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开的温度太低,静歌后半夜就冷的不行,坐在地板上感觉全身都僵了。她缓缓起身,悄咪咪的走到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一打开门,对上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当即吓的关上了门。这家的保镖怎么还有守夜的习惯呢?静歌不知道的是,因为傅言深今日遭人算计,他们是怕傅言深出什么意外,所以留在了门外。她的声音吵醒了傅言深。他掀开被子,转身坐了起来,室内没开灯,可是静歌依旧可以感觉到那压迫性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过来。”他沉沉的出声。静歌嗓子滚了滚,身子向后退了一步。“不想死的话就过来。”他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傅先生……”静歌咬唇。“我对你没兴趣。”他冷然出声。静歌轻手轻脚的走到傅言深面前,谁知道傅言深抬起头来看他,一双黑眸里满是怒意,“想从我身上踏过去?”“我没那意思。”“滚去那边。”“哦。”静歌大致的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快步的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驱散了身上的凉意。傅言深果然如他所说,躺在离静歌很远的一侧。竖日。静歌舒服的醒来,照例伸懒腰,却一巴掌打在了什么上,她伸手摸了摸,滑滑的手感还挺好。“滚。”从头顶传来一阵暴呵,吓得静歌嗖的一下子收回了手,睁开眼往上看,毫无意外的对上了男人怒意满满的眼神。而刚才他摸的那个方位,恰好是他那张帅气的脸。静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于是当下跳下了床,傅言深冷着脸蹭了蹭被静歌摸过的地方,掀开被子下了床。静歌依旧没走了。傅言深收拾的干净利索的走出了卧室,静歌则被人看的紧,坐在沙发上。她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傅言深怎么看都不顺眼,昨晚上没看清楚,这丫头身上穿的这是什么?怎么脏兮兮的,他竟然还让她到床上去睡了。越想越气,脸色也越来越冷。门铃声响起,有人去开了门,周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视线触及到两个人的时候,眼睛一亮。“嗨,小姑娘。”周寅跟静歌打了个招呼。静歌自然对把她送入虎口的人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咬着牙别过头。周寅挑眉,走近傅言深,“二哥,我做的好吧。”呵呵。傅言深扫了周寅一眼,“查到了么?”“查到了,昨天那女人是成西手下的,他们给你下的东西叫酥骨粉,无色无味,专对男人起作用,空气里如果长时间的存留这种粉末的话,就和春yao一个作用,估计呀,昨天那女人是将东西留你车里了。”昨天傅言深从公司出来的时候,被人碰了瓷,对方的车主是个美女。估计那女人也有着办了傅言深的意思。没想到傅言深不领情,冷着脸就把人赶走了。周寅从来没见过傅言深碰别的女人,昨天发现他异常后,就立马去接了静歌。看今天这模样,事情应该妥了。傅言深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寅看着傅言深的眼神,却觉得后脊背一凉。这男人,越沉默的时候,越是可怕。“备车。”傅言深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突然把目光给了一直在降低存在感的静歌,“把她也带上。” 静歌跟着傅言深来到了一个十分安静的会所。他半路上打了个电话,所以当一行人到的时候,会所的包厢里已经等着了一个大美女。美女一双杏仁眼,柳叶眉,红唇香肩,十足的漂亮。穿着大红色的鱼尾裙,包裹着身上姣好的曲段,指甲上是张扬的大红色,和红唇红裙衬托,一头长长的黑色卷发尽显妩媚。见傅言深来了,站起身来,一扭一扭的走到傅言深的身边,环住他的胳膊,整张妩媚的脸凑近了傅言深。静歌见这情况,下意识的离傅言深远了些。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来看他那啥?“还以为,我们不会再见了呢?”女人身上的香味水充斥了整个包厢,傅言深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女人配合的仰气头,就差闭眼等着他一亲芳泽了。“算计我?”他冷笑,女人眨巴了两下眼睛,脸色有些僵,“我哪有?”三个字,撒娇的意味更浓,虽然静歌是个女人,也酥了一下。傅言深握住女人的手,女人的脸上还没等挂上笑意,就觉得手臂一疼,整个人被傅言深给推开了。她身上刺鼻的脂粉气让傅言深皱了皱眉。抬眼就看着静歌在那里看戏,想到她身上的味道,登时大步的走向她,将她按在了怀里。果然,还是清香清香的好闻。“来人,上药。”傅言深抱着静歌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叠,有力的手臂圈着静歌的腰,转头,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好好看看,算计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他的话,让静歌仿若置身于冰窖。再次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全都是让人害怕的东西。那女人被保镖压住,掰开了嘴,灌入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整整一瓶。“你们给我喝了什么?”女人这下子才慌了,扣着嗓子想吐,却没人拽住了手,无法动弹,一张妩媚的脸此刻有些狰狞。“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周寅笑,双手抱臂,“女人,你真不长眼,惹谁不好,非惹傅二爷。”很快,那女人就知道喝的是什么了,浑身开始难受起来,只觉得自己身在高温的汗蒸房里。见她有脱衣服的动作,傅言深皱了皱眉,“绑起来。”很快,女人全身被捆了绳子,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傅言深……”静歌看到此时的场景,有些不敢相信,“你……”她欲言又止。傅言深偏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怎么了?”“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不觉得自己很卑鄙么!”静歌想从他的怀里起来,傅言深却将她抱的更紧,“我这人,向来锱铢必较。”他明明是笑着说这话的,静歌却觉得他的身体里似乎是藏了一个恶魔。那女人最后已经没了动静,不知道是死是活,静歌神情恍惚的被傅言深带离了会所。明明是高温的天气,静歌却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终于明白,傅言深是不能惹的。因为她不能预料到,傅言深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人。“我,我要回学校。”车开到半路的时候,静歌看到了熟悉的路标。男人平静的眸子平静,却高深莫测令人本能的敬畏,他声音低沉的问道:“什么时候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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