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在其双叉打在了这只破鞋的鞋帮子上之时,顿时发出了一种金属般的声音,在两把法器相撞的那一瞬间,霎时从两把法器的边缘流落出了数道流光,一串串流落于清澈的水面上,在“嗤”的一声过后,所落于湖面的位置便顺势升腾起股股黑烟。
此刻,在一旁的黑风怪看此,顿时想起了蛙精说其身上有毒的那句话,于是,便慌忙坐在岸边脱下鞋子,查看这个毒素有没有沾上自己的身上,在查看了一番后,发现,一切都很正常,于是,便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点没有那么背。
也就在这一刻,但见黑风怪猛然伸出一手,将自己的这只破鞋抓住后,便当做兵器用鞋帮子和对方的双叉正面斗了起来。
一道道法气和魔气瞬间相撞,霎时,流落下了数道暗光……
“嗵,呼,嗖……”
各种声音不绝于耳,阵阵乌色的气体逐渐升向空中,形成了一片乌云,风一吹,乌云顺势飘散,隐隐卷着诸多游离的碎粒。
就在双方打了十几个回合之后,双方的体力便耗了多半,也就在这时,黑风怪在顺口将手中的破鞋再度仍向蛙精的胸口之后,只听“嗵”的一声响过,这只破鞋便直接击在了这位蛙精的胸口之上。
“啊!”
顿时,这位魔怪觉得自己的胸口如瞬间震碎了一般,感觉疼痛难忍,瞬时,一股黑色的血液,从其嘴角处顺势流了出来,就在这时,英天忙对黑风怪道:“老黑,快,将其一脚踹出河岸,他嘴角的血液可是有毒的,一旦流在水里,这个池子的水可就成了毒水了。”
黑风怪闻此,在应了一下后,便忙伸出一脚将蛙精踹了出去。
“咚!”
就在黑风怪一脚踹飞蛙精的那一刻,这位蛙精嘴角处的那抹黑血顿时顺着风飘了下来,不过,因为其身体被踹飞后,是横着出去的,所以,这抹血也顺势落在了其衣服上,池中之水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就在这位蛙精落在池子边缘之时,感觉四周一阵眩晕,就在其拼命爬起之时,却顿时感觉身子如同背着一座大山一般,就在其一阵倾斜之后,只闻“嗵”的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英天看此,赶忙过来查看,这时,他才发现,这位魔怪已经死了,于是,忙对黑风怪一阵赞誉道:“老黑,真行啊,这个魔怪竟然被你一脚踹死了!”
“呵呵!”
黑风怪闻此,带着鲜有的憨厚笑了一下道,“英天小哥,我觉得是你指挥的好,你要是不说让我踹,没准,他还不会死!”
就在黑风怪说到这里后,便顿时想起了这位魔怪的身上有毒,于是,忙一下子坐在地上道:“哎呦,不行,这个毒素,会不会沾到我的身上?英天小哥,你又坑我老黑?”
在他说到这里后,便便忙脱下了鞋子,查看究竟。
“应该不会?”英天看此,顿时向其道,“我们的鞋底这么厚,就是这个毒素浸透这鞋底,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更何况,你所踹的部位还没有沾上毒素。”
英天这么一说,黑风怪才恍然醒悟道:“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在大家把这位蛙精的尸身埋葬,将其所留之物清理了一番后,几个人便合扛着这一麻袋的金银向回返去。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不久,这位蛙精的坟墓中便顿时出现了其鬼魂,在这个鬼魂向英天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下后,便冷冷道:“你们将我所杀,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在他说到这里之后,便向后山飘去。
在一个破旧的山洞中,一位有着双头的魔怪正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块上打盹儿,突然,洞外传来了一种有些耳熟,却虚声极重的声音,于是,这位魔怪忙从石块上坐了起来,在他出来之后,顿时发现了蛙精的鬼魂,于是便带着些许纳闷道:“师弟,这个时候,你的魂魄怎么游到这里来了?”
“哎,别提了!”这个鬼魂闻此,顿时道,“我被人给害了!”
这话一出,双头怪便如同五雷轰顶,只见其顿时双眼泛动着泪光,情绪有些激动道:“快告诉师兄,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你害了的?”
“打我的是一位手持神剑的少年,将我的命夺去的是一位收持神鞋的中年男子!”
鬼魂说到这里,双头怪忙加大音量向其追问道:“那你可知,现在那两人所在地方”
“这个我还不知,不过,我想,他们两位很有可能是在当地的一位青年商人的家中,这个商人大约三十岁的光景,有个女儿三五岁的样子,另外还有一位和他年龄大小差不多的妻子!”在他说到这里之后,整个阴暗的天空便顿时传来了勾魂者那震魂摄魄的异常声音,也就在你个时侯,他才知道,原来他就要到阴间去见阎王了,于是,忙对这位双头怪道:好了,师兄,我现在就要去阴间报道了,若下辈子有缘,我们再见!”
在他说到这里之后,其头顶上方,便顿时出现了一道灰暗的隧道,在他起身之时,便在这道隧道中化为乌有。
“师弟!虽说我们不知下辈子是否还能再见,不过,我们这辈子的情意将永不改变,你现在遇难了,师兄我就是拼了这条小命都要为你讨个公道。”在他说到这里之后,便忙向蠓俪镇走去。
英天,黑风怪和周边的人回去之后,英天和黑风怪本想找家客栈好好休息一晚,却就在他们两位刚路过这对年轻夫妇的家门之后,却硬时被这对年轻的夫妇拽进了家中。英天在即将进去这家门之时,一想,这对夫妻的女儿被那位蛙精所抓后,也不知是否沾上了什么毒素,于是便决定回到其家中好好查看一下这位小姑娘的伤事。
在一番查看之后,觉得这位小姑娘并无大碍,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劝解这对年轻夫妇去请当地郎中来开些药。
可是现在酒桌上,这位少妇已经把酒菜放于桌子上,这让男的去请郎中,让女的来陪酒这终归是不好的,于是,这位少妇在想了一下后,便毛遂自荐地决定:这请郎中,拿药之事让自己去就好,至于这陪酒嘛,让自己的相公来陪最合适不过,于是,这事便马上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非常稀少,除了几个玩耍的孩童和一两位老人之外,几乎看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人,这位少妇在穿过一个古老的胡同后,便来到了一个一人多长的石阶之上,就在其准备向左拐之时,顿时狠狠地吓了一条,此刻,在自己的不远处竟然有一个双头人的背影。
“天哪,太可怕了!这年头可真是无奇不有,自己的女儿被一个娃精所控一事,就已经让自己感觉吃惊了,现在居然还有一个比这个蛙精更奇怪的东西。”就在其准备转身之时,这位双头人顿时如感觉到什么似的,猛然扭过了身,在其扭过身之时,这位少妇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虽说这是个双头人,但看得出来,两只头还是有着一些本质的区别。
“天哪,这也太可怕了!”这位少妇的身上,脸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整张脸也刷的如同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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