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聂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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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宸知道聂朗最近都在忙, 和他见面的时间也少了,白天两人几乎没见过面,就是在金宸晚上收工后见,一起去吃宵夜后回家,要么就是回家后在随便煮点儿什么吃。

    今儿晚上聂朗给金宸发了信息,说让他先回家,金宸让助理把他送回去之后, 一个人进厨房下了碗面,草草吃完洗澡后就上床躺着,金宸把聂朗的份也煮了, 只是聂朗的是炒面,金宸怕聂朗回来晚了有汤水的面糊了不好吃,炒面可以直接放微波炉里一热就能吃了。

    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金宸一看时间也凌晨一点多了, 金宸打算给聂朗打电话,可又怕影响聂朗工作, 索性给聂朗发短信,说冰箱里有炒面,回来可以吃。

    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熄灯, 金宸盖好被子,这几天都在赶戏,从早到晚,他累得不行, 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金宸突然睁开双眼,心脏那块地方疼得他坐起身来,捂着胸口,冷汗簌簌地往外冒,疼得他拿不稳手机,手机掉在地上,金宸下床,连站都站不稳,直接从床上摔到地上,弓着身子蜷缩着,双手捂着心脏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宸疼得大叫,连呼吸都不顺畅,心脏那处就跟被粗大的钢钉狠碶入似的!

    金宸脑门儿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暴突,目眦欲裂,脑袋在木地板上反复摩擦想要缓解疼痛,可是实在是太痛了!

    当金宸感觉自个儿快要被活活痛死的时候,心口慢慢地竟然没那么痛了,很快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金宸的喘息声。

    金宸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都是汗,整个人就像是在水里捞起来一样,被疼痛逼出眼角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木地板上,金宸全身无力,直接软倒在地上,喘息好一阵子才缓慢地伸手去捡手机。

    拿着手机的手是抖的,金宸胡噜一把脸上的汗水,用力地咳了几下,刚才口水呛进气管里。一边拨打聂朗的手机,说着标准普通话的女音传入金宸耳内:“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

    接着又拨打李胜的电话,那边接听了:“喂?金宸?”

    ”嗯、嗯,是我……”金宸捂着胸口哆嗦着嘴唇,“聂朗有没有和你在一块儿?”

    “没呢,咱们几个也在找他,头儿没说他上哪儿了!”李胜着急的声音传来。

    金宸一手撑着床铺,缓缓站起来,心跳得特别快:“我感应到聂朗出事儿了。”

    “你在哪儿呢?”

    金宸套上衣服裤子:“我在家,我要去找聂朗。”

    刚才的剧痛太可怕太真实,金宸无法想象聂朗是不是受重伤,他不敢想,真不敢想,像这种痛,和把整颗心挖出来有什么区别?!

    “等等!金宸!”李胜说,“你在门口等我,不要自个儿开车!”

    “你大概什么时候到?”

    李胜说:“一个拐弯就到……到了!你走出来。”

    金宸跑到门口,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看到金宸眉头紧皱脚步匆忙的模样,齐齐发出沙沙声。

    把门锁好,金宸上了李胜的车,车上的人都齐了,李胜开车,张小珍坐在副驾驶的座位,后面和金宸并排坐着的是雷耀和陈亦天。

    李胜开着车问:“金宸,你能感应到聂队在哪儿吗?”

    金宸闭上眼,而后摇头:“我不会,我不会!”

    “你别激动,”李胜赶紧安抚,“你想想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你和头儿连了命理,总会有所感知的。”

    张小珍示意李胜不要这么说,只会让金宸更着急难受。

    果然,金宸双手揪着头发:“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会知道的我会知道的……”

    李胜原本一行人都是在医院,而后看到城西那边的天红得极其诡异,就想着是不是聂朗和龚长西遇到劲敌了,这才开着车从医院出到城西。

    张小珍说城西环境不复杂,因为是新城区的原因,人口不算集中,但是政府着重发展新区,很多大型建筑都坐落在此,例如美术馆,科技馆,展览馆等……

    金宸手心都快被指甲掐出血来了,心乱糟糟地,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视线落在手腕的红绳上,金宸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最后金宸问:“你们谁会用式神?”

    “没有,”张小珍说,“只有头儿会。”

    金宸一咬牙:“车上有黄符么?”

    李胜摸出几张,紧接着其他人也摸出来,金宸看了一遍:“没有合适的。”

    众人:“……”

    金宸:“给我一张白纸。”

    张小珍翻开收纳格子,勉强找出一张有折痕的A4纸:“这张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金宸接过白纸说,“我没试过。”

    “……”

    金宸咬破手指,将血挤出来,在白纸上写符箓,快速将白纸折成纸鹤,将红绳扯下来,绑在纸鹤上,脑海中浮现出一串串不规则的咒语,金宸念了一遍,纸鹤没反应,再念一遍,还是没反应,金宸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深呼吸几次,闭上眼,集中念力,脑海里的咒语重新排成一行,规规整整的,金宸念得很快,一出口就是鬼话。

    “去——!!!”

    手中的纸鹤瞬间变成一只黑色的鹫朝车窗外飞去,展翅腾飞在车子前方上空,周身萦绕着黑色雾气,李胜和张小珍对看一眼,那是戾气,极其强大的戾气。

    那是金宸的式神,一只足以令周围所有孤魂野鬼都胆寒退避的黑色灵鹫!

    鹫在前面带路,同时也飞得极快,因为金宸恨不得现在立刻飞到聂朗身边,鹫就是金宸内心的化身。

    李胜的车速飙得老快,感觉整辆车都飞起来了,偏偏那只鹫走的是最近路线,好些路都是七拐十八弯的,要不是李胜车技好,连只能容纳一辆车的巷道都照样开,这才节省了时间,以最快速度跟上鹫。

    陈亦天和雷耀抓紧车里的手把,就跟坐过山车似的,甚是惊险,眼瞧着前面就是一道墙了,李胜一个左转弯,一眨眼就到了另外一条路,他俩是爷们儿,怎么颠儿都不怕,倒是张小珍被颠得趴在车窗上吐了。

    终于到了新区,路变得笔直好走了,鹫最终在展览馆前面的空地上方盘旋,长啸一声,金宸李胜等人快速下车,鹫拍着翅膀朝展览馆里飞去,此时展览馆大门的防爆玻璃全碎,几个人跟着鹫往里跑,展览馆里一片狼藉,地砖碎了无数块,这边一个坑,那边又一个坑,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大理石墙面也被砸出个大洞,展架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天花板上的灯连着电线吊在半空晃荡,时不时冒出火花,空气中的粉尘很大,现场死一般寂静。

    他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昭示着展览馆刚刚经历一场浩劫。

    展览馆里伸手还能见五指。

    李胜压低声音说:“大家靠近点,要一起走,注意周围。”

    鹫不耐心地朝前飞,金宸也快跑跟上去,鹫是听从金宸的内心,最后在一块碎砖上发现仰躺着的一动也不动的聂朗,浑身是伤。

    “聂朗!聂朗!”金宸抱起聂朗,眼眶温热,两指按在聂朗的颈脉处,微弱地跳动着,是活的,是活的!“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聂朗……”

    “头儿!”李胜和张小珍蹲下来。

    李胜心上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说:“聂队没那么容易死的。”

    张小珍强压着涌上来的情绪,哽咽着说:“对啊,聂队哪儿那么容易死呢?他死不了的,金宸……”

    金宸对式神说:“去看看有谁还在。”

    鹫立刻朝个个角落快速飞去,就像侦察机似的搜索一圈,雷耀和陈亦天一直跟着鹫,最后在砖头堆里的找到了龚长西,雷耀和陈亦天扒拉了一阵子砖头碎块,这才把龚长西拉出来,身上也有很多伤,混着腻子粉尘,狼狈不堪,雷耀两指放在龚长西鼻前,没有呼吸,再摸脖子上的动脉,摸了好久才感觉到微弱的跳动。

    “没死。”雷耀说。

    陈亦天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下来。

    “他可能伤到筋骨,”雷耀检查他的身体,手腕耷拉着,是骨折了,“120到了没有。”

    陈亦天看夜光表:“应该快到了。”

    程诚带着医护人员赶到,金宸不愿意放手。

    程诚说:“你这样我没法帮他做检查,万一他伤到内脏和筋骨怎么办?难道你想看他以后残废吗?”

    金宸也没想到聂朗是打不死的,一晚上的担忧让他听进了程诚的话,把聂朗平放下。

    医护人员正在忙,金宸退到一旁,鹫拍着翅膀无声地停靠在金宸肩膀上,金宸浑身散发着黑气,隐约可见青蓝色的火焰。

    金宸搜寻完整个展览馆,也看不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他十指成拳,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那东西找出来,打到它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听到李胜在叫他,金宸收敛身上的杀气,鹫也缓缓隐去,最后消失不见,金宸伸出手,红绳正好掉落在掌心,金宸五指收拢,紧紧握住红绳,抬脚朝李胜走去。

    聂朗是清晨时分醒过来的,金宸一直守在床边,看到聂朗睁开眼了,金宸问:“聂朗?有没有觉得哪儿疼?”

    对方沉默,似乎在想什么,随后虎口压着额角,眼珠子看着天花板动了动:“这儿是……”

    “咱在医院啊,你忘记昨儿晚上的事情了?”金宸问。

    此时李胜去买早点回来,刚好遇上医生程诚来巡房,就和李胜一同进入病房。

    李胜见聂朗醒了,把早点放一边去:“头儿,你醒了?!”

    聂朗也是没吭声。

    程诚拿出一只小巧的电筒放在聂朗面前,伸出食指:“聂队,看着我的手。”

    聂朗的瞳孔微缩。

    程诚说:“没事儿了,醒了就好了。”

    金宸不大放心,问聂朗:“你知道我是谁么?”

    聂朗的脸比平时多了一分冷漠:“金宸。”

    李胜指着自个儿问:“头儿,那我呢?”

    “李胜。”

    李胜松了口气,但金宸还是微微抿着唇,看着聂朗的眼神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防备。

    “头儿,你醒了,龚长西还在昏迷呢。”

    聂朗问:“他人呢?”

    “在重症监护室,雷耀和小天在那看着。”

    “嗯。”聂朗点头,作势要下床。

    “头儿,你要去哪儿?”李胜扶起聂朗。

    “我要去卫生间。”聂朗不着痕迹地推开李胜扶着他的手,一个人下了床,脚步有些不稳地朝卫生间走去。

    “这、这……”李胜看看聂朗又看看金宸,“金宸,头儿是不是有点儿……”

    “没事,估计是创伤性后遗症,俗称脑抽,让他缓一缓,自个儿呆着。”

    李胜买回来的早点聂朗没吃多少,又躺下了,金宸今儿还要拍戏,抽不出时间过来,只能打电话让李胜好好照顾聂朗。

    金宸一整天都在拍戏,也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心神不宁的。

    NG第十二次的时候导演忍不住问金宸:“你今个儿是怎么了?能不能有点儿状态?这样下去怎么拍?”

    说完导演就后悔了,他面前的金宸虽然还不到三十岁,年纪轻轻就拿下影帝头衔,片约一整年都没断过,红透半边天呢,这么一说不是得罪人么?

    金宸倒是好脾气地道歉,反而搞得导演不好意思了。

    “我刚才说话重了,抱歉,”导演叹了口气,“金宸啊,这次一次过吧,不能再拖了。”

    “我知道。”金宸应道。

    助理给金宸递了杯菊花茶,说:“这是朗哥的上司送的菊花,我拿来和陈皮一起泡了,宸哥你试试好不好喝。”

    一听到“朗哥上司”这几个字,金宸多了些想法,一口喝完,抹了把嘴巴,说:“导演,开始吧。”

    这次真的是一条过。

    接下来金宸的状态回来了,只是助理看得出金宸和平时有点儿不一样,拍完一场戏下来眉头都是皱起来的,估计连金宸自个儿都不知道,助理没敢多问,只是觉得金宸是有心事。

    午后,李胜给金宸电话,说聂朗出院了,已经回家休息。

    晚上金宸收工回家,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证明聂朗在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总有种蔫嗒嗒的感觉,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就算是夏天三十八度的大热天气它们都很活跃,怎么今儿晚上那么奇怪?沉默得如同羔羊?

    “我回来了!”金宸进屋换鞋,经过书房,看到聂朗坐在电脑桌前不知道看什么书。

    要是换做平时,聂朗早扑上来要抱抱要亲亲的,腻死金宸,现在却一个劲儿地埋头看书?真是奇了怪了!

    金宸在冰箱里拿了个苹果一边啃一边进书房:“看什么呢?”

    “没什么。”聂朗终于说话了,视线离开书本,抬起头问金宸,“饿了么?我给你下面去。”

    “不吃了,在吃果。”金宸走进聂朗,“这书……你不是看过了么?”

    “温故而知新。”聂朗嘴角往两边勾起,露出一个微笑,“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马杀鸡?”

    “得了吧,你还是专心看你的书查你的案子吧,不吵你了。”金宸叼着苹果把门掩上,拿了条内裤就去洗澡。

    等金宸出来,聂朗不见了,书房的灯还亮着,桌面上的书也还在,以为聂朗会在院子里,出来一瞧也没人影儿。

    抓了抓头发,金宸嘀咕道:“这大半夜的,不会又去局里吧?”

    聂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整宿聂朗都没抱着他睡觉,两人中间就跟隔着一条银河似的。

    聂朗是背对着金宸睡的,金宸假装睡着后无意识地把手搭在聂朗的腰上,接着整个人都靠上去,脑门儿在聂朗的后背蹭了蹭,聂朗竟然微微挺直了腰板,似乎是刻意躲避金宸的触碰。

    翌日,聂朗醒得比金宸早。

    金宸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看时间:“你起那么早?”

    “嗯,局里有事要做。”聂朗说。

    金宸也起来了,跪在床上,双手圈着聂朗的脖颈把人拉下来,在聂朗唇上落下一吻,聂朗竟然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眼神里竟然还闪过一丝厌恶,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也被金宸看到了。

    “怎么着?一大早上吃蟑螂了?”金宸笑嘻嘻地说。

    “没事,”聂朗把金宸的手弄下来,捧着金宸的脑袋,在金宸脸颊轻轻地吻了一下,哦,不是,是擦了一下,“昨晚上磕到脑袋了,现在想事情有点儿……你记得我跟你说过那枚红宝石放哪儿了么?”

    金宸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聂朗俯下身:“你再给我来个湿吻我就告诉你。”

    聂朗毫不犹豫吻下去,却被金宸躲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宸一翻身下了床,“你不记得,我更不记得了,等我记起来再和你说?”

    “嗯。”聂朗穿上衣服,拿好东西走出卧室。

    等大门关上,金宸敛去一副嬉笑模样,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一脸正色地换上衣服,给杨保国打电话:“杨叔,跟你说件事儿。”

    ……

    李胜买了早点来警局,心想着今儿应该是他第一了吧?没想到聂朗已经坐在办公厅的椅子上了!

    “头儿,你来那么早啊?”李胜把早饭搁在桌面上,“你吃了么?”

    聂朗撩起眼皮子:“有什么好吃的?”

    “没有,就豆浆包子,你来个?”

    聂朗摇头:“还是留你吧,听着就没想吃的欲朢。”

    李胜:“头儿,我知道你吃不吃都无所谓,不会饿,可你也要考虑考虑我的心情,被你说的我都想换碗牛肉面加各种菜。”

    聂朗没吱声,眼神也让人捉摸不透。

    李胜正啃着包子,聂朗就说:“今天的任务。”

    “我知道,你昨儿布置了,继续查嘛。”李胜说,“哦对了,头儿,你昨晚和龚长西遇到什么东西了?那么厉害?”

    “是挺厉害的。”聂朗手里把玩着一支笔。

    “那是什么?”

    “一个人,让他跑了。”聂朗开口道。

    “咱还会把他捉回来的,头儿,”李胜安慰道,“只是现在龚长西躺在医院,虽说之前他为那什么晋国公主卖命,现在为了祖国卖命,功过相抵了吧,以后咱……”

    聂朗站起身来:“你看着办吧。”

    “哦。”李胜有点儿莫名其妙,难道头儿还恨龚长西呢?可是昨儿晚上他俩明明就挺好的啊,后来出什么事儿了?

    “对了,”聂朗又折过身来,问李胜,“知道那枚红宝石在哪儿么?”

    李胜闻言,皱起眉头定定地看着聂朗,后者暗地里五指成拳。

    “头儿,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李胜呵呵一笑继续啃包子。

    聂朗的快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吃完就去干活吧。”

    说完人往自个儿办公室走去。

    李胜把包子放下来,目光变得锐利,此时杨保国还没来,李胜把剩下的半个包子啃完,走出警局大门。

    日上三竿,张小珍见聂朗几乎一个上午都在逛警局,连后院都不放过,正纳闷儿呢,聂朗就走过来了。

    “老杨今儿怎么还没来,我想问他点事儿。”聂朗对张小珍说。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找他呀。”张小珍从文件堆里抬起头。

    聂朗没说什么,摸出手机走到另外一边去,估计是给杨保国打电话了,过了会儿聂朗走过来:“老杨让你开他办公室的门,我要进去拿份资料。”

    “好的。”张小珍也没多想,在抽屉里抓了一把钥匙出来,和聂朗一起走到杨保国办公室。

    张小珍开了门,聂朗就进去了,还把门堵上不让张小珍进来:“你去忙吧,等会儿我把门关上就行。”

    “头儿,是不是有什么机密文件?”张小珍问。

    “没你的事,快去干活。”聂朗在张小珍鼻尖前把门关上。

    秋日凉爽,太阳却依旧很猛,金宸和杨保国见面后,和李胜两人去到展览馆。

    金宸自打那天晚上心脏剧痛之后,全身都不对劲儿,他知道一定是聂朗出事了。那天晚上除了聂朗和龚长西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他和李胜等人赶到展览馆,聂朗和龚长西已经昏迷,而金宸从李胜口中得知,现在的聂朗却对当晚的事一语带过,这更加深他的猜测。

    展览馆被拉起警戒线,修复工作还没开展,只有几个保安人员在里面。

    杨保国和展览馆打过招呼,他俩这才能进来。

    金宸说:“李胜,咱俩分开找。”

    “好。”李胜点头,随后抬手看表,“我想他现在应该在老杨办公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JJ 营养液名单还是没出来,嘤嘤嘤……

    感谢看文撒花灌输营养液的小仙女们,明晚再见噢,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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