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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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混沌的世界出来回到阳间之后, 聂朗就是属于灵体。

    此时的场景很是诡异,要是有人经过,就会看到金宸一个人腾空着,底下空荡荡一片什么支撑也没有,一定吓到屁滚尿流。

    聂朗为灵体,竟然也能和金宸接触,一开始两人还没注意, 后来金宸才发现,只是很多事都不能去解释,就像金宸身上的力量一样,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虽然老街离家很近,可聂朗的肉身还在警局的冷冻库里,杨保国李胜等人还在局里等着他俩回去。

    金宸开车,载着聂朗回到警局, 警局大门的国徽闪着金光,照射在聂朗身上, 聂朗没反应,要是换做一般邪灵,准会被金光照伤灰飞烟灭,所以肖然想到警局偷戒指就必须夺去聂朗的肉身, 而肖然的目的也是要聂朗的能量。

    李胜、张小珍、雷耀、陈亦天都站在水池边看着金宸停好车,从车上下来的是金宸,而后是半透明状态的灵体聂朗。

    “头儿!”

    “头儿你回来了!”

    “呜呜呜呜……”

    聂朗见状,对张小珍说:“哭啥啊,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头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嘤嘤嘤……”张小珍抹了把眼泪。

    “我知道我知道,”聂朗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本来就丑,再哭更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杨保国站在台阶上:“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聂朗走上台阶与杨保国平视:“被那邪祟的阵法压在混沌世界里,差点儿就忘记我自个儿是谁了。”

    杨保国抬手,想拍聂朗的肩膀,拍了个空:“多亏金宸,要不是他想到鬼市,大伙儿还在一直盲目寻找,今天是第七天,赶快回肉身去吧。”

    “嗯,”聂朗点头,“多谢您,杨局。”

    “谢什么。”

    “谢您帮我看着金宸。”

    “多大点事儿呢?”杨保国负手笑得慈祥,“快去吧。”

    聂朗在李胜等人的簇拥下进到冷冻室,看了一眼躺在玻璃床上自个儿的肉身,说:“我是不是好多天没洗澡了?”

    “你还嫌弃是吧?”金宸翻了白眼,推了一把聂朗,“滚回你身体里去!”

    聂朗笑嘿嘿地坐在玻璃床后躺下去,灵魂与肉身重合,神形合一。

    见聂朗没睁开眼,金宸叫了两声聂朗,没见有反应,然后轻怕聂朗的脸,还是没醒。金宸狐疑地看向李胜张小珍等人,个个都不明白。

    “难道……过了时辰?”金宸问李胜,“咱们算错天数了?”

    李胜摇头。

    随后金宸见到聂朗的眼皮子动了动,顿时明白了,双手抱胸,睨着还是照样闭眼的聂朗冷冷地说:“既然这样,拉出去烧了吧。”

    聂朗瞬间睁开眼坐起来:“醒了醒了,再不醒就怕人都进火炉里了。”

    李胜几个笑得不行。

    张小珍问:“头儿,你站起来,动一动,看看O不OK。”

    金宸把聂朗扶下来,聂朗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感觉躺在床上睡了七天觉而已,”

    言罢就扭扭脖子,随后出拳与李胜过两招,身手一样敏捷。

    聂朗:“没事,非常好。”

    金宸把聂朗扳过来转过去,翻来覆去地看,最后两手一拍聂朗的脸:“O了,完美。”

    聂朗凑到金宸耳边低声说:“草你肯定是没问题的。”

    金宸又羞又怒,踹他一脚:“滚!”

    “诶诶诶诶,你们夫夫二人要是想打情骂俏先忍着,等回家再打,”李胜说,“别来刺激咱们这些单身狗。”

    聂朗揽着金宸的肩膀说:“你们都饿了吧,我请你们到广式茶楼喝早茶去。”

    雷耀问:“头儿,你饿了?”

    聂朗的肚子响了,声音太挺大。“你说呢?”

    金宸说:“你们头儿请客,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宰他一顿?为了找他你们也很辛苦。”

    陈亦天点头:“对对对,特别是你金宸,基本没休息,等咱们都不在你要把头儿榨干才行啊。”

    金宸:“……”

    反倒是雷耀特别高兴,扑棱陈亦天的脑袋:“你小子,什么时候会说荤话了,是不是小珍教你的?”

    张小珍喊冤:“我去,这还能怪我啊?”

    聂朗比出一个暂停的手势,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看着聂朗。

    “有什么话到茶楼再说,这儿冷,”聂朗拉着金宸的手走在前面,“你们到外面等着,我去叫老杨。”

    聂朗带着金宸进到杨保国办公室,让杨保国一起去喝早茶,杨保国笑得合不拢嘴,欣然答应。

    与金宸并肩站在阶梯上,聂朗抬手看表,早晨六点十分,天际开始泛白,太阳过不久就要升起,光明再次照耀人间。

    一队人热热闹闹地去广式茶楼喝早茶,桌面上放着虾饺、虎皮凤爪、叉烧包、糕点、精致小菜……

    聂朗给金宸夹了个虾饺:“媳妇儿,你辛苦了,补一补。”

    其实金宸有一肚子话要和聂朗说,心想着回家之后又可以腻歪了,心情特好,也给聂朗夹菜,其他人都没眼看了,杨保国照样笑呵呵地,眼神中满是慈爱。

    回到家后,金宸给聂朗放洗澡水,倒了不少柚子叶进水里,又亲自拿着柚子叶给聂朗搓澡,两人在浴缸里打打闹闹,天已经大亮。

    聂朗抱着金宸躺在浴缸里,脸蹭着金宸的耳朵:“媳妇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害怕。”

    “是挺怕的,”金宸说,“我怕的不是你会灰飞烟灭,而是你还存在着,我却找不到你。”

    聂朗抱着金宸的手收紧了些,亲了一下金宸的脸颊:“咱俩要好好地活着,白头偕老。”

    金宸的手放在聂朗的冰凉手背上:“别忘了,咱俩是……不会老的。”

    “……你知道我意思就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宸笑出声儿来,随后突然想起什么,说,“忘了和你说,我爸来了。”

    “他住哪儿?”

    “呃……”金宸犹豫,“住在二十年的老房子。”

    聂朗也没多想:“让他过来和咱一起住吧,二十年的房子,估计也没多少人住那了吧?”

    “是没什么人了,我爸那人吧,念旧,那儿有他和我妈一起生活的回忆。”

    “原来如此,”聂朗想了想,“你问他老人家吧,看他乐不乐意过来住,咱这儿还有几个房间。”

    金宸侧过头抬眼看他:“这事儿晚点再说,关键是让他知道咱俩的事。”

    “那倒是,”聂朗带着叹息的语气,“就怕岳父一脚把我踢出门。”

    金宸同意地嗯了一声:“很有这个可能。”

    “……”

    “我爸要是真把你踹出去,我再把你拽回来,你要拿出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这样我爸踹累了就不踹了。”

    聂朗更是:“……”

    偏偏金宸还转过头来问他:“怎么样,可以吧?”

    “媳妇儿我谢谢你啊。”

    这下到金宸皱眉了:“你这话我听着别扭啊。”

    聂朗哼笑,不应话。

    金宸转过身来,改成趴在聂朗身上的姿势,手抚着聂朗的结实的胸膛:“话是这么说,其实我也舍不得的,为了咱俩的美好未来,你只好牺牲一下吧,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聂朗眯着眼看他,眼前的金宸笑得无害,依然帅气,眼眸里掩藏不住的笑意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手揉捏着金宸紧翘圆润的股瓣,聂朗邪气一笑:“行,那在这之前,我先补回来,我才不会亏。“

    言罢手指往金宸后方钻进去。

    “我靠!”突如其来的动作令金宸后脑勺一麻,要去捉住聂朗要深入的手指。

    聂朗强而有力的手臂箍紧金宸的腰不让他随便动弹,气息有些不稳地在金宸耳边说:“媳妇儿,媳妇儿不要乱动,我怕我伤着你了……”

    而后吻着金宸的唇,金宸含含糊糊地又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来,索性放手让聂朗为所欲为了。

    翌日,金宸醒来,拿手表看时间,也不早了。拉上遮光窗帘卧室里显得昏暗,翻了个身面向聂朗,人还在睡,金宸就这样枕着手臂看聂朗。

    聂朗原本睡眠就浅,一睁开眼就看到金宸黑润明亮的双眸正在瞧着他。

    “怎么,想变成望夫石?”聂朗揽着金宸的腰,大掌在金宸后背抚摸,这动作让金宸分外舒服惬意。

    金宸缓慢的眨了眨眼,舒服到蒙上一层睡意,挪动身体往聂朗靠近些,两人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了。“我是说真的,要是我爸揍你怎么办。”

    “肯定不躲啊,让他揍,”聂朗说,“要是他不能接受我就努力让他接受我,总不能让你这小菊花空虚寂寞呢,是吧?”

    金宸一拳砸在他胸脯上:“滚犊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聂朗大笑,揉着被金宸砸的地方,随后手探进被子里,大掌从后脖颈一路往下到抚摸了金宸的脊椎尾,朝那一点凹陷处三指一摁,金宸脸色一变,全身都酥软了。

    被子下方的两人什么都没穿,一睡醒就来这么一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聂朗见到金宸这模样更是忍不住了。

    一把将金宸翻过身去,光裸的背部映在眼前,肌理匀称,聂朗说:“媳妇儿,走一个?”

    “还问个屁啊!”金宸趴在床上,“要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

    “嗯,我就特喜欢你这想要什么就直接说的耿直性格。”聂朗拍了一下金宸的屁股说道。

    两人又在床上折腾了一早上,筋疲力竭之后才知道要去找吃的。

    聂朗没在那几天,金宸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洗,全丢在脏衣篓里,这会儿聂朗去煮早餐,他就收拾两人的衣服拿到洗衣机那。

    聂朗从厨房里探出个头说:“媳妇儿!你记得把兜里的东西全掏出来!”

    金宸好几次忘记把钱啊单子什么的拿出来,衣服丢进洗衣机一搅动,拿出来晒的时候没少发现纸浆或是白点儿的,又得重新洗。

    这回儿聂朗特地提醒,金宸应道:“知道了!”

    这一番摸索,就在昨儿晚上穿的那条裤子里掏出了红宝石,以及……一颗类似种子的东西。

    “这是啥?”金宸眯着眼瞧,心想着他什么时候买过种子了?

    反正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金宸把红宝石和种子放一边去,其他衣服里都没东西后全丢洗衣机里,拿着红宝石和种子走到饭厅。

    把这两样东西搁在饭桌上,聂朗举着锅铲椅坐在饭桌,说:“媳妇儿,你是不是一个星期都没去拍戏了?”

    “嗯。”金宸点头,他不想说这事儿,“看火去吧你,没准糊了。”

    “不急,在焖着呢,入味儿。”聂朗说。

    此时金宸的手机响起,一看来电显示,还真不想接。

    聂朗:“接啊,是你经纪人吧?”

    “唉……”金宸叹了口气,接电话,过程中一句话都没说,估计那边一直在说没停过。

    金宸直接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开扩音,吴泽成语气严厉:“金宸你不想拍戏就和我说,我得和导演有个交代,戏是你自个儿说接的,导演要见你,你就给我玩失踪?要不是贺延给你说好话,狗仔队还不知道怎么写呢!你说,你还想不想拍戏?想的话下去来我办公室!”

    金宸抬眼看聂朗,聂朗摸了摸他的脑袋,金宸说:“我下午就去找你。”

    “你说你最近这一个星期都去干嘛了?戏不拍电话不接,闹哪儿样啊!”

    “对不起吴哥。”金宸也不打算解释。

    听到这话吴泽成语气才缓和一些:“行了,下午三点后来找我,你姐一个星期没联系上你急得她睡不着,你姐肚子大了,脾气也不好,回头你见了她和她聊聊。”

    “她只是对你不好,对我可好了。”

    手机那头的吴泽成:“……”

    “谁让你是她老公。”

    “……”

    挂了之后,金宸仰头看聂朗:“要是我失业了你养我吧。”

    聂朗看了一眼金宸随手放在茶几上的名表:“我这点儿工资……估计养不起你。”

    金宸一拳过去:“没钱你娶啥媳妇儿!”

    聂朗苦笑:“咱俩是真爱,谈钱多俗啊是吧。”

    金宸哼了一声:“小爷我可是连个婚戒都没有。”

    “我还以为你不稀罕。”

    “滚蛋!”

    “再说了,你是公众人物,不能明目张胆地戴戒指吧?”

    “谁说不行?我不戴无名指上不就行了?”

    “那也没啥意义啊。”

    “聂朗,你个穷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聂朗被金宸逗得直不起腰来。

    金宸嘴里嚷着“笑笑笑,笑个鸡-巴”然后自个儿也笑趴在桌子上了……

    等聂朗回过神来:“糟了!”

    金宸:“糊了!我就说嘛聂朗,你肯定会糊,还不信!”

    聂朗捣鼓一阵子,弄出个两菜一汤来。

    吃饭的时候聂朗还问:“这红宝石你打算怎么处理?”

    金宸瞥了一眼在阳光下更是鲜红欲滴的宝石说:“放家里吧,也没谁会来偷了。”

    “肖然怎么样了。”聂朗边吃边问。

    “能怎么样,”金宸说,“怎么说也是活了千年的老鬼,让他溜了,不过我知道他逃不出邕城,估计在哪儿个下水道里躲着。”

    聂朗哼笑:“你就这么放心啊?”

    “不是,我就一心想把你找回来,我知道你比我更想亲自了结他。”金宸感觉好久没吃过聂朗煮的饭菜了,一吃就停不下,直往嘴里塞。

    “吃慢点儿,没人跟你抢,”聂朗拿纸巾给他擦嘴,“那你知道怎么找他么?”

    “容易啊,”金宸说,“他身上有我做的标记,就算躲进深坑里也盖不住戾气的味儿。”

    “……你厉害。”

    “所以我就说你应该被我压在下面才是啊,凭什么老是我被压。”

    “媳妇儿,我再说一遍,就凭我比你的长比你的大。”

    “行,你牛逼,你那玩意儿能绕地球两圈。”

    “噗——”聂朗差点喷饭。

    “老说这话没意思,让我上你一次,没准你也爱上被草的感觉了。”

    “你的技术我不放心,”聂朗说,“我宁愿你在我背上挠出个大菊花来。”

    “没得谈。”金宸耸肩。

    聂朗给金宸夹菜:“你啊,就认命吧。”

    金宸朝聂朗比出个中指,继续扒饭。

    聂朗笑得宠溺。

    吃完饭后聂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金宸洗碗,拎着一串水灵灵的葡萄走过来:“接着!”

    往聂朗抛了个东西。

    聂朗双手稳稳接住,金宸已经坐下来了。

    “这是什么?”

    金宸吃着葡萄:“不知道。”

    “看起来像是种子,”聂朗转头问他,“你去花鸟市场买种子?”

    “我哪儿有这闲工夫,”金宸嘴里嚼着葡萄,吐皮,“莫名其妙就在我兜里了。”

    “我怎么看着……眼熟呢?”聂朗端详着,“好像在哪儿见过?”

    “眼熟么?”金宸从聂朗手里拿过来,把葡萄丢给聂朗,放大镜伺候,“嗯,嗯。”

    “看到什么了?”

    “目测就是一颗种子。”金宸说,“应该是在鬼市里带回来的,什么时候掉我兜里我都不知道。”

    “鬼市里的,好东西多,没准是个宝贝。”

    “咱家院子也不缺地方,你就种一种呗,看看能不能长出个蛋来。”

    聂朗转脸看他:“植物能生蛋?你生物怎么学的?”

    “你的鸡-巴都能绕地球两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有道理。”

    金宸摊开手掌:“拿来。”

    聂朗知道他要葡萄,摘下一颗,含在嘴里,凑过去,金宸见状推开他的脸:“我不吃你的口水。”

    聂朗只好把手里的葡萄给金宸,金宸摘下一颗,牙齿叼着。

    “媳妇儿,你是想让我吃你口水?”

    金宸咬着葡萄定定地看着他。

    聂朗只好摁着金宸的后脑勺,舌尖一勾,把葡萄卷进嘴里,还吻了一下金宸。

    金宸乐此不疲啊,平时聂朗就不怎么吃水果,用这种方法喂聂朗吃葡萄,效果还不错。

    吃着吃着,金宸就趴在聂朗身上了,聂朗躺在沙发上,任由金宸给他继续喂葡萄,一串葡萄也还剩几个孤零零地挂在枝上,聂朗摘下一颗,掀开金宸的裤子往密口处一挤,金宸一个激灵!

    “聂朗你干嘛啊!”

    “试试看合没合上。”

    金宸翻了个白眼:“傻……”

    逼还没说出口,那葡萄就被按进去了,貌似还被挤爆了,汁水流出来。

    聂朗还往里戳了戳。

    金宸一声咆哮:“聂朗!!!”

    ……

    聂朗开车,一直顶着一张笑脸,金宸则是黑着个脸,聂朗左脸上有很明显的五指印,关于刚才的葡萄事件最后当然是要用手指去处理了,自己闯的祸,当然要自己去解决。

    金宸感应到肖然躲藏的方向,循着戾气在邕江桥底下的阴暗处找到奄奄一息的肖然,接近半透明,颜色非常淡,魂魄被金宸的戾气缠绕着,此时的肖然不是肖然,而是一只千年老鬼,肖然是医生,老鬼夺舍后成为肖然。

    老鬼见到聂朗,自嘲地笑了笑:“你果然死不了。”

    聂朗蹲下来:“话说回来,我还得感谢你让我在混沌世界里走上一遭开开眼。”

    “呵,”老鬼惨白的脸显出痛苦的神色,“连符咒都没法让你魂飞魄散,倒是让你去了混沌世界……”

    “不得不承认,你的符咒很厉害,只是你忽略一样,那就是……”聂朗双眸露出杀气,“我命大。”

    接着一把写有符箓的刀直接插进老鬼魂魄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鬼痛得大叫,魂魄越发透明。

    “还认得这把刀么,是你的,”聂朗冷声说:“我还给你了。”

    聂朗快速拔出刀再次扎进去!“但是我聂朗有条规矩,别人给我一刀,我必十倍奉还!”

    随后又是一刀!

    金宸面无表情地看着老鬼,没说话。

    “原本吧,我不喜欢棒打落水狗,可是我第一次被一只鬼捅刀子,这滋味儿,说真的不好受。”

    “你要夺舍,我最多就把你关起来,只可惜你主意都打到我身上来了,这就不好说了,你看,就是这下场。”

    一句话一刀。

    “看你也挨不了十刀,”聂朗把刀子插在老鬼身上,站起来拍了拍手,睨着地上一闪一显的老鬼,“给你五刀,算我便宜你了,我想你也没有转世投胎的机会,灰飞烟灭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老鬼说不出话来了,聂朗与金宸并肩站在一起,老鬼往金宸身上看,金宸身上的黑色戾气萦绕在四周,他活了一千多年,没见过谁像金宸这样的。

    等老鬼想起来了,说了个:“阎——”接着就魂飞魄散,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聂朗胡噜一把脸,揽着金宸的肩膀,说:“走吧,我送你去公司。”

    金宸也揽着聂朗的肩膀:“报仇了,心里舒服了吧?”

    “舒服,”聂朗点头,“只是我在想怎么和老杨交代。”

    “交代个屁!”金宸豪迈地一甩头,“走,送我去公司。”

    “媳妇儿,今儿晚上我得见一见岳父才行。”

    “行啊,我没说不行。”

    “他老人家喜欢什么?我去买。”

    “你有钱么?”

    “没有,我是穷逼。”

    “我爸他喜欢喝茶,特别是几万块一两的武夷大红袍。”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偏差”“嫣然一笑”“温暖”灌溉的白白营养液~/笔芯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么么哒(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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