千妃太嚣张-第二十一章 春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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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某位王爷近期一直厚颜无耻的态度,宰父也没有办法,何况人家现在毕竟有伤,出于人道主义也不能虐待病号。

    “不可,你先回去,晚上我留下来陪他,”清竹沉浸在秦政腻死人的甜言蜜语中,“否则我也睡的不踏实。”

    即便心酸无奈,宰父还是尽量克制,不让情绪带动表情的变化,别有用意的撂下一句话,“王爷,您身上的创口不能剧烈运动,留心伤口崩裂。”

    “本王自有安排。”秦政将宰父的好意提醒直接无视。

    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清竹怎能不明白,当下弄个大红脸,低头看脚,纤纤长指抚弄衣襟下摆。

    宰父离开丁香园之后,清竹便找了个长凳在秦政的床边坐定。

    “到榻上来睡!”秦政不满地命令,这是不愿意与自己亲近吗?

    “不行,”她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可刚才不是说了么……”

    “原来我的王妃满脑子天天想的都是那些东西,”秦政挑高一条眉毛,“我只说让你陪我同床睡觉,根本没有别的目的。”

    “你……随你的便,反正我是不会同你躺在一起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清竹憋的小脸通红,“今晚我就在凳子上睡一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旁边睡个大色狼可是最危险的事,半夜还不爬到自己身上?

    这是一张长而宽、平正的金丝楠木木凳,凳子正门还雕刻着一些花纹,晚间光线暗视线差,清竹只看清上面全是人形的图形,她也没多想便倒了上去。本就娇小的身躯睡在上面刚刚好,许是太困倦了调整好睡姿便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轻轻解开自己衣服的盘扣,突然遇冷的身体禁不住抖了一下,然后有温暖的大手抚摩她的皮肤,最后覆上雪山的顶峰,反复挑逗瞬间点燃她的渴望。

    想挣脱被他强握住的酥胸,挣而不脱,却换来那人更加大力的揉捻。女人的傲然之处在他手中如同两只洁白的玉兔般乖巧,上面两颗饱满的红色芸豆亦愈发凸挺,接着便有吮.吸的“啧啧”水声,她感觉到一浪浪的酥麻从胸口蔓延至头顶。用尽全力睁开水眸,顷刻间眼前的一切让他惊讶不已。秦政全身赤裸,附身趴在她的娇体之上,灵巧的长舌挑弄敏感的红豆,一圈一圈的缠绕,引起不由自主的颤栗。

    “秦政,你疯了吗?你身上还有伤!”全力推开,可他竟吮.吻的愈加卖力。从这个角度看见男人光.裸挺拔的身躯好似大卫雕像一般完美,肩头还缠着白色纱布,因为男人的动作过猛,已然有丝丝血色晕染雪白的布料。

    男人终于抬起头,眼中全是激烈的情潮,“谁让你勾引我的?我不管,你引起的火就必须由你负责,要是再推却,我的伤口恐怕流血更多。”

    我不管,是口头禅吗?最近他总是反复说这句话!

    “我,我何时勾引你了?真的疯了!”委实冤枉,难道以后连休息一下也不行?

    “还敢狡辩,自己瞧瞧,你在春凳上面躺着,不就是等着我临幸吗?”秦政用指头敲击长凳,“今晚要是得不到你,我真的会疯!”男人已经被欲望迷了眼,精.虫上脑,无所顾忌。

    春凳?大脑在所有讯息中不断查找搜寻,最后在角落里发现如下信息,春凳是古代夫妻男欢女爱时的常备用具,旧时的春.宫图中经常可以发现这种家具的身影。

    神志晃了一下,迅速明白过来,“不行,不可已经告诫过,你的伤忌讳欢好!”转过身想要从一旁溜走,没想却是给了男人一个机会,他用双手固定她的纤腰,将女人的美.体翻转过来,高高抬起粉红色的臀.瓣,下一秒便跻身进去。

    “啊!”前.戏不足,突然的闯入将本就狭小紧致的甬道瞬间充盈到最大限度,极端的两个尺寸猛然间碰撞,只能造成一个后果:

    女人:“好难受!”

    男人:“好舒服!”

    缓缓的进出,不再深入,但这缓慢的动作让她难以自制的激起一阵颤抖,从腹部深处爆发出一股温热的源泉,汩汩向着下身流动,柔柔的将他包围,渐渐地她痛苦的吟.哦出声,伴着他粗喘而邪魅的笑意,她旋头嗔恼的瞪着他,“你身上的刀伤才止住血,为什么偏要逞能硬来,唔……”

    男人已不容她多说,深深挺入花核,双手扶着她的腰肢用力撞击,带着久违的慾望,彼此之间抵死缠绵,攀向一次又一次高潮,直到她娇.喘连连,四肢软倒趴在长凳上。这时她才看清春凳上的图案,全是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的形态,原来这张凳子的作用真是行房。炙热的汗水湿了满身,融在滟潋的情.欲气息中悄无声息的漾开。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变换了多少姿态,直到男人志得意满的发泄完毕,才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痛快淋漓地喷射在女人的身体里,筋疲力尽地倒在她的身旁喘息休息。

    而女人则没那么好的体力,就在男人意气风发发起最后一次冲刺的时候,华丽丽的昏了过去。

    滚烫的脸颊香汗涔涔,凝脂般的肌肤每一寸都布满如云的绯红,秦政眉眼弯弯地看着沉沉睡着的清竹,用手指临摹她的五官,她跌宕起伏的娇躯,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一切太过美好,完美的有些不真实,昏晕中的女子双颊保持着红润颜彩,依稀是睡着模样,宛如盛开在冰天雪地间的雪莲,这样好看的美人全天下仅此一人。

    秦政还没看够,然而接下来发生的状况,终于将男人郁结在心底的疑问再次揪起。

    这是一个瑰丽奇怪的梦,梦中有一袭红衣,头戴喜帕的俏丽女子倚着床头呆呆静立,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

    “莹儿,怎么样?”红衣女子焦急问道。

    莹儿没有立时接话,半晌过后,支支吾吾,“小姐,丹太子他,他已然将大小姐接上了花轿!”

    红衣女子良久没有声响,“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单独待会。”

    “是。”莹儿强忍泪花,低头退了出去。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仿若所有都毫无生气。

    她扯下头上鲜艳的盖头,露出绝世美妙的容颜。

    她,她竟然是吕清竹,真真正正的吕清竹。

    从枕下取出一个金色的小方盒,轻轻开启,一颗鹅蛋大小的明珠发出五光十色的光彩,将宝珠缓缓含.入口中,站起身来登上一只圆凳,素手飞舞,一条系好的白色长绫悬挂于房梁之上。面含微笑,将长颈放入其中,只听嘣的声响,木凳倾覆,两只绣着百合花的红色绣鞋不停地来回摇晃。

    轰,眼前一片红色的光芒,那是血液的颜色。

    “不要,不要死!”躺在秦政身边的清竹闭着眼无力哭喊着,“别来找我,是我不对,鸠占鹊巢,我知道现在的一切本应属于你,是我取代了你的位置,可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所有都是身不由己!请原谅我!”

    红光中飘来红衣女子,她的笑容恬淡而清丽,“夏姑娘,你别怕,我不是来索命的,我来是感谢你的,谢谢你为父兄做的一切,对他们你比我更好!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姑娘,我和魂珠在你身体里经历三百六十五天的修炼,已然合二为一,只等你将魂珠吐出那一刻便可脱离苦海。你刚刚进入这身子的时候,身躯还是我的体质,但今晚你流下神女泪之后,这身子便是你的身躯了,跟随你的体质了。从此以后,你便是吕清竹,吕清竹便是你!夏姑娘,往后日子艰辛,多多珍重!”

    “我不明白,别走!”一下从梦中惊醒,两手空中乱舞,仿佛堕海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绳索一般孤立无助。

    而秦政将她的梦呓听得真切,一双眸子喷火,差点没扭断她的脖子,莫非她真的不是丑丫头?

    “竹儿,你怎么了?”秦政明知故问,“鸠占鹊巢是什么意思?”

    清竹痛苦地瞠大双瞳,双臂死死搂抱男人的脖子,勒得他透不过气来,“她来了,索命来了,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不想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政故作惊讶道,“竹儿缘何这样惊慌?”

    “我……”清竹急着解释,却听房门口传来“咔”的声响。

    “谁?”秦政大吼一声,刚才一直沉溺在两人世界中,全然没有察觉到房外一直有人,而且从轻功来讲绝对是高手。

    “别走,我怕!”女人如八爪鱼一般牢牢黏在他怀中,苍白的小脸写满恐惧,无论如何也不肯下来。

    “好,我不走!”他一把抱住她,而她在他怀中又晕了过去。

    “王爷,出了什么事?”风扬及时赶回。

    “你回来了,风扬,”秦政惊喜道,“方才有人在窗下偷听,你去将他给我捉回来!”这是第二次有人监视他了,那人到底是何目的?若不是自己一丝不挂,非要将他抓住大刑伺候逼问原委。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绞尽脑汁想破脑袋都没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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