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说若凌夜这办法确实不错,又可以节省时间,又能找到合适的人,而且能力很强,想要进仕途的人,自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据我所知,这样的文试似乎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但并不是每次的第一名都会得到若凌夜的赏识,可又不知道那些人去哪里了,这还真是透着“神秘”的地方啊。“公子……”绯沫慌慌张张的向我跑来,嘴巴笑的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形,“公子,还好我们来的及时……”
挑挑眉,“怎么,没位置了……”开口问道,听绯沫的意思,难道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我们如果在晚到一会儿,真的只能去别的客栈了……”绯沫拿起桌子上的茶自己倒了一杯,“咕噜”几口便喝得见底了。
“这家店的生意看起来真的很好……”嘴角一勾,的确,如果没赶上这个月的文试,现在的空位可能多些,最起码不会像现在那么挤,这些人除了慕名而来的,大部分应该是为了自己的仕途,毕竟,在这里的第一名比那个什么秋试要简单得多,不需要靠关系。
绯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抬头向那最前面的台上看去,疑惑的说:“那个高台是干什么的……今天这家酒楼的生意可是火到爆了……”
“自然是要做什么用的……”我抬起茶杯,随意的看了那高台一眼,今晚会出现哪些人呢?若凌夜……这种事情他应该不会来吧,那么忙的人,怎么可能管这种事情。“公子……”绯沫突然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嘴角一撇,委屈的说了一句前后不沾边的话:“公子……我饿了……”
我头疼的看着他,这人刚刚还在研究那高台,现在就提到自己饿了,我翻了个白眼,“小二……”
“来罗……”刚一喊,一个小二摸样的人便跑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客官,不知您有什么事……”
喝着茶,看着对面某个一副可怜的样子,我额头上的青筋就一根一根的翻,真想一巴掌拍飞他,这么盯着那小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什么不良嗜好,真是丢人,我怎么带了这么根木头出来,真应该把他丢在燕国当苦力,“你们这家店都有哪些特色菜……”
那小二听我这么说,立刻眉开眼笑的回答着:“有很多很多,我们这里有四海里面最出名的红烧鲫鱼,还有京都的麻辣鸡丁,卤味牛肉,酸辣炸虾……”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绯沫……你去点菜吧,记得点几个清淡点的就行了……”
“好啊好啊……”绯沫双眼放光的看着那小二,那小二全身打了一个颤,强笑着,心里不怎么平衡,这男人难不成有龙阳之癖么,这么赤裸裸的看着我?
如果那小二知道现在的绯沫把他看成了一只虾,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想,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绯沫……”
“什么事,公子……”绯沫纯白的看着我,我嘴角一抽,心里再次肯定,这绯沫是在演戏,他在扮演一个“心思单纯”的仆人,为的就是恶心我。
“没什么事……”我淡淡的说,“我只是再次再为青云不值罢了……你这个笨蛋……”我摇着头,青云要是知道这人在这里是这种模样,会不会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扔出去,还搭送一个白眼:白痴无敌加三级。
绯沫嘟着嘴巴,装可爱用甜甜的声音说:“公子,绯沫不是笨蛋哦……如果绯沫是笨蛋了,那公子是什么呢……笨蛋的主人,那是不是超级大笨蛋……”
我一头黑线,这人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给你点雨露就开始浇花了……”瞪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小二,“还不点菜,要饿死本少爷是不是……”
他笑了笑,这才咧着嘴巴和那小二点着菜,我摇了摇头,这小子装起小白来还真有一套,功力大增啊,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么有模仿力。
“小子,能拼一桌么……”一个苍老带着沧桑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抬头一看,是个老头,点点头,顺手拉出了一个椅子,示意那老头坐下。
那老头一坐下便盯着我看,我心中微微一凌,难不成认出我来了?不可能啊,都快四年没见了,这老头子只见过我一次,怎么可能记得我,更何况我现在可是易了容的。
“不知道这位大叔这么看着晚辈,是有什么事么……”我微笑着,看着他的双眼微微含笑,我知道,如果我现在露出一点点破绽,他很有可能就认出我来了。
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我在若凌飞的王府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老头子,胡子很长,穿着道服的那个男子,若凌飞喊他师父,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天下闻名的玄机老人了,特点全都体现了出来。
玄机老人看着我没有说话,那眼神意味深长了,“只是觉得眼熟……难不成我们在哪里见过……”他皱起了眉头,仔细的盯着我的脸看,好像一个毛孔都没放过一样。
我笑着说:“前辈,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呢,我是从凌国来这里寻一个亲戚……这也是小生第一次出远门呢……”边说着还边指着窗外说:“明川小生还是第一次来呢,没想到这么繁华……”
感叹着,眼角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抬起茶杯喝茶,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我弄错了……”
“或许吧……”我依旧微笑着,双眼露出笑意说:“前辈,不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好像要干什么似的……”我好奇的看着他,跟我比白痴样,你还比我嫩了点,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不是你这种老头子可以搀和的了。
脸上笑得和讯,眼里却只有凌厉和那种看透人的眼光,这样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是平常人,玄机老人,果然名不虚传,看透世间万物,看透今世来生,看透天下棋局,这比便是玄机老人的座右铭,我勾了勾嘴角,真是个有趣的老头。
看透世间万物,看透今世来生,看透天下棋局?我还真不信,他知道我是从那来的?顶多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已,天下棋局,是他说看透就看透的么?万物在不停的变化着,着棋局也在不停的变化着,谁也说不清,谁也道不明,他只可能知道这天下的最后得者是谁,而不能知道这其中的变化。
“我可以肯定,我们一定见过……”他紧紧的盯着我,“但是究竟在哪呢……”他抓了抓头,疑惑的依旧看着我。
我“啪”的一声打开了我手中的折扇,“前辈……这世上像的人多了去了,你认识的人可能是与晚辈很像,但是,再怎么像的人总会有一点不同吧……”伸开双手,坦然的对他笑着:“前辈,你看看……到底晚辈与他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么一说,他还真的认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随后才笑眯眯的说:“你说的很对……真的不像……气质,或是其他,不仔细看还真的发现不了,是做前辈的不礼貌了……别介意……”
我“扑哧”一笑,“前辈,怎敢介意……认错人也是常事,晚辈怎敢有介意二字……”
“哎……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他叹气说,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事:“拐了我那两个徒弟的心,就这么一走了之了……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丫头……”
不负责任?我么?现在怎么成我不负责了?这老头真是颠倒是非,他们兄弟两,一个休了我,一个不要我,我不走么还留在那里给他们做出气筒,那才是我有病……
我一副无语的样子看着他,他一下摇头,一下叹息,一下一副痛心的样子,嘴角抽了抽,闭着自己露出笑容,断续的说:“或许……或许是她有什么……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那女人分明就是一祸水……”他立马反对,似乎想起我就是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长得不咋滴……身板也没什么料,为什么就是把我那两徒弟迷得团团转……无药可救……”
听他这么说,我只是笑着,什么也没说,自古以来,只要帝王真正爱上一个女子,那么那个女子一定会被说成是红颜祸水,不管怎样,受伤害最大的都是女人,在这样一个封建的时代,女子……就是这么没地位,没尊严,在性质上,只是男人的附属品,仅此而已……那玄机老人还在不停的喷着,口水四溅,像是那黄河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听到他说那句“那些狐媚子都应该去死”,我心中一凌,真的是一个可恨的臭老头,难道在他们眼里,帝王就不可以有爱了?一定要一辈子孤独才是一个好帝王?还是说,只要是真心爱上一个人的帝王,为了那所谓的国家,都应该下地狱吗?
“前辈不可这么说……”我虽然不想跟这老头子罗嗦,但还是想要反驳,这么看不起女人,等到有一天这天下的帝王是女人,他是不是要说,只要是女帝爱上的男子都是狐媚子?古板封建的糟老头,真想一巴掌扇飞他。
玄机老人也是面色一正,随后皱着眉头,“不知你有什么想法……做前辈的也想指教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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