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漆再这一瞬间突然明白了澎叔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一直朝着王都赶去,这样的做法不是真正知道左漆知道很多孤峰秘境里面的事情,而是他们越是带着左漆他们加急赶路,邻国的人越会觉得他还知道些一些什么事情,这确实是一场赌博。
澎叔在之前击告诉过左漆,他们的国家想要在将要来到“天灾”中幸存下来,绝对要拿起所有可以利用的武器,哪怕是亲手挑起战争也没有任何胆怯,因为这本来就是最后一搏。
周围的营地变得更加安静,里面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商人突然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从这短短的几句话中,已经完全能够勾勒出一个风雨欲来的征兆,或者说狂风骤雨已经赶到了他们所有人的身边,左漆站在澎叔他们之中,之前他还在想着为什么一开始答应津业在五河的时候就放他走,后来澎叔又改变主意,不准许他独自在这里分开,最后他们甚至连坚持都没有主动坚持而像是极其放心的让津业留在五河,很显然,澎叔他们这一次的所有行动全部来自于万里之外的一处地方,他们的计划随时在更改,准备找到一个最好的时机发动攻击,所以澎叔他们也不停的变化原先的计划,而现在所有的事情已经慢慢成形,他们的计谋也得以顺利的进行,现在已经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候,澎叔他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这里,尽管在失去全部实力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惊慌,但是现在却变得毫无畏惧,因为他知道,他们费尽心机也算是占得了先机。
“是你们安排林海他进入孤峰秘境?”左漆突然在后面问道澎叔,左漆的眼神飘忽不定,在澎叔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去注视澎叔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左漆突然开始害怕。
至于他究竟在害怕什么,他不知道,但是那种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他现在根本想不起这个自称是澎叔的人和自己的父亲还有些交情,他现在试着去向到两国开战,将给这两个国家带来怎样的变化?
“我们倒没有这样的能力,毕竟就算是那个被你称为‘林海’的后王实力也不容小窥,虽然打败他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要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他带来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我呢?”
左漆试探性的问道澎叔他们,他之前还在家的时候其实也不是自己主动去酒馆或者冒险者集会的地方去接受这份委托的,而是有一个神秘人完全知晓他近况的人突然送了上来,承诺会有高额的委托金。
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的呢?左漆不禁这样想到,无论是澎叔还是津业都是和左漆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关系,这样的安排,实在让左漆不得不怀疑。
澎叔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左漆开口道“我们在确切的知道后王被困在孤峰秘境的时候是在你们已经进入了秘境之后,邻国的反常让我们察觉到了事有蹊跷,当时他们的新王替代旧王的大会突然取消,我们虽然没有立马联想到这里,但是邻国似乎通过了某一种方式联系到了一件在秘境里面的后王,他们按捺不住,就只好向我国质问,是不是我们在背后捣鬼,虽然他们没有傻到明说被困在秘境里的是后王,但是我们还是能够猜测出一个大概,我们再当时也不打算和邻国因此结仇,所以大方的让他们进入境内表示友好,到那时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魔化人类爆发的事情,随后疯魔之塔的事情暴露出来,我们才制定了这样一个计划,我现在所说的都还是发生在四年前,你所遇到的第一次孤峰盛会。”
左漆完全没有想到,这如此复杂的事情竟然在第一次孤峰盛会就已经完成了大半。
“后来他们的军队确实来了这里,但是因为很多事情陆陆续续的发生,最主要的是当时我国的战斗力实在不能支撑一场大战,所以只好放弃那次机会,没想到的是上天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准备,他们的后王至今都可能还在孤峰秘境里,于是那个四年前搁置的计划又被重启。”
“那这一次军队从那里来?”
“你出来之后就一只处于被我们控制之下,自然不会清楚现在这片土地的变化。”这次说话的是解良承,他开口之后左漆才惊讶的看着他,眼里有着根本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好奇——发生了什么?
“我们悄无声息的扩大了征兵,而且几乎是强制性,这四年之间的时间国王军的实力已经不是四年前可比的。”
没想到到最后,国王军还是被再一次强制征召,第一次强制征召的时候左漆的年龄不够,还没有寄生魔兽之种,所有国王军没有打扰他们,但是敬远又谁都联系不上,所以也没有去,第二次强制征兵左漆被判定为根本不能有任何的作为,所以也勉强敷衍过去。
左漆一时没有说话,他才想起,孤峰秘境这一次的盛会明显少了很大一部分的冒险者,而且在五河的时候也是,左乎可以想象国王军已经将这个国家的年轻血脉榨干,将他们全部送上了战场!
“阁下还不打算回去报告两国的战事?”澎叔的又是对着前面一个方向大声说道,在边说话时还边想着后面退去,其他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准备现在开始逃走,左漆现在则是根本对他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静静的站立在原地,只觉得这一刻四年的时间突然回到了他的身边骂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在极不情愿的状况下被征兵,然后参加无休止的训练,终于他现在站在了邻国的城墙之外,手里的武器已经和他手掌的温度一样,周围腾腾的热气被战鼓彻底激发出来,随着他们的喊杀声,一张画卷在他的面前展开,上面浓墨重彩的勾勒出鲜血成河,激荡的血河上是漂浮尸体,他们身上的铠甲从泥泞里露出一截反射着充满了寒意光芒,战鼓激昂,他体内的滚烫的热血沸腾,这几乎让他呼吸困难,面颊却保持着冷酷,不敢流露出半点人类的情感,因为任何的怯懦在这里都会被碾于马下,成为裹尸。
砰!左漆在一声近在他耳边爆炸声中终于回过神来,在他惊愕的中看见的是同样面露惊恐的其余三人,看了看解良承和澎叔,还有战宏手上沾染的血迹和他旁边的一片血雾,左漆知道刚刚那一声是翼人血肉崩裂的声音。
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解良承和战宏的手臂也轰然爆炸,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他们两人几乎以同样的姿势抱着自己的手臂,左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彻底成为肉糜的右手,几乎是在瞬间,他们额头的全部被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满,左漆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脸上的肌肉完全失去了控制,毫无疑问那是一种根本无法忍受的痛楚,鲜血溅到了他们的脸上。
现在只剩下澎叔和左漆完全没事,突然,旁边一个声影闪过,左漆只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清香,那种微乎其微的味道却在那人影到来的一颗里将周围浓烈的血腥味全部掩盖。
左漆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庞——晋宫阳朔!
没想到他会现在出现,可是他的到来似乎对那个藏在暗处的人没有任何的影响,紧接着澎叔的双手尽皆爆裂开,晋宫的眉头一皱,没有出声,正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才发现连自己的力量也失去了一部分作用,身为精灵族人的他甚少受到幻术的影响,但是现在的幻术竟然能够影响到他?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想到这人又有了这样程度的进步?
在他们的面前也终于出现了那个一直在暗处的人影,他踏步上前,脸颊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只是一眼,左漆就能肯定就是先前的这个人,他依稀记得这个人正是在那个女人的另一边,同样站立在长袍人的身后,在台上对他进行审问。
“晋宫阳朔,这几年你藏着这里,我们已经早就知道,只是打算放你一马,现在还不是人族和精灵族宣战的时候,你最好别管现在的闲事。”那个人全身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有腰间的一件玉帛极其引人注意,另外就是他怪异的双眼,仅仅只是一眼,左漆就能断定这双眼睛绝对不是属于人类的!
“这人是我的友人,我也不打算和你们再有什么瓜葛,你带走他,就此别过就当我们没有遇见。”左漆发现晋宫的的能力似乎受到的束缚要小的多,指尖萦绕的光芒预示着随时都可能再打响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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