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已经猜测到,事情应该就是那个日本商人做的,我想要去告诉公安机关,但那是,那个日本商人已经注意到我的企图,他在自己不方便出来的情况下,找人送了个纸条,威胁我说,如果我把事情说出来,就把我的妻子和女儿抓起来扔到海里喂鲨鱼。
我也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在当时那样危急的时刻,我退缩了,我选择了保护我的家人!”
庄以年鄙夷的看着原田雄:
“你编这样的故事告诉我,无非就是想要把小汤圆要回去。但是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休想带走我的儿子!”
原田雄则摇摇头:
“不,虽然我的女儿苏锦时是我在中国领养的,但我和我的妻子是真心爱她,我清楚孩子对于一个父亲的意义,我不会抢走你的孩子,我只是像要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不要再让人因此而遭受磨难,我的女儿已经因为我的自私替我接受了惩罚,这对她不公平!”
时隔两年,听到苏锦时的消息,庄以年心中微动,他希望自己相信原田雄的话。但是,和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原田雄无罪一样,没有证据同样也无法证明他就没罪!
庄以年微暖的眸子再次冷厉:
“那你有没有想过,司南也有一个年幼的女儿,和一个与他相依为命的徒弟?他的死,对完全依仗着他的女儿和徒弟来说公平吗?”
原田雄长叹一口气,说:“虽然司南兄弟不是我杀害,却仍是因我而死,如果我不来参加论坛,或许司南兄弟现在仍健在!”
庄以年沉默着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田雄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对庄以年说:
“小庄,今天我还带来了当年那个威胁我的纸条,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说完,原田雄将纸条递给了庄以年。
那是一张泛黄的纸条,虽然恨皱,但却被人精心的处理和保存,至今许多年过去了,却仍然字迹清晰。
说话间,小汤圆已经在爸爸的怀里安然的睡着了,看着汤圆可爱纯真的小脸,又想想司小竹早上的话,庄以年下意识的想要相信原田雄的话,他将纸条小心翼翼的放进抽屉里,说:
“这件事,我会找人去查!”
虽然庄以年还不是完全相信原田雄的话,但他愿意尝试着去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说明他还是对他的话有几分的信任。
原田雄看了看庄以年怀里熟睡的小汤圆,眼神瞬间变得慈祥温暖,他问庄以年:
“我能抱抱他吗?”
庄以年小声对原田雄说:
“下次吧,别吵了他睡觉!”
原田雄只好失落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原田雄去拜访了几个中国的客户,又带者小汤圆去了几趟游乐场,终于过足了外公瘾,这才不依不舍的回了日本。
又过了几天,庄以年接到了来自日本的电话,那是他在日本颇有权势的一个朋友的来电:“以年,你托我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当年是有那么一桩小事,确实是那个商人企图谋害原田雄,却阴差阳错的毒到了你的师父。不过那个商人几年前已经病死了,在他死后,他的一个亲信才敢将这件事透露出来。这也算是你们中国说的那句罪有应得了吧!”
挂了电话,庄以年沉思了很久。
仇恨了那么多年的原田雄突然变成了无辜的,那么苏锦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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