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什么都想明白了,我这身功力其实是一种祸源,废弃它,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异界纤升突然微笑着对他道。
“可是,天魔很需要你这身绝世神功?”
“所以,我才要废掉!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的未婚妻是怎么死的?她要是还看到我继续行恶,她会死不瞑目的!”
“可是,天魔要是知道你这样了,他不会放过你呀!”
“没事的,大不了一死,要是真的被天魔杀掉了,对我而言反而是一种欣慰,这样我就能跟我的未婚妻永远在一起了!”
“兄弟,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有你三哥我在,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命给保住!”
“谢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口站满了大军,只听一位领头的将帅一声令道:“来人哪,把这个叫纤升的给我拿下!”随之,便匆匆进来了几位侍卫,就在他们欲拿之时,却被军师老三给阻止住。
“天魔有命,凡是阻止者同罪论处,即便军师也不例外!”这位将帅很是强硬道,继而,便把异界纤升强行带走。军师看此,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去求天魔,然而,当他找到天魔,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后,却仍无济于事,于是,他便带着一颗沉重的心慢慢离开了此地,而后便直奔刑场。
此时的太阳显得有些凄淡,完全没有了昔日的圣泽,如同在未知中诠释一种暗藏于天地的密语,突然,一阵狂风漫天卷来,紧接着风尘杂草便如含怨的孤魂一般,带着令人心颤的哀鸣,向每个人的身上肆意扑过。
“时辰已到,斩!”执行官一根竹签缓缓落地,刽子手便把锋利无比的大刀高高举起,就在即将落下的那一刹那,忽然,一个声音紧急传来:慢!
他们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军师老三!
“军师大人,怎么?你要阻止本官执行任务?天魔可有圣令,凡是阻止者,不论是谁,一并处斩!”执行官铁面无私,丝毫不理会这套道。
“那好,那就把本军师也一并处斩吧!”
“军师,你……?”执行官顿时一脸愁容,很是为难道。
“三哥,谢了,不过还是请你闪开吧,看来,我们兄弟的情谊只能到下一辈子再续了!”
“不,你三哥我说过要保住你的命的,大不了和他们一拼到底!”军师老三顿时强硬道。
“军师,你……?”执行官突然站起来,而后,摇了摇头坐下道。
“好了,放了他吧!”此时,天魔顿时出现在了面前。
“原来是我王驾到!”众人看此忙下跪施礼。
“好了,起来吧!”天魔话罢,便顿时消失于此。
“你们几个拿大砍刀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放人,难道你们只会大刀砍人,不会大刀放人吗?没看到是天魔下令呀?”执行官顿时对手下刽子手生气道。
“是!”两位刽子手闻此,便迅速拿大刀砍断绳索,继而把人放了出去。
军师老三和异界纤升相伴着缓缓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后,异界纤升突然扶着军师老三的右肩,示意其赶快坐下,而后,便给他说起了掏心窝子的话:“三哥,真的很感谢你,不过,兄弟不可能呆在这里了!”
“为何?天魔不是赦免你了吗?”
“不是,三哥,只是兄弟觉得自己并不适合留在朝中,兄弟其实更适合归隐深山,而后自生自灭……”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准备把我的未婚妻好好安葬,而后,我再在他的墓的周围盖一座房子,待百年之后,再和她团圆!”
“兄弟,你真是性情中人哪!”军师老三忽然站起身扶着他的肩膀哽咽道。
“哥,听朝中有些人说,敌军的头领慧儿是你的亲身女儿,可是真的?”
“嗯,可惜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军师老三长长叹了口气,而后,含着泪把头扭向一边道。
“其实……其实,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如此杀害她的兄弟及她的丈夫,其实,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在她面前赎罪!”
“不必了!”,军师老三忽然转过头,诚恳道,“其实,犯下此罪孽的何止是你,你三哥我也是罪人之一!”
悄悄地,纤绅静静地离开了,望着他在风中消失的凄凉背影,军师老三突然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
这天夜里,本就阴森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慧儿觉得这正是暗杀天魔的最好时机,于是,便把潜藏在宫殿周围预期召集好的高手,集合在了一起,趁此开始了紧急行动。起初,她先是派一些人把后宫燃着,而后等一部分敌军主要兵力在救火之时,自己率几位高手去谋杀天魔,却没想到,就在他们刚潜入殿院之时,却遭到了敌军的突然伏击,与她随从的几位高手在此交锋中相继倒下,眼看着她就要被擒获,忽然,一位黑衣人从天而降,顺势为她杀出了一条血路,继而带她迅速逃离。
他们冒着零星小雨,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坡口之时,这个黑衣人顿时转过身欲走,却被她突然唤住,黑衣人顿停却没有回头。
“谢谢你!”慧儿的语调低沉,深情却很肯切。
闻此,黑衣人对着凄黑的云层,深深叹了口气,随之便消失于她的面前。
第二天,天魔刚坐上龙椅,便闻侍卫禀报,说军师特来参见。
“让他进来!”天魔阴沉着脸把声音压得很低道。
不一会儿,军师便来到跟前,双膝跪下,请天魔降罪。
“来人哪,把他打入天牢,听后发落!”天魔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地扭头发号施令道。随之,军师老三便被两位侍卫拖着扔进天牢。军师被脱走之后,天魔久久呆木着含着眼泪一语不发,他无法相信自己一向宠信着的爱臣,竟然也会有一天与自己的意愿背道而驰,然而,面对熟悉而陌生的他,自己竟然无法做到以罪将他论处。在沉默了一阵之后,他突然想到了最近一直未曾谋面的五岁孩童,于是,忙令手下一位侍卫去秘密查看那个孩童的最新状况,查看之后,回来如实禀报。那位侍卫接到旨意之后,便第一时间奔赴到孩童的所在之地,然而,当他只看到孩童的父母,而未发现孩童的身影之后,便顿时纳闷了,于是妄自猜测道:“难不成这位孩童也有了最新的动静?”就在其刚刚转身欲走之时,孩童的父亲慢慢走到了跟前,只见其很有礼貌道:“这位小哥,莫非来我寒地有事?”
“不,我是来专门看您的那位孩童的!”,此人话刚说罢,便马上解释道,“是这样的,早就听闻您的孩子,神功高超,无人能及,所以想向您的孩童请教一二,不知是否……?”
“那不巧,我家孩子最近生了场大病,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听大夫说,这种病很容易传染,你要是不避嫌的话,就进去看看他也无妨!”
“是吗?”这位侍卫闻此,不由大吃一惊,于是,有些惧怕道,“不了,既然如此,那就等您的孩童好了之后,我再来登门拜访吧!”
“那好,那就不再远送了!”
“嗯,好的,您也请回去吧!”
那位侍卫回去之后,便把此事如实禀明了天魔,天魔对此很是怀疑,为了把事情弄清楚,天魔特意变身为一直苍蝇,而后偷偷溜进了五岁孩童住的地方,发现这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于是,他便一口断定,肯定是这孩童的父亲编织的谎话。然而,就在他刚准备飞走之时,却被孩童看出了端倪,于是,便暗使法术使自己全身生出了脓疮,看此,他的父母不解其意,忙询问孩子这是怎么了?
“你们快走,这个传染的!”看此,他的父母表现出了不离不弃,倒是这天魔却惊得瞬间溜走,看天魔走之后,孩童又恢复成了原来模样,并解释道:“咱们墙上的那只苍蝇其实就是天魔所变,他让那位侍卫来探听我的消息,其实就是让我再度领兵打仗!”
“那怎么办?”孩童母亲一阵忧虑。
“其实,这是早晚的事,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应该还没有什么事!”
转眼之间,三个月已过,在此之间,天魔用重金在五岁孩童的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经过一些列的调查之后,终于确定那位孩童患病是假,不想再征战沙场,换句话说,不想为自己效力是真,于是,他便再次把孩童召到自己身边问他:“你是否还记得,本王在你父母身体内植入的魔性还没有去除?”
“那又怎样?”
“如果,你不听命于我,你的父母随时都会毙命!”
“你真是一个恶魔!”
“还记得我们上次的交易吗?只要你帮我打退这帮反贼,取下英天的头颅,本王就可以解除你父母身上的魔性,而后乖乖送你们回家”
闻后,孩童并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没关系,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孩童走后,天魔便亲自来到天牢之内,看了一下军师老三的情况:此时的军师老三,头发蓬乱,衣服破烂,布满污垢的脸上再也无法闪烁以往的神采,看到此,天魔不仅不慢对其道:“军师,你受苦了!”
“哪里?我王没杀微臣,也是微臣的一种福份!”
“本座知道,这几个月来,军师在天牢的伙食很差,所以,本座今日前来,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你最爱的吃的美味烧鸭!”
“那微臣再次谢过我王了!”
“把饭端来!”天魔一声令下,侍卫便连酒带肉一起端到了军师面前。
“怎么样?这两样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今天,你在这里吃,待今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在殿里吃!”天魔话罢,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后便大笑而去。
看着这碗藏着无限玄机的酒菜,军师老三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在他此刻心的世界里,死亡对他而言都不畏惧,何况一碗自己喜欢的酒菜,于是,他慢慢拿起这只自己颇爱的鸭子,便从大腿根狠狠撕裂而来,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
第二天,天魔便把军师老三放出天牢,并要求其戴罪立功,他虽有些不情愿,但他已清楚知道,其实,那杯酒或那只鸭内肯定已注了天魔的魔气,这就是他的一贯风格,对此,他颇有了解,因而,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天魔的一切要求。
终于,身体在细心调养了三天后,他终于和五岁孩童一起站到了战场之上,身后的大军如无际的汪洋,而他俩却像被天魔摆布的木偶一般,怎么也难以焕发昔日战神的神采。然,既已站到了这里,怎么也得来点“豆菜儿!”
于是,在一阵狂风席卷之后,军师老三便说话了,只见其装得很有气势道:“今日两军必有一战,但不知对方是主动降我,还是待一场血雨腥风之后再做如此选择呢?”
“做你奶奶的美梦去吧!”没等慧儿开口,一旁的蝉儿便抢先半句道,他刚说了这半句,慧儿便觉得有些尴尬,但她却没有去阻止,而是任他把话继续道完,“就凭你等,还敢有如此妄想,看我如何收拾你们这帮乌合之众!”
紧接着,他便带着兵器飞起腾空,顺势来到了军师老三面前,而后,不说三四便与之展开了激烈对抗。军师老三虽说近一段时间,在天牢里受尽折磨,健康折损不少,然,他毕竟在功力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底子,于是,在十几回合之后,蝉儿便明显处于了下风。
“师弟,莫怕,哥哥我来帮你!”雪珉看此,忙急速赶来,由此助师弟一臂之力。军师老三看此,暗想,事已至此,不得不用绝招了,于是,便趁着云层向后翻了几个筋斗,从而找到了一块仙石便盘腿而坐,紧接着便开始运功,然而,就在此刻,他的各种杂念如扯不断的万缕蚕丝般死死困扰着他,让他始终难以集中,他不知自己如果真的要打败对方,那自己的未来又归向何方?
“师弟,以哥哥我看,这老家伙的功力丝毫不逊色于咱哥儿俩!”
“是啊,所以说对付这类怪人,我们不能盲战,只能智取!”
“听此话,师弟是有了对付他的妙招了?”
“是啊,这个妙招只有咱哥儿俩配合才能成功!并且,这个妙法就在这家伙闭着眼睛之时才有效,他要一睁眼,这妙方就不妙了!”
“诶,师弟,你看,现在这老家伙正闭着眼睛呢……”
“这还用你说,我就是看到他那样,我才想出的妙招!”话罢,他忙凑到师兄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得到点头认可后便悄悄离此……
“你这个小娃,不回去吃奶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对了,刚才去那边挨打的那个是不是你干爹啊?你怎么和他一起来了?这是战场,不是小孩娱乐场,他哪顾得上看你?”蕊儿顿时对这个孩童调侃道。
“看你如此赢弱多病,就知你肯定功力不精,要不咱出来比划几下?”孩童丝毫没受到她话语的影响,依旧自信满满道。
“哼,比划就比划,难道你姐姐我还怕你一个小孩子不成?”蕊儿话罢,便抽出月色昆剑欲与之对决,却被英天当场唤住:“慢,蕊儿,这孩童神功绝技非常人所比,恐怕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笑话,我至少也是名师高徒,我会斗不过他?”蕊儿不顾英天的劝言,继续一意孤行地持着兵器来到孩童跟前,而后,便与他单打独斗而来。蕊儿原以为三两下子便能把这孩童撂倒,却万没想到,这小孩竟如河中的蝌蚪一般,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抓不住,直至精疲力尽,忽然,孩童一个奇妙转身,左手轻松拿着兵器,右手轻松一个侧掌便把她打趴在地,她顿觉诧异,在地上敏捷翻滚几下之后,便挥动神功神奇站起,继续与他打斗……
在不远处的军师老三,在做出一系列努力之后,终于使自己的精力慢慢集中,然,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两个胳肢窝奇痒无比,令他苦笑难耐,于是,忙睁开眼看究竟是何所致,但,就在此时,忽然,面前一掌将他打翻在地,顿时,口吐鲜血,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师兄,怎么样?我这招如何?”蝉儿很是为豪道。
“不错,想不到你比这老狐狸还狡猾呀?”
“别以为,只有他才会使馊点子,我要是真和他来个馊点子比赛,他未必就是我的对手,要不要这样,我们赶紧把他的人头取下,好让他早日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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