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忻言明明知道左母下毒害我,最后还是选择包庇她,让我自己咽下苦果。
我从来没指望他会帮我讨回公道,但不代表我能忍受他们一再地甩锅给我。
我才是受害者!
“你说不离就不离,问问你妈妈同意不同意?婆婆既然那么想我们离婚,是不是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
我不清楚为什么左忻言不肯放手,但是只有左母在,不愁我们离不了。
左母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警告我道:“我去拿协议,你最好乖乖签了,不要再给我耍什么花招。”
左忻言没有拦着左母,他是不是其实也想离?
他冷冷地盯着我,咬牙问道:“江沁,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吗?”
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冷笑道:“你妈妈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说的好像很舍不得我一样,可是就在刚才你不是不分是非地维护你的妈妈吗?而且为了维护她让我背锅?你觉得我在这样的家有什么意义?”
左忻言眉头皱紧道:“我可以补偿你!”
我不由觉得好笑,看着他问:“你准备拿什么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左忻言明显松了口气,反问道。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我、要、离、婚!”
“你再说一遍!”左忻言的眼里燃起怒火,好像要把我烧着。
我没有一点畏惧,重复着刚刚的话:“我要离——”
话还没说话,左忻言伸手堵上了我的嘴,我的身体突然凌空而起,被他扛在了肩上。
“左忻言,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拍打着他的背。
“啪!”
屁股传来一阵疼痛,直接把我打懵了,忘了叫喊。
左忻言冰冷地声音传来:“你再大呼小叫,小心你的屁股被我打烂。”
“左忻言,你个小人,放我下来!”
“啪!”
“左忻言,王八蛋,有种放我下来!”
“啪啪!”
“你大爷,左忻言!”
“啪啪啪!”
我每骂一句,他就加一巴掌,感觉几巴掌下来,我的屁股都快肿了。
“哎哟——”
他粗鲁地把我扔到床上,我的屁股刚沾到床,突然的痛感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抱胸看着我说:“还敢乱说话吗?还要离婚吗?”
他以为这样我就骂了,又不是没被他家暴过,这算什么?
“左忻言,我就骂你怎么了,王八蛋,禽兽,你大爷!”我扯着嗓子冲他吼道。
他蹲下身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说:“江沁,你要记住,你大爷终究还是你大爷,大爷我不准你离婚!”
说完,他就开始解扣子,边解边继续说道:“你不是不乖吗?我觉得不能和你好好地讲道理。”
“你想干什么?”我双手抱胸往后移动,直到碰到床头。
左忻言随手把外套丢掉地上,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我见他不像是吓唬我,要来真的,飞快转身就要下床。
脚踝突然被他冰凉的手抓住,我转过头惊慌地看着他,论体力我根本比不过他,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脚也被他抓住了,两只脚被他并在一起,他眉眼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韵致,对我笑道:“现在想跑有点晚了。”
脚被他用领带绑住,不知道打的什么结,怎么挣扎都没用,我为什么不用手,我只后悔自己以前没好好锻烁身体练散打,也不至于回回挣扎都没用,最后还是被他降服。
我以为他说和我讲道理只是说说,直到我大脑全是空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左忻言轻抚着我的背说:“不要妄想离开,你只能晚的。”
醒来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可以想象到昨天左忻言对我下了多重的手。
所以,我全身酸痛,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看向窗外的阳光,不由叹了口气,又整整荒唐了一个下午和晚上。
真后悔当初说什么左忻言没有能力,这是现世报吗?
扶着发酸的腰,艰难地挪到洗漱间,看着红润的脸,却有掩饰不住的黑眼圈,我的内心无比羞愤,更加坚定了我离开左家的决心。
“你怎么还在这?”左母看到我时,眼里的厌恶越发浓厚。
我无力地擂摆手回道:“去问你的好儿子。”
她的视线浇在我裸露在外的脖子上,一口唾沫啐在我的身上:“不要脸的贱人,想用你的身体留在左家,也不看看自己的资本,那些女明星模特哪个不比你漂亮,忻言要多少没有?”
“是是是,你老说的都对,江溪不也是明星吗?你让他去找江溪啊,天天祸害我干什么?”
我没打算在这里吃饭,每次都在饭桌上找事儿,吃东西都堵不住左母的嘴,再和她一起吃几顿饭非得肠胃炎不可。
她却拦住我不让走,感觉她一天不撕就闲得发慌。
她拿起茶几上的几页纸塞到我怀里:“你要的协议书,签字吧。”
我随意翻了翻,朝她伸出手:“笔!”
她没好气地递给我,我刷刷几笔签上名字,把笔和协议都还给她说:“我可是签了,以后别再纠缠我,麻烦你让左忻言签字的时候,顺便提一下我搬出去的事。”
虽然签了字,但我知道左忻言的态度,这事估计不能成。免得惹毛了他,他又针对我的珠宝店,这个坏人就由左母去做吧。
“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左母收好协议,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这才发现左母想要的不只是我在协议上签字那么简单,她是想彻底让我从左家消失。
想到上次我拿妈妈给我的嫁妆被她拦着的情景,我是要离开左家,净身出户也可以,但是属于我的东西不能留在左家。
见识过左母的不可理喻,现在根本不是离开左家的时机。
我咬咬牙拿出手机拨通了左忻言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
“什么事?”
我听到他那边很吵,似乎在开会讨论,于是,我长话短说:“你妈妈拿协议书逼我签,我了。她说让我滚出左家,我通知你一下。”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什么,江沁,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是因为你析开的店地址没人知道吗?你想躲到哪里去?”
左忻言冷漠的话从听筒里传出来,让我心下一沉,果然被他知道了吗?
只要在本市,就躲不过他的掌控吗?
手机突然被夺走,左母中着我的手机高声说道:“忻言,她自己签的,不关我的事。她作贼心虚,你不要再心软了!”
“心软?”左忻言冷冰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昨天她伺候我伺候的很舒服,总不能让我提上裤子不认帐吧。好歹有点用处留着吧。”
“左忻言,你放屁!我伺候你你伺候的很舒服?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谁一直在挑逗?我想说你伺候老娘我伺候的一点都不舒服,麻溜地签字给我滚蛋!”
听到左忻言信口胡说,我也忍不了口无遮拦地大声骂道。
左母举着我的手机愣住了,我劈手夺了过来,继续骂道:“你个王八蛋,除了会用珠宝店威胁我,除了会在床上讲道理你琮会什么?”
“呵呵,恼羞成怒了?我不用会其它的,只这两项你就跑不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滚完就床单就让我滚蛋,比起我你也太无情了。”
左忻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却找不出什么话反驳,直接挂掉了电话。
然扣,对还蒙着的左母说:“你也听到了,你儿子不离婚,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也不是我勾引你儿子,而是他本来就无耻下流!”
我拿过桌上的协议撕成两半扔到地上,从上面踩过走到左母身边再次提醒她:“你拦我有用吗?还是先说服你儿子吧。还有你拟的这种烂协议,我下次不会再签了,离婚可以,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扫地出门的对象。”
“你,你……”
左母回过神看到地上的协议,眼里闪过不甘,忿忿道:“你别痴心妄想了,不过是床上功夫好点,不过是忻言的玩物,等到他玩腻了,你什么都不是。”
我懒得和她说那么多,直接转身离开了。
路上随口吃了点东西,赶到新店时,意外地见到左忻言身边的艾助理,我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走过去问道:“艾助理,你在这里做什么?”
“夫人,这家店铺已经被左总买下来了。”艾助理微笑着回答我。
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左忻言买下这间店面,以后就是我的房主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王八蛋”三个字,我深吸口气按下接通,等待他接下来的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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