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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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久了,长青和玛丽的话越来越多,毕竟是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

    时不时的,长青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碰一下玛丽的手,或是贴近她的胸靠一下。

    玛丽懵懂,对这些也并不在意。

    日子一天天往下过,玛丽也逐渐适应了新环境。

    让她焦灼不安的,是对妈妈的思念。她出车祸了,现在咋样了?

    玛丽也很想弟弟,自己不在家,弟弟还能吃上饭吗?

    甚至……玛丽甚至有些想爸爸了。

    她一个人,生活在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倍感孤单。

    好在有长青,每天俩人出车收车,也有不少乐趣。长青时不时地给玛丽买好吃的,在乘客眼里,不知道的还以为长青和玛丽是小两口呢。

    那天收车回返,行至半道没人处长青把车停下了,从驾驶员的位置回过头来看玛丽,目光怪怪的。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玛丽就问他怎么不开了。

    长青拧亮头顶的车灯,他的脸很红。他说玛丽,我想看看你。

    玛丽说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

    长青说好多天了,我一直想看看你。

    玛丽说你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吗?

    长青说你脱了裤子让我看一下好不?

    玛丽生气了,说臭流氓,你怎么和你小舅一样流氓啊。不理你了。

    长青说我……我夏天时躲在河边看过女人洗澡呢,你让我看看,看你长得和她们一不一样。

    玛丽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长青说玛丽你就让我看看你吧。

    玛丽说不给你看。

    长青说就看一眼。

    玛丽说半眼也不行。

    长青说我给你两块钱,就看一眼,成不?

    玛丽心动了,半晌没有说话。

    现在钱对她来说很有些诱惑力,好多天以来她都在为怎样才能拥有几块钱而伤脑筋,有了钱她就可以找时间给村长家打电话了。

    在热布力旗和扎罗她又发现了好几处可以打电话的地方。不过两块钱够不够呢?

    想了想后她对长青说,就看一下?

    长青说就一下,我保证就看一下。

    玛丽说那你得给五块钱,我就让你看一下。

    长青咬咬牙说,五块就五块,你脱吧。

    玛丽就站起身解开了腰带,咬着下唇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闭紧自己的眼睛,当着长青的面把裤子猛地褪了下去。就那么站着。

    玛丽的腿在微微抖动。

    过了好像有很长的时间,她才颤颤的说,看好了吗?

    玛丽依旧是闭着眼睛,仿佛是在让她看别人而自己又羞于看。

    过了一会儿,长青说好了我看好了。

    他接着又说你从今天挣的钱中拿出五块留下吧。

    说完他就转身继续开车,脸上一直挂着笑,不时还会嘿嘿的笑出声。

    玛丽系好裤子,从钱兜里翻出一张五元的纸票,发现那钱有些旧便又换了张新些的。

    她兴奋得浑身都有些发抖呢,觉得那五块钱放在哪里都不是十分的安全。

    玛丽开始考虑怎样给村长家挂电话该和村长的儿子说些什么了。

    玛丽的高兴非常短暂。

    进家后,长青兴高采烈径直去找他的小舅杨彪。

    那天杨彪输了很多钱,躺在炕上心情很沮丧。

    长青见了他就说,小舅啊,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秘密。

    杨彪也没出声,只是懒洋洋的用眼睛询问长青。

    长青先是兀自嘻嘻笑了一阵,然后把嘴凑向杨彪的耳朵,低声说,我发现小舅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杨彪问怎么不一样了?

    长青说,别的女人下面那里都是黑黑的一片,我小舅妈那里光光的,只有几根细细的黄毛。

    杨彪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说你怎么知道的?

    长青依旧是笑嘻嘻地说,今天她让我看了的,妈妈说得对,嘻嘻,她还就是只小鸡雏呢!

    杨彪黑着脸什么也没说,来到厨房一脚就将正做饭的玛丽踹翻在地,然后上前一把薅起玛丽的头发,说你个小骚货,你给我回屋去。

    玛丽被杨彪打晕了,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挨打,只能就着杨彪的力气伸着头跟他回到了把头的屋子。

    杨彪一把将玛丽推倒在炕上,嘴里骂道,看来我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用不了几天你就会给老子戴顶绿帽子呢。

    他扑上前,三下两下就将玛丽的裤子扒了下来,骑在玛丽乱登的腿部让她动弹不得,又用一只手将玛丽的双手按死,另一只手就近拿过一把剪子,照玛丽的腹部下端就划了下来。玛丽凄惨的嚎叫声还没喊出,他又划了一下,在玛丽的阴户处形成了一个红红的“十”字。

    也不顾玛丽的哀嚎,杨彪撇了剪刀,照玛丽的脸就是重重的一拳,骂道,还脱不?以后你还脱不?看你还他娘的有没有记性!

    玛丽被那一拳打得晕了过去。

    不过玛丽被打晕过去也挺好,至少玛丽可以少些体验疼痛。

    当玛丽悠悠地醒来时,发现屋里亮着灯,但只有她一人躺在炕上,身上胡乱地盖着条被单。

    隔壁不时传来稀里哗啦的搓麻将声。

    玛丽动了一下,头晕得很,肚子下面也是一剜一剜的疼。

    想起了所发生的事情后,她用手摸了摸那伤处,血已经凝固了,硬硬地糊了一层在肉皮上。

    玛丽左侧的眼眶肿得老高,看什么都是粉红色的。

    玛丽没有力气再哭了。

    玛丽病了,高烧不退,嘴唇暴起层层的干皮,脸色发灰,失神的双眼似乎转动一下都很困难,对着一个地方一看就是老半天。

    没有人管她。

    现在杨彪和他姐姐姐夫整天忙着赌博,输赢很大,对于她这么个三千元钱买来的东西就不怎么上心。

    杨彪依旧是想起来就过来祸害她一次,赢了钱祸害输了钱也祸害,玛丽不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任他作为,就是在杨彪拿剪子划了她两下的当天晚上,他又来祸害时玛丽也没有反抗,忍着撕心裂腹的疼痛一声不响,如死了一般,倒让杨彪觉得有些不够刺激,临了扔下一句,真他娘的,和奸尸差不多。

    只有长青还不时惦记着玛丽,给她买回些药片和好吃的。

    那男孩子的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是他害了玛丽。现在每天他一个人出车,感觉特没意思。他为玛丽买回几根糖葫芦,还买回过一听健力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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