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总抱着我不放手-☆、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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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朗骤起眉头:“这……不是人。”

    “应该不是吧, ”李胜说,“头儿,这个世界上也没透明人啊。”

    监控画面里,昏暗的灯光之下,一个透明的人影一晃而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聂朗摸着下巴:“这监控真实么?”

    “必须真实啊!”李胜狐疑地抬头问他, “头儿,你是不是怀疑监控是假的?”

    “因为杀死我的人是个实体,不然他的手也不会能穿透我的胸膛, ”聂朗说,“但是现在监控里的却是个虚体。”

    李胜:“头儿,不能排除他有这个本事,别忘了, 龚长西也有隐身的本领。”

    聂朗双眸闪过一丝精光,点了点头, 认同了李胜的想法:“你说得对。”

    李胜半边的眉毛往下凹:“那我,去找龚长西谈一谈?”

    “去吧。”聂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回家一趟。”孩子不能没有衣服穿。

    “好的,”李胜说, “我顺带和他去吃个午饭。”

    “嗯,”聂朗拿起车钥匙就离开办公厅。

    到了商场,聂朗第一次进童装区,他还特地在网上查过, 哪种衣料比较软适合小孩儿穿的,直到进到店里,聂朗看着五花八门的儿童装,竟然有些六神无主。

    服务员上来笑容亲切地询问聂朗:“先生,有什么我能帮到您?”

    聂朗也直接说:“我儿子,四岁,你给我挑几套吧。”

    “好的,”服务员带领聂朗进到男童装区,“这些款式都是新上的,料子也很柔软,您可以摸摸看,睡衣也是纯棉的,不刺激皮肤,您知道,孩子的皮肤比较细嫩,必须穿质地比较透气柔软的……”

    聂朗看着颜色,想想自家儿子好歹也是个喜阳光的,就索性买些偏蓝色的款式,他还想过要不要拿手机出来拍照给金宸看,后来想到金宸或许在拍戏就不打扰他了,没准金宸也给儿子买呢,最后挑了两套睡衣,四套衣服,提着几袋衣服下到停车场。

    把衣服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金宸来电话了。

    “媳妇儿?”

    “你在哪儿呢?”

    “我在商场啊,准备开车回去了,给咱儿子买了几套衣服,睡衣我也买了。”

    “行,”金宸想到什么,又说,“衣服必须洗了再给他穿!”

    “……”

    “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他确实没想到那么多。

    “行了行了,你照我的意思去做,洗了烘干了再给他穿上。”

    “知道了,还是媳妇儿细心。”

    金宸哼了一声:“那先这样吧,挂了,争取今晚早点收工回去陪儿子。”

    “好嘞。”聂朗对着手机么了一下,金宸那边就挂电话了。

    开车回到家,提着好几个袋子进门,聂朗正要喊,就见金霄走过来对他最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的孙子。

    “看动画片就睡着了。”金霄眼里满是慈爱。

    “那我先去把衣服洗了烘干。”

    “诶。”金霄应了句就戴上老花眼镜,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了。

    聂朗还特地买了儿童的洗衣液,亲自手洗再烘干,又在院子里晾着,吹一吹自然的北风,看着那一件件可爱的衣服挂在晾衣绳上,心里特满足,摸出手机就拍下一张照,发给金宸。

    金宸拍完一场戏了,坐在小躺椅上看新闻,一宗碎尸案,正好聂朗的信息来了,点开一看,冬日的阳光下,一排可爱的男童装正在晾着,金宸高兴地给聂朗回信息:聂霸霸威武/亲亲。

    聂朗收到信息嘴角都快扬到了耳朵。

    回到屋里,聂朗坐在金霄旁边的沙发上,儿子身上盖着毛毯,一个翻身毛毯就耷拉下来了,露出半个肩膀,还好家里开着暖气,也不冷,聂朗就去给儿子掖好被角,没想到儿子的小拳头揉了揉眼睛,睁开了眼,眸子漆黑水润,清澈明亮。

    “爸爸。”

    “儿子,不睡了吗?”聂朗摸着他的小脑袋问。

    儿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爸爸,爸爸呢?”

    聂朗知道儿子问的是金宸:“他还在上班呢,晚上就回来了。”

    “哦。”儿子眨了眨眼睛,“爸爸……”

    “嗯?”聂朗的大掌温柔地放在儿子的小脑袋上。

    “我叫什么名字?”

    “呃……”聂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金霄。

    金霄摘下老花眼镜:“要不先取个小名儿吧?名字最快也要等晚上才能算出来。”

    “行,”聂朗对儿子说,“等你另外一个爸爸回来告诉你,好吗?”

    “嗯!好!”儿子开心地笑着,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小牙。

    聂朗握着儿子的手臂,翻过来看内侧,细嫩的皮肤上还是一样有树皮的纹路,只是没有昨儿晚上那么明显了,范围也随着时间逐渐缩小,看来不出几日,树皮的纹路就会完全消失,这就不用担心以后到了夏天儿子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抬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聂朗对儿子说:“现在爸爸要回警局上班了,你在家乖乖等爸爸们回来,要听爷爷的话。”

    “嗯。”儿子点头。

    金霄说:“放心好了,他乖得很。”

    聂朗亲了一下儿子的脑门儿,站起身穿上黑色大衣:“晚上我去接金宸回来。”

    “好,我煮好饭你们回来就可以吃了。”

    “爸,不用辛苦了,今儿晚上咱们一家人出去下馆子去。”

    金霄笑呵呵地,想了想:“那成,还省功夫了。”

    回到警局,李胜坐在位置上,看到聂朗进来,喊了句:“头儿!”

    聂朗原本打算直接进办公室的,听到李胜喊他,折过身来:“怎么?”

    李胜指了指电脑,意思是让聂朗过去看。

    走过去,聂朗左手攀着李胜坐的电脑椅,右手拿着鼠标,文件很长,案发现场的照片也一并附在文件里。

    李胜说:“头儿,这是刚才一点十五分的时候发生的最新命案,是邕城这个星期以来的第五件谋杀案。”

    “这个星期?”聂朗皱起眉,“今儿才星期四!”

    “所以我才让你来看啊。”

    “这不是刑侦科的案子么?”聂朗思索着,“你怎么会有文件。”

    “刑侦和咱们又不是分家,有些案子咱们也要接触的。”

    “到头来还是得咱们接手。”

    李胜说:“从上个星期开始,就一直连续发生命案,辖区派出所接到的案子大大小小,鸡毛蒜皮,大到杀人分尸,小到打架斗殴,总之是忙得焦头烂额,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嗯,”聂朗说,“这几天对面包子铺的老板和街坊邻里的也吵上了。”

    “……”李胜一开始也不知道聂朗想表达什么,后来想了想,说,“那老板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么?”

    “路口卖果的王老板,缺斤少两,”聂朗说,“我昨儿在他那买了水果,发现斤数不对。”

    李胜沉默了,随后说:“就咱们旁边的小区,有好好先生之称的陈先生也出轨了。”

    聂朗:“这么诡异?”

    “感觉这一切都像反过来一样,”李胜也想不明白,“咱俩不会是在做梦吧?”

    聂朗没说话。

    李胜:“哦,对了,头儿,今儿中午我和龚长西谈了隐身这件事。”

    “他怎么说?”

    “他说这是他们家族的奇门遁甲之术,不方便告知。”

    “那他是属于有所隐藏?”

    “……怎么说呢,我记得龚长西之前的隐身术和咱俩今天看的监控里的不一样。”

    “我知道,”聂朗说,“龚长西的隐身术是不留痕迹的,肉眼完全看不出,监控能拍出来,要么是那东西本事还没到家,要么,他就是一直以这种形态出现。”

    “我觉得会是属于后者。”李胜把监控再次点出来播放,眯着眼睛瞧仔细,“感觉很像气态。”

    聂朗摇头,摸着自个儿被手洞穿的位置,若有所思,随后才说:“你问刑侦科那边需不需要咱们帮忙。”

    “嘿哟,”李胜笑着说,“头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

    “滚蛋,”聂朗扑棱他脑袋,“我这不是看你闲得慌帮你找点儿事儿做么?”

    李胜:“……”

    张小珍从杨保国办公室出来,正好经过办公大厅的大门,突然惊呼一声:“老雷!你怎么了!”

    聂朗和李胜立刻警觉地抬起头,见到雷耀满身是血地走进来,两人跑过去。

    “你伤哪儿了?怎么不去医院啊!”李胜看到雷耀狼狈的模样想要去扶他。

    聂朗观察雷耀的神色,发现雷耀也没露出受伤后痛苦的表情,扬起眉:“发生什么事了。”

    张小珍扯出纸巾给雷耀擦血,雷耀说:“嗨,别说了,刚到前面路口就遇上撞车的,小车车主故意杀人。”

    聂朗和李胜同时沉默,雷耀继续说:“要不是我把人从车底下捞出来,估计也没命,我这一身血都是伤者的,医药费我也垫了。”

    聂朗想拍雷耀的肩膀,发现没法儿下手:“你赶紧去洗一洗,换套衣服。”

    “我本来打算回家洗的,后来想想怕吓着家里人,就直接回警局来了。”雷耀脱下带血的外套,对张小珍说,“小珍,能帮我拿到干洗店洗么?”

    张小珍说:“老雷……我帮你拿去没问题,店家接不接你这单子我就不知道了。”

    雷耀一扬手:“再说吧,我先去洗澡了。”

    等雷耀走了之后,聂朗和李胜对看一眼,聂朗说:“打电话让小天回来开会。”

    陈亦天回来了,嘴里还嚼着东西,他午饭吃得迟了,刚吃到一半就被李胜叫回来开会。

    聂朗讨论的不是他之前被杀的事情,而是就这几天邕城里发生的个个大大小小的案件展开讨论,聂朗着手办案以来从来没见过案子那么集中的,并且涉及的范围很广,连张小珍都说感觉人心躁动,一言不合就吵架打架。

    刚要谈论李胜给聂朗看的那个谋杀案,刑侦科队长杨怀义就给聂朗打电话了。

    “兄弟,过来看个案子。”杨怀义单刀直入。

    “行,说地点。”

    “永丰路38号。”

    “我们这就过去。”聂朗挂去电话,朝队员们抬了抬下巴,“走吧,干活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杨保国就负手从办公室走出来,把他们堵在走廊上。

    聂朗:“老杨,刑侦科那边叫咱们过去帮忙。”

    杨保国说:“我也接到电话了,只是想跟你们提个醒,注意安全,最近邕城的不大太平,袭警的事这个星期已经发生两次。”

    除了聂朗之外,李胜几个人面面相觑。

    “好的,咱们几个会注意的。”聂朗说道。

    杨保国点头:“那你们去吧,小珍记得把信息完整地记录下来。”

    张小珍:“是!”

    外头很冷,李胜呵出热气搓搓手,一行人上了聂朗的车,目的地:永丰路38号。

    这一带李胜熟悉,因为就是在他家附近,38号是一座民宅,周边的建筑民宅分布较广,商业住宅区较少,邻里们平时走街串巷,见面没少聊几句,这一户李胜他妈就挺熟的,户主的老婆经常约李胜的妈妈打麻将来着。

    所以当李胜听到聂朗说去永丰路38号的时候还楞了一下。

    进到屋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聂朗看到杨怀义背对他站着:“怎么?”

    杨怀义听声音知道是聂朗,折过身来:“你看看吧。”

    只见地上是鸡血画着一个大圆圈,圆圈内是六角星,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皆燃着白蜡烛,一看就知道是个阵法。

    一个死去多时的男人浑身是血、光裸着呈大字躺在阵法中,四肢被砍断后被针线重新缝上,脑袋也是一样,脖子上有被缝针的明显痕迹,

    杨怀义问聂朗:“见过这个阵法?”

    李胜站在聂朗身边,看了一眼没说话聂朗,说:“头儿,这有点儿类似夺舍。”

    聂朗说:“这是移形换影。”

    “什么?”杨怀义听不明白。

    聂朗解释道:“这是夺舍的其中一种,是让另外一个人的灵魂进入到这个躯体内,原来的灵魂则是魂飞魄散,操纵者不是要夺舍的人,而是协助要夺舍的人。”

    “原来如此……”杨怀义恍然大悟。

    聂朗:“犯罪嫌疑人是谁?”

    “死者的妻子。”

    李胜皱眉:“梁姨?!”

    “你认识?”杨怀义问李胜。

    “哦,我家在附近。”

    杨怀义这才没说什么。

    聂朗问:“认罪了?”

    杨怀义:“没有,不愿意说话。”

    聂朗:“是谁报的案。”

    “户主的儿子,平时在外地上大学,今天有事回来,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杨怀义问聂朗:“是不是和邪教有关?”

    “是邪术,不是邪教,”聂朗道,“我要问犯罪嫌疑人她是从哪儿得知这种邪术。”

    “犯罪嫌疑人就是不愿意开口,”杨怀义说,“或许你可以让她儿子和她谈一谈。”

    “这案子,还没说完全是咱特殊调查科的吧?”聂朗睨着杨怀义道。

    杨怀义勾起嘴角:“是不是等会儿就知道了。”

    聂朗兜里的手机来短信了,摸出来一看,脸瞬间就黑了。

    杨怀义拍着聂朗的肩膀:“兄弟,我这儿还有好几个案子呢,碎尸案,杀婴案,谋杀案,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特殊调查科了,不多吧?”

    聂朗把手机揣回兜里,一脸的风轻云淡:“行了,每次和你办案都是这么个结果,我习惯了。”

    张小珍拍好照凑到聂朗身边:“头儿,法医问可以搬动尸体了么?”

    聂朗看了一眼地上的阵法图腾:“搬可以,千万不要破坏了阵法。”

    张小珍把聂朗的意思传达给法医和警员,几个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抬动尸体,脚下也注意不踩到用鸡血画的阵法。

    雷耀和陈亦天三人在房子里观察了一圈,随后陈亦天站在楼梯上朝聂朗招手:“头儿!有发现!”

    “上去看看。”聂朗和杨怀义、李胜一同上二楼。

    梳妆柜的抽屉中,一支口红躺在精致的锦盒里,陈亦天问杨怀义:“杨哥,犯罪嫌疑人化妆吗?”

    杨怀义回忆:“没有。”

    李胜说:“我就没见过她化妆,上次我妈涂口红,还被她说小心铅中毒什么的。”

    聂朗带上胶手套,拿起口红,拧出来,颜色鲜红,发现有涂抹的痕迹:“犯罪嫌疑人有外遇。”

    杨怀义赞同地点头:“大红色的口红代表性感,热烈奔放,对于从来不化妆的女人来说,突然涂了口红,并且还把口红存放在那么好的一个盒子了,证明她很宝贵这支口红,情夫送的可能性很大。”

    聂朗把口红放进密封袋里:“依照阵法来看,她杀死了丈夫,就是为了让情夫的灵魂进到丈夫的身躯里,让情夫复活,所以情夫应该是死于意外。”

    杨怀义又问:“斩断手脚和头再缝上,不是有点儿多此一举么?”

    聂朗:“是这个阵法需要,重新组合为新人的意思,我想一定是有‘专业人士'教她吧,不然以犯罪嫌疑人平时软弱的个性绝不敢这么做,面对家暴的时候大多数女人都会选择忍让和沉默,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和这个已经不是家的家。”

    雷耀点头:“屋子里有几个家具都是新买的。”

    聂朗把视线投到杨怀义身上:“我说兄弟,这案子现在归咱们特殊调查科管了,你是不是应该撤了?”

    “你小子……”杨怀义哭笑不得。

    “破你的碎尸案去,别来这里偷师。”聂朗朝杨怀义抬了抬下巴,“我送你。”

    “……”

    聂朗和李胜把杨怀义以及他的队员都送走之后,李胜一转头就看到他妈提着个菜篮脚步稳健地往这边走,看到民宅前拉起了警戒线和几辆警车,皱着眉头想往里瞧。

    “妈!”李胜喊了一声。

    “儿、儿子?”

    李胜走上去把李母带到另外一边:“快点儿回家吧,别瞎看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李母有些不高兴,“梁姨家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嗯,”李胜看了一眼聂朗,“妈,这个案子现在由咱们队负责,不方便跟您说太多。”

    “到底是啥事儿啊!”李母有些着急了,“是不是梁姨出事儿了?!”

    “妈,您听我说,”李胜揽着他妈的肩膀,“要是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梁姨不利,你还想听么?”

    “……”李母犹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抽烟的聂朗,“妈明白了。”

    “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也少说点儿,妈……”李胜还想说什么,张小珍就走过来了。

    “阿姨您好!我是警察,想问您点儿事……”张小珍不认识李胜的妈妈,以为是附近的居民,上来做记录的,然后她看到李胜脸色有点儿不自然,问,“怎么了吗?”

    “没,”李胜抹了把脸,和李母介绍道,“妈,这是我同事,张小珍,小珍,这是我妈。”

    张小珍:“!”

    她完全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见李胜的家人啊!也幸亏她反应快。

    张小珍立刻展露出笑容:“阿姨您好!我是张小珍,您叫我小珍就可以了。”

    李母看着张小珍笑得特别高兴:“这孩子长得真漂亮!儿子,你有这么一位女同事怎么不和妈说过呢真是……”

    “妈!”李胜无奈,“妈,咱在查案呢,有什么事儿回家再说吧!”

    “行,”李母着到张小珍笑吟吟地,“小珍啊,有空来咱家吃饭啊,要是可以的话你……”

    “妈,您这也太唐突了吧!”李胜急得不行,聂朗的脸色都黑了。

    其实聂朗是装的,现场也没什么可以查了,这件案子表面上的东西他完全掌握,接下来就是面对面的审问,那才是重点中的重点。

    聂朗把烟头碾灭丢进垃圾箱里,走过去,拍了一下李胜的肩膀:“择日不如撞日,对吧,阿姨?”

    “对啊对啊!”李母笑得合不拢嘴,掂了掂手里的菜篮,“阿姨还买了好多菜。”

    张小珍反而羞涩抬眼看李胜,又低下头去,聂朗对张小珍说:“顺带走访调查吧。”

    李胜:“我谢谢你啊聂队。”

    “不客气。”聂朗朝雷耀陈亦天一扬手,“收队!”

    回到警局,一队人又到会议室讨论案件,为了避嫌,让雷耀和陈亦天去审问,李胜和张小珍去给犯罪嫌疑人的儿子录口供。

    聂朗在监控室里看审问室的监控,犯罪嫌疑人不说一句话,当雷耀说到关于她儿子的事后,犯罪嫌疑人放在桌面下的双手抓着裤子,聂朗瞳孔微敛,给雷耀发信息:【就谈儿子的事】。

    攻破了犯罪嫌疑人心里的防线后,雷耀再次问刚才的问题,犯罪嫌疑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说出来,陈亦天在一旁快速写口供。

    聂朗拿到陈亦天和张小珍的手稿后,说:“剩下的事明天再做,你们都回家吃饭去吧。”

    “头儿,你呢?”张小珍问,“加班?”

    “等会儿去接金宸。”

    “……”

    聂朗特地提醒:“小珍,今儿晚上好好表现。”

    张小珍笑嘿嘿地,李胜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雷耀和陈亦天在一旁起哄:“哟哟哟,好事近咯?”“就是就是!”

    其他人离开之后,聂朗在警局对照口供,金宸来电话了。

    “媳妇儿。”

    “你不用来接我了,我和爸还有孩子已经在万豪酒店,你直接过来吧。”

    “好好好,”聂朗把文件叠好,拿上车钥匙,“你今儿收工那么快?”

    “嗯,知道你在忙,我就没给你电话。”

    “行,我现在过去,你们先点菜吧,饿了就吃,我怕堵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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