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无敌一受成王-☆、 面具下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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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他是发现了,男妃南公子的权力,其实要来得比皇上还大,而且秦伯牙很显然,是怕他的,咳咳,谁不怕呢,会使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主子,谁会不怕呢?

    “我要等他,他过会来我的。”南风浅不去他,目光直直地着远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深宫怨妇,就这么等着秦伯牙的雨露均沾。

    冬子当然不敢再什么,只收拢收拢衣襟,陪着正当宠的南公子,极目远眺,然后明黄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远处,只是,不是一个人,他得不是很真切,但是也知道,来的人,是秦伯牙,但是是有人抱着秦伯牙来的……

    那个是谁,他却不敢。

    “公子,奴才身感不适,能去解个手吗?”这种时候,逃掉,是嘴聪明的。

    “去吧!”南风浅低声地着,怎么听,语调都已经变了,冬子得到答复,就如蒙大赦一般地,立即溜走了。

    而那一团明黄色,也渐渐地走近了,正是连子息抱着秦伯牙。

    “你来做什么?”南风浅不留情面,冷声道。

    “我只是送伯牙过来,他身体不,刚刚在养心殿晕了过去。”连子息也不他,顾自着,秦伯牙示意他放他下来,他也就立即把人放了下来。

    “怎么会晕倒呢?”南风浅皱着眉,拉过秦伯牙的右手,粗粗地把了一下,然后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怎么会是这样,那帮奴才都没有照顾你吗?还是你的心情,真的糟糕到了这样的地步?”

    恶狠狠的语气,南风浅逼问着,他就是大夫还是算得上神医的大夫,秦伯牙因何而病,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

    “我只是睡的不而已。”秦伯牙嗫嚅着,南公子生气,很可怕。

    “了,我带你进去,”见他这个样子,南风浅又有些懊悔自己的语气重了,他的心情不,只怕是长着眼睛的,都出来了。

    “而辅政王,请你回自己的王爷府吧,内宫,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南风浅得不客气,这一次,连子息却没有和他斗嘴只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他身体不,你这个做神医的公子,难道就没有责任?”

    然后,就昂首挺胸地,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你也在怪我吗?”待到连子息走远了,南风浅才低声地问道。

    “没有啊,我身体不,是我自己疏忽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都已经这么了,南风浅却还是直直地盯着他,秦伯牙有些尴尬,然后挠了挠头,道,“你,今天风大,外面凉,不如我们进屋子再吧。”

    “你身体本来就不了,我们进去再,我本来,就有话想要对你。”南风浅替他拢了拢衣襟,然后拉住了他的手,一起走近了梧桐宫。

    梧桐宫,是孟如锦生前住的宫殿,南风浅自己挑的这里,这里的风水,是最的,秦伯牙也默许了,虽然,这些宫殿都是妃子居住的,所以,虽然太监宫女们称南风浅为南公子,其实,暗地里,都是把他当做男妃的。

    他也不阻止,只是在心里偷笑,想着南风浅总有一日南风浅要忍不住起来闹腾,没有想到,他倒像是挺喜欢这梧桐宫的,住下来来以后,居然都没有过要搬出去。

    “你是不是,很晚都没有睡了?”南风浅盯着他,一点儿也不放松。

    “恩,这一个月来,总是睡不,迷迷蒙蒙,睡的确实不。”谎是没有用的,南风浅的医术摆在那里,他谎,只是显得更矫情而已。

    “……”南风浅叹气,“你都不愿意翩翩我,难道,你就真的有这么想他们吗?还是想他们其中一个?难道我和子息,还不能让你满足吗?”

    “这不一样,”秦伯牙回答得直白,“你是你,子息是子息,子期是子期,而欢,也只是欢,你们,并不可以用来做什么比较。”

    “那么如果,可以有一点的一样呢?”南风浅盯着秦伯牙,他得认真,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些话,也有敷衍的嫌疑。

    “你是什么意思?”秦伯牙不解,什么叫,如果可以有一点的一样呢?

    “我的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只是我很奇,难道你对我的脸,没有一点点的奇吗?上面是带着一张人皮面具的,难道,你就从没有想过,要来,面具之下,会是什么?

    “若是你愿意告诉我,我早就知道了,既然你一直不肯告诉,我,又怎么可以质问你呢?”秦伯牙给出了自己的回答,理性终究是于感性。

    “你果然,并不想知道,一般人,若是真的爱了,不会这么理智地回答的。”南风浅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见过秦伯牙的冷血,也见过秦伯牙的理智,只是不希望他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秦伯牙仍然要这么的理智,这么地无懈可击。

    “那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吗?”秦伯牙知道,自己又让南风浅不高兴了,他像永远不懂,该怎么样去讨这个青年的欢心。

    “算了,我知道,这就是你的性子。”南风浅轻叹着,然后,“我老早,就想给你了,但是一直怕你了不开心,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我像,久都没有开心过了。”秦伯牙不以为意地笑笑,然后就到,南风浅慢慢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脸颊。

    极其缓慢的动作,手指沿着轮廓一点一点的移动,指甲轻轻地刮擦着,然后一层细细的东西,就被挑起,确切地,是被挑出了一个,的口子,从那张白皙的脸上破开,一丝一丝地被缓缓地撕开……

    然后,秦伯牙的呼吸,就像是停住了,“一直怕你了不开心”,南风浅刚刚对他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修长的眉目,温和的眼眸,没有特别耀目的五官,整张脸,就像是沉浸在一种温和清秀的氛围里,似曾相识的温和和清秀,这种似曾相识,却几乎惊得让秦伯牙不出话来了……

    “子期……”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静默了。

    这不是连子期,即使,这张脸,和连子期长得很像,但也仅止于很像,那是一种轮廓上的相像,细致地来,或者是从气质上来,连子期和南风浅,都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何况,他从来没有想过,南风浅,原来还这么地年轻,几乎,只和连子息是一般的大。

    “这是你原本的相貌?”秦伯牙问,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原本,就是长成这个样子的,这一张,只不过是齐昭明的脸而已。”南风浅摇了摇手上那薄薄的一层,他带了,将近有十几年了,从他记事开始,这张人皮面具,就不曾全部离开过他的脸了。

    他不是妖孽的南风浅,他长得只是清秀,在知道连子期的存在之前,或许还可以用清秀来形容,而事实上,连子期,则似乎会更合适这样温和无害的脸。

    “让你想起他了吧,我很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确实是想到了连子期,但是他更惊讶地是,为什么南风浅,会和连子期长得这么相像。

    “你不觉得,连子息,其实和连子期,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吗?”南风浅低声地着,时刻地注意着,秦伯牙脸上的表情变化。

    “你的意思是……”秦伯牙觉得有些疑惑,又有些清醒,其实连子息和连子期,长得,真的是不像的,从侧脸的话,或许还会觉得,连子息会和南风浅更像一点。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呢?”南风浅走过去,然后捧住了秦伯牙的脸,“我就是连子息,连子息就是钟宝,而钟宝,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纳兰家用来混淆视听的棋子罢了。”

    “我可以不相信吗?”秦伯牙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

    “像不可以。”南风浅笑笑,“我知道,我会让你想到他们的,所以,过了这么久,才让你,面具下面的这张脸。”

    “那你为什么,干脆不瞒我一辈子?”

    “因为即使你不到,不睹物思人,还是这么地想他们啊……”南风浅长叹,“既然无论如何,我都阻止不了你去想他们,那么,我何不,干脆成全你?”

    “他们都已经死了,死者已矣,还有什么,可以成全的呢?”秦伯牙垂下眼眸,不想让南风浅到他眼里的伤悲。

    “如果我,他们,都没有死呢?”

    南风浅的声音,忽然响起,而秦伯牙的身体,蓦地一震……

    “怎么会,没有死呢?”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很想要去相信,南风浅所的话,没有死,他们,都没有死吗?

    他可以,去相信吗?

    “你为什么,不肯去想呢?”南风浅沉声道,“他们,应该都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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