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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内。
顾非寒从来都不温柔,原本扶在洛晴腰间的手探上来捏住了她的下颔,手指微微用力,她吃痛,终于张开了唇,让他成功的攻城略地。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能听见逐渐急促的呼吸。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逐渐逐渐的软化她的坚持。
她的气息让他沉迷,纠缠住她口中的柔软,品尝特属于她的味道,一种甜蜜的,折磨人的,思念的味道。
洛晴身体软软的下滑,坐在了他原本就撑着她的大腿上。结实的,暧昧的接触让她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异样,顾非寒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腰间,抱起她用力一举。洛晴轻轻的惊呼一声,随即一声抽息,这个男人竟然隔着衣衫含住了她胸前,在身体的摩擦下敏感绽放的柔软。
血液像是突然一下涌上了大脑,又迅速退去,让她无法思考。
无处着力的感觉使她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感觉到自己手指下健硕的身体肌肉紧绷着,带着忍耐的力道。
身上的他的宽大睡衣在这样的纠缠中敞开了。
露出了胸前光滑的皮肤。
仿佛上好的丝缎,带着微凉而滑腻的感觉,诱惑着他的唇。他的睡衣在她的身上,暗灰的格子,与她稚嫩粉红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摩擦在他的脸颊上,这样的视觉冲击,这样的接触让他的心越来越狂乱。
“晴……给我!”他喃喃着,深深地凝看她,某处的炙热躁动地在她的小腹跳耀着。
洛晴下意识地扶着他的双肩,然后被他深邃的眼神吸了进去,她像跳进了一个温暖的潭,“非寒……”
一声不明的欢呼之后,他在她的胸前留下一道湿糯的吻痕。他进入的力道让她觉得有些疼,可是又最终不忍抗拒,此刻不想放开他……
她枕在顾非寒的臂弯,看着他累极而睡的俊美容颜,仍旧有点幼稚,可下巴越发的刚毅了。
这里的被褥虽然很清新舒适,但是洛晴认床,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的雨下个不停。春天快结束了,夜里还是会冷的,刚才顾非寒出了一身的汗,没有盖被子,这时候会冷吧?洛晴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小心地下了地。
她摊开了他放在茶几上的杂志,脸倏地红了,什么杂志嘛!全是名牌内衣广告月刊。里面不乏各种搔首弄姿的内衣平面模特,还有叫人脸红心跳的新款男女内衣。
她赶快合起来。
此时,外面响了一声的炸雷。洛晴干净跑回房间,爬上了床。
“傻瓜,怕打雷?”顾非寒醒了,看着七手八脚抓被子的她,笑得邪气。
“嗯,我是怕打雷。”洛晴抱住了双臂。
他无声地张开臂膀,把她拥入怀内。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青涩的气味,还有刚才出汗之后的汗味,就像是午后的晒干了的草,有一种叫她困倦又安心的感觉。
“非寒。”
“嗯?”
“我想问一个问题。”
他抚了一下她的头,大掌落在她的颈侧:“说?”
“那天全班人在露营,在宾馆和郑恬恬同一个房间的……我听见的那件事……你说不是你,那是谁?”
“你觉得那男人比我猛?”
“去!”洛晴一锤打在他的肩上:“郑恬恬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可不想她不明不白的丢了女孩子最珍贵的清白。”
“清白?”洛晴看不见他嘲讽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嘲讽的语气:“小老师你从什么时代来的?还是记住我破了你的身子的事情?”
“还说!”洛晴想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被他抓住了手:“好,我告诉你。郑恬恬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注重什么清白,她三.四年前就为了利益而跟别人上过床了。最近,在一个叫做“魅”的鸭店相中了一个牛.郎,夜夜被伺候着呢。”
洛晴怔了一下,摇头:“我不信。”
“随你信不信。官二代、富二代的奢靡生活,不全是你们八卦杂志上看到那么复杂,也绝不会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你为什么故意和她亲近?”
“我有事跟她打探关于她大哥的事情。”他说,至于“要吸引洛晴的注意”的这一个理由,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郑恬恬有大哥?”
“有,刚从法国回来的海龟,打算在国内发展。听说还有意在教育行业内跟我们顾氏分一杯羹。”
洛晴一下醒起了一个人,小心地问道:“她大哥叫什么名字?”
顾非寒恶作剧地捏了一下她挺翘的臀:“你敢去招惹其他男人?”
洛晴挣了一下:“我是说认真的,我也要为你妈妈分忧是不是?‘
“你见过
他。”顾非寒说,“他叫郑子旭。”
郑子旭?
洛晴的心里一震,想到了就在下午,自己跟程峥分手之后,郑子旭是要去华双师范学院……然后为了安慰自己,跟自己一道坐公车。
“怎么?最近你跟他有接触?”顾非寒冷下了语气。
“嗯,今天我在华双师范学院门前见到了他。”洛晴把事情说了一遍。
“不准跟他做朋友!”顾非寒心里被一阵莫名的预警惊了一下,他用力地抱住洛晴:“我警告你,不准跟他接触!”
“不行,他越是厉害,我越是要试一下。同行之间,要知己知彼。”
“我说了不准!”顾非寒生气了,双手钳住了她的肩膀,黑夜里也能看到他的眼里狂狷的锋利。
“我跟你说过,非寒。我和你没感情,你不能这样不尊重我……”
“尊重?我这样还不算尊重?”他好像真的怒了,钳住她的肩膀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反手把她摁在床上:“你流产后的三个月,我碰过你没有?每一天我给你好吃好住,天天监督厨房给你做补品!少爷我还真的太过不尊重你了!”
“我不稀罕!我原本、一直、永远是那样讨厌你!你就像一个恶魔,给我留下一辈子都不能抹去的痛!”洛晴被她摁在被面上,奋力地挣扎,大声地吼,头发一凌乱地披在脸上,像个十足的泼妇。
“你不稀罕!!”顾非寒一下被激起了怒火:“不稀罕!那你稀罕什么!就是稀罕像刚才那样,被我gan得舒爽是不是?!”他就像一头恶狼,扯开了她裹着身子的被子,拉开了她的腿,逼着她以最屈辱的姿态接纳他再次勃发的恶欲。
本是一个浪漫的夜晚,一场彼此敞开心扉的情事,这时候却变成了洛晴的拼命抵抗和顾非寒的暴戾压服。
他是非要狠狠地折磨她一般,誓要用他的强硕撕碎她可怜的孱弱
当她就像折叠的娃娃,被丢弃在床上的时候,他甩门而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洛晴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直到后来一阵电话铃声把她吵醒。
她拿了电话看了一下,是钟凤仪。
“干妈?什么事情?”
“你在哪里?那小崽子居然在家!拍他的房门也不哼声。”钟凤仪声音焦急,可能是看到了顾非寒的房间亮了灯,所以一着急就给她打电话了。
“干妈,我在公寓。昨晚我在公寓睡觉了……雨太大,没能回去。”洛晴不想钟凤仪太过紧张,她就算把顾非寒切碎了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
“小子把你留在公寓,自己跑回来是什么回事啊?”
“或者,”洛晴忍着痛,坐在床上,这时才看见了床边放着一叠衣服,连内衣内裤都有,整整齐齐的。
“或者是他不愿意跟我挤在一个房间吧。”
“算了吧!洛晴,我儿子我清楚,你不要给他遮掩了,他一定是想对你怎么样,你把他撵了出来吧?”钟凤仪语调转为了温柔的探问。
“干妈,我没有虐待你的儿子……”她猛然想起,他是不是一生气了,就那样跑回家?那这些衣服又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啊,他出来了!我……”
“干妈,别问他!”洛晴急忙说,她了解顾非寒,要是他觉得自己拿钟凤仪的权势来压他,他对她的折磨会更严重。
那边钟凤仪应了一声,就挂了机。过了一会儿,又打过来了:“洛晴,小子发烧了,怎么回事?他一句话都不说。”
洛晴憋屈了,他一句话不说?发烧了?
“我派司机来接你回来,好吗?”
“嗯。”洛晴告诉自己说:她不是挂念顾非寒发烧,而是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几十分钟,她的电话响了,是车来了吗?她就拿起电话,原来是顾非寒。她摁下了接通键,却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什么。她太恨他了。
“你下来。”他说了三个字。
洛晴无声地把电话挂了,穿好衣服,走出了公寓。
昨夜的一场大雨,把整个世界都洗刷了一遍。树木的枝叶绿得发亮,可惜,昨夜一场大雨之后被冲击起来的残花碎叶,清洁工人还来不及清理,在角落里死寂地躺着。
顾非寒的白色车子就在楼下,洛晴拉开车门,他也没有多看她一眼,“现在就回彭仁县吗?”
老家?洛晴几乎忘记,她昨天就是让他陪她回老家的,妈妈昨天生日了。
“你不是发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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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你的阅读,木木的评论,牛娃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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