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妃嫁到:王爷你好狠-132.我跟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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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霁华站在窗台前,双手抱胸,一脸警惕。

    黎羽苦笑地看着她:“华儿,你不是打算一直跟我做干夫妻吧?”

    楼霁华往后退了两步,紧贴在窗台上。

    那架势,活像是良家少女遇上了意图劫色的登徒子。

    黎羽哭笑不得:“华儿,咱们成亲已有四年多,儿子都那么大了!”

    “我跟你不熟!”楼霁华僵持许久,艰难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黎羽快步走过来,将她圈在了角落里:“没关系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一起上炕头。”

    楼霁华呆住了。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黎羽俯下身,在楼霁华的耳边低声道:“你总得体谅体谅我……再这样下去,我都可以出家了!”

    楼霁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清心寡欲,这也怨我?”

    黎羽气恼,伸手将她紧紧拥住:“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亲自验证一下,看我到底‘寡欲’不‘寡欲’!”

    “天底下的女子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楼霁华苦恼不已。

    黎羽气急败坏:“天底下的女子确实不只有你一个,可是我怕淹死在你的醋缸里!”

    “我有那么不懂事吗?”楼霁华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黎羽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丢到床上:“良宵一刻值千金,谁要跟你废话!”

    楼霁华抓住锦被的一角,敏捷地打了个滚,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了身上,像一只粽子的模样。

    黎羽扑过来,只抱住了一只巨大的粽子。

    楼霁华有些得意,又不敢笑。

    “华儿!”黎羽磨牙。

    楼霁华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你生气了?为了一条被子,不至于吧?床后的箱笼里应该还有,你再去找一条就是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吗?”黎羽随手放下帐子,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楼霁华渐渐地觉得有些憋闷,想放开被子喘口气。

    可是一旦她放开,那个混蛋就会乘虚而入……

    她该怎么办?楼霁华发现自己的处境异常艰难。

    黎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顺便把脸贴在她的耳边,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的耳际。

    “喂……”楼霁华小心地开口。

    “嗯?”黎羽似乎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楼霁华像个裹在茧里的蚕蛹,艰难地蠕动了两下:“那个……我快要憋死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觉得这样抱着挺舒服的。”黎羽不慌不忙地道。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楼霁华觉得自己越来越憋闷了。

    她终于忍不住放开了被角,试图扒开一个缝隙出来给自己喘气用。

    谁知她的手指刚刚放开,黎羽就眼明手快地抓住了被角,轻轻一抖,楼霁华就不由自主地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她害怕撞到墙上,忍不住惊呼起来。

    黎羽大笑着将她捞进了怀里:“皇后果然甚有情调——自己亲手剥开的粽子,必定比白米饭好吃得多!”

    “我一点都不好吃!我的肉酸!”楼霁华双手护胸,连连告饶。

    黎羽凑近她的耳边,低声笑道:“谁说你的肉酸?我明明记得是甜的——又甜又香,回味无穷。”

    “你这个混蛋!”楼霁华咬牙。

    什么又甜又香,她只觉得又酸又疼好吗!

    感觉一点都不好!她不喜欢!

    某“混蛋”眯起眼睛看着她:“既然你说我是‘混蛋’,我只好将‘混蛋’进行到底了!”

    “不要……”楼霁华仍然护着胸口。

    黎羽注意到了她眼神中的慌乱和挣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你害怕?”

    楼霁华避开他的目光,许久才很没出息地道:“会疼……”

    “不会,我保证。”黎羽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又十分抱歉。

    楼霁华依然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并不相信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黎羽叹息着,轻吻她的脸颊:“那一次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真的。”

    楼霁华仍然有些迟疑,黎羽便凑到她的耳边笑道:“你只记得最糟糕的那一次了,后来咱们也并非没有过鱼水和谐的时候——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楼霁华皱眉想了好一会儿,忽然大怒:“你趁我病着的时候,占我便宜?”

    “相信我,你也很喜欢的。”黎羽并未辩解。

    楼霁华还是不放心,黎羽却已将口头的解释化作了行动:“放松些,交给我……”

    ——

    次日,楼霁华是被窗棂上的阳光唤醒的。

    “你醒了?”耳边响起一声熟悉的轻笑。

    楼霁华莫名地红了脸。

    黎羽低头看着她的侧颜,心情大好:“害羞了?”

    楼霁华把被角一扯,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黎羽心下大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楼霁华隔着被子在他胸膛上揍了两拳,却换来了一阵更畅快的大笑。

    有那么好笑吗?她心里有些恼。

    黎羽将她连被子一起拥住,低声笑问:“怎么样,不疼吧?感觉如何?”

    “你混蛋!”楼霁华咬牙。

    “那你喜欢这个‘混蛋’吗?”黎羽穷追不舍。

    楼霁华仍旧缩在被子里,根本不敢向外探头。

    明明是隆冬腊月,她却觉得浑身都是热的,整个人好像都要着起火来。

    被子里忽然钻进一股凉风,却是黎羽也钻了进来,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她:“华儿,早膳的时辰已经过了。”

    楼霁华吃了一惊:“你怎么不早叫醒我?会被人笑死的……”

    话未说完,黎羽已堵住了她的嘴。

    楼霁华试图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双手。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浑身上下竟使不出一分力气。

    黎羽的气息在她的耳边流连:“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饿了一早晨了,你是不是应该先喂饱我?”

    “你应该叫宫女传早膳……”楼霁华徒劳地挣扎。

    “可是我只想吃你。”黎羽的手早已不安分起来。

    作为“食物”的楼霁华是不甘心的。可是此时的她,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茫然无措,既没有挣扎的力气,也没有挣扎的想法。

    这么热……大概不是在砧板上待宰,而是直接下锅煮了吧?

    再一次被他顺利地吃干抹净之后,楼霁华像是真的被大卸八块了一样,整个人瘫成烂泥,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黎羽笑眯眯地坐了起来,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

    楼霁华十分不服气,扶着床头咬牙跟着坐了起来。

    黎羽却又向她低下头来,吓得她尖叫不止。

    这样没出息的举动,少不得又换来一阵轻笑。

    “你……难道不需要上朝吗?”楼霁华硬着头皮问。

    黎羽指指窗棂上的日影:“上朝?这个时辰吗?”

    楼霁华红了脸:“谁让你不早起……”

    “谁让朕的早膳太诱人!”黎羽笑得意味深长。

    楼霁华红着脸移开目光,不肯看他。

    黎羽却又在她耳边笑问:“说实话,有没有后悔先前虚度了那么多日子?”

    “臭美!”楼霁华用力推开他,把脸藏到了枕头里。

    黎羽大笑:“朕有资格臭美!”

    楼霁华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眉头:“那个字真难听。”

    黎羽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也不揭穿她,乐呵呵地起床自己穿了衣裳。

    楼霁华怔怔地看着他,脸上莫名地有些发烫。

    等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黎羽已经在她面前俯下身来:“华儿是不是忽然发现自己比以前更爱我了?”

    “你是还没睡醒吧?”楼霁华朝他翻了个白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穿衣。

    黎羽认真地道:“不是‘没睡醒’,是根本没舍得睡。”

    楼霁华的脸上又烧了起来。

    小宫女进来服侍梳洗,头垂得很低。

    掌事太监小连子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道:“右相和几位大人在御书房候驾,皇上……”

    “叫他们等着!”黎羽不耐烦地道。

    楼霁华斜着眼角瞅了他一眼:“这才第二天,你就打算做个昏君了么?”

    黎羽看了看日影,叹一口气:“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在是冬天!”楼霁华认真地纠正他。

    黎羽微笑道:“窗外是隆冬不假,可殿内正是春风帐暖啊!”

    楼霁华翻白眼翻得眼皮都抽筋了。

    黎羽又笑道:“横竖已经误了,再晚一会儿也不打紧!小连子,叫御膳房送几样点心到御书房去,就说几位大人辛苦了,朕用罢午膳就过去。”

    “午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楼霁华心里有些发毛。

    黎羽面不改色地道:“巳时末,快到午时了。”

    楼霁华伏在桌上哀嚎起来。

    秋果被小攸宁拽着,一路小跑着进了门,连告罪都来不及。

    小攸宁一进门就钻进了黎羽的怀里:“爹爹,妹妹呢?”

    黎羽向楼霁华指了指:“在你娘亲那里。”

    “娘亲,我要妹妹!”小攸宁一头撞了过来,吓得正在给楼霁华梳头的小宫女慌忙后退。

    楼霁华一把将那小家伙捞起来放在腿上:“宁儿只要妹妹,不要娘亲了吗?”

    “要娘亲,也要妹妹!”小攸宁的眼睛仍在四处乱看。

    妆台下、镜子后、锦凳边……甚至连楼霁华的裙底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妹妹”。

    小攸宁十分失望:“爹爹骗人!没有妹妹!”

    黎羽笑眯眯地走过来抱起了他:“宁儿要有耐心!妹妹在娘亲的肚子里,要十个月才能出来,知道吗?”

    小攸宁摇摇头,看看黎羽的眼神,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奇地抬起小手摸了摸楼霁华的肚子:“娘亲把妹妹吃掉了吗?”

    楼霁华尴尬地推开他的小手,向黎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黎羽心情大好,畅声大笑。

    在小攸宁的胡搅蛮缠之下,梳头洗面用了平时的三倍时间才勉强完成。

    等楼霁华将左边脸上的那枝桃花画好的时候,恰好已是午膳的时间了。

    小宫女们互相交换着眼色,传达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信息。

    黎羽一直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楼霁华画脸。直待她将画笔放回原处,他才小心地开口问道:“你喜欢桃花?”

    楼霁华淡淡道:“倒也谈不上喜欢。只是桃花形态多变,与胭脂的颜色相近,画在脸上娇艳而不突兀,比别的花顺眼一些罢了。”

    黎羽凑近她的面前,细细地看了很久。

    楼霁华别过脸去,不肯让他细看。

    黎羽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有没有给陆神医看过?你的伤……”

    楼霁华淡淡道:“陆神医只管救命,才不会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这句话,黎羽是不信的。

    但他不敢多问。

    其实……这枝桃花画在脸上,倒给她略显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柔美俏皮的意趣,可以称得上是锦上添花。若非如此,昔年也不会在堰北城带起胭脂画脸的风潮。

    可是,不管这枝桃花有多美,他都无法忽略掉桃花掩盖下的那道疤痕。

    除了脸上的这一道,还有身上……

    每一处伤疤,都代表着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

    他发现自己能说得出她身上每一处伤疤的来历——因为,那些伤痕无一例外,全都与他有关。

    有些是因为伤得太深,有些是因为没能好好医治,但更多的……应该是她故意留着的吧?

    她从未打算让自己恢复从前那般完美无瑕的样子。这样的态度,是她对过去的铭记,还是对未来的抵触?

    黎羽无从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格外珍惜此刻的安宁。

    伤痕累累的她,仍然愿意同他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雨,这样的一份深情,让他怎么能不欢欣雀跃?

    今天,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再惨淡落幕!

    黎羽抬手描摹着那枝桃花的形状,心里悲喜参半,百味杂陈。

    小攸宁在地上扯扯他的衣角:“爹爹只抱着娘亲,不抱宁儿了!”

    楼霁华红着脸从黎羽的怀中挣脱出来,神情有些尴尬。

    黎羽蹲下身子抱起了那个跟自家娘亲争宠的小家伙:“宁儿是爹爹和娘亲的至宝,爹爹怎么会不抱宁儿?”

    “那妹妹呢?”小攸宁立刻追问。

    楼霁华哀叹一声,趴在了妆台上。

    她发现“妹妹”这个话题是绕不开了。

    宁儿这个小家伙,执著起来真让人害怕!以后他若是三句话不离妹妹,让当娘的怎么过?

    总不能……当真给他生个妹妹?

    见鬼!一个臭小子就差点要了她的命,她若是还生她就是傻子!

    臭小子想要妹妹,叫他爹找别人生去!

    等等——凭什么?

    楼霁华越想越不是滋味。

    黎羽笑看着她的神情,虽然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却莫名地觉得心情很好。

    当然,他也确实没有理由心情不好。

    楼霁华对上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时秋果往外面走了一趟,回来笑道:“静影姐姐带着王府的人来了。这宫里的人需要好好整顿一下,娘娘看看该如何安排才是?”

    黎羽拉着楼霁华在桌旁坐下,笑道:“这些小事,你和静影商量就是,怎么能让你主子操心?”

    秋果慌忙告罪,静影和张婆子已经带着王府伴月轩的丫头们进来了。

    楼霁华看见张婆子身后那人,便笑了起来。

    小攸宁早已经冲了上去:“奶娘!”

    奶娘忙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喜极而泣:“半年不见,小……小皇子长高了许多。”

    小攸宁抱着她的脖子便不撒手。

    静影向楼霁华笑道:“覃嫂听说可以回来照顾宁儿,高兴得什么似的,只是没想到在王府凳子还没坐热,一转眼又要到宫里来了!”

    奶娘抱着小攸宁,忙乱地向楼霁华行了个礼:“先前受了娘娘的大恩,脸个‘谢’字都没有机会说,没想到进了京城,竟还有机会见到娘娘和小皇子……”

    楼霁华笑道:“你待宁儿好,我帮你一把也是应该的。这半年宁儿时常想你,我也没曾想你竟也进了京城。”

    奶娘笑道:“我当家的原本是京城的人,如今没了差事,就想着回来看看。我手头还有娘娘旧年赏的几两银子,便买了几辆马车雇人驾着,拉货拉客人都好,日子居然也过得不错。只是我心里惦记着娘娘和小皇子,总有些过意不去。”

    “奶娘,你这次可不会再走了吧?”小攸宁抱着奶娘的脖子,担忧地问。

    奶娘看看楼霁华,欲言又止。

    楼霁华笑道:“宁儿心里想你,我这个当娘的心疼他,自然盼着你能进宫来照料。可你难得跟家人团聚,我又不好拆散你们……”

    静影在旁笑道:“那也好办。叫覃嫂的家人住得近些,覃嫂要回家也可、要过来照看宁儿也好,都方便得很。”

    “如此甚好。”黎羽淡淡道。

    楼霁华想了一想,没什么反对的理由,便依了这个主意。

    奶娘擦擦眼角谢了恩,却没有立刻退下去,倒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楼霁华笑道。

    奶娘迟疑了好一会儿,似乎始终不好开口。

    楼霁华干脆将小宫女和丫头婆子们都打发了出去。

    奶娘忽然跪了下来,迟疑着道:“我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既然是‘不好的话’,就不必说了。”黎羽微微皱眉。

    楼霁华却笑道:“说说也无妨。”

    奶娘迟疑着,小心地道:“这两三天,坊间出了一些传言,是关于娘娘的……”

    楼霁华饶有兴致地等着她说下去,她却迟疑着看向黎羽,不敢再继续说了。

    楼霁华一看便知那些“传言”不是什么好话了。

    这次,却是黎羽漫不经心地道:“说说无妨。朕和华儿之间,不是那些风言风语能够挑拨的。”

    奶娘闻言便重新底下了头,咬牙道:“传说的无非就是娘娘在岭北的事,那些人的嘴里也没什么好话……最可恨的是,他们还说小皇子……”

    她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楼霁华眯起眼睛,冷然追问:“想必是有人说我抛头露面不知检点,宁儿更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奶娘抬起头来:“原来娘娘已经听说了?”

    楼霁华冷笑:“世人的嘴要编排谁,总逃不过那几个套路,猜也猜得到,又何必听说了才知道?”

    奶娘叹了一声:“坊间传言添油加醋,比咱们能猜到的更难听百倍。娘娘若是听见了……”

    黎羽重重地将拳头砸在了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小连子——”

    楼霁华笑着按住了他的手:“你叫小连子干什么?难不成你要到街上抓人去?”

    黎羽冷静了一下,心里愈发恼怒。

    抓人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古人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那些老百姓的嘴,是堵不住的。

    他一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那些话牵扯到了他最重要的人,他难免怒火攻心。

    楼霁华打发奶娘下去,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黎羽。

    后者攥住了她的手:“若非我当年糊涂,你们娘儿俩也不至于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楼霁华淡淡道:“冤不冤的,我是无所谓。宁儿还小,这些话他也不懂。我只盼着你擦亮眼睛,不要让宁儿受了委屈。”

    “这个你放心。”黎羽的手上紧了紧。

    楼霁华冷笑:“你不觉得奇怪吗?天下百姓视你如神明,我和宁儿本该被爱屋及乌才对——这一点,从堰北城百姓的反应之中就能看得出来。当时我的名声坏到那个地步,你一亮出身份,立刻就把一池臭水变美酒了!可是现在,在最该敬仰你的京城,却偏偏传出了最不堪的流言,而且正赶在你登基临朝的这几天!要说背后无人兴风作浪,谁也不信!”黎羽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件事一定不简单,我会叫人彻查。”

    楼霁华站起身来,苦笑道:“这才刚开始,就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黎羽跟着站起,重新攥住了她的手:“你不用管这些事。我会尽快把流言压下去——这样也好,我正愁没有理由砍砍那些混账东西的野心!咱们宁儿的身份,也该早些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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