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译肯这句话落得掷地有声,下一秒就把她嘴亲住了,很利落,之前对他说那些话的化学反应全在此刻发作,拇指紧接着摁她下巴要她张嘴,她节节后退,跟着他撞到副厅的餐桌,桌旁椅子咚一记倒地,她终于被摁得张嘴,靳译肯的手撑着餐桌将她整个儿圈住,一点儿都不客气,近乎绪,从胸腔蔓延到小腹,全身都被烫得发麻,前所未有,难以抵抗,随后给了靳译肯一记耳光,他侧了一秒下巴,下一秒就把她双手都扣紧,摁沙发上,门外的方璇终于偃旗息鼓,留最后一句:“发你s了啊!”
方璇走了,靳译肯没有走,他看上去整个晚上都不打算走。
楼下那个缺失了主人的派对开不停,嘈杂声不间断,而龙七接下来的时间都和他腻在这套房子,他们在没有开灯的主卧里毫无羞耻心地“苟合”,月光孱弱,晒在靳译肯的后肩肌肉与手臂上,他这次比以往都狠,很会折腾,而她的头发湿腻,粘着侧颈,看着黑暗里的他,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可能会和他死在这床上,喘声中渐渐漏出哽音,又瞬间被他的手臂压住。
她被堵得呼吸不过来。
扶着他的胸膛,彼此肌肤都烫得异常,说胡乱的情话,又烦躁,在一个地下趴碰了那玩意。
就是他把她带到外省过生日的那次。
之后就没碰过了,龙七用拉黑他一周换来了他手写的道歉书和保证书,五千多字,那时也不是关心他的身体,只讨厌他吃完这东西就特别来精神,会折腾,下手不分轻重,她受不了。
而现在他似乎又在国外沾染上这种东西了,他昨天对她的所作所为都像是药效,这种念头一出来就收不住,窦浚云那句“你知道前任身上什么道最好走”的答案在她脑海里飘,慢慢地掸着烟灰。
到底是来跟她复合的,还是着了前任那条道?
可是悲哀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隐隐地意识到,即便是后者,她也没法那么干脆地拒绝靳译肯的下一次,她是真喜欢他。
手机屏幕亮着,有航空公司发来的登机提示短信,还有老坪凌晨五点发来的一条信息,提醒她别睡过头。今天得在一座海岛城市录一个户外综艺,订了早上七点的飞机,在那儿待五天。
楼下已经没了声响,从破晓那会儿无声无息消停的,靳译肯这人精来的时候拿着车钥匙,大多人以为他出去了。
少奸巨滑。
她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下巴抵着膝盖,出神,沉思,随后又捋了捋头发,将缠在身上的浴巾脱了,去了衣物间。
走的时候没叫醒靳译肯,行李箱从地板滚过,门咔一声关,这么些声响也没吵醒那家伙,她途径26层时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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