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颜颜,爪哥,堆雪人啊。”白小采走过去,帮苏颜一起给雪人捏身子。
章小鱼没有睡好,眼袋很重,他看到白小采忍不住就问道:“难道我无偿帮助他们,还是我的错?”
他想不通,为什么人心会龌龊成那个样子,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爪哥,规矩就是规矩,我们收高昂的安魂费,本身就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白小采回道。
苏颜也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小鱼,他们都是多疑的。”
大白难得没有怼章小鱼,而是开导道:“采采给你帮忙,不收钱,那是因为你们是朋友,苏颜给我们帮忙,我们有时候连顿饭都吝啬,但是苏颜不会因此记恨我们,因为她是我们的朋友,而那些大家族,谁是你的朋友,谁又真心对你,如果那时候你说你愿意帮忙,谁又会相信你,关系根本不到位,只能惹来猜忌,觉得你有所图。”
章小鱼想要辩解,他每次帮完他们,他们都会很和善,对自己表现的很友好啊,平时有什么聚会,他也是会参加的,不过现在想想,他们对自己好像是敬畏而疏离的,根本不亲近。
“爪哥,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看过的一个故事,说是有一对夫妻很穷,丈夫升职之后呢,要参加一场很重要的宴会,可是妻子没有首饰可以带出去,那个妻子就去找她高中时候一个白富美闺蜜借了一个钻石项链,虽然宴会很出彩,但是回来就发现不见了,颜颜,要是我弄丢了你的首饰,你会让宝宝砸锅卖铁来还吗?”白小采问道。
对于白菜将自己定位在白富美这个位置上,苏颜还是满意的,她笑了笑:“丢了就丢了,赔什么赔,最多让你多做几顿饭来还还人情债。”
章小鱼却接道:“那对夫妻借了高利贷,花了十年才从家庭的经济危机中走出来,然而十年后再见的时候,那个闺蜜告诉那个妻子,说,项链是假的。”
“用十年,为自己错付的友情埋单,不值。”大白总结道。
白小采不赞同,“要是那段友情真的到了我和苏颜这个程度,丢了就是丢了,赔或者不赔都是可以商量的话,他们夫妻根本不需要为了他们的虚荣埋单,但显然,那个妻子和闺蜜的感情,很浅,根本承受不了那个妻子的索取,还有啊,能随便消失十年的闺蜜,估计连朋友都算不上吧,人啊,都是分亲疏远近的,克里斯塔斯基曾在他的一本专著中说过这种现象,如果不在三度强影响里的朋友,最好还是什么都算的清清楚楚的。”
那意思显然再说,爪哥,你是看的书太少,所以容易被骗。
章小鱼不好意思,没文化这件事情,被白小采用这么隐晦的方式说出来,他脸上挂不住了,“我可是初中、高中各跳一级,现在已经毕业一年半在医院主刀很久的三好青年好么,像你这样大学肄业的,哼。”
他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那个什么司机,一听就是外国人,他写的书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白小采只是想告诉章小鱼她为什么会收安魂费。
她不认识安国才,收安国才那么多钱,也把大头全都拿给了被安国才伤害过的人家,还有后面的陈家,C大,白小采可没有觉得她和这些人,这些地方有什么深厚的感情,收钱是必须的。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可见,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但是你不要钱,别人该怎么解决你,一个没有缺点的魂师,注定得不到信任。
不过,现在看章小鱼似乎明白了很多,她也就不多说了。
白小采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快过来帮忙堆雪人,站在那边干嘛,这么懒,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成为鬼医圣手的,都是吹出来的吧。”大学肄业怎么了,能活下去就够了,难道非要坚持上完大学,然后被活活饿死吗?
苏颜和白小采当起了甩手掌柜,指挥着两个大男人跌跌撞撞的堆雪人。
“胳膊,大白,雪人的胳膊歪了,快扶正。”白小采指了指雪人右臂。
苏颜正在看着雪人的鼻子,“小鱼,那个胡萝卜在进去点,鼻子太长了。”
“找几个树叶给雪人弄几个扣子。”白小采吩咐道。
大白和章小鱼都跑去找东西给雪人弄扣子了,叶子很少,但是石头很多啊,两个人跑了好大一圈,找了五个大小差不多的扣子,给雪人扣上。
“总觉得少点什么。”白小采端详了这个雪人半天。
“少个帽子。”苏颜看出了问题,感觉雪人头上光秃秃的。
“对!”白小采强烈的赞同。
雪很大,四个人都戴了帽子的,白小采仔细观察了大家的帽子,感觉章小鱼的帽子最合适。
“别看我,我就带出来这一顶帽子,现在还需要自力更生,没有多余的钱买别的帽子,不要打我帽子的主意。”章小鱼赶紧抱着脑袋,打死都不把帽子交出来。
大白不屑去抢章小鱼的帽子,他可不想和一个男人在雪地里追逐奔跑。
苏颜直接跑过去动了手,她猛地一跳,还真的成功的把章小鱼的帽子拽了下来。
白小采看着章小鱼追着苏颜来回跑的身影,欢快的笑了,“大白,来这边,那里雪太大了。”
“采采,你是故意的。”大白说道。
白小采点头,“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啊,走,我们先上去,收拾一下,等那套餐具到了,才有地方摆。”
“采采,我很高兴。”大白淡笑道。
“高兴什么?我不就是想当红娘吗?”白小采疑惑。
大白没有说话,只是拉着白小采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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