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咱……这样……好不好?黑脸男子看着摸不清底细的萧英天,顿时,心里不由忐忑道,“我们可以把你当场释放,但前提是你把我们俩的两条小命保住”
“嗯,但不知,你们是否可以告诉我,我身上说中的是什么毒?又用什么方法可以救治?”
“这个嘛,实不相瞒,我们还真不知道,不过嘛,茫茫天地定有解毒之方,你不妨慢慢去找……”尖嘴猴腮小魔看此,顿时和黑脸男子互换眼色道。
“那好,我可以不杀你们,但我很希望你们步入正道,若有一天,我发现你们还死性不改,那就休怪我手中的这把剑无情了!”
“是,是,一定改邪归正,一定改邪归正!”尖嘴猴腮小将顿时点头哈腰,唯令是从道。
英天见此,信以为真地扫了他俩一眼,随之便拖着塞铅的双腿,艰难地向前走去。英天刚走出不久,黑脸男子便示意赶紧跟上。
“我们跟上干嘛?这小子终归一死,我们就是不跟着他,结果还是一样的!”尖嘴猴腮顿时很难理解道。
“你真是傻帽,这小子早晚一死,这个还真可以走在你的前面,就算我们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英天在越过陡峭山崚,径直走到一条布满荒草的土路之时,忽然,震彻苍穹的滚滚天雷过后,紧接着,暴风骤然骤袭,大雨将至,迷离间,英天突然发现面前的潮水由远及近,惊骇之声不绝于耳,在一阵忐忑之余,只见他一把抹去脸上那一串串不停滑落的雨水,心里不禁暗道:如今,这种鬼天气,别说是寻解药了,连面前这道坎能否过去都是未解之谜……
此时,躲在暗处相谈甚欢的黑面男子及尖嘴猴腮魔将,一边满怀惬意地观雨,一边心花怒放地摆着各种丑态。
“元帅,你是怎么把这场雨弄来的,看架势,蛮邪乎?”
“哎呦,我……我哪……哪有那本……本事!”
“元帅您,您没弄雨,怎么会有……?”
“这是……这是我请……我的大师兄托人弄来的雨。”
“哦,原来是投后门,拖关系啊,看来这果然是你的强项呀?怪不得我们几人中,就你的官职升的最快!”
“那……那当然,没……没两下子,怎……怎么能当你们的头儿呢?”黑脸男子顿时引以为豪道。
英天在一阵挫不及防间,运转功力之后,顿觉体内一阵沉闷,便浑身酸软的无法感知玄法的灵气,就在此时,只看到面前一阵波浪滔天,紧接着,便被浪涛席卷而去……
不大一会儿,这场大雨便悄然停了下来。此时,被雨水冲刷过得万物如焕发新生力量一般,显得朝气蓬勃,而光彩夺艳。此时,久卧皇宫的六阿哥突然兴趣所使,特率士兵百名,各个身披皇宫黄色战甲,乘着战马,手持弓箭便来到十多里处的荒原地带,开始寻射猎物。
只见那位英气逼人的阿哥,双腿紧夹战马,手持金黄箭弓迎着阵阵微风,对身边的几位道:“咱们在皇宫久卧多日,今日难得遇上这么好的天,来此痛快赏玩,大家说,我们今日晚点什么好呢?”
六阿哥话罢,下面人便蜂吟一般地各抒己见来。
有的建议,先比划一场无数,最末的那位就站在远处头上顶个果子,然后大家在二十米处手握弓箭,射那个头上的果子,一人一次机会,轮替着来,若谁没射中,下次顶果子的就是那个没射中果子的!
有的建议,干脆来个歌手大赛,选出本次最优质的好声音,荣登擂台,继而手握弓箭,摆个酷帅的造型,请我朝著名画像师为其免费设计“海报”,以为今后为我朝提拔人才做参考。
有的建议,来个骑马大赛,由此评选出冠亚季军,特赏弓箭一支……
六阿哥在认真听取了各位的意见,随之仔细斟酌了一番之后,还是没做出任何决定,就在此时,一只盘旋上空的大雕忽然从头顶掠过,紧接着,便有一位士兵建议,看谁能将这只大雕从上空射下,谁就是英雄,此话一出,大家便纷纷响应。六阿哥也点头称是。
究竟谁第一个射,这个自然不用说,当然得按照官位高低,进行排列,因而,六阿哥便成了首当人选。
只见其摆好阵式,一拉弦,随之一支离弦的利箭便刺向云霄,只听一声大雕的惨叫,那只雕便被利箭速速刺穿,却就在刚落下的刹那间,伤雕顿时紧拍两翅,随之便向远处艰难驰去。
“……这……?“六阿哥顿时眼睛一张,随之惊道,“这只雕生命力好顽强!”
“阿哥,我们要不要再补上一箭!一位留着大胡须的男子看此,忙上前一步道。
“慢!“六阿哥闻此,忙做出一个手势道,“先看看再说……”
不大一会儿后,突然,身边的一位黑黑瘦瘦的士兵手舞足蹈道:“快看,那只雕落下了。”
“嗯,是呀!”六阿哥看此,一阵兴奋道,“将士们听令,马上寻着那只伤雕落下的痕迹,把那只伤雕给本阿哥速速找回。”
“遵命!”众士兵们一听,顿时纷纷道,紧接着,便一窝蜂地向伤雕落下的地方慌忙跑去。
“驾!”六阿哥看此,也挥打着战马,向士兵们所去的方向,飞驰而去。
但当来到那只伤雕所落的地方之时,却始终没有发现那只伤雕,却就在此时,只闻一位士兵突然道:“快看,那边好像躺着一个人。”随之,大家便寻声望去,果然,在一个长着青草的棱石上正躺着一位浑身湿透的陌生少年。
“走,我们看看!”六阿哥话罢,便向那位少年走去,紧接着后面士兵便随之跟来。
“这……看衣着打扮,这位少年好像不是我们本地人,只是他为何会在这里呢?”六阿哥看此,不禁暗自道。
身边的一位小胡子士兵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六阿哥的心思,随之,便慢慢走到躺着的英天身旁,用手在他的鼻孔下一放,紧接着,用耳朵凑到英天的胸口一听道:“好像还有呼吸!”
“来人哪,把这个陌生男子带回去!”
“遵命!”几位士卫闻此,便抱拳道。
“阿哥,那……只雕,我们还要不要找?”紧接着,一位小眼士卫道。
“这个……?六阿哥闻此顿时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吧,留下两名士兵在这里搜,若这只雕还活着,就把箭拔出,为其敷上药后就放了吧,其余的士兵带上这位受伤的少年,原路返回。……”
随之,一群士兵便如奔腾的河流一般,匆匆离此。
在他们回去之后,六阿哥为英天找了很多太医为他诊治,均以无能为力而匆匆告辞,就在六阿哥正在考虑接下里怎么办之时,突然,最后诊断的一位太医突然匆匆返回道:“阿哥,恕微臣直言,其实这位少年中的剧毒绝非民间凡毒,换句话说,用民间的医疗不仅解决不了病情,还会使病情加重……”
“那……请问太医,以您只见,应如何为好呢?”六阿哥顿时心急道。
“以微臣之见,应该找位得道高深的修道之人诊治为好,这事切莫延缓,否则后果将很严重。”
“什么?得到高深的修道之人?这茫茫天地,我又与修道之人素昧平生,要找谈何容易,这样吧,高太医,这事儿交给你办,你看如何?”
“这……?”高太医闻此,双眉紧皱,一时为难的不知如何回答为妙。
“怎么?感觉有些为难?”六阿哥顿时看穿了他的心思,随之,略施心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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