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关上门,洗了一个澡出来躺在床上。
半夜醒来,梁弘难受的嘤咛出声音来,身体里很热,但是散发不出来,这种感觉很……
迫切想找个男人……
咬紧牙齿往浴室走去,洗了一个澡好了一点儿,但是没任作用,更加想要了。
躺在床上,将身上的衣服拔下来,把空调打开,刚打就听见小西西的哭声,赶紧又把空调关了。
推开门,梁弘发现走廊里钱可欣跟贺云深拉拉扯扯的。
钱可欣穿着一身素白色的衣服,只是月光下,白色的衣服有些透明,看来已看见玲珑有致的身形。
而贺云深一身睡衣也扒拉的散乱的很,胸膛处还有几道指甲划过的痕迹。
“云深,我难受,好难受!”
“让开!”
“我不,我难受你帮帮我!”
“……闪开!”压抑着心里的需求,梁弘看着钱可欣一次又一次的往贺云深身扑去,而贺云深眼神有些迷离,半睁着眼,一次又一次被钱可欣熊抱。
“云深云深……”钱可欣自己也吃了晚饭,里面的东西她放的不多,但是因为梁弘下楼吃饭,她一生气就吃多了一点点。
药效上来,整个人都是不对劲了,嘴里叫着贺云深的名字,腿脚发软的往贺云深身上扑去。
“你们干什么?”看见钱可欣将贺云深压在地板上,梁弘红着脸走了出来。
“没有……”贺云深反射性的否认。
紧接着就听见钱可欣嘤咛一声,这次怎么解释都不对了。
“你们竟然在这里玩……”梁弘冷着脸,看着地上的一对男女。
转身就要关上门。
“梁弘……”
顾不上身体的欲望,贺云深挣扎着将身上磨蹭的钱可欣掀翻到地上,起身往梁弘的门口走去。
看着紧闭的门口,贺云深心里不是滋味,就连蓬发的欲望也克制住了。
他现在的状态肯定是吃了不该吃的,钱可欣这样似乎也吃了……
所以……是谁下药呢?
贺云深看着眼前这扇门,只觉得心里冰冷的。
除了想跟他离婚的梁弘还有谁呢?
就这么想要那张离婚协议吗?
贺云深阴沉着脸,将楼下茶几上的协议拿出来,签上大名,走上楼,将梁弘住的房间的门踢开。
“你想要给你,给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劳资不伺候了!”说完就回到卧室,拿起手机,通知保镖过来。
深夜往医院赶去。
同样送到医院的还有钱可欣。
两人注射药剂之后才缓和过来。
看着签了贺云深名字的协议,梁弘又哭又笑的。
终于有了这个东西,可以领结婚证了。
只是……心里并不是那么舒坦。
身体的欲望还在叫喧着,但是小西西又不能离开她。
梁弘趴在床上,忍过一波又一波的……
黎明将至,梁弘身上一片汗渍,床上的床单都变成湿漉漉的。
差点脱水的梁弘赶紧喝了两杯淡盐水,上楼给小西西喂奶之后,往卫生间走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将一晚上出的汗洗赶紧,再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小西西不见了。
梁弘头一晕,差点栽倒在地上。
听见外面小婴儿的哭声,梁弘立刻缓了过来,这哭声,一听就是她的西西。
穿着睡衣跑出来,迎面就对上抱着孩子的贺云深。
今天的贺云深跟往日有些不一样,往日症状的贺云深耀眼的很,让人第一眼就会注意到。
但是现在贺云深内敛的很。
银色的西装换成了黑色的,胳膊僵硬的抱着小西西,眼里的不舍根本就没有克制。
“走吗?”
“今天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贺云深的语气里带着嘲讽,想要离婚的是这个女人,现在他要去领离婚证,还做出为难的样子。
真可笑,真有意思。
“那就今天!”梁弘没有说她今天打算回梁氏。
离婚之后回去也一样。
坐上黑色的迈巴赫,两人往民政局走去,没有排队,到了民政局就被专门接待的人领到一个办公桌前,照相扯证盖章,前后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走出民政局,坐上黑色的汽车,跟着贺云深走进别墅,将抱着的孩子放在摇篮里,弯下腰打算整理一下她的东西,手刚碰触她经常穿的衣服,就听见贺云深嘲讽:”这些都是花我钱买的,你不是要净身出户吗?”
“……不好意思!”心里针扎一般的痛,梁弘拿着手机钱包,抱着小西西往外走去。
连贺云深曾经给她买的车都没有开。
混混沌沌走出去,站在门口一道汽车的鸣笛响了起来。
抬起头来,梁弘看见一个没有预料到的人。
“你……”
“上车吧!”
“哦!”坐在后座上,梁弘抬起头问道:“你在这附近住着?”
“恩,跟你是邻居,后面那个庄园是我的!”
“……”那么大的庄园,在帝都有个这个园子根本不用给人当家教,梁弘有些不理解眼前这人。
“……”坐在车上,男人直接将梁弘拉到了人民医院。
车停下来之后,男人走出来:“我叫周翊。”
“我叫梁弘!”
“恩!”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大步往楼上走去。
梁红弘跟在周翊身后,今天的周翊是短头发,米色轻松舒适的衣服,一下车就被周遭的小姑娘围住。
周翊没有说话,也没有跟明星一样抬头跟人打招呼。
径直往里走去,很有个性!
上楼走到走廊,梁弘还可以听见从洛东东房间传来的琴声。
“他很有天赋。”周翊说。
“恩。”听了一会儿,梁弘脸上也带着笑容,在艺术方面有天赋的人真的很不少。
“可惜……”
“……”可惜什么?
“有陆琛这样的父亲,他根本不会全心学琴,我问他为什么学琴,他说‘为了让洛微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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