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天闻此,为那位鬼兵惋惜了一下后,便对鬼皇道:“没事,那个血锺虽说凶残至极,但并非无懈可击,听本王的没有错!”,话罢,便硬拉拽着他逃出了冥牢,继而向外明目张胆地逃去,一些鬼兵看此,顿时难以置信地揉着眼睛道:那不是我们的新任鬼皇要抓拿的那位年轻男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呀,还如此高调的拉拽着我们的一位囚犯,丝毫不把我们这些看管牢狱者放在眼里,真是嚣张之极!”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将他们抓回问罪呀!”这些鬼兵唧唧歪歪说了一大通后,便一起上阵向英天他们围去,却就在他们即将赶到英天这里之时,却发现他们两个竟是一种幻影。
“这是怎么回事?”鬼兵们看此,顿时面面相觑,大为不解。
此时,英天已拉拽着鬼皇逃到了别处,而此幕也在另一处得以“精彩上演!”,就这样,一连七八处都是如此,刚开始那些鬼兵不明是怎么回事,后来才慢慢醒悟到:原来是那小子玄功所使!因而,赶紧把此事禀明了血锺,随之,血锺便根据相关线索向英天他们逃去的方向率兵追去。
此刻,藏在暗处的英天和鬼皇已经做好了相关准备,打算待血锺到此后,用英天幻化出的震邪篓将其套住,不大一会儿后,果如英天所料,那个血锺果然率领众兵一步步走向了英天设计好的圈子里,就在其慢慢踏进那个圈子之后,英天心头一紧,紧接着一发功,一个闪着奇光的震邪篓便在血锺一阵莫名间将其牢牢套住,身后鬼兵看此,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作何“表示”。
而鬼皇看此,便一个劲儿地竖起大拇哥夸英天真乃一介奇才,竟能想出如此妙招,就在鬼皇正对英天夸得起劲之时,但闻血锺一阵肆虐的大笑之后,继而,一发功,整个震邪篓便瞬间爆成碎片。
数万鬼兵看此,都兴高采烈,不停地夸血锺鬼皇真乃神武盖世,天下无双!而暗处的英天和鬼皇看此,却是一阵惊讶不已。
“英天贤弟,你这个篓子如此结实,怎么会被此厉鬼如此轻而易举便震碎了呢?”不远处的鬼皇在一阵胆怯中,轻声问道。
“本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更没想到这个血锺的功力竟然会超过本王的想象?是本王小看他了!”英天在一阵惋惜中,侧对着鬼皇回复道。
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之时,忽然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来,那个厉鬼—血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正在用一双凶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顿时,他的内心猛然一惊,紧接着,便慢慢站了起来。
“你就是本皇一直在找的那个小子?”血锺说着话,顿时一把抓住英天的衣领,紧接着轻而易举便将其拎了起来。
“不错,正是本王,不过,有什么话,你把本王放下来后,咱们好好说!”英天到了如此处境,竟心不跳,面不改色,淡定的令在场诸位一阵不解。
“哎呦!”处于暗处的鬼皇看此,不禁叹了口气,将拳头握紧后狠狠砸向了地上。
“什么声音?”血锺闻此,拎着英天不由向周围鬼兵问道。
“血锺鬼皇,千万不要生气,这只是本王昨晚受凉了,窝到今天,不小心放出的一个屁,您要是一时适应不了,可以先到别处去避一避?”英天顿时陪笑着道。
“什么?是你昨晚受凉了,窝到今天,不小心放出的一个屁?”血锺顿时反问道。
“不错,正是!”
“不,不是!”血锺在想了一下,顿时摇了摇头,“听声音不像!”
“血锺鬼皇,小子感觉,很像是一个拳头击在地上的声音,要不要小子带领部分鬼兵前去查看一番?”此时,一个尖声尖气的鬼兵突然走来,紧接着道。
“嗯,本皇觉得你所言有理,赶紧带领两千鬼兵速去查看!”血锺在一阵点头认同之后,便用铿锵有力的声音马上下达命令道。
“遵命!”尖声尖气的鬼兵刚要转头,英天便突然大声道:慢着!
“怎么?是不是怕把那个过气的鬼皇当场抓获,让你难堪?让你前功尽弃?让你无功而返?……”血锺似乎一眼看穿英天心事道。
“不,不,本王都说了,那是小子放过的一个屁引起的,你怎么就老是不相信呢?你们要是真的不相信,那……?”
“那……那怎么样?”鬼皇见英天说到关键处戛然而止,忙道。
“那……本王也确实没什么办法了!”
英天此话一说罢,血锺便气急败坏地要将其速速灭掉,只见其,先是一只手狠狠将英天死死摁倒在地上,紧接着,另一只手便紧紧握成拳头向英天的头上狠狠挥去,就在这只拳头即将触到英天的头上之时,忽然,不远处的鬼皇猛然站起身来,紧接着便大声道:慢着!
“哈哈……”血锺看此不由又一声大笑,“你果然站出来了?”
“请把本皇的这位贤弟放掉,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本皇来就可以了,与这位贤弟无关!”鬼皇的话语坚定有力,令诸位从心底感到一阵佩服。
血锺闻此,在稍稍平静了一下后,便慢慢松开了手,继而,对不远处的鬼皇道:“说一个让诸位信服你的理由,否则,你和你的这位贤弟一个都别想溜掉!”
“让诸位信服本皇的理由……?”鬼皇顿时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思虑中。
“让诸位信服鬼皇的理由便是:这位鬼皇以仁治冥,一心为万千鬼民谋利,而你血锺一心以自我为中心,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万千鬼民的幸福,直至这些鬼民被沦于水深火热……”英天没等鬼皇答道,便高声代答道。
“看来你小子是真的不想活了!那就受死吧……”血锺话罢,便猛然变出摄魄狂刀向英天的脖颈上猛烈砍来。
虽说此刀迅猛无比,但英天却似乎并没把其放在心上,在向后一个倾身顺势闪过之后,紧接着,一把抓住狂刀之把,一个飞脚便踢在了血锺的脑袋之上,那把狂刀也顺势落到了英天的手中。
“哼,本王忘了给你说了,其实,本王也深知凭你的功力将那个震邪篓打破并不难,但,本王要问的是,在被你打破后,一直到现在,你有何感觉?”
“这是哪儿?怎么脑袋这么疼?怎么一阵天旋地转的?”血锺顿时歪歪倒倒,一手摸着自己的脑袋道。
“本王所用的震邪篓,只要你被其困住便会失去三分之一的功力,更何况,你还在里面稍稍呆了一会儿……”
“好你个臭小子,你竟敢使诈?”血锺闻此,突然运转功力,使自己站稳后,便让那把狂刀瞬间脱离了英天之手,回到自己手中之后,被其紧紧握在了掌心。
英天见此,知道早晚得与之来一场生死对决,于是,便赶紧幻化出熠圣飞剑,继而,和其展开了激烈打斗。
顿时,刀剑相抗,无数划痕在两人的精彩打斗中,慢慢形成了一个闪着眩光的精美大网。整个冥府刚开始还在死寂边缘,经过这一打之后,似乎整个冥府在一阵阵幻觉之中,变得立体而活了起来……
看着两位难分高下的一系列打斗,鬼皇顺势变出了坤天穿魂勾,想上去助英天一助,此时,不知数万鬼兵中,谁突然来了一句:“鬼皇,如今这血锺不听民意,一心唯我独尊,我们实在不想在跟着他干了,请让我们再重新回到你这里好吗?”
“是呀,我们一直都在期盼着你重整旗鼓,再振雄风!”紧接着,又一位鬼兵道。
随之,便有一半的兵力积极响应,让原来的鬼皇再度回来,重新管理整个冥府。鬼皇看此,心一酸,继而留下泪来。
在空中与英天打斗中的血锺闻此,心顿时难以平静,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领来这群谋反之兵。而事实上,这帮鬼兵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兵力,就是原来的那个鬼皇曾经率领过过的兵力,原来,在英天看望了鬼皇回来,又经调查了一番后,便知道了原来还有七万余鬼兵乃是原来那位鬼皇的手下,于是,便千方百计用情扇动他们,用未来的宏图指引他们,从而让他们再次想到原来那个鬼皇的好,继而心甘情愿协助英天将这个血锺除掉。
“好的,很难得你们还愿归顺我这个不中用的鬼皇,本皇统统接纳,并在此谢过!”处在暗处的鬼皇话罢,便深深地对数万鬼兵深深鞠了一躬。
“你们这是……?”血锺看此,在与英天的打斗之余,不禁转过头对这帮降敌的鬼兵动起火来,“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小心本皇我一掌灭了你们!”
“血锺,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唯我独尊的新任鬼皇吗?从你和这位年轻人的打斗中便可得知:你的末日不远了!”不知下面哪位鬼兵一阵斗胆调侃,顿时,令血锺更加怒火烧心,也正因此,在和英天的打斗中,渐渐分了心,由此在英天的步步紧逼下,明显处于了下风。
“灭掉血锺,还冥府一片世代祥和安宁!”鬼兵中不知哪位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几乎三分之二的鬼兵便相继喊了起来。
血锺这才知道,那些鬼兵只是因为处于对自己的畏惧才跟着自己干的,而并非发自内心的真诚拥护,想到此,他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给揉碎了,似血一般的泪渐渐模糊了他的整个双眼。
就在此时,血锺的狂刀已被英天的熠圣飞剑拦腰斩断,就在上半截狂刀在惯性的搓使下侧插向漆黑色冥界建筑的那一刻,英天手中的熠圣飞剑已经深深地刺向了血锺的胸口,血锺顿时感觉心口一阵火烫,紧接着,整张面目便随着身体的奇特变化渐渐狰狞了起来,只见其,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然挣脱熠圣飞剑之后,便用手中的半截狂刀狠狠向英天的身上奋力挥去,英天知道,这已是血锺做最后的一番挣扎,其功力,体力等方面已不允许他再现昔日的霸气与狂傲。
于是,便用熠圣飞剑顺势一挡,紧接着,便借助强劲风力,向血锺的脖颈上一划,血锺便顿时身首异处,随之,风中滑落的头颅与慢慢倾倒的身子便瞬间化为了一阵云烟,消失不见。
“真是太好了,这个厉鬼—血锺终于被灭了!”站在数万名鬼兵面前观战的鬼皇看此,顿时,深吸一口气道。
而此时,英天身体一阵倾斜,终于慢慢卧瘫在了地上,鬼皇见此,忙一道光影出现于英天的身边,紧接着,便惊慌失措地对英天道:“贤弟,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本王只是有些累了,想坐下歇歇,你尽管回去做你的鬼皇去吧!”英天喘着粗气,向外一挥手道。
“这怎么能行?贤弟帮了本皇这么大一个忙,如今,贤弟成了这个样子,本皇怎么能坐视不管呢?”鬼皇话罢,便伸手去搀扶英天,却遭到了英天的谢绝。
鬼皇这才知道,英天的胸口有几处明显的刀痕,明显是被那血锺所伤。于是,便要求赶紧跟随其回去疗伤,以免伤口感染,英天本不想劳驾,但看在鬼皇如此诚意的份上,便默默点头同意了。
“真是太好了,来,贤弟,本皇愿做牛做马背着你向冥殿返去!”
“不,不,这怎么能行?”就在鬼皇蹲下身让其扶上后背之时,英天顿时一阵摇头,随即,对鬼皇道,“虽说本王此时身上有些小伤,又劳累不堪,但走到你的鬼殿还不是什么难事,走,一起回去贺贺!”
“对,一起回去贺贺!”鬼皇闻此,一阵兴奋道,随之,便与数万鬼兵鬼将一道光影消失于此。
英天在此呆了一天半日之后,便决定离此,却被鬼皇拦了下来。
“鬼皇,这是何意?”英天顿时有些发怒道。
“不,不,贤弟你误解了,其实,本皇只想让你留在这里,与本皇共享荣华,不知贤弟……?”鬼皇看此,一阵赔笑道。
“不,鬼皇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本王还有要事要办,这事耽误不得!”英天话罢,便起身离此。
“贤弟,可否允许本皇送你们一程?”站在英天身后的鬼皇此话刚一说罢,身后数万鬼兵,便出现在了鬼皇的身后。
“不必了,谢谢!”英天转过头,对鬼皇及其身后的数万鬼兵含笑谢过后,便转头离去。
“贤弟,记得有机会来本皇这里做客!”鬼皇冲着英天渐渐远走的背影大声喊道,却迟迟没听到回应。
这时,其身后的一位鬼兵才告诉他,那位年轻人已走得不见踪影了。
英天在寻找了附近各个客栈之后,均未发现馨梦她们的身影,于是,便猜测,是不是已经起先动身了,但,就在此时,却不知哪位过路人的一句话,让英天的心一下子冷到了谷底。
“哎呀,真是惨呀,最近听说,一个客栈内有一支夺命红烛,此红烛曾经要了很多人的命,这两天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子也在那个客栈丢了性命,听说也是被那个夺命红烛给害的!”
英天闻此,顿时,心一怔,随之赶忙追了过去,紧接着,便急促问道:“这位老伯,您知道,那是这附近哪家客栈吗?”
“哎呦,这位年轻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你询问这个干嘛?大爷告诉你呀,你可千万别沾那个客栈的边,听说那个夺命红烛内有一个什么魔女,你一旦去了之后,搞不好就再也见不到爹妈了!”这位老人话罢,便赶紧向一边跑去了。
英天静下心,仔细想了一下后,便突然道:“本王这听了一大通,不是和没听一样吗?到现在还是不知究竟是哪家客栈?”
于是,他便赶紧去别的地方打听,经过一番询问之后,英天终于得知:那个深藏夺命红烛的客栈乃是附近最有名的客栈,名为:迎群客栈,店内的老板是位五十岁光景,身穿平民布衣的中年妇女,此人说话和气,热情好客,要不是这个夺命红烛的影响,这个客栈的生意一定会兴隆的令人生恨。
英天在找到这个客栈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随之对这里的老板娘没好气道:“前些天是不是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子在这里住过店?”
“这位年轻人,众所周知一贯以来,在我这里住店的人是按批量来计算的,不知这位年轻人所指的几位漂亮女子究竟指的是哪几位呢?”老板娘说着,便骚首弄姿地挥起手绢来,紧接着,便把头一扭,继而晃动着肥肥的屁股向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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