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真的是一千万只草泥马啊,这可是江溪的男人,虽然她跟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可我心里还是涌鼓着一股乱伦的恶心味道。
我紧紧咬着牙关抵挡着左祈言的攻势,然后膝盖鼓足了劲,狠狠地往上一顶——
果然是防狼好招数,左祈言吃痛,暂时松了松手,我赶紧麻溜地连踹了他两脚,将他弄到了床底下去。
简直如同劫后重生,我飞快地爬起来穿鞋,愤愤不平地骂道:“你特么的真是饥不择食啊,男人最重要的是忠贞,忠贞懂不懂?你这样做,你特么的对得起江溪吗?”
我一边骂骂咧咧着他,一边穿了自己的鞋子飞快地就往门外跑,可只差一点点就够到门把手的时候,我的腰就被一只多余的手臂拽住了。
左祈言勾着我的腰,然后整个人顺势贴上了我的后背。
我只觉得鸡皮疙瘩爬满了我的脊背,就连双腿都微微开始打颤了。
“那个大爷,左大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是有眼无珠冲撞了你的心上人,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特么是个智障,你饶了我吧,我一定好好给江溪道歉认错赔礼?”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说起瞎话来连自己都服。
“是吗?”然而身后这个疯子却像是没听到一样,随着他的动作,又是一声撕拉传到了我的耳里。我身下一阵凉意,买麻痹的,把我裙子也给撕了。
“她撞到的地方伤痕过深,需要缝针,会留下永久伤疤,她是做模特的,你知道这会对她有多大的影响吗?”左祈言的声音幽幽地响在我的耳边,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一口。
我强作镇定,颤颤巍巍道:“不会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啊啊——”
我还没有说完,只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袭击了我,牵扯着我身上所有的神经,我痛得直飙眼泪,忍不住吼喊出声。
而下一秒,那个始作俑者居然伸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巴,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我妈给我下了命令,说离婚可以,但是必须要给我生个孩子,不然财产不好分割。”左祈言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地在我耳边叙述,“孩子归我,你不能分割我左家名下所有财产。所以你要离婚的话,就先给我生个孩子。”
我实在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可以这么残忍,一边跟你做着最亲密的事,一边说着最冷酷的话。
这个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响,在危难的时候利用江家企业过桥,现在发达了,看不起我们江家了,想要娶心上人,还不想花一分钱。
我冷冷地笑着,不发一言,眼泪却疯也似的顺着眼眶掉落,抑制不住。
难道我江沁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我江沁的身体和婚姻,就那么贱那么卑微吗?
我狠狠地咬着牙,闷声不哼,直到左祈言那个禽兽完事,放开了我。
我没有抬头看他,双腿打着颤,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收拾自己,洗了头,洗了澡,洗了脸,穿了衣服。
我换好衣服出来,那个禽兽也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抽烟。
我缓缓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抄起了床边柜子上盛放着绿植的玻璃花瓶,默默地背在身后,心里裹着滔天的恨意,忍耐着身下的疼痛,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我们谈谈——”左祈言听到了脚步声,回转头对我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回头的那一个瞬间,我用尽了力气,抡起了背在身后的玻璃花瓶,照着他的额头狠狠地砸了过去。花瓶厚重,我又下了死手,哗啦一声,便在他头上开了花。
左祈言的额头几乎是瞬间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他紧紧蹙着眉,眸光阴沉地盯着我,鲜血很快就流到了他的眉心,沒入了他的眼角。
我盯着他的伤口,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意:“真不错,这下你们就能留下情侣疤痕了,伤在一模一样的地方,真的是缘分啊。”
“江沁!”左祈言痛得神色微微扭曲,可声音却冷厉不减,“你有种!”
“我哪里会有种?”我也是咬牙切齿,“我现在就去吃紧急避孕药,你想我给你这个人渣生孩子?你做梦!做你特么的春秋大梦!”
我话毕,转身飞也似的奔出了房门,连半秒停顿都不曾有。
左祈言!这笔账我江沁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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