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这封信上面的一句话!”花祈瑟近似有点咬牙切齿的搂紧我道:“你真的被他亲了这里?”花祈瑟拿着信纸的手抚上我的唇阴霾道。
只见信纸上,赫然写着这么一句话:“对了?能让大哥吻我的唇么?”
好笑的摇摇头,我真的没想到,就因为这么恶作剧的一句话,让这家伙跋山涉水的,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为了亲自来验证,是不是真的。
“你说呢?”我双手交叉抱着他的腰,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嘿嘿笑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啊,再亲多一次也没什么大……唔……”
我还没说完,唇瓣便被花祈瑟俯身牢牢的封住。
他霸道的深吻住我,撬开我的牙齿,攻略着我的檀口,深深的吻住我,拥著我。
他抱着我慢慢往后退着,但是却还是不肯离开我的唇,一边深吻一边退着。
不一会,他轻轻的把我放在床褥上,倾身压制上来,继续吻着我的双唇。
我心里洋溢起甜蜜的暗流,双手挽着他的脖子,积极的回应着他的吻。
我们双双坐在软软的地毯上,花祈瑟靠着柱子,而我则埋在花祈瑟的胸膛里。
“你怎么会有空过来呀?战事那边呢?”我靠在花祈瑟的怀里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前线那怎么办?”
“蓝照那边不知道为何,好像出了很大的事,蓝照王已经在前两天赶回去了,而且没有来得及跟火凤商量便连夜撤兵,火凤没有援兵,便连连落败,现在,已经被我们赶在千里之外了。”
“真的吗?”闻言,我欣喜的翻身爬上花祈瑟的身上兴奋道:“那是不是,我们胜利之日指日可待了?”
“没错。”花祈瑟仰头又在我唇上吻了下道:“对了,还有件事。”随后,他露出一脸才刚想起来的样子,从怀里挑出一封信塞给我:“这是月离写给我的,还有,三哥昨晚秘密来找过我。”
“月离?!”闻言,我微微惊叫出声,迫不及待的打开,顺着皎洁的月光眯着眼睛查看起来。
郑清儒还是没有跟外人恢复郑清离的真实身份,此后,他跟国舅爷彻夜相谈了一夜,最后,国舅爷才一脸迷茫一脸恍然一脸忧郁的起身离去。
国舅爷仰望着天际,不可思议的捂着胸口心脏的位置。
没想到……没想到……
不禁,他又想起了刚才谈话的过程:
“大王,国舅爷已到。”黑护卫沉声朝正在御书房的郑清儒恭敬道。
“宣。”郑清儒看着奏折,手微微一抬,白护卫见状,朝黑护卫点点头道。
“国舅爷,请。”黑护卫把国舅爷请进御书房后,跟白护卫便退出御书房,在殿门前守候着。
“国舅,你坐。”郑清儒放下手里的奏折,看着国舅爷道。
“大王,关于郡主离儿一事,郡主可是您的亲生胞妹,您不可以……”国舅爷见御书房只剩下他们,还没有坐下,便连忙急声开口道,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郑清儒的手势打断。
“国舅,你还是坐下来吧。”郑清儒朝国舅爷做了个坐的手势道。
见状,国舅爷只好坐下来,一坐下来,又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这可是有违道德论之举……”
“国舅,这是本王珍藏的雪凉菜叶,你不妨试下。”郑清儒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的话,而是倾身被他倒了一杯茶道:“不管你要问,要说什么事,喝了这杯茶,再问也不迟。”
见此情况,看着散发着阵阵清香的茶杯,国舅爷端起,慢慢的喝了一口。
茶水下喉,顿时,一阵浓郁的茶香味洋溢喉间,但是一开始,舌头的味蕾上是一股涩涩的苦味,很难喝,但是不一会,转变成一种说不出口的甜味,甜甜的,蜜蜜的。
“此茶,先苦后甜,正如人生,都是经过一番的痛苦,苦涩的过程,加上努力,才会慢慢把生活变甜。”郑清儒轻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大王,您的意思是……?”国舅爷看着杯中散发着清香的茶水,有点不解,怎么会说到了茶水身上。
“而本王的人生,就是如此。”郑清儒执起茶杯轻轻道:“失去离儿是苦,重新拥有离儿,是难以言衷的甜。”
“但是你们是亲生兄妹……”
“不,我们不是。”国舅爷的话再一次没说完,便被打断,郑清儒终于抬起眼睛,看着国舅爷,摇摇头道。
“不,不是……?”闻言,国舅爷愕然的看着郑清儒:“难道您是说,郡主不是丽妃的……?”
“不,不是离儿,是本王。”郑清儒放下茶杯,双手摆在桌面上看着国舅爷认真道。
“大,大王,此话可不能乱……”国舅爷闻言,一脸苍白无色的看着郑清儒:“此话可不能乱讲啊。”
“本王没有乱叫,本王,并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郑清儒从奏折里取出一封泛着暗黄,已有年份的信纸递给国舅爷道:“此信,便是证据。”
国舅爷看着郑清儒,颤抖着双手接过信封,慢慢打开,有点胆怯的看了起来。
当他看完后,眼睛瞪得大大,已经半百的发鬓顿时流下了一滴滴汗水,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太,太后跟育德君王私,私通……?”
“没错,而本王,便是他们私通留下来的孽种。”郑清儒冷笑一声自嘲道:“他们私通后,因怕被父皇发现,便设计杀害了父皇,然后把本王那敬爱的叔叔拥上王位,把本王列为太子,母后则封为太后。
由于那淫棍登上王位后,坐拥江山,拥有美人无数,慢慢的,也就对母后失去了兴趣,还想设计害死母后,母后心有察觉,临死前把这封信交到了贴身侍女的手里,让她找个机会交给本王。
但是那淫棍怕会被母后身边的人察觉,便想对他们赶尽杀绝,那贴身侍女逃出了宫,奈何十几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机会把信交给本王,最后,还是本王出宫的时候,她一路跟着本王,才交到了本王的手里。”
“那,那侍女,莫非是太后身边的茹娟姑娘?”郑清儒一提起,国舅爷便有点回忆过来。
“没错。”郑清儒点点头。
“那茹娟姑娘人何在?”国舅爷问道。
“死了。本她就在那场屠杀中身有残疾,伤了心肺,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郑清儒淡淡道:“本王已经命人把她埋在了母后的墓边。”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国舅爷闻言,顿时连声道好。
“国舅,本王看你这几十年,一直为蓝照鞠躬尽瘁,默默的为百姓操劳,实在了贤德宫员,你不追求名利,不好功名,不喜财色,实在了难得的清官。”郑清儒看着国舅爷真挚道:“现在,本王把这些事全部告之国舅,就是因为本王信得过国舅,本王跟离儿,并不是亲生兄妹,我们,并没有违反论义道德。”
“……”国舅爷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在震惊之余,却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国舅,本王问你,不比国界,不比战事,越阳王如何?在越阳地位如何?”
“……越阳王仁义道德,体贴民心,体恤民意,待人和蔼有礼,加上他在越阳王朝实施的一些政策,实在是难得一遇的明君,在越阳国更是有着举足轻重之地位,虽然老臣只是见过他几面,但是却深得民意啊。”国舅爷沉吟会,随后还是实话实说道。
“如此甚好。”听到答案,郑清儒脸色浮现了一种难以察清的笑意:“那好,国舅爷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天色已晚,你就先回去歇息吧。”
“是,老臣遵旨。”国舅爷闻言,站起身,朝郑清儒施了个礼后,欠身离去。
再一次执起已经微凉的茶杯,郑清儒面色复杂的看着杯身的花纹……
离儿……为了你,倾覆整个蓝照又如何……
新婚还没有一个月,郑清儒又迫不及待的举行了封后仪式。
当郑清离一袭的王后衣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众人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则是惊艳。
当张轲见到郑清离的时候,心里的疑惑顿时大解。
他站在众臣的最顶上,当郑清离经过张轲身边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朝张轲使了下眼色,随后雍容华贵的登上仪式台,站在郑清儒的身边。
封后仪式,如期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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