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欣牵着狗链,只觉得二哈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没几分钟就崩溃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听见钱可欣哭声,二哈眨眨眼睛。对着泰迪狗露出一个翻白眼的小动作,两只狗对视一眼往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有草坪,它们才不喜欢被拘束在室内呢。
钱可欣哭够之后,往楼上走去。
不就是想赶她离开吗?
她走还不成吗?
总有一天,她会让贺云深后悔的。
走上楼,将她的东西收拾好,提着箱子开着她自己的小三车子往外走去,跟国外那个男人离婚之后她得到一大笔补偿。
只是……她不擅长经营,又爱慕虚荣,所以才会找到贺云深。
然而没有想到贺云深竟然这么的狠心。
咬咬牙开着车离开别墅,刚走没有一会儿,少年就把两只狗欠揍了,拿起手机给家政公司打了一个电话,别墅上上下下都需要仔细打扫一遍。
里面的家具都被他的二哈弄坏了。
真是一只金贵的狗,这重新修正一遍,估计得花费好几个零。
忙碌几天,终于到了周六,贺云深换了一身衣服,喷上香水,捧着一束玫瑰花,开着车往梁弘说的地方走去。
将车挺好,捧着花乘坐电梯往楼上走去。虽然约得时间是下午,但是……他可能太多思念小西西了。
早点到才好。
走出电梯,在过道里贺云深听见琴筝合奏的声音。
脚步一停,欣喜的脸色阴沉下来。
筝的声音是梁弘弹的,但是琴声呢?
贺云深脚下的几步走的有些艰难。
到了梁弘说的公寓的门口,看见门开了一个缝隙,说明没有上锁,贺云深推开门就看见里面对面相坐的男女。
男的他也认识,是周翊。
昏迷三年,醒来之后就将家产都卖出去的周家大公子。
他怎么在这里?
脚步声响起,琴声停了下来。
周翊抬起头看见贺云深,点点头抱着琴就从贺云深身侧走了出去。
一个反手将周翊脖子锁住,咬牙切齿:“你怎么在这里?”
“……”周翊一脸淡然,什么也不说。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跟贺云深没有任何关系。
“你放开!”梁弘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客人在她的地方被为难,走到贺云深旁边冷声呵道。
“我一早就过来,你让我看见这种……”
“贺总,别说的就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似得!”
“……”贺云深一怔,猛地收回扣着周翊脖子的手,再看向梁弘的眼神有些受伤。
“西西在里面,你进去吧!”梁弘说完就跟着周翊走出去,将周翊送到电梯口才转身回去。
里面贺云深僵硬的抱着小西西,两只手都不敢动。
“你接一下!”看见梁弘就跟看见救星一样。
小孩子这么软,他一个忍不住就把孩子抱起来了,只是再放下就有些为难了,怎么能够将孩子平整的放下去是考验本事的。
将西西接过去,放在床上,梁弘的目光落在客厅里放着的玫瑰花上。
眼神变得冷漠起来,玫瑰花这种东西太泛滥了,她有些厌恶。
“这段时间一个人带着孩子会不会很累!”
“不会,早就习惯了!”
贺云深心里瞬间就被插了两把刀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贺云深低下头,认错的态度很诚恳。
“没关系,我也不在意了!”
听着梁弘淡定的声音,贺云深是真的怕了,他总觉得梁弘从心里竖起一道墙,他不管怎么费力都走不进去。
“我已经将钱可欣赶出去!”
“呦呵,白莲花这么快就变成白米饭了,贺总你这喜新厌旧的速度可真是……莫不是发现我这个蚊子血变成朱砂痣了?可别,我受不了这种带着浓浓酸气的爱情!”
“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说可以吗?”贺云深从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这般低声下气的一天。
梁弘眉头一挑,说道:“说什么,你说我听着!”
她有时候觉得真的很奇怪,难不成这些男人认为他们再不知情的情况下伤害了人就不是错吗?
道歉一下就可以吗?
真的是,很奇怪。
既然想说,她就听着,反正伤心了,流泪了,最后更坚强了。
她也算不得损失了什么。
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所谓的爱情不是吗?
“咱们都有西西了,你忍心让西西……”
“贺总,您别说这个,真的这样的话,我得赶紧找个人嫁了,反正我这条件不算错,肯定会有那种能够全心接受西西的人!”
“不是……”贺云深差点崩溃了。
“那是什么?”
“我离不开你可以了吗?”
“是吗?”梁弘勾唇,绷着脸,最后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是她今年听见的最喜人的笑话,这年头谁离开谁不能活。
她又不是十七八的小年轻了,还会相信这个。
“你别笑!”贺云深皱起眉头,他现在是真的没辙了,到底该怎么做呢?
“好好好,我不笑,贺总中午吃什么?”
“……你做的我都喜欢!”
“……”梁弘一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贺云深:“您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好叫外卖!”
想吃她做的东西,做梦呢?
就算做梦也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都可以!”贺云深无奈的说道,看向梁弘的眼光带着宠溺,一副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我听你的的样子。
让梁弘差点吐出来。
贺总这是受了什么打击,精神都错乱了。
“那好吧!”
梁弘拿起手机,给附近的菜馆打了一个电话,点了一个西湖牛肉羹,两个素菜,两个荤菜还有一道鱼,并且叮嘱道多要香菜。
贺云深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不吃香菜。
然而接到梁弘看笑话的眼神,贺云深怂了。
不就是吃香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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