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小小的皮鞭冷不丁落在我的大腿外侧,不疼。但火辣辣的,有点痒。我没防备,抬眼迎上苏璟的双眸,那戏谑的温柔瞬间镀染了狼性。比鞭笞来袭还要猝不及防。“力道怎么样?”他用修长的食指钩开胸前的衣扣。肩线平滑性感,胸肌波澜壮阔。我笑笑,低头轻抚了那道浅浅的红痕。嗤嗤一声:“你就剩这点本事了么?”苏璟扬手,噼里啪啦一番节奏,掷地有声。鞭梢调皮又任性,吻得云淡风轻,但火热的质感仿佛能穿透每一寸皮层,强迫分泌了我的多巴胺。我终于明白桃姐说的,为什么看似这么扭曲的癖好,一旦点染便会欲罢不能。但我岂能服输?结束后,我微眯着眼睛。以相对理智的口吻告诉他:“二十七下,我记着呢。”苏璟丢下了皮鞭,单手拧住我的腰。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没想到——那种难以自持的体验,会这么快!我酸着腰,终于软倒在床中央。“我之前打了你多少下,你还记得么?”苏璟在我身上擦拭着手指,那力度有点像在碾事后烟蒂。我摇头。“那就对了。都说女人c吹过后,大脑一定是断片的。”我并靠身体,只剩起起伏伏的胸腹,还在呼吸着欢愉过后的疲惫。“还来么?”苏璟眯着眼问我。旖旎的灯光下,他炫耀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像战士在炫耀一杆挂满荣誉勋章的枪。我大脑一片空白,忘了原则——不说安全词,就不算拒绝。于是苏璟二话不说撩起我的双手腕,像从水族箱里捉住一条最高调的鱼。啪一声,摔在湿淋淋的案板上。他挺直腰身,我难以抑制地压出一声嘤叮。我有多久没感受过这样的爱了?是苏璟当年抛下我,一声不响地消失以后?是我相依为命的弟弟遭遇车祸,走投无路而不得不落入顾冷峰的婚姻圈套时?抑或是我的身边出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收钱的不收钱的,给我钱不给我钱的?过得太糊涂,就分不清死了还是活了。过得太放荡,就搞不清谁嫖了谁了。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子里却呈现出一片近乎恐惧的空白。“感受过窒息体验么?”苏璟立起腰身,在丝毫没有削弱速度的前提下,他腾出了两只手。那手又暖又大,敷上我脖颈的一瞬间,我竟滋生了一丝多年不遇的安全感。全身的血液随着视觉神经的模糊,一点一点膨胀在大脑皮层下。“不行的话,说安全词?”苏璟提醒我。我咬咬唇,不。身体越收越紧,我的灵魂我的意识,皆已玩弄在苏璟的股掌之中。“说!”他命令我。我继续摇头,嘴角扭曲了一丝嘲讽的微笑。我就那样看着苏璟,用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回应着倔强。我告诉他,我玩得过他。选定这个安全词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以说出‘我爱你’的代价,来寻求解脱。苏璟凝重这脸色,终于放开我。一股新鲜的空气猛然灌入口鼻,我只觉得全身的肌肉像死过一次一样放松。“我以为你今天是来找刺激的,没想到你是来找死的。”苏璟起身,给我倒了一大杯凉茶过来。我在他的搀扶下直起身,然后像个疯子一样大口大口地灌下。我知道自己一定是脱水很严重。“我去洗澡,你自己休息下吧。”“一起?”我眯眼冲他笑。“不必了吧。灵魂可以一起堕落,洗礼是个自我忏悔的过程。”苏璟瞄了我一眼,抬脚进浴室。“你觉得性爱是一种堕落的原罪?”我愤愤不平。“是你堕落。我还没到站。”我:“!!!”一个枕头丢过去,我脱力地瘫倒下去。仰望天花板上淫糜的大圆镜,身下地图一样扩散领域的水渍简直要把我整个人吞噬进去了。隔壁淋浴间里花洒声声,苏璟进去的时间比我想得要长很多。我猜想,他是不是进去要干完未竟的革命事业呢?我回忆起第一次跟苏璟发生临界行为是在大二那年。就图书馆后面的那片草丛,有青蛙和蚊子的原生态环境下,做点什么让上帝叹息的事儿都不枉青春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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