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贵人是还有事吗?”
“是这样的,昨夜皇上让臣妾从您这拿回一样东西,说是您都已经怀了两胎了,可是我这半点动静都没有。听说皇后您那有尊皇上赐的‘连生贵子’。可否让妹妹也借借光?”崔贵人巧笑着道。
段琉璃只看见她那红唇一张一合,还有那一句让自己耳根子受刺的话。那是皇上赏赐的,难不成如今宫里头钱缺的连一尊‘连生贵子’也买不起了吗?
“贵人,那是皇上赏赐给皇后的。若是要拿回去,也当皇上亲自跟皇后娘娘说。”春妮抱打不平,就算是没了规矩,也决定不吐不快了。
皇后垂着眉,算是默认了春妮的话。
“姐姐,并不是妹妹故意要拿了您的东西,是皇上说,那东西在您那有了灵气,所以才想借着皇后的灵气,让臣妾也可以有个龙胎。”崔贵人一副和颜悦色的神色道。
“既然妹妹喜欢,且又是皇上的意思。那,本宫哪里有不允许的道理。。”抬抬手,对春妮道:“你去拿了来。”
春妮嘴巴一抿,心里不乐意,可是皇后这样话说了,也无可奈何。
亲自去房间内,请了那连生贵子出来。崔贵人让香菱接了后,福身离去。
“皇后,您怎么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把您的东西给拿走啊!”春妮气得简直直跺脚。
“她想要就拿去好了。”皇后心里难受,咳嗽了起来,咳得额头冒汗。抚着胸口,难受得几近窒息。
那崔贵人得了连生贵子,心情大好。
“这个放在哪里呢?”崔贵人拿着那东西,寻找着摆放的位置,却不知道放在哪里好:“香菱你说放在哪个位置啊?”
“奴婢听说是放在床侧。”香菱想着,有了这东西主子一定过很快就会有身孕,只要一想到这,心情就大好。
“那就放在这里吧。”
“恭喜娘娘,以后一定连生贵子。”香菱道喜。这若是她有了身孕,皇上定然会愈发宠爱她的。香菱一想到自己主子,可以被皇上一直恩宠,心里就开心。
她作为婢女,可以跟在这样的主子身边,那是福气。
因为这句话,崔贵人上次了她一个上好的荷包,上面是用金线和玛瑙绣的,很是贵重。崔贵人回宫本想好好欣赏,却见窗台有了一只白鸽,那是东方杨给她的信鸽。
香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让别的人都下去了,她自己也在外头守着。
崔贵人打开信鸽上面的竹筒,拿出纸条。是东方杨找她在御花园的假山上碰面。
简单收拾了一下,领着香菱边去了假山那。
至于为何不是明明白白来参见,那是为了避嫌。而且每个月,宫里头的嫔妃见家人的机会其实很少。每个月见男家属的机会只有一次。就算只有这一次,若是每个月都频繁见,那也影响不好。所以两人才私底下见面的。
两人来到假山之中,崔贵人如今对东方杨有些怕怕的,谁不上是什么原因。而且他的头发,如今怎么全白了?
“你的头发?”
“一夜白头。”东方杨并不忌讳。
“是为何?”
“因病。”东方杨并不想说是因为自己练功才导致的。因为练功他头发全白了。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躲得天下,夺回云曦。而如今这个女人却坏了他的大事。
段太师有私人宝藏库,他若是得到了,就获得了大量的财富。有了财富,才有养人的资本。可是如今!
他忍不住恶狠狠瞪了一眼崔贵人。
“表哥,今日找我何事?”她有些战战兢兢。
“我听说皇后已经知道她的父亲,之前被皇上囚禁在水牢的事情了。这个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东方杨隐忍着怒火问道。
崔贵人咬着的唇,松开后,才道:“那没关系啊。如今那反贼已经死了。根本不是威胁啊。”
“你以为是他自己死的?”东方杨反驳道。
“难道是表哥你?”崔贵人有些怕怕,她对于这种可以杀人的事情,还是有些后怕的。
东方杨反手在后,冷冷道:“本来我是想从他口中套一个秘密出来,可是岂料你竟然这么蠢,让皇后知道了他在哪里。皇后若是跟他见了,那秘密就是在皇后那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所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表哥,是什么秘密啊?”
“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以后不要那么蠢。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以后如果你再这样擅自做主,咎由自取的后果,你要负责。”
“我错了表哥。”她不想失去这个大靠山。
“皇后有什么反应?”
“一切都很平常,我还在皇后那要来了皇上上次的连生贵子,可是皇后也没有说什么。”崔贵人并不觉得皇后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来这个女人,并不是我想的那么胆小懦弱啊。”他倒是有些欣赏起皇后来了。她的眼睛让他想起那个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子。
“现在我应当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做了:“当时我就是想着让她跟皇上产生芥蒂,如今他们的感情,的确已经不如之前了!”
她为自己的计策,洋洋得意。
“对你有什么好处?安稳做你的贵人。你以为皇后是那么好当?”东方杨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个朝代有没有家族背景的皇后?
在东方杨看来,她就是异想天开。
“我做了皇后,对表哥你也有好处啊!”她急忙道。
东方杨冷笑了声,并不接话。只是道:“言归正传,若是皇后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动静,要记得告诉我,你最近盯紧点。我始终觉得段太师一定给她留了什么先线索。”
“知道了表哥。”
“你先回去吧。”东方杨叮嘱道:“小心着点。”
“嗯。”她小心离开假山,那香菱见已经离开假山蛮远了,有些替主子不舒道:“东方大人也真是的,按照规矩来说,见了您应当行礼的。”
“闭嘴。”崔贵人呵斥住了。
她心里自然也是不高兴的,可是又能怎么办,如今还得靠着他。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头发,怎的是生病吗?
看他如今跟以前,完全就是两个人了,虽然人前还是谦谦君子,可是当没有陌生人的时候,她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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