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264.264,寒昙花前,她求婚(要看)结尾倒记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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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之后,时檀身上多了一件暖暖的长长的羽绒风衣,直到小腿,裹住了她整具妙曼的身子。

    这就是他带她去的地方要办的事:

    给她买御寒衣物囡。

    “为什么要带我来买衣服?”刚到那里时,她问。

    他一边忙着给她挑衣服,一边回答鲺:

    “你需要穿得暖暖的,才能更好的赏雪赏花赏风景!身体是做任何事的本钱。要是把本钱都亏没了,那你就没有利润可赚了!给,这一件,材质又好,款式又新,颜色也正合适……”

    对着镜子照衣服的时候,时檀笑侃:

    “哎哟,我发现你还真细心,选的衣服也不错。虽然不是名牌,也算是大众品牌当中颇有个性的那类。”

    “衣服的首要功能是遮羞和保暖,然后才是时尚性。名牌卖的只是牌子。更多时候华而不实。盲目追求名牌,没什么意思,它只适合小众人群。大众品牌虽然良莠不齐,但只要用心挑,还是能挑到又实在又讲究款型的实力牌子的。”

    钱是徐兢付的,不是她想揩小员工的油,实在是没带钱夹子。

    话说,自从做了陆氏继承人,她貌似就没有再自己付过钱。衣食住行,样样会有人给她精心准备好。

    就连每天穿什么衣服,都有专门的服装师给配好,按着当天的行程,以及天气,得令她总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出现在工作地点。

    而她的主要任务,就是像机器一样,按照之前计划好的行程把一天的工作给处理掉。

    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的出走瞎胡闹,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花了你多少钱,到时和我说一下,我会让人给你转过来。”

    看到他给付了钱后,她说。

    徐兢始终保持着文质彬彬的微笑:“不需要,没几个钱。”

    临走,他还很细心的去买了一个口罩来给她:

    “戴上,你是公众人物,认得你的人太多了。要是不想明天出现在头条,闹出不必要的绯闻,最好把它戴上,再把帽子裹好,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得出你来了!”

    时檀看了一眼他后,有乖乖照做。

    一个半小时之后,两个人来到了寒山。

    看寒昙得晚上看,所以,徐兢在来的路上办了另一件事:

    “我在寒山酒店订了两间房间,看完寒昙估计回不去了,你最好和程特助说一下自己的行踪,免得他担忧!”

    本来时檀也有这个想法了,已经出来两个多小时,程航恐怕会急。

    接过他的手机,她道了一声谢,拨通了程航的电话。

    正如她所想,程航那边已乱成一锅粥,幸好,他调了监控有发现她从北门上了出租车离开的,身边还跟了一个穿着陆氏制服的男员工。

    在确定那人是徐兢之后,本要联系他了,正准备打过来,却被她抢了先。

    “抱歉,我只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放心,以后不会了……我现在在寒山,看完雪昙之后可能会在酒店住一晚,别挂心我……”

    “我让玛丽过来陪你?”

    程航不习惯她身边没有人守着。

    “不用!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时檀一口拒绝,目光在离得不远的徐兢身上巡视了一圈。

    六点,寒山酒店临窗包厢,徐兢把点餐本递给时檀:

    “想吃什么?”

    时檀没接,感觉鼻水在淋出来:

    “你点。我不挑食。什么都爱吃!”

    她忙着抽纸巾擦。

    “牛排怎么样?”

    “好!”

    他点了两份牛排,并细细叮嘱了Waiter一番。

    时檀则在不断的打喷嚏。

    “瞧瞧,感冒了吧!”

    他一边给倒水,一边微微蹙眉。

    “呵!”

    她不断的拧着鼻子,笑:“没事的。我等一下多喝点酒暖暖身子。”

    她点了一瓶红酒。

    一顿饭,好像吃了不少钱。

    不过,她的身体倒是暖和起来了。

    七点,双颊发红的时檀,在徐兢很绅士的为她披上外衣,又示意她把口罩戴上后,二人离开,往寒山寺而去。

    路面已经开始积起雪来,两边的路灯,通亮通亮,直往寒山寺的方向延伸过去。

    无风,雪大。

    寒山寺内,不出他们意料,果有一些游客,一个个手执相机,都为捕捉寒昙盛开的画面而来。

    寒山寺的寒昙,被种在两座月牙形的花坛内。

    七点半,寒昙陆续开始绽放。

    九点,所有花骨朵尽数舒展开,非常的美,淡淡的清香,更是让观者闻之心旷神怡。

    挑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时檀扯了口罩,摘了连衣帽,在花前留了影,笑得就像孩子一样,短发被甩得的无比的美。

    这是她这两年来笑的次数最多最开心的一天,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过,一次次看呆了给她拍照的徐兢。

    那生机勃勃的美,那巧笑颜开的俏,那爽朗明快的笑,是他以前从来没见到过的。

    “我们合个照!”

    时檀将他手上的手机要过来,叫住一个游客帮忙,自己则拉上他往花树前摆POSE。

    徐兢乖乖配合她,但为搏她一笑。

    “请问,你是陆时檀小姐吗?”

    那个游客帮他们拍了几张之后,在交还手机时,眼神热烈的问了一句。

    时檀用生硬的C国语反问:

    “谁是陆时檀?”

    “就是C国首富陆家的女继承人啊!”

    “不认得!那人很有名吗?”

    “对,很有名……抱歉,我认错人了!”

    “没关系,这很正常!”

    时檀骗起人来,眼皮都没眨一下。

    徐兢在边上,看得那是莞然失笑。

    十点多,花快谢了,游人也已渐渐散去,有的急着回城,有些则去了旅馆。

    雪,依旧在下,不是很大,细细密密飘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漂亮。

    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徐兢静立在走道上,看着时檀意犹味尽望着匆匆谢去的花坛。

    “我们也该回了!”

    他煞风景的催了一句。

    时檀恋恋不舍,在**又走了一圈,这才来到他面前:

    “谢谢你陪我来赏雪赏花,今天我玩的很高兴。”

    “嗯,我看到了!”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她感慨:“这样简单的快乐,有时比拿到一个八个零的大单还要让人感到愉快。”

    生活,有时就是这么的简单。

    和志趣道合的人,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去做一件两个人都感兴趣的事,就能留下愉快的回忆。

    “工作是需要忙碌,但该属于自己的放假时间也不应该少。以后,你应该多多找点时间,丰富你的业余生活。天天把自己的精神绷紧,不是一件好事,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

    他说的话,颇有经验之谈的味道。

    “我也想快乐起来。只是年纪越大,想要快乐,就越难。”

    幽幽的叹息,在夜色里**开,抬头,满天的雪花,舞的是那么的潇洒自在,而她的心,已被锁住,想要开心,太难太难。

    “过去的事,该放下的,要放下!”

    他声音微哑的低劝。

    她默不作声,独自走到前面去。

    一阵寒风袭来,她又打了几个喷嚏,身上一阵发冷:

    “走了,现在,我需要泡个暖暖的澡,然后睡一个好觉

    。明天起,我又得去为陆氏做牛做马了。哎,你说,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爱经商。会认为事业上的成功就是人生的全部。”

    经过一个晚上相处,他俩的关系,已发生了极为微妙的变化,说话时越发随意了。就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那样。聊起天来,很有话题,很能互动。

    “男人是爱征服世界。”他跟过来接上话说:“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以事业为重的。事业和家庭都成功,那才是真正的成功。而女人,更多是以家庭为重的。所以,你会有这个想法,很正常……”

    时檀回眸睇之,目光深深,突然逼近,令他嗖得闭了嘴。

    灯光下,雪花中,两个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

    她被他看得心狂跳起来。

    “感觉真好!”

    “……”

    不确定她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她缓缓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伴着一阵馨香,他凑了过来,一点一点拉近距离,并毫不迟疑的往他唇上印下来。

    “檀……总……”

    两个字,他轻轻抖了一下,才抖出来。

    “嘘,别说话!”

    话音止于她双唇黏合处——她温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微微大起来的风里,他一动也不动,就像石头一样矗立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她吻他——并深刻感觉到了她的侵入,满带着她独有芬芳的气息直灌入他嘴里。

    那一刻,他宛若置身在冰火两重天:四周寒风刺骨,而血管里的血却狂烧了起来,脸孔更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炙烫的厉害。

    好一会儿,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缓缓的扣上了她的腰,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让彼此紧密贴合到一起。

    那一刻,他不甘再处于被动,大脑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他开始回应,狠狠的吸起她的唇,不顾一切的缠着不肯放。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最想做的事情。

    爱她!

    用尽生命所有力量,爱她!

    是的,那一刻,他根本就不想放手,只想紧紧的将她搂着,那就是他人生最后的快乐。

    一吻,深长,直到两个人都呼吸急促,直到氧气不足,他们才不得不放开对方。

    这一下,徐兢变尴尬了!

    她不该吻他的,他也不该吻她。

    他们之间,怎么了这是?

    “咦,你干嘛露出一副我被潜了的可怜模样!”

    时檀眨眨眼,扑哧笑了一个。

    “……”

    潜了?

    他古怪盯着她,红扑扑的脸孔,流露着女人的娇媚之态。

    “你有过多少女人?”

    “……”

    “吻的很熟稔嘛!”

    “……”

    “咦,你在不好意思吗?”

    她凑过脸细细看,他那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些好看的红晕。

    “……”

    这个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才是正确的了!

    这是***裸的调戏。

    他该生气?

    还是该得意?

    还是该纠缠?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突然,时檀又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并抚了抚唇。

    “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他慢吞吞的跟了一句。

    她突然低笑,扶了扶被风吹得有些乱的短发: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吻你?”

    “要是,你愿意回答的话。”

    “你让我有了一种遇上

    知音的感觉。我很久没这种放松的感觉了!”

    叹息声中,她轻轻的在诉说。

    徐兢眼神复杂起来,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如何如何高兴。

    “你有女朋友吗?徐兢?”

    她柔声睇着凝望。

    他不语。

    “如果你没有女朋友,我想试着和你交往……”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被她截去了话:

    “现在,你不必须马上回答我。你可以好好仔细的想想。

    “听着,我不在乎你身体有多差,我只在乎以后日子因为有你而变得有盼头。

    “徐兢,没有盼头的日子,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小的时候,我盼的是长大,那时唯一的想法是为父母报仇;在英国读书的日子,我盼的是学有所成,那样可以让自己变得强大,就能为父母出头;在祁家的日子,我盼的是报了家仇,可以和亲爱的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这几年,我唯一的愿望是找回我的儿子,可我不知道儿子还能不能救回来,那几乎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未来。

    “我天天忙碌,只是想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想念。

    “一直以来,我开心不起来。但你不一样。你让我重新有了一种愿望往前看的想法……

    “徐兢,如果你愿意,我想我们可以创造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我想重新进入婚姻,而你是我想要相守的那个人……”

    两两对望于风雪中,轻诉声带着柔情蜜意,消散在风里。

    他久久不语。

    她微一笑:“好好想想,明天给我一个答案!”

    拢紧羽绒服,她转身往前走去,把他扔到了一边。

    徐兢站在原地,沉沉盯视,心下一片凌乱。

    这发展速度,太快:

    他居然被求婚了!

    一整夜,徐兢没睡好,一直在纠结,天亮要怎么回答。

    若是按照他内心最真的想法,自然是渴望得到那样一个结果的。

    问题是,那不是他来潼城想要实现的目标。

    他来,只是想再见她。

    只是见了之后,他才发现光见个面,根本就无法满足他的想法了。

    要是拒绝,以后,他恐怕再没有机会和她说话。她肯定会离他远远的。

    想了不知有多久,他想不出一个结果,后来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七点半,他跳起来,往外一看,哇,一夜下来,天地之间,那已然是白茫芒一片,积雪足有十公分。

    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酒店服务部,问:“下山的路通不通行?”

    服务部的人回答说:“大雪封山,上午恐怕下不了山。出租车都不敢开。”

    他道了一声谢,先洗漱了一下,然后去敲时檀的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应,他急了,他知道,她不可能睡得那么沉,除非是身体出问题了。

    他忙去了服务台请来工作人员,用酒店的备用钥匙进入。

    床上,她睡得很沉,脸孔红通通的。

    他上去一摸额头,很烫。

    “陆时檀,陆时檀,你醒醒,你醒醒……”

    时檀睁了睁眼,看到了他,声音含糊不清:

    “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应声,我让工作人员给开的门。感觉怎么样?”

    “有点难受!”

    她撑着额头说。

    “你在发烧,得吃药!我让酒店服务部送退烧药过来。”

    “没事。我睡一下,出一身汗就能好!”

    “这怎么行?”

    “不吃不吃。我喝水就行!蒙一下就好!不是很严重,是药三分毒,我不会再吃药!”

    她死活就是不愿意吃。

    徐兢没法,只好给她倒了一大杯水,盯着她喝了。

    “你再睡一睡,等山道可以通行了,你要是再不退烧,我就送你去医院!”

    “嗯!”

    她有点迷糊,倒头就睡,完全没设防备。

    房间内,一下变得沉静,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里拉响着。

    徐兢呆呆的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底下睡得沉,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清风雅苑。

    他的心,跟着一软再软,目光直直的盯着,就再也不肯移开了。

    这是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啊,是他愿意付出一切,愿意保她平安的人,离开她,从来不是他心头所愿。

    思念,因为日久而成灾。

    这分别的六七百个日日夜夜,他一直受着煎熬,没一天是好受的。

    生不如死,那是他唯一的生*验。

    此刻,能这样静静的守着她,那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他多想永远守护下去。

    可是,这样的时光,他拥有不了多久的。

    将来,肯定有人会替代他守在她身边。

    只要一想到那样一个情形,他就会抓狂。

    徐兢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时间在他的沉思中悄然飞逝过去。

    “冷……冷……”

    时檀嘴里突然发出了低叫。

    他探过头看,摸了摸她的手,真的变冷了,他去把室温调高,又去把备用被子找出来给她盖上。她还是叫冷。

    没办法,他就脱了衣服,上了床,一把将她抱住,用自己身上的体温来温暖她。

    渐渐地,她没了声音,气息也跟着平稳起来。

    只是他的情况有点惨,被她八爪鱼一样的缠着,起初还好,所有注意力全关注在她身上,没什么想法,后来,她的身子渐渐回暖了,他因为被子太厚,室温太高,整个人变得躁热难捺……

    好吧,他得承认,这种热,更多其实来自于生理上的的刺激。

    没办法,实是在太久太久没开过荦,压抑的太久了。

    这一刻,这样一具熟悉的、香得没话说的柔软身体靠在怀里,又是自己心爱之人,他要是没有任何想法,那肯定是一个废人。

    偏偏他的这个功能还是健全的。

    他觉得,他该放掉她,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摒着呼吸,他想不着痕迹的松开,将自己从***的折磨中解救出来。

    才勉强剥掉她的手和脚,把右手给抽离,她突然又一把将他捉住,叫了一句:“别走,别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继之,不要走,求你……”

    哀哀的低叫声令徐兢背上一紧,额头生汗,再低头一看,轻轻嘘了一口气:她在做梦。

    而且梦里有他。

    这真是又让他欣喜,又让他痛苦。

    “好,我不走,你乖乖睡!”

    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发顶,那丝滑的感觉还是一如当年,美好的让他感觉心颤。

    她红红的唇角上一下勾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弧,又把身体靠近了几分——

    那一刻,她与他,脸与脸的距离,不是两厘米,她温烫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强烈的在刺激他。

    香!

    真是太香了!

    那一刻,他几乎要**出声。

    亲爱的,你这是非要把我逼疯吗?

    身体,整个人僵硬起来,他有点受不了了,终于,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往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亲一下,缓一下那紧张感。

    可等咬住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实在不该这么做——因为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当她回应起他的吻,当她的手钻进他的衬衣下,抚上他胸膛,当她睁开迷乱

    的眸,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松掉了他的皮带,当她美好的身子贴上他滚烫的身子,没有任何力量能拉住他……

    狂而野的缠绵在床上展开,时隔近四年,他们再次紧紧契合,在汗流浃背中咆哮着的将所有的热情宣泄了出来。

    当理智回归,她打了一个哈欠,一身慵懒的闭上了眼。

    他呢,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收理这个残局了。

    “要去洗澡吗?”

    他靠在那里,手指在她光滑的肩头打着圈,低低问。

    此刻,两个人的身子,都是腻腻的。

    “你先!我累的动不了!”

    “我抱你进去?”

    “不,你需要冷静的想想,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她睁开眼,对上他深深的眼:

    “是负责,还是把这事,当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游戏?”

    他像石头一样杵在那里,心尖直颤,最后,又听得她说了一句:

    “放心,我会给你时间,好好想明白的。我不急,婚姻大事,你情我愿,是基础……一旦订下来了,就再不许后悔,现在是你做选择的关键时候,我不想来干扰你对未来的判断……”

    待续!

    ---题外话---推荐《冒牌老婆很神秘》,明天有会加更,完结,字数,在一万八千字左右。

    ☆、265.265,怀孕?和好,他栽了在她手上〔今日大结局)还有两更

    2015年的1月,天总是阴沉,徐兢的心情,一直烦躁。

    这种烦躁,在他身上,很少见。

    他一向是一个比较容易制克情绪的人,能影响到他的,也只有那个让他又爱又咬牙切齿的女人了囡。

    自从那一夜后,他没有再见陆时檀,这段日子,她忙着年前总结,又飞了两趟国外,忙得团团转,他没办法再像往常那样,在固定的时候看到她在程航和戴聍的陪同下,前来公司。她的生活被繁忙的工作所占满。

    而那个生活圈,不是现在的他,所能进得去的,那已经不是他的社交圈鲺。

    当然,如果他愿意,还是回得去的。

    到底要不要回去,那正是他现在烦躁的主要原因。

    有过两回,徐兢有远远看到她从电梯出来,不像以前那样神清气爽,眉目之间带着一些憔悴之色,整个人显得疲惫——那种劳累,看得他很心疼。可他没办法走近:最近一次的体检报告,2月1日时去作的检查,不太理想,比之前的每一次报告都差,这让他很灰心丧气。

    他的主治大夫说:“心情很重要。像你这样每天压抑着,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好得起来。你想让身体恢复的快,就得每天保持愉快的情绪,不要那么高负荷的工作。徐兢,你的压力太大了,你的情绪太差了。这是你这一次体检报告出现问题的主要原因。”

    这话,也许是安慰之辞,也许是真实情况的反应。

    他知道他应该让自己保持轻松状态,这对他身体有好处,现在的问题是,他放松不了。

    这该死的无比凌乱的情绪,就是这样阴魂不散的缠着他,而他拿它毫无办法。

    2015年2月5日,上午十点,徐兢坐在位置上做着一份资料,人有点恍惚,正神游太虚呢!

    “咚咚咚!”

    突然,桌面被敲了一下。

    徐兢回神,看到俞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面前,神情诡异的正盯着他。

    这人,自从他和时檀跳过一支舞后,看他的眼神就显得有点怪了。哦,也有可能是因为程特助曾向她要过了他的电话号码,所以……

    “俞经理!”

    他站起来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是?没精打采的?”俞圆问。

    “哦,没什么!”他说。

    “跟我去一个地方!”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

    徐兢推了推眼镜眶,若有所思的望了一下,不确定会是什么事,竟让她亲自过来叫人。

    在所有人异样的侧目中,他跟上。

    去的不是俞圆的办公室,而是电梯。

    “这是去哪?”

    电梯门关上后,他低问。

    俞圆瞟了他一眼,按下了一个楼层数:60层。

    那是总裁办公区域。

    他明白了,是时檀要见她,本来还算平静的心,一下就波涛汹涌了起来。

    总裁办公室,大气中依约显露着几丝女性的细腻柔软,空气里透着几丝好闻的香气,那是花的芬芳……

    办公桌前,徐兢看到,有几个公司高层正和时檀讨论着什么,程航也在。

    “在边上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忙里偷闲,时檀探头看了徐兢和俞圆一眼,示意女秘书把人带到边上一小客厅,看了一下手表。

    无论是那几个高层,还是程航,都有冲徐兢瞄去一眼来。

    小客厅。

    隔了大约有十分钟,门开,时檀一身黑色职业装走了进来。

    俞圆连忙站了起来:“檀总!”

    徐兢跟着站起,深深睇以一目,就感受以了那样一个事实:她瘦了很多,眼袋很深,好像昨夜里没好好睡。

    “小俞,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徐兢单独谈一下……”

    “是!”

    俞圆临走又深深瞟了

    瞟徐兢,眼神,说不出来的怪。

    门合上,终于,两人独处了。

    “坐!”

    时檀示意了一下,往单人沙发上坐下。

    徐兢坐到了一个和她面对面的位置,这样,他才能更好的看着她——这近一个月时间,他过的太难受了。想她想的都要发疯。

    “这几天怎么了?气色看着不是很好?”

    他轻问。

    “我忙翻了,没能好好休息!到现在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呢……”

    说着话,她吁了着气,敲了敲腰。

    徐兢皱眉,马上去往净水器内给她接了一杯水来:

    “别忙得累坏自己!”

    “没人会来心疼我的!”

    她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谁说的!”

    他无法苟同。

    “我说的。我没亲人也没爱人。围在身边的人,只是一些交情不错的友人。”

    “人生一辈子,若能交到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的话,也是一笔财富。”

    “但朋友永远只是朋友,没办法完全替代家人和爱人的位置。”

    她淡笑,喝了一小口水后又抬头问:

    “我要是病倒了,你会来看望我吗?”

    “会!”

    他点头。但他不喜欢那样一个假设。

    “关心我?”

    笑容扩大了一些。

    “……”

    他不接话了,心下依约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时檀没有再废话其他,直接道出了她的目的:

    “我叫你过来没别的事,就是想问你想的怎么样了?”

    唉,果然是为了这事,只是她为什么要在工作时间把他叫上来呢?

    徐兢疑狐的想着。

    “我听俞圆说,你有女朋友?”

    她见他不回答,又提了这么一句。

    哦,见鬼的俞圆怎么那么多嘴。

    徐兢心下碎碎的抱怨起来。

    这一刻,他心下清楚的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可以让他马上亲近她的机会。

    答应和不答应,只一线之隔,改变的却是他接下去的人生。可是……

    “檀总,我身体不太好,背景很普通,才学也疏浅,恐怕……”

    他慢吞吞的说,都不敢正视她的目光,心里太纠结了——事实上,他是那么那么的想答应,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抱她了,天知道,他有多抱抱她。

    “身体问题,你用不着好担心的,只要不是绝症,慢慢调养总能恢复过来;背景普通,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不需要你来锦上添花;至于才学疏浅,那应该是你太自谦了,我相信你不差就是了……徐兢,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想要你明白一件事,我陆时檀要的是一个可以疼我,愿意与我共担人生风险的男人,而不是你的过去……”

    她不疾不慢的反驳着他的借口。

    没能说完。

    “抱歉。我肯定没法胜任!”

    这一次,他拒绝的够直接,心因为这样一声拒绝而疼得缩成一团。

    他是痛苦的。

    可他必须这么做。

    “看样子,没有余地!”

    时檀静静看着。

    他没有任何表情。

    她看得明白,淡淡点下了头:

    “我知道了。你走吧!不送!”

    彼时,她的手机响起来,她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先他一步走了出去,脸色极为平静的在和电话那边的人讨论着公事,似乎并没有受这件事影响。

    徐兢默默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又坐了一会儿,才低着头走了出去。

    他努力压着心头那一股被撕裂的悲痛,步子高高低低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刚刚从病床上下来一样,完全不在正常状态。

    陆氏摩天大楼二楼是一个大型食堂,可供七八百人同时进餐。

    中午,徐兢坐在公司食堂的餐桌前,对着面前丰盛的中餐,完全没有食欲,脑海里一直一直回响着时檀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就像着了魔一下。他没办法让思绪停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徐兢,从上头下来就变得垂头丧气。挨训了?”

    有人问。

    徐兢扯了扯唇角。不说,低头,嚼起饭粒。

    这时,边上那一桌,有个长舌妇坐了下来,满嘴神秘的在那里叫起来:

    “告诉你们一件绝对惊爆的大新闻。”

    “什么新闻?”

    “檀总怀孕了!”

    一石足能惊起千层浪啊!

    徐兢整个背顿时僵住了。

    “怀孕?”

    “真的假的呀?”

    “孩子是谁的?孩子是谁的呀?”

    另有人兴奋的问起来。

    “会不会是乔少的?最近,檀总一直和乔少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

    “不会吧!我觉得应该是第二少的。我听说之前他们有一起共进晚餐!”

    “不不不,恐怕是李先生的话!檀总和李先生有在法国一起入住酒店……”

    “这些都不重要!”

    爆料人把他们的假设通通推开,来了一个大转折。

    “那重要的是什么?”

    “檀总好像不喜欢肚子里那个孩子。好像要把它打掉!60层有个小秘书亲耳听到的,檀总要去拿掉它,就定在中午。”

    这话,又激起一阵惊哗。

    有人嚷了起来:

    “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好好的干嘛流掉孩子?”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俞圆也在附近吃饭,她有看到,徐兢马上扔下筷子,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她跟着一下子没了食欲。

    她猜:那孩子应该是徐兢的。

    因为她知道:之前,檀总和徐兢有一起失踪过一个晚上。并且,徐兢自那晚之后就变得怪里怪气的。想来,他已经和檀总搞到一起了。所以今天,檀总亲自点名要见他,必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檀总要把那孩子打掉呢?

    是因为这个男人不想负责,还是檀总不想和徐兢再把关系复杂化下去?

    她个人觉得是前者。

    可也不对啊,这徐兢,如果真是那种爱攀龙附凤的人,为什么会在搞大檀总肚子之后,会拒绝负责?

    哎呀,太想不通了。

    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与她无缘就是了!

    徐兢如一阵风一样冲上了60楼,总裁办公室那边的一小秘书,噌的跳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喂喂喂,你谁呀,没得到檀总通知,任何人不能擅自在60楼行走,你不知道吗?”

    “我要见檀总!”

    他声息微喘的表述。

    “抱歉,檀总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只能让保安过来押你走了!”

    小秘书一副公事公办、谁都不卖账的样子。

    “让开!”

    徐兢狠狠一推,险些撂倒了小姑娘,然后,就像下闸的潮水一样,冲了进去。

    时檀的办公室大门紧紧关着,他敲了几下门:

    “陆时檀,我有话要说,你出来!”

    时,办公室内有几个高级职员

    还没去吃饭,一个个直起头观望起来,看到他在那里叫,还直呼其名,脸上都现出了不快之色。

    “你发什么疯?想把檀总的门给敲坏了吗?檀总又不在……”

    有人喝了一句。

    不在!

    通常没事,她中午都在办公室吃饭的。

    徐兢马上转头问:

    “檀总去哪了?”

    “我又不管檀总的行程,我怎么知道?哎,你谁啊?谁给你在总裁办公室横冲直撞的权力的?小索,小索,叫保安,把这人给轰出来……”

    彼时,两个保安,已经在小索秘书的带领下,追了进来。

    眼见得一场办公室大战就要打响。

    徐兢苦笑着自己的境遇,一边暗骂自己活该,一边忙绕过去,从另一处楼梯出口冲了出去,一边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脚下没有停了半步:

    “喂,程航是吗?”

    哦,谢天谢地,程航的电话倒是一打就通。

    “哪位?”

    “我是徐兢!”

    “哦,原来是你。有什么事?”

    “陆时檀人呢?”

    “在我前面那辆车里!”

    车里?

    他记得的,程航现有有自己的座驾,而时檀身边多半有玛丽陪着,阿威是司机。

    “你们要去哪里?”

    “医院!”

    “哪家医院?”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康爱医院!”

    “程航,我拜托你能不能先拖住她!”

    他打赌,程航肯定知道时檀怀孕了。

    “抱歉,檀总决定的事,恐怕不是别人想拖就拖得住的!”

    “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我来和她说……”

    “那你尽快!檀总还有一系列检查要做。你赶得及的话,说不定还能让她改变主意……”

    “好……再见……不不不不,等一下,再等一下,我还有事要问:等到了医院,我该去找哪个医生?”

    “我们在卜医师这边!”

    “谢谢!”

    跑了五六层楼梯,徐兢累得动弹不得了,马上去坐电梯,直达底层后,想叫一辆出租车,可该死的是出租车好难叫,等了有十分钟,才叫到了一辆。

    一路之上,徐兢不停的催司机快点,致令司机脸色臭的差点破口大骂。

    半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康爱医院,他一鼓作气,往妇产科那个方向狂奔而去。

    一会儿,他来到了本院最著名的妇产权威卜女士办公室前,看到程航守在门口。

    “她呢?她人呢?”

    他飞了过去,气都来不及换一口,一把揪住了他的手臂,叫了起来。

    “刚做完检查,才回来,正在里头等最后的检查报告。要是没意外,马上可以做手术……她给过你机会的,徐兢,你觉得你现在来有用吗?”

    程航站直了身体,淡淡说了一句。

    徐兢不回答,推开他,跨步流星的闯了进去。

    办公室内,卜医生给了时檀一支笔,正在指引她往一处空白处签字,听到破门声,一起转过了头。

    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把将那资料抓过来,一撕为二,再一撕为二:

    “不许,不许。陆时檀听到没有,不许!”

    一撕撕了好几下,好好的一张纸变成了一团纸屑,手一扬,那团纸屑,似雪花似的飘落起来,散了满地。

    “这人是谁?”

    卜医生看得目瞪口呆,叫了起来。

    时檀一身淡定,坐姿都没动了一下:

    “孩子的父亲!”

    “哦……可他这是在闹哪样?”

    卜医生托着眼镜,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了一番。

    时檀没回答:

    “卜医生,忙碌你把资料重新打印一份,签完字我还赶着回公司处理下午的会议!”

    “嗯,稍等!”

    卜医生又打印了一份资料,重新推到时檀面前。

    但,时檀并没有马上签字,而是把那份资料夹在手指上,递向隐约感觉到不对劲的徐兢:

    “或许,你该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徐兢的气息在平静下来,理智也在慢慢恢复。

    他接过一看,脑子空白了一下:只是一份安全孕产告知书。

    这种书面资料,在康爱医院普遍存在。根本就不是什么流产手术同意书。

    他尴尬了!

    哎呀呀,丢脸,丢脸,太丢脸了!

    自己居然闹了一个天大的乌龙?

    不对!

    如果她不是来做流产手术的,那外头为什么会传出那样一个消息出来?

    他是如此聪明的人,立即明白了:

    自己中招了。

    这女人,在不动声色的算计他。

    下一刻,她已然把告知书抽了回去,麻利在空白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之后,递给了卜医生。

    “好好回去养着。工作不管怎么忙,三餐必须正常,营养一定要搭配好了。准爸爸要好好照顾准妈妈,别让准妈妈累倒了。准妈妈现在可是高龄产妇,得放宽心待产。心情一定得保持愉快,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来……”

    卜医生又看了一遍那叠检查报告,抬了抬眼镜,看向徐兢时,发现他有点呆,忍不住笑呵呵的问道起来:

    “准爸爸是不是高兴傻了?”

    徐兢的确有点傻。

    他想,这辈子,他肯定没这么傻过,居然轻易就上当了。

    但,没关系,上当就上当了吧!

    这种当,他愿意多上几回。

    他终于泛出了笑容,伸手和卜医生握了握手:

    “谢谢卜医生。我会好好盯着她的。”

    “不客气,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可以找我。”

    “一定!”

    时檀笑着也和卜医生握了一下手,将手袋拿上,走了出去,没理会他。

    徐兢见状,感觉不太妙,忙急急忙忙跟了出去,看到程航靠在外头墙壁上,正弯唇笑。

    他直想叹息:这人还故意误导他,真是可恶。

    “现在,我们直接回公司呢,还是为两位找个合适的地点,好好谈谈……”

    玛丽也在低笑。

    “不用,我们回公司。”

    时檀走在前面,下了命令。

    看到此情此景,徐兢心里,算是彻彻底底想明白了:

    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所以那天才对他投怀送抱,所以今天故意让他知道她怀孕的事……现在,又故意不理他,故意让他急……谁让他没对她坦白来了……活该的……

    “时檀!”

    他吐着气,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时檀,我们谈谈!”

    “上午我们已经谈过了!”

    她甩开了他的手。

    他不由得苦笑,悔死了。

    “上午不算!”

    “算不算好像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能作算的。徐兢,我给过你机会,你没把握住,从现在开始,我说了算!”

    挑了挑眉儿,说的霸气十足。

    “……”

    “程航,我们走!”

    时檀神情淡淡一瞥,往外而去。

    女人是不好得罪的,怀孕的女人更是不好得罪的。

    徐兢终于有了一个深刻的体验。

    中午,檀大总裁带着自己的保镖,坐上车一溜烟,就从他面前消失了去,完全不给他好脸色看。

    还好,程航比较好心,让他坐了他的车。

    “檀总很生气。你自救多福!”

    回来的路上,程航在忙着接电话之余,比较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其余,他们没谈一句。

    等到了公司,檀大总裁噌噌噌上了六十楼,徐兢不依不饶跟了上去,却被拦在了门外。

    那个叫小索的小秘很敬业的当起了门神:

    “对不起,檀总的行程排的很忙,想要见檀总,请预约排队……”

    无语问苍天啊!

    徐兢惨兮兮的看着玛丽低笑着进了总裁办公室大门,一点也没有想来搭救的意思,真想仰天长叹。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就是了!

    “现在预约,什么时候能见到檀总?”

    “过年前肯定是不行了!这是檀总特别交待的。”

    徐兢差点呻吟出声。

    晕,这小妮子,故意耍坏起来,怎么这么坏。

    时已经到了上班时间,徐兢不好闹出大动静,只好退出来,找去程航办公室,向这位他昔日的幕僚求助起来:

    “带我进去见她。”

    “恐怕不行!”

    “程航!”

    “现在我是檀总的私人助理。不是你的。没办法为你效力。”

    “程航,这就是你见到前雇主的态度吗?”

    徐兢忍不住发起牢***起来。

    程航目光闪闪,低笑的说了这么几句话:

    “能见到前雇主,是一件大喜事。但个人认为:职业操守必须得守。

    “不过我倒是可以人性化的提醒你一句:现在檀总怀了宝宝,她会准时下班回家……

    “到时该怎么做,你最好心里有个底。

    “其实你应该明白,她对你的心,一直很软,就看你怎么让她消气了……

    “哄哄吧,这是你欠她的……”

    傍晚五点,徐兢守在时檀的车边,看着时檀披着一件外套在玛丽和程航的陪同下,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她还在叮嘱着什么。

    终于,她看到了他。

    在走近后,她步子缓了缓,目光在他身上淡淡瞄了一眼,却在面前错身而过,从左侧上了车,完全视他为无物。

    他来不及受伤,急急忙忙从另一侧上了车后座,对正要上车的玛丽叫了一句:

    “玛丽,你下去,我有事要和时檀说。”

    “该下车的人是你!”

    时檀冷静低叫了一句。

    玛丽还是识趣的,低笑,把空间留给他们。守到了三步远处。

    封闭的车厢内。

    “檀,你玩我玩够了没有?我承认错了,我向检讨好不好?”

    徐兢长长叹息,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处,低低的倾诉起思念之情: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终于,一直不愿看他一眼的,时檀愿意正视他了。

    四目相对。

    他满目深情,她呢,清冷的眸光,也渐渐泛出了情绪来:

    “要是我不对外说我要堕胎,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时檀,我……”

    “我的份量,不及肚子里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是吗?”

    “不是!”

    “我看明

    明就是!”

    她收回自己的手:

    “上午,你的表现就是这样的。你拒绝了我!”

    “时檀!”

    他舔了舔唇,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笨拙,这么的语拙。

    “下去!”

    “我不下去!”

    “我一直一直想要你。”

    “我感觉不到!”

    她淡淡的提出了她的控诉,一句复一句:

    “你要是真的想我要我,你怎么没来找我?

    “2014年11月3日,你进的公司,到12月31日,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你在做什么?

    “你在我公司做了一个小职员,你有天天看得到我,有大把的机会来见我,告诉我你是谁?

    “你却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傻傻的上班下班?把我和你隔在两个世界里。

    “你知道我有多思念你吗?

    “你知道我夜夜做梦想梦到你吗?

    “你知道我撑的有多累吗?

    “你为什么不肯早早让我知道你还活在这世上?

    “你怎么就不能及时跑到我面前,抱我一抱?

    “现在,你怎么还敢当着我的面说,你想要我……

    “不,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早上时候,你已经说的清清楚楚了不是吗?”

    他面色惨淡,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酸的滋味,难以尽述。

    “下去,在我没气消之前,别在我眼前出现!”

    她怒气忡忡的。

    “你要怎样才肯气消?”

    他小声的问。

    “我不知道!反正,我要你现在马上下去!”

    “我不下。”

    他皱眉。

    要真下了,她的气,恐后会越发大。

    “好,你不下,那我下!”

    她叫了一声,从另一边走了下去,走的飞快,后跟那么高,看得他真是好一阵心惊肉跳。

    不行,以后,她不能再穿高跟鞋了,他得管住她。

    可重点是,现在的她,不管他服了啊!

    “时檀!”

    这一声叫,叫的是何等的头疼而无奈。

    时为下班高峰时候,这里陆氏高层的专用车库,一辆辆高层的私家车停放在这里,一个个听到下班铃声走出来的陆氏员工,三三两两在往这里过来。

    他们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

    披着粉皮色羊绒大衣的檀总,一脸隐怒的从车子里跨下来,往外而去,而在舞会上曾和她共舞的那个小职员,则从另一侧钻了出来,飞快的追了过去,极为大胆的把檀总小心翼翼的勾进了怀去: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不管你怎么生气,我都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从现在起,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离开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的日子,就像永远停在黑夜,看不到任何可以给我希望的光明……

    “11月3日,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这里,终于能守到你附近,但我就是不敢再走近你。因为我不确定我到底还能不能给你带来幸福。

    “我有我的顾忌。

    “但,现在,我想向你保证:我会好好活下去,再也不会想着逃开你;以后做任何事,都会和你商量,绝对不会再擅自作决定……

    “檀,别走,别再跟我怄气,别再让我们彼此都不好过……

    “你不好受,我会不好受。我不好受,你也不会好受。我们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

    “我保证:这辈子,我哪里不去了,从今往后,我就守着你。

    “不管未来如何如何,我只认定你,只赖上你,只爱你,只要你,只

    想做你的男人。其他,我什么都不想……

    “这辈子,我只打算和你耗上了……

    “檀,现在,我很郑重的想问你一声:你愿意将你的下半辈子交给我吗?从此再不分开,你愿意吗?”

    明明应该很噪杂的车库,此刻寂寂无声,男人的表白在车库内回荡,所有人都在惊诧,都在等着他们女老板的回答。

    檀总没有马上回答,她目不转睛的盯视了那个男人好一会儿。

    下一刻,她勾住了他,众目睽睽之下,以吻允诺。

    “跟我回陆家吧!”

    “好!”

    “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

    “好!”

    “过年的时候,我们结婚!”

    男人顿了一下声音,笑容明晃晃的扬起,大大的点下了一个头:

    “好!”

    车库内,但凡听得到他们对话的人,都震惊了……

    靠,这是怎么一回事?

    身价菲然的陆氏女财阀,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奇貌不扬的小职员给收了去?

    这这这,这天理何在啊……

    待续!

    ---题外话---推荐《冒牌老婆很神秘》,还有两更哦!下一更,1点前放出来!

    ☆、266.266,交心,爱情之花,再度绽放(今日大结局)还有一更

    陆园。

    杜汀带着女儿在散步,远远看到时檀姐的车驶了进来,玛丽先从驾驶室跨出,但她没有一如往常的去帮时檀姐开门,令她惊讶的是,一个长相不俗的男人,从后座右侧钻出,走到左侧开了门,时檀这才走了下来。

    杜汀定睛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有点惊讶,竟是年会上和时檀姐共舞的那位鲺。

    好奇怪,檀姐怎么把这位带到家里来了囡。

    最最离谱的是,檀姐竟还当众牵起了那个男人的手,对同样满脸惊讶的管家说:

    “晚餐请送到我房间!谢谢!”

    然后,她拉着他直径往主屋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

    杜汀走过去,环住从另一辆车子里下来的丈夫,轻轻问。

    这现象太奇怪了。

    程航笑着看了一眼边上笑弯嘴的玛丽,低头亲了一下杜汀的唇:

    “大喜事!”

    她有点迷迷糊糊。

    “什么大喜事?”

    “你檀姐要结婚了!”

    “结婚?”

    她瞪了瞪眼,望向那个被牵着走上华丽的旋转楼梯的男人,发现男人睇向檀姐的目光,竟是那么的温存:

    “和那个男人?”

    “嗯!”

    她立马脱口问:

    “他们相配吗?”

    “配得不能再配!”

    程航轻轻笑,紧紧拥着妻子,眼里流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喜色。

    玛丽也是。

    “是不是发生了我还不知道的事情……”

    她疑狐的摸摸头发。

    他们到底在高兴什么啊?

    程航低头,在妻子耳边低低耳语了一句,顿时令她双眼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并狂喜的叫出了声: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真的,你觉得你的时檀姐,那么固执的一个人会这么快被收了去?”

    杜汀想了想,笑:

    “也是!也是……呵,这真是太好太好了……“

    可不是!

    如果接下去能把小白顺利找回来的话,那就一切圆满了。

    三楼。

    主卧。

    时檀脱了外套,先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抬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从眼到唇,都在笑,一簇簇发自内心的喜悦挂在眉梢,涂在唇角,洋溢在姣美的脸孔上。

    喜不胜收,那是唯一的本色写照。

    没一会儿,她走了出来,看到男人斜靠在自己的床上,拿着床头柜上的照片看着,目光是那么深情,脸孔是陌生的,可那眼神却是熟悉的。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来到他面前,痴痴的望着,素手,轻轻抚上他那一头短发。

    这发型,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样。

    手感也不一样。

    长的时候,比较柔软;如今短了,摸上去就像板刷,刷在手心,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很奇妙。

    他任由她把玩着他的发,眉目带笑,温柔似水,将那张照片反过来让她看:

    “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时檀看都不看一下,把照片拿过来往边上一扔,一把压倒,将头靠在胸膛上,紧紧的抱住了他。

    “现在不需要看照片,现在只需要看我就好!照片是死的,冰冰冷的……”

    “而你的温软的,真实的!”

    他的手,一点点圈住了她的,头枕在她惯用的柔软的枕头上,微笑,闭着眼,感受他在她怀里,他的世界里,和他融为一体,那么的亲近。

    “对,这样抱着才是最最重要的!”

    时檀低低说,支起下巴,目光在他脸上一点点的移动,似要将他新的模样,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很多个晚上,在这个房间里,我有在做梦,梦到你抱我,亲我,吻我,梦醒,我是满眼泪水,抱到的是一室的清冷。”

    一双温情款款的眼睛在注视她,一个吻在她额头落下。

    “你说,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她突然有点傻气的问。

    “不是!”

    他捧住了她的脸,又缠绵的吻了一记,不带任何***,只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

    “是梦吗?”

    他又啄了一口。

    她憨痴一笑,轻声语道,很小心,就好像怕惊破了现在这个梦境一样:

    “如果这是梦,我但愿它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哪怕就此与世长辞了,我也无憾。”

    “傻人傻话!“

    他轻轻揉她头发。

    她笑的缠缱,下巴抵在他的下巴上,指指他的唇:

    “说,以后,我该叫你什么?三哥?景旭?徐兢?”

    祁继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再叫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在外头,叫我徐兢,在家叫我景旭,在床上,叫我三哥……”

    “……”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在说:亲,你是不是有恋妹情结?

    在床上叫三哥?

    哎哟喂,要起鸡皮疙瘩了。

    徐兢哪能不懂她的表情,弯弯然眉开眼笑,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滑过,解释说道:

    “我最喜欢你叫我继之,软软叫着的时候,非常好听。可这个名字,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名字。以后不能再用了,相对来说,我更喜欢你叫三哥。别认为我有怪癖。我只是喜欢那段日子,我是三哥,你是师妹。我教你学。很简单,很纯萃。”

    好吧,那段日子,也是她喜欢的流金岁月,想想,真是挺让人怀念。只是一眨眼,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

    蹭了蹭他的下巴,她深深睇着:

    “以后,我就叫你三哥!”

    “嗯,那就乖乖的叫一声来听听!”

    他勾着她的脸蛋,哄着。

    她很温驯,很配合,马上叫了一句:

    “三哥!”

    明亮的笑容在他脸上展开。

    他双手掬着她笑脸,答应的响亮:

    “哎!”

    “三哥!”

    “哎!”

    “三哥!”

    “嘿!”

    他开心低笑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带着宠爱。

    “我喜欢你这样答应!”

    她说。

    他也喜欢。

    非常非常的喜欢。

    床上,两个人抱着,自有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味道散开来。

    过了一会儿。

    “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这个疑惑,徐兢憋得不问不行了。

    “年会上!”

    她说,往边上躺过去,双手牵在一起,并按在唇上轻轻亲着。

    徐兢怔了怔,脸色一下变得有点古怪,无他,他为自己居然这么差劲而感到汗颜!

    “其实,初时,我还没有那种联系。”

    她侧躺,他也侧躺,两个人的目光缠绕在一起。

    “那时,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策划案做的很有水平,人有点呆……”

    p>

    她回忆那天见到他的感觉。

    他扯了扯唇角,那案子,其实做的不是很好,至于呆,那是他戴眼镜的主要原因。必须伪装。

    “周年会上,你冲我扬了扬杯子,一般人不会这么大胆。”

    “那只是我习惯性一个动作!”

    不错。

    “年会上,和你聊天,你表现的不像一个普通员工对于老板的态度。

    “你在关心我。声音虽然变了,但是口吻,总还能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特别是和你跳了舞之后,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太多祁继的影子。”

    唉,他想轻叹。

    若非爱的深,又如何能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上发现这些常人感受不到的异样。

    “提会后,我去了竺国。”

    “为什么要去竺国?”

    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耳垂。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等着,有一张照片,我要给你看一下!”

    她放开他,去抽屉里找自己的平板电脑,调出了那张神秘来信的照片,指着那照片对他说:

    “年会前,我接到这样一封你的亲笔信!是你亲手写的对吧!”

    徐兢脱掉了鞋子,盘坐在床上,接过细细看了一眼,脸上不由得浮现了惊诧之色:

    “这信,怎么会被寄到你这里来了?”

    “一个小女孩寄的!”

    时檀轻轻说,把头枕在他肩上。

    “秦珏!”

    徐兢吐出了两个字,非常的肯定。

    “对!”

    时檀弯唇笑了一个。

    “事情是这样的:

    “12月27日,我接到了这封你的亲笔信,然后问了莫尧之,莫尧之也认为你已经死了。但事出必有因,他去作了调查。

    “元旦的时候,我和他见了面。

    “我认为被火化的那个人应该真祁继。问他:真祁继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他说,不清楚,这件事,他没有跟进。那段日子,他在处理其他事,并不怎么关注真祁继的情况。

    “他还说,在你死后不到一个月,真祁继就死了,被秘密葬了。那天,他在应付他家太太,没上心这件事。

    “对于个回复,我持怀疑态度。劝他再着重从两个方面去查。

    “一,寄信人,我和他讨论的结果,认为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寄出来的,因为指纹很纤细;二看管真祁继那个军官,得着重去盘查一下。

    “回国后,我和程航说了这一件事,他的看法是,这或许是孩子干的:比较没头没脑。

    “瞧,上面都没有添上寄信地址,那两张邮票贴得也是歪歪斜斜的,明显是没啥经验……”

    她指了指信封收件人下面寄信人一栏,以及邮票粘贴处。

    也是,也只有没有太多专业常识的孩子,才会把这种信寄出来。正规的信件都有寄信人地址。贴邮票也不会贴得这么没水准。

    ‘嗯哼,继续往下说。!”

    徐兢把平板搁到边上,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然后。我让杰米去查,看看和你关系不错的人当中,有没有年纪在十岁左右的孩子。

    “莫尧之则去找处理真祁继身后事的那个军官问话。

    “结果被他诱出这样一个事实:真祁继,很久以前就被祁继带走,且被运去了潼市。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有了一个猜想:你之所以这样做,是当初已经有了一个随时随时借他之名‘死去’的打算了对吧!

    “一,你不想再做祁继了,二,你想真祁继可以用其真正的身份回归祁家,葬进祁家陵园,这本身也是对他的一种成全——真祁继已经被宣告脑亡,活着和死着没已没什么区别,米芳菲这个祸又是他惹出来的,你想再借他之死,就此将这件麻烦彻底解决了……”

    徐兢点头,对的,那正是他的打算。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没算到我真会在潼市出事。”

    他的确真出了事,也差点就死掉了。

    那几天,他本来是有一个计划的,逼陆凝说出是小白的下落,在救出小白之后,制造假死之状,让真祁继替代他死去。

    无奈的是事情起了大变,导致他陷入了真正的危机。

    两年前那场爆炸,曾一度严重威胁他的生命。

    幸亏有秦竣帮忙,事发之后,秦竣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当即立断,将濒临死亡的他和真祁继作了调换,并伪造了一个十分完美的死亡。

    之后,他在秦家一处偏别院的无菌房内躺了一年才渐渐有了起色。

    最初的时候,医生都认定他很难活过十二个月,但他凭着坚强的意志力,以及秦竣给调配过来的各种药物,最终重新站了起来。

    只是后来,他的身体一直很差,动不动就会感冒,再也做不了激烈的运动,那会增加他的负担……还能活几年,医生没法确定。

    正是这不确定,令他在写了这份信之后,生了迟疑,最后没有将它寄出来,而是藏在了抽屉里。

    可他不甘心就这样等死,他想见她,所以,就来了,远远的守着,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我查到那时秦竣比莫尧之更早接触到你,我想,会不会是你和他联合着演的一出戏。

    “再查之后才发现,秦竣和你在那一年关系很密切。

    “再有,那封信的投发地,是秦珏母亲的出生地。秦竣有在那里买过一幢别墅。所以,我猜,那信极有可能是秦珏寄的,也只有她有机会接触到你。

    “后来,我和秦珏私下通过电话,从她嘴里确定你就是祁继本人。之所以容貌改变,那是因为整了容。你的脸部,曾严重受伤。

    “知道这些事后,我在9日那天,让阿威盯着你,下午,在确定你外出签合同回来,在北门下车在走过来。我下楼,在你的必经之路等着,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猜你还是爱着我的,只是因为身体问题,才不敢亲近我。我可以从你的言行举止中,深深的感觉到,你在压抑你的感情。

    “比如,你问都没问我,就帮我挑了一个合适我穿,合乎我喜好的羽绒服,大小正好,款式讨喜。

    “比如,你问都没问我,就帮我点了一份我最喜欢的牛排。

    “比如,你一再的劝我要好好把日子过好,劳逸要结合。你很清楚做当家人的责任重大,又心疼我心情差,鼓励我翘班,一再的想搏我一笑。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你觉得我可能和你上班吗?”

    说到这里时,她顿了顿,慢悠悠笑起来:“其实,我有算计好,那几天我正好是排卵期。”

    听到这里,徐兢不由得跟着瞪起眼来:这这这,这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贼了?连这种事都算计好了。

    “你故意的,所以,不肯吃药?”

    “对!”

    她笑容大大的:“我还知道那段日子,你虽然有点感冒后遗症,不过,总体情况良好,没有吃药。这是你的主治医师告诉我的。”

    “……”

    唉,这丫头,真是狡猾的厉害。

    “之后,我故意晾着你。一是在等待生理上的结果,二是在等你的情绪起变化。

    “你这人,做事,太冷静太冷静,做任何事都不和我商量,就爱独断专行。

    “这一次,你为了不拖累我,都来到我身边了,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和我相认。我高兴你没死是一回事,气你是另外一码事。所以,我忍着没去找你……”

    “2月的时候,我确定怀孕了,才见你。

    “我想这个消息应该能刺激到你!

    “不过,我没打算一上来就告诉你这件事,我想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打算什么?

    “结果,不出我所料,你还真不打算对我负责。

    “很好,你既然这么狠心,那就别怪我算计你……”

    她挑着下巴,看他。

    徐

    兢苦笑,女人是不好得罪,的聪明能干的女人越发不好得罪。

    “我只是,只是不确定我还能陪你多久……时檀,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我愿意拿一切去交换。”

    他凑过去,将她的头勾了过来,让她知道他的心思。

    “我知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她轻叹:

    “三哥,以后,我们别再这么玩躲猫猫戏码了好不好?我想好好爱你,我不想停留在记忆里思念你。我知道你的身体不是很好。但你的主治医生对你的情况,还是持乐观态度的。所以,千万别放弃自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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