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肥猫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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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床上坐起身,对进屋来的玛丽怒目而视。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的声音冷冷的。

    是呀,我到底咋回事儿呀?玛丽满眼惶恐,弱弱地回答着。

    你少跟我装傻!我告诉你玛丽,今天你不把这事儿给我整明白了,休想蒙混过关。

    我吧,那啥,那什么……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能能,明哥我能好好说话,你别着急,这事吧,是因为那啥,所以吧……

    你是想气死我呀!我把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

    玛丽应声两腿一软,跪了下来,说明哥啊,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你千万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你做的好事我能不生气?说吧,你错在哪儿了?

    明哥,我错了,让你生气就是玛丽错了,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我的心又软了。如果我再多挺一会儿,我们故事的走向就会发生很大变化。

    我说玛丽你咋就不长记性啊,说了你好多次,总想把我甩给别人你啥意思啊,先是求玉珠让她跟我和好,现在更离谱,又把一个小文生硬地留在床上,你这是害我啊还是在害别人,你自己心里到底清不清楚啊?

    听我这么说,原本还惊恐着的玛丽脸色逐渐缓和下来,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然后笑嘻嘻爬上床,把脑袋拱进我怀了,说好明哥坏明哥,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你还没答应我呢,以后这样的事儿能不能不做了?

    哎呀明哥,他们一个个的都结婚了,我是真的替你着急啊。

    那有什么,你要是愿意,拿上身份证,咱俩一会儿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去!

    真的假的呀?玛丽从我怀里抬起头。

    骗你我是王八蛋!

    唉呀妈呀,圣父圣子圣灵呀,我主耶稣显灵啦,哈哈,明哥真的敢娶我啊,明哥你快掐我一下,快点,看是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低头亲了玛丽脑门一下,说你个死东西,气死我了都!这个破脑瓜子里整天都想着什么啊?!

    哎呀明哥,你上哪儿找我这样的啊,到处给你找好女孩,让别人陪你睡觉我都心甘情愿……

    你是不是还想跪着啊?

    不想了不想了明哥,地上凉。

    我把玛丽放平,说玛丽你先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饭。

    玛丽拉住我说不的,昨天咱俩结婚的戏还没演完呢,最重要的一幕忘记上演了。

    还有啥啊?

    玛丽一跃而起,一下子把我扳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了上来,一边扒我衣服一边说还能有啥,入洞房呗!

    好一通折腾!……

    一如既往的,完事儿后玛丽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唇如落日,面似桃花,煞是迷人。

    回想一下刚才跟玛丽的交锋,算不算够严厉了呢?她能往心里去吗?响鼓还须重锤敲啊,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她敷衍过去了。

    于是我说玛丽,……

    叫宝贝!玛丽眼睛都没睁,先给我下了命令。

    宝贝,我说你也真够好意思的了。

    玛丽说怎么了明哥?

    你一面跟我做着这样的事儿,掉过腚来就将我往外送,扔破烂呢?

    哎呀明哥,你咋这么说啊?

    你没见过募捐吗,就是居委会大妈们热衷干的那事,谁家有过时的老棉袄啥的,都收上来,送往灾区。我怎么感觉你是想将我这件破棉袄捐出去啊。

    瞎说!你不是老棉袄,你是嘎嘎新的羽绒服。我也不是要把你捐出去,是想给你找个最适合穿你的人。

    我可不想顺着玛丽擅长的歪理邪说一路狂奔下去,赶紧刹车。我说以后可不能这样做了玛丽。要是真想把我送出去,你就照我教你的方式做。

    咋样?

    我说你就拎个破锣,敲着个面盆也成,满街吆喝去,问问谁家缺爹了。

    哈哈哈,那我不得被打死呀!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小文后来又来过我家几次,像是那天晚上啥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对我的感情一点没有消退,从她那火辣辣的眼神中我体会得到,我也只当做没看到或是没看懂便是。玛丽照旧是对她热情有加,丝毫不在乎她对我流露出的那份热情。

    玛丽在医院做护工,每月也能休息几天,赶到例假来时她就跟医院请假。这样也好,我们可以趁着她休息的这几天,出去游玩。来北京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仔细打量过这座城市呢。

    北京的春天真是个好季节,充满了柔情,柳树上长出了新芽,那些新生的绿色让人感到了生机。北京春天主色调是嫩绿色的,徜徉在春风里,会让你的心情也变成嫩绿色的了。春天是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季节,也是一个美丽、神奇,充满希望的季节。

    我和玛丽去颐和园划船,到玉渊潭公园去看樱花,去香山看桃花,其乐融融,其情融融,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我跟玛丽更像是一对情窦初开的恋人,看啥都新鲜,瞅啥都顺眼,满世界到处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春末夏初的一天,玛丽领回家一男一女两位客人。

    那男人虎背熊腰,面堂冷峻,两只胳膊上刺有张牙舞爪的青龙。女的小鸟依人状,人长得也十分受人怜爱。

    这是肥猫,这是他的女朋友圆圆,玛丽说,然后将我介绍给二位。

    我上前与肥猫握手,说欢迎欢迎,听玛丽说过你们呢。

    肥猫的手宽厚肥大,说你就是欧阳啊,哈哈,也听玛丽说过你了,不错,能对我妹玛丽好的男人是我纯哥们,没啥说的!

    玛丽说明哥你说巧不巧,这世界太小了,没想到在北京这地儿竟能遇到猫哥。

    无巧不成书嘛,我边说边给肥猫他俩让座递烟。

    玛丽说在浙江时猫哥就是好哥们,可会照顾我们这帮姐们了。圆圆也好,跟我住一个宿舍,就是太老实了。

    圆圆羞涩地低下了头。

    肥猫说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能在北京再次相见,说明咱们缘分不浅呢。

    玛丽说圆圆你们离开浙江后又去哪儿了?

    也没去哪儿。圆圆低着头小声说话,动不动脸就红。

    跟玛丽说也没什么,肥猫说,不瞒你们啊,我们去过的地方多了去了,离开浙江后我们先是去了苏州,然后去上海,石头他们就是在上海犯的事,后来我跟圆圆在合肥待了一阵子,也待不下去了就跑到北京来了。

    玛丽说我很喜欢石头那人,特仗义。阿力和大个我不喜欢,对自己的老婆太狠了。

    肥猫说石头真是个好兄弟啊,没有他我现在还得在里面关着呢。

    玛丽问咋回事啊猫哥,你跟我说说,妈咪说除了你都被抓了。那天晚上你把祸害圆圆的家伙打啥样啊?

    肥猫说,那个损男人赔了两千块也难消我心头恶气,这口气不出我不得憋屈一辈子啊。石头跟我想法一样,就在门外等他,出来后蒙住头拉进一个巷子里,堵住嘴,将那个孙子的右手垫到一块石板上,大个和阿力驾着,我跟石头各找来一块大石头,一顿猛砸,那孙子的手,这辈子算是彻底废了。

    真他奶奶的解气!后来呢?玛丽问,你们不是都跑了吗,咋还又给抓了?

    大个和阿力不仗义呗,操他姥姥的,有天他俩吸粉吸多了,不知是哪根筋出了毛病搭错了地方,从网吧出来疯狂砸车,你说好么样的你砸人家车干啥,真是没法说。警察来了俩人还没过劲儿呢,还跟警察支吧起来了。等瘾头过了也傻眼了,都有案底的人。有啥事你就撂啥事儿呀,他俩不的,争着抢着非得要立功,就检举我跟石头。那时我和圆圆还有石头两口子合租一套房子,住二楼,大个和阿力只知道我们住哪个楼,没让他俩进过屋。警察不知道我们具体住哪屋,就在楼外蹲坑守着。那晚石头出去买宵夜,就给摁住了。警察让他带路来抓我,石头使劲敲隔壁的房门,还大声喊猫哥开门,我顺着猫眼一看就明白了,赶紧和圆圆顺窗户跑了。

    真悬啊,玛丽说,小雅呢?石头给逮了她咋办?

    肥猫说我把她送回老家了,石头被判了六年,出来后还是个好哥们,小雅就在家等他吧。

    那谁呢?对了,是叫丫蛋和小曼吧,大个和阿力的女朋友,她俩到哪儿去了。

    肥猫哼了一声,说还能去哪儿,再傍一个呗,那都是水性的女人,靠不住的。

    玛丽问大个和阿力被判几年?

    肥猫说大个四年,阿力三年,都快出来了。你等着玛丽,我肥猫把话撂这儿,等他俩出来除非别让我抓到,要不我非弄死他们不可!

    肥猫说这话时目露凶光,让我心里直激灵。

    咱不说这些了,玛丽说,咱出去吃饭,正好我今天也不用上班,我们好好喝几杯。

    就出去找了家饭庄,要了个单间方便说话。席间玛丽跟肥猫说了她这些年的事情,特别详细地介绍了来北京开饭店被人骗的经过。

    肥猫越听越气,后来端起面前的大半杯白酒,一仰脖干了,然后重重地将杯子撴到桌子上,说玛丽老妹,你放心,这事儿就交给猫哥我了,办不好这事儿不能给老妹你出气,以后你别喊我猫哥。

    玛丽喜不自禁,忙不迭地给肥猫倒酒,说我放心呢,有猫哥在我就有主心骨了,你都不知道啊,当时我跟明哥都被那几个屌操的玩意儿给欺负成啥样了。过后我还总想起你呢,要是我猫哥在,操他奶奶的,不把他们吓尿裤子才怪!

    我说还是算了吧,这事儿过去好长时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再计较了。

    玛丽说那可不行明哥,你能忍我还憋着这口气呢,决不能就这么算完。

    肥猫伸过粗壮的胳膊,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欧阳,你一定要记住,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你不操他妈他是不会管你喊爹的。

    ……

    各位看官,书写到这儿已经把俺累得没个人样了,整天坐监一样能好到哪去?点击那么少,收益不够烟钱,每次贴出一章就想中国跳水运动员似的,没多点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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