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心头好-第72章 不是让你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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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这边委实不熟,每次活动都是跟顾琛一起,他还告诫过我,晚上一个人不要出来逛,酒店附近的小偷特别多,抢个钱什么的倒是小事,那些人手里都是有刀子的,万一弄个不痛快,给你一刀,你一命呜呼了,找谁去? 当下,我真的连肠子都悔青了。如果我不出来,很可能就不会碰到许文文,如果没碰到许文文,自然不会有现在这一出,更不会有如此的胆颤心惊。 早知道我应该听顾琛的,可我实在不适合做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可是想做只自由的金丝雀又哪有那么容易?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人生果然处处是真理啊。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已经很清楚地意识到我被人盯上了。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可我现在连身处何地都搞不清楚,又哪里知道往哪个方向跑才是安全的? 没办法,我只有往前跑。 可是,我并不打算就这么跑,因为我肯定跑不过人家,所以我决定换一个方式。于是,我猛得一回头。 这一看着实吓破了我半个胆。 如果不是在电视上见过,我估计自己要被吓晕过去。 果然是有人的,只是这人一身黑衣,除了脸,然而他的脸却用肉色的丝袜罩住,能看到大概轮廓,想看清是不可能了。 男人见我回头,他倒是先愣了一下,随后便向我冲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胳膊上的小挎包已然不见,看着远去正在奔跑的男人,手上拿着的正是我的挎包。 原来是抢劫的! 我还暗自庆幸不是来要我命的,可一下想到我的钱包和身份证在里面,我就炸毛了。 没有钱和身份证我要怎么回去海城? 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我跟在那个人后面追了上去,嘴里还大喊:“喂,你给我站住!能不能将我身份证留下!” 如此抢劫,我是第一次遇到。 其实身边的小姐妹都有过类似的经历,要么钱包被偷,要么被抢,而钱包里往往都是全部的家当,各种银行卡,少量现金,各种证件。 她们总说,丢了钱无所谓,关键是身份证,办个新的身份证还得回老家,时间费去不说,主要太麻烦。 曾有个姐妹特搞笑。她说她有一次被抢了后,知道要回钱是没戏的,所以她让那人把钱和卡都拿走,其他的东西扔还给她。还真是,她追过去后,地上躺着的皮夹子里面除了各种证件,什么都没了。 没想到,这一招竟然被我用上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好运。 那人听到我这么喊,我感觉他顿了一下,因为速度一下降了下来。 他速度降下来,我的速度也跟着降下来,因为突然意识到危险。这可能是本能,本能地知道不能跟他靠得太近。 随后他又加快了脚步,我只得跟着追过去,然而一个上坡后就是一个桥面,我立在桥上,气喘吁吁,那人的踪影不见了。 这下,我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跑了很久,转了好几道弯儿。 四周安静地出奇,出了我的呼吸声,我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然后就是我的心脏跳动声,砰砰的。好大。 这回,我紧张中带着害怕,也许,我可能真的完了,如果出来几个人,来个先奸后杀,我摇摇头,不敢去想。 不知不觉,汗水流到眼睛里,腌腌的有点疼,就在我抹眼睛时,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我什么都没看清,只听到他的声音:“去死吧。” 我瞳孔骤缩,下一秒就是浑身冰凉,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我落水了。 是被人推到水里去的,人为的,有意的。 桥下水流湍急,我庆幸自己无事时学会了游泳,有空的时候也会去练练,仿佛就是在等着这一天,真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我拼命地往没有水流很急的地方去,虽然我很想顺着水流飘走,可这个桥是我不熟悉的,在桥的那一边又是什么样子,会不是是万丈深渊?所以,我要选择最安全的方法。 可是,桥上的人竟用特别长的竹竿将我狠命地往下戳,只要我冒出头来,他就戳。他刚刚推我下去的时候,嘴里是说着让我去死的。 看来这次不是简单的抢劫,是真的来要我的命的。 我的脸和身上已经被他戳伤了好几处,最后我已经浑身无力了,腿也开始抽筋了,身边人的影子一个个开始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慢慢地往下沉,直到我听到地面传过来振动声。那是有汽车过来了,我大喜过望,昂着脸和脖子,大声呼喊:“救命,救命!” 我的腿抽筋越来越厉害,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缓缓而过的小汽车,那坐在车窗旁的男人难道是顾琛? “顾琛!” 几乎是紧接着后面,我呼喊出来,然而最终我还是没抵过双腿的沉重,将我带将下去,而在我最后一眼里,桥上的男人扔下竹竿跑开,那辆小汽车里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听到我的声音,直到消失在我眼前,我也彻底沉了下去。 我是伴随着一阵猛咳醒过来的,映入眼帘的就是顾琛紧绷的脸庞,他的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还在滴着水。我皱了皱眉,难道我已经死了? 我抬起手摸向顾琛的脸,上面一片冰凉,看来我是真的死了。 “没想到死了还能再见你,真好。” 我缓缓闭上眼睛,突感脸部一阵疼痛,我猛然睁眼,顾琛已经拧着眉,说:“还真想死啊。” 嗯? 我一下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火辣辣地好疼,而且还有温度。 原来我没死! 顾琛将我带回酒店后,他就不管我了,一个人去了浴室。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还有点不敢置信,我竟然还活着。 看着身边的行礼和挎包,我一个激灵,赶紧拿出钱包,什么都没少。那个人抢我的包只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引我去桥那边,然后将我淹死。 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一刀呢,说不定现在真的已经死了,他的老板这时候应该开心地在庆祝了。 然后我的脑子里就闪过许文文的脸,会是她吗? 她不仅让我离开顾琛,还想要我的命! 我很自觉地在顾琛出来之前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他洗好出来时,我正在给自己上药。 感觉到他的靠近,我抬起头看他,他却是拧眉说:“掉到那么脏的水里竟然不洗澡?你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我又灰溜溜地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刚才我听清楚了,他说,我是掉到水里的,所以,他没看到桥上那个致我于死地的那个男人,他以为是我失足掉到水里的? 我洗完出来,就看到他看着我的行礼箱发愣,听到动静,他才抬眸看了我一眼,然后示意我坐过去。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下,里面还只是顾琛一个人的用品,许文文已经来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呢? 他先是给我擦了头发,又给我上药,我忍不住问他:“干嘛对我这么好?” 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和我爸帮我擦过头发,顾琛是第一个帮我擦头发的人,就连在跟秦超热恋时,也没有过这样的机会,更别说擦药了。 他回答得非常坦然,让我竟无言以对。 “你忘了?现在你是我包出来的人,我得为你的安全负责。” 仅此而已。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承受着他理所当然的好。只是在帮我上脸上的药时,我看着他的俊颜有些怔愣,他似乎发现我在看他,全部弄好后,他问:“看够了吗?” 我反应慢半拍地盯着他看,他却低头吻起了我,还说我是傻瓜,这又是哪一层意思呢? 只是一个浅吻而已,他问我:“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你倒好,不仅在外乱跑,还带走了行礼,你打算好好讹我一笔是不是?” 嗯?什么叫讹他呀,神逻辑。 我没说话,其实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我说的他不一定信,我怀疑我现在的遭遇是他未婚妻做的,可他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人也没事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他又说:“为什么要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你也太不敬业了。” 兜兜转转,最后还是绕到我的工作上,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同他说话。 “我突然想回海城了。” “所以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打个车去车站,非要自己走,最后还摊上抢劫的,搞得自己都掉水里了,你怎么这么背呢,路遥?” 他这么说,我倒是认了,的确是背,我承认。 “随你怎么想。” 我也有了脾气,因为我以为像顾琛这么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想不到我是被人陷害的,反而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装傻冲楞。 说完,我再次拿起行礼箱往门口走去。 “站住!” 他一声喝道,我蹙眉停下脚步,但也没有回头,我感觉自己真是特别拽,居然敢跟顾琛发脾气,而且我们之间还有交易没有做完。 “去哪?” “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然后来到我面前,低眉睨着我,说:“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对你脾气好点儿你就想上房揭瓦了?” 嗓音里充斥着愤怒。 “说,为什么要走?” 他竟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想,一定是我挑战他的底线了,让他失了尊严。 顾琛,你以为我想走吗?可是你未婚妻来了,她才是正牌,我不走,难道是她走?我宁愿现在自己有尊严一点的走,也不要到时候让你为难,最后还是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就在我们彼此僵在原处时,顾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瞪了我一眼,警告我站在那不要动。 “你现在在哪?” 顾琛问电话那边的人,我能猜到,这个人肯定是许文文。 电话那边的人应该报了一个地址,只听顾琛应道:“好,那我一个小时后去接你。” 挂了电话后,顾琛朝我走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行礼箱。开门出去,我也知道意思了,什么也说,跟在他后面。 二十分钟的车程后,我们来到君悦大酒店,进入套房后,我还有点恍惚,感觉这像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般,我清楚地看到他跟前台值班人员直接拿了房卡,并没有其他手续,所以说,他真的是早就安排好了,知道许文文要过来,然后将我送到另一个地方。 “顾总。我明天可以回去了吗?” 本来是我自己申请过来陪顾琛的,可现在我竟主动提出要先走一步。我承认自己矫情了,可我还是固执地以为,他的未婚妻来了,应该不需要我了,那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做个怨妇么? 怨妇?这个字眼怎么可以用在我的身上? 他一把将我按倒在床,星光眸动,说:“你忘了你来的初衷了?” 我没忘,因为我要报答你对我的帮助,我想靠自己的身体去回报。 “可是......” 当有另一个人在你身边时,我怎么就做不到了。 “可是什么?” 他逼问我后,又不在乎我是什么答案,直接噙住我的嘴巴深深地吸入。 我用所有的力量去反抗:“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干你!” “滚!” 他冷笑出声:“骂得好。” 当我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时候,我搬出许文文来:“你不是还要去接人么?”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想别的,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知不知道这样会将男人从你身边流失?”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还用到‘流失’这个词。 我没说话,他又出声,算是对我那个问题的回答:“还有时间。” 就这么一会儿,他来了两次,我精疲力尽,他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在这一方面,感觉他永远都无法满足。 不会是个怪胎吧? 可是,他穿衣服的样子真是好看得让人想流口水,尤其是扣衬衫的钮扣时,简直太魅惑人了。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感觉好像是我自己在触摸那一片坚硬。 然后。他来到我身边,弯腰在我额上轻轻落下一吻,让我心跳不已,就听他说:“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试图挑战我。还有,明天帮我准备一套洗漱用品。” 说完,他就走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一直待在这儿,不能走。 我在心里默数下时间,六十秒后,我一骨碌爬起来,穿戴整齐,出了酒店。 拦了一辆的士,我上车后交待司机先生:“师傅。麻烦你跟着你前面的那辆车。” 司机一看车牌,有点为难:“姑娘,你看前面的那辆车,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万一被发现我在跟踪,我怕我辈子就完了。” “哪有那么严重啊,没事的,你就远远地跟着,别跟丢了就行。” 司机却说:“真有这样的事,我一个同事去年也是帮了一个姑娘跟踪一辆车,结果被废了双腿,你说惨不惨,冤不冤?” 我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也为难起来。如果因为这个事连累了无辜的人,那就是在害人了。可是,我又像是得了魔咒,决意道:“师傅求你了,我能上你的车也是缘分。我多给你算钱可以吗?我不要你太靠近,只要远远地跟着就行了。” 眼看着顾琛的车就要看不见了,我有些着急了,连忙催着他。 司机有些为难,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 顾琛的车是在一家咖啡馆旁停下的,然后我也跟着下车。 等他出来时,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当然是许文文,她正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挽着顾琛的臂弯,甜甜地说:“人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就到这里也喝点咖啡。也有力气等你嘛。” 这么甜言蜜语,说出来也不害臊,她是怎么做到把顾琛和顾枫两个男人都照顾到的?我一直以为顾琛对许文文没有感情,可此时怎么看怎么宠她啊。 只听顾琛笑着说道:“正好也有精力做些事情对不对?” 许文文脸色一红,羞涩地蹙眉说:“你好坏哦阿琛。” “呵呵。”顾琛笑得如此自然,这样的笑他不曾对我流露过。 他们上车了,我也听不到他们再说了什么,等他们走远后,我终于敢站了出来,暴露在灯光之下。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疑惑地转头,看到的是袁飞。 “你怎么在这?” 我问的问题有些奇怪,他却反问我:“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在这儿?这么晚了。” 然后。他的眸光往刚刚顾琛的车子远去的方向看过去,数秒后却是叫我上车。 原来我刚刚就躲在他的车身旁,那他刚刚在车里吗?我所有的表情他是不是都看到了呢? 袁飞一边平稳地开车,一边问我:“上次在会所碰到的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吧,怎么样现在,彻底说清楚了么?”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的侧脸很好看,嘴角微微扬起,浅浅地笑着。上次在会所为了让秦超对我彻底死心,我答应秦超吻他,没想到他后面竟然敢占我便宜。 看着前方车子的尾灯,我淡淡地出声:“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他还是听出来,说:“看来是真的成功分手了。那么,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说:“你还是先回去问问你家里人,可不可以跟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谈恋爱吧。” 他看着我顿了一下,而后便爽朗地笑出声来,露出整齐的牙齿。 再说话时,他已经换了一个话题。 “你不会真喜欢上顾琛了吧?” “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呢?只不过看到他跟他未婚妻在一起时,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而已,可能这就是嫉妒吧,嫉妒许文文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他笑道:“那就好。他不适合你,确切地说,他不适合任何人。” 我愣了一下,玩笑着说:“那他岂不是很孤单?” 他嗯了一声:“是很孤单,可他喜欢。因为适合他的人已经不在了。他就爱上了这种孤单。” 我摇了摇头,表示听不懂。其实我能猜到,适合他的那个人叫孟清,他的初恋。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下说:“以后你就会知道,如果有机会的话。” 袁飞将我带到四季酒店,说:“你应该就是想看这一幕吧?” 我定睛看去,顾琛很绅士地为许文文打开车门,最后牵着她的手步入酒店。 这样看起来,他们好有夫妻相。 我不自然地皱了皱眉,竟被他识破,也不想再久留,说:“你就当我闲来无事好了,今天谢谢你,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 随后我就要下车。他又是问我:“那你今晚住哪?” 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搬到另一个酒店,为了给正宫娘娘让位。 我回头轻笑,反问:“看起来我好像是没有地方可去,那么你邀请我么?” 他笑:“我邀请你,你敢去吗?” “没有敢不敢,只有愿不愿意。” 然后我就下车,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走了几步后又折回来,他摇下车窗,说:“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我耸耸肩:“没有。我是来提醒你,不要跟着我。” 随后我便上了一辆出租,也特别留意他有没有跟上来,看来,他真的很听话。 回到酒店后,我一个人躺在还存着他气息的大床上,有点可笑自己的行为,竟然干了跟踪这种事儿,现在连我自己都没办法相信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了? 然后我给丁芸打去电话,让她明天过来陪我。 换来她一阵哀嚎:“死路遥,你不能早点给我打呀,故意的吧你。” “嗯,就是故意的,哼。好了,现在继续睡吧,我也睡了。” 挂了电话后,我又找上露露,把我发生的事儿跟她说了下,她几乎是肯定地说:“路遥我跟你说,这事儿肯定跟叶子和许文文有关,她俩肯定是同伙。” 将她们都骂了一顿后,露露问我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儿,都是小伤。对了,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 提到奶奶,露露的声音一下沉了下去。 我也没有出声,静静地陪着她。 过了许久后,她才跟我说:“路遥,我还想抽个时间回去看看她人家,我不想这辈子后悔。” “嗯。”我点头说,“你认为对的就去做,而且我也觉得你应该这么做。” 跟露露聊完还是没有半点儿困意,在床上翻来滚去的。这几日天天被顾琛抱着睡,突然一下子身边没了人,感觉还真的有点怪,总像是少了点什么。 所以手机响的时候,我立刻点开看,是顾琛发来的信息:“今晚不能陪你了,好好睡,明天有奖励。” 看到这条信息,我一下春心荡漾,捂着嘴笑起来。 可一想到他身边有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的未婚妻,美女在怀,加上他正是阳刚之躯,精力旺盛,如果发生点什么,简直太正常了。如此想着,我就再也提不起劲儿。 我看着他的信息发呆,他又进来一条:“睡着了?” 我咬了咬唇,难得他有这个耐心,我像个热恋的小女人般挥舞着手指,给他编辑了一条:“我想拿我明天的奖励换你一句承诺。” “说说看。” “不要碰她。” 信息发出后,我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甚至有点后悔,我凭什么这么要求他?我的身份又怎么能要求他?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回信,他说:“理由。” 我紧张得连手机都要抓不住了,想了想,回道:“我有洁癖。” 这次他快速地回过来两个字:“哈哈。” 我一愣,想来也知道肯定被他看不起了,迅速又发出一条:“至少在我陪你这段时间,可以吗?” 我想,他一定能感受到我的真诚与卑微,所以答应了我。我简直不敢相信,兴奋了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虽然他说到时候让我主动。 直到天快亮了,我终于睡着了,却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许文文骂我,明明答应了要离开,为何还要从中作梗? 我猛得睁开眼睛,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心中有一个声音响起:“许文文,我已经答应你离开,可你却还要要了我的命!你别怪我,我是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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