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和服的大和抚子-日本女性与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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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日本战败后女性如何对待美军

    其实,1945年日本战败以后,日本女性如何对待美军一直都是一个热门话题。对此,我也不想多说了。从我收集的老照片来看,日本女性对占领军采取了服务业热情接待、舞场翩翩起舞、虚心学习英语、最后干脆上床等等行为。所有这些,可能用“看图说话”的方式,更好。

    根据目前看到的一些照片资料,大致分为“歌舞升平”——舞厅中的穿着和服的伴舞女;“从日本料理到欧式咖啡厅”——在日本各式餐饮业中从事“涉外”服务的陪酒女;“商业服务”——在普通商业机构中工作的女性;“社会工作”——作为沟通驻日美军和日方机构之间的工作人员的女性;“情爱”——与驻日美军缠绵悱恻的日本女性;“特殊色情‘劳军’服务”——自愿为国家“献身”,以身体为驻日美军服务的日本女性等几类。

    歌舞升平

    从日本料理到欧式咖啡厅

    商业服务

    社会工作

    情爱

    特殊色情“劳军”服务

    日本女性曾在大众浴池嘚瑟吊带裙

    说起来那是二战结束以后,日本各个城市里面建立起来的几乎都是应急简易住房,因为此前美国报复性的狂轰滥炸,把许多城市的居民区都夷为平地了。这样,新建的房屋子里几乎都没有配备浴室,嗜好洗澡的日本人只好到大众浴池。那里也就逐渐变成平民的社交场。

    1993年9月的《Wacoal新闻》报道里,1957.—.1958年期间,“大众浴池里的吊带衬裙”成为各媒体争相报道的话题。当时,许多女性去大众浴池洗澡的时候,会特意穿上颜色鲜艳的吊带衬裙,竟成为一种时尚。洗完澡的女人们在大众浴池的更衣室里一改传统的浴衣和宽松内衣装束,开始换上各种颜色鲜艳、装饰华丽的吊带衬裙。在男人们看不见的女性浴池中,各种花边和蕾丝装点出了一个女性的天堂,每个人似乎都是公主了。

    在该刊物1959年12月号的“内衣杂感”栏目里,一位同是设计师的女作者写过一篇随笔,讲述她自己的少女时代里对内衣的复杂感情。“在战后的少女时代里,我曾用印有花朵图案的布来自制吊带衬裙。但我总觉得做好的衬裙只有自己能看到太可惜,于是就跑去大众浴池洗澡,实际上我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吊带衬裙。”对于这位作者来说,大众浴池实际上就是她自己的时装秀场。

    她的随笔里还有一段写到,“当时,在有名的船桥娱乐中心里,少妇们洗完澡欣赏歌舞演出的时候,几乎都穿着漂亮的尼龙吊带衬裙,第一次见的时候着实吃惊不小。”在1959年,从浴池出来后的休息时间都被各种吊带衬裙染成了彩虹色。

    “本来,内衣并不是要给他人看的东西。但是,因为太美丽而想让别人看见又是大多数女性的心理。就算是没有人看见,能穿着别人穿不到的东西也会让人顿生优越感的。不管别人看不看得见,对于女人来说穿一件漂亮的吊带衬裙都是幸福的事,这种感觉估计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的。”

    正因为这样,20世纪60年代,日本城市女性都在为吊带衬裙这种介于真正的内衣和外衣间的服装而疯狂,其中的乐趣也为同时代的女性所共有。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认为,穿上漂亮、性感的内衣,并不是为了向男人献媚,只是为了满足女性对时髦的追求。也许正是在这些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女性才能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对美、对时髦的想法和态度。这种想法可以说引领了此后到来的“内衣时装化热潮”。这些隐藏在外套下面的内衣,在男人们看不见的时候悄悄地实现了“洋装化”。后来,随着日本进入经济高速发展期,各家配备了家庭用浴室,去大众浴池洗澡的人越来越少。嘚瑟吊带衬裙的事情,变得越来越难。当然,“内衣外穿”的风潮到来以后,那就另说了。

    日本强弱不同时对女性的摧残与糟蹋

    时至今日,我还没有看到中国在抗日战争结束以后惩罚“女汉奸”的有关资料及报道。或许是没有吧,我有时候也这样想。但是,我知道有些原“慰安妇”在中国的“文革”时代是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的,有的就被称为“汉奸”。这在旅日华人班忠义有关“慰安妇”的报告文学中可以看到。我也听一位退休老外交官说过,他就反对中国与日本讨论“慰安妇”赔偿问题,“向人家要祖辈卖身的钱,丢人!”

    我在法国历史学家罗伯特·科尔的《法国史》中看到了这样一段介绍二战后的文字:“对法国来说,一切都成为过去,只剩下呐喊和报复。约有9000名通敌者被匆匆忙忙处死。在多尔多涅河谷,恐怖活动盛行。‘横向勾结’——法国妇女和德国士兵之间的私通——被处以特别严厉的处罚:妇女被当众羞辱,她们通常会被剃光头发、剥掉衣服当街示众……”这是法国人对“法奸”的处罚,丝毫显示不出来法国化的“浪漫”,或者说一部法国浪漫史的背后也有重重血腥?

    日本呢?我看到过这样一幅“老照片”,上面写着:“在横滨召集的‘B级’战犯审判中,一位日本护士被判处5年徒刑。她被证实参与了对一名美国空军战俘的活体解剖,这是战争最后的几个月里,在九州帝国大学实施的数项暴行之一。”由此得知,二战结束后,日本也有女性“B级”战犯。当然,这种刑罚不是来自于日本政府,而是美国人主导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用日本人的话说,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审判”。那么,如果读一读美国人约翰· W. 道尔写的《拥抱战败》,就可以看到日本这位“战败者”是怎样取媚“战胜者”的了。

    科尔在该书第二部“超越绝望”第四章“战败的文化”中有这样的记述:日本战败特别是美国占领军进驻日本以后,日本前首相曾经恳请警视总监“保卫日本的年轻姑娘”,日本大藏省也认为“用一亿日元来守住贞操不算昂贵”,构想“征募少数女性作为保护日本良家妇女贞操的缓冲器”。结果,东京市中心的银座竖起了巨大的广告牌《告新日本女性书》,上面有些暧昧地写着:“作为国家战后处理紧急设施之一端,我们寻求新日本女性的率先协力,参加慰问进驻军的伟大事业。”还提到工作职位:“女性事务员,年龄18岁以上25岁以下。提供住宿、服饰和伙食。”

    绝大多数被广告吸引来参加面试的女性衣衫褴褛。在被告知将来实际的工作以后,大部分人都离开了。在剩下的女性中,有些人宣布与食宿有保障比起来,更吸引她们的是“为国”献身的召唤。毕竟,这其实就是她们一直所受到的爱国的、自我牺牲的教导。截至8月27日,东京共有1360名妇女被征募。她们很快就被称为R.A.A.,这是“特殊慰安设施协会”的缩写。数百名美国大兵很快抵达东京大森町的一处R.A.A.设施,那里聚集的少数姑娘是最缺乏经验的新手。既没有床、寝具,也没有单独的隔间,奸淫行为就在没有隐私的情形下随处发生,甚至是在走廊上。目击当时情景的日本人后来作证时都非常愤怒,说这是无耻的“动物的性交”,暴露了所谓美国文明的“本性”。据说,当时的警察署长都为此流泪哭泣。

    书中还有一些描述,近似于“小黄段”,不录也罢。读着这些,我产生的感受是:当日本处于强势地位的时候、具有侵略者身份的时候,它可以无情地摧残和糟蹋处于弱势地位、被侵略国家的女性;当日本处于弱势地位、具有战败者身份的时候,它可以把自己国家的女性送出去任战胜者无情地摧残和糟蹋。这种本来应该称为“日奸”的女性,在日本成为了“英雄”,她们敢在皇居前广场举行的就职仪式上宣读誓言:“我等敢大声直言,是为维护国体挺身而出。”

    还是美国人有“觉悟”。美国占领日本数月之后,R.A.A.就被废止了。1946年1月,占领军当局命令全面禁止“公营”卖淫业,公开宣称它是非民主的,也是侵害妇女人权的。

    但是,此事凸显出来的日本民族性,给一个中国人的刺激与冲击还是很大的。

    日本战败后女性挣扎在饥饿的面前

    战败后,日本饿殍满地。但是,我看到了一幅老照片。1945年11月20日,两位身穿和服的日本女性在家中“盛情招待”占领美军吃鸡素烧。那个时候,只要能够有饭吃,就无所谓“耻”。

    战争中的女性是疯狂的女性。东史郎在《东史郎日记》(江苏教育出版社,1999年3月第一版)中记述了“卢沟桥事变”后他应征入伍时的情景:“九月一日,母亲来与我告别。我们在旅馆楼上相见。母亲很冷静。母亲说,‘这是一次千金难买的出征。你高高兴兴地去吧!如果不幸被支那兵抓住的话,你就剖腹自杀。因为我有三个儿子,死你一个没有关系。’接着,她送给我一把刻有文字的匕首。母亲的话让我多么高兴。我觉得母亲特别伟大。没有比这时更知道母亲的伟大了。于是,我心中坚定地发誓——我要欣然赴死!”

    这就是战争年代的日本女性、日本母亲!当然,在战后她们饱尝了这种疯狂的后果。

    与那两位能在家中招待占领军的日本女性不同,当时广大的日本女性却要挣扎在饥饿的面前。她们这些家庭主妇要拿着锅排长队等待配给粮食。

    日本华裔女大臣的男秘书街头劫色

    日本《产经新闻》6月15日爆料,刚刚出任菅直人内阁行政刷新大臣的华裔女议员莲舫,出师不利,自己事务所经费问题还没有搞清楚,手下男秘书街头伸出“咸猪手”的事情又浮出水面。

    据东京都警视厅池袋警察署透露,6月2日凌晨2点5分,莲舫的男秘书在东京丰岛区池袋的川越大街步行道上骑车,突然看上了一位正在回家途中的18岁女性,追上去做了三个动作:第一,撩裙;第二,摸臀;第三,逃跑。

    就在这时,东京都警视厅的巡警开车经过此地,看见神情慌乱的女性,停下车来询问情况。这位女性当即指着前方说:“那个家伙是色狼!”警方立即开车追了上去,四个轮子毕竟比两个轮子快,男秘书被带到池袋警察署——要求“必须把问题说清楚”。

    开始,莲舫的男秘书一口咬定,“我什么都不知道”,否认自己的色狼行为。其后,终于承认“我因为想看看裙子里面,就做了那样的事情”。当时,受害女性因为“想早回家”,就没有在警署填写“受害报告书”,警方也就无法立案,只能对男秘书讯问一番了事。警方透露:看起来,这位男秘书有点喝醉了的样子。

    日本《产经新闻》为此采访了莲舫事务所的律师,他们承认男秘书和女性之间有了“麻烦的事情”,也曾经接受过警方的讯问。“但是,此事并不是作为刑事案件接受讯问的。男秘书也没有成为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具体内容,无可奉告”。

    此事对莲舫的政治前程有什么影响,现在还难以预料。在日本,政治家的秘书捅娄子惹祸,政治家本人是要承担连带责任的。如今,可以预料的是,这位男秘书基本上可以“洗洗脚回家”了。

    这,就是日本政坛的一幅风景画。

    日本华裔女大臣莲舫身陷“照片门”

    近日,日本唯一的华裔女议员、女大臣莲舫有点不顺,国会内挨批,党外遭讽刺,个人连连道歉,但还是难以过关。

    事情的起因来自一组时尚杂志上的照片。不久前,莲舫接受了日本时尚杂志VOGUENIPPON11月号的专访,并为其“卷首特集”在国会议事堂内拍摄了一组时尚大片。这家杂志如获至宝,发行后在自家网站上大力宣传这一“创举”。

    按照日本的有关规定,国会议事堂内可以拍摄议员们进行的公务活动,不允许出于个人宣传及以营利为目的的拍摄。于是,日本民主党籍参议院议长西冈武夫10月7日做出了一个罕见的动作,在国会召见莲舫,对其在国会议事堂为时尚杂志拍摄照片一事提出“口头警告”。当天,在参院议院运营委员会理事会议上,在野党也就此事提出批评,认为莲舫“没有满足摄影许可的标准”。事后,莲舫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就此事进行了道歉。

    但是,事情并没有过去。10月12日,担任日本自民党“影子内阁”行政刷新担当相1的河野太郎在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上再次提到了莲舫的照片问题,他还说,“因为莲舫是菅直人内阁的行政刷新担当相,我是自民党‘影子内阁’的行政刷新担当相,作为工作内容大致相似的人,我必须向她提出忠告。”莲舫不得不站起来再次道歉,然后回应称:“我并没有拿报酬,也没有拿走拍照时穿的那些衣服。”河野太郎当众讽刺说:“除了拍摄地点不恰当以外,莲舫还是很了不起的,是很上相的。”结果引起众人大笑。

    分析人士指出,河野太郎“很上相”这句话,实际上是一语双关。一个意思是说莲舫面对镜头“很上相”,另一个意思则是暗示莲舫正在瞄准首相之位。

    1 行政刷新担当相,日本官名。

    的确,莲舫在接受日本时尚杂志VOGUENIPPON专访时,不否认未来角逐日本首相宝座的可能性。她说,自己曾从事媒体工作,在采访过程中深切了解到日本的不景气和青少年问题,这是促使她步入政界的主要理由。她还表示,目前担任行政刷新大臣,将全力做好自己应负的职务,但并不否认担任首相也是自己的一种选择,因为从政工作令她乐此不疲。

    正是这种“野心勃勃”的表示,才让华裔女大臣莲舫身陷“照片门”事件。此事无非再次说明,女人从政难,华裔女人在日本从政,更难!

    日本华裔女议员莲舫在政坛遭歧视

    日本华裔国会议员莲舫在政坛受到歧视,引起日本媒体的关注。据日本《每日新闻》报道,1月17日,在冈山市举行的政治资金餐聚会上,日本前经济产业大臣平沼赳夫在致辞中批评民主党政权开展的“事业分检”活动,认为没有必要对政府各个部门从事的项目都重新进行复查。与此同时,他指出参议院华裔女议员、“分检事业”负责人之一的莲舫“原来就不是日本人”。

    报道指出,莲舫议员曾经对大型电脑开发费提出过质疑,反“这笔费用据说是要用来开发出世界一流的电脑,日本为什么就一定要做世界第一呢?做第二就不可以吗?”针对此事,平沼赳夫在致辞中说:“作为政治家,这是一个非常不谨慎的发言。”然后,他又讲:“我虽然不愿意说,但我还是要说,做出这个发言的莲舫原来就不是日本人。”“一个原来做女宣传员的人加入日本国籍后成为日本国会的议员,然后在‘事业分检’中说三道四,这种政治是一种好的政治吗?”

    事后,面对日本媒体的追问,平沼赳夫解释说,“她已经获得日本国籍了,我的发言没有种族歧视的意思。”

    记者了解到,日本参议院议员莲舫是目前日本国会中唯一的华裔议员。她的父亲谢哲信是台湾人,母亲是日本人,她出生在东京,本人能够讲流利的日文和中文。1990年,莲舫从日本青山学院大学法学部毕业,在日本朝日电视台担任新闻节目主持人。因为具有清秀美丽的面容和干净利落的话语,她在朝日电视台有“台花”之誉。1995年,莲舫辞掉工作,前往中国北京大学留学。

    1997年,莲舫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她给两个孩子取了富有中国意蕴的名字,女儿叫“翠兰”,儿子叫“琳”,希望他们不要忘记作为华裔的根。此后,莲舫开始关心儿童的教育问题,认为教育问题需要通过政治来解决。这触发了她投身日本政坛的愿望。2004年,莲舫获得92万张选票,当选为日本参议院议员。

    莲舫认为,日本民主党是一个新的政党,它的“新”在于它不是由二世议员们组成的,而是由一般的公司职员、劳动者自愿参加的,大家都怀着一种救国的志向聚在一起,所以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同志式政党。自民党内的二世议员太多,就无法反映民意。民主党经历过一些风雨,但这些风雨都是一种学习,而不是挫折。

    平沼赳夫是日本政坛著名右翼代表人物之一,一贯支持“台独”势力。2002年2月,当时的陈水扁因其长期从事支持“台独”,还授予他“大绶景星勋章”。他赞成日本首相8月15日参拜靖国神社,对小泉参拜靖国神社高度评价,并要求后任首相安倍晋三继续参拜。在历史认识问题上,平沼赳夫认为“慰安妇”是商业行为,有关是“性奴隶”的说法都是没有根据的,他还担任“要求中国纪念馆撤下‘错误照片’议员之会”的会长。

    日本华裔女议员是“5点钟女人”

    强势莲舫!日本华裔议员莲舫171万高票当选!

    7月11日晚上8点钟,日本参议院第22届大选开票后不到5分钟,日本各大电视台就发出了民主党籍候选人“莲舫当选”的消息,并称这是“闪电当选”。

    细观这次日本参议院大选,可以看到一道奇怪的风景线——莲舫所在的日本民主党只获得了44个议席,以惨败告终;但莲舫本人却高票当选,这种“一党之劣难掩一人之优”的现象成为社会的话题。

    莲舫在日本的人气,在选举战中可见一斑。在17天的选举战中,莲舫乘坐民主党租借的小型飞机走访了23个都道府县进行竞选演说,比民主党党首兼首相菅直人的演说地点还多了1个,总移动距离达到1.2 万公里。据说,莲舫在鹿儿岛县指宿市的市民会馆举行竞选演说的时候,当地居民几乎全员参加。原本只能容纳1400人的市民会馆里水泄不通。工作人员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会场满员,吓了一跳。”7月8日傍晚,莲舫在东京涩谷车站的忠犬八公雕像前进行街头演说时,也出现了人山人海的景象。

    “莲舫要来吗?超想看呢!”染着黄发,戴着假睫毛,画着浓妆,身着最流行的长裙和草帽的“涩谷女孩儿”也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由此可见,莲舫已经能够吸引那些平时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的年轻女性。让她们停下脚步,实际上就是抓住了她们手中之票。

    那么,这次日本参议院大选导致“民主党NO!”“莲舫YES!”现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2004年就强力推荐莲舫参加日本参议院大选的时政刊物Inside总编辑高野孟介绍说:“民主党政权成立以来,强调以政策为中心施政,打破了原有的官僚体系。但是,菅直人首相并没有传承此举,反而打出了提升消费税的‘增税之牌’。这构成了民主党失败的主要原因。另一方面,莲舫通过政府事业甄审工作,向全体国民表现了她与官僚体制为敌的决心,并且在选举活动中证明了自己的决心。这就是莲舫高票当选的原因。”

    在分析莲舫“强势”原因的时候,还应该看到家人的支持和她的”平民感”。莲舫与日本记者村田信之在1993年结婚。这次,她的丈夫也到街头演说现场,并通过派发资料的实际行动来支持妻子。村田信之介绍说:“大选期间,不管有多忙,她都会早上5点起床给孩子们做便当。每次都会做四五个菜,一点儿都不含糊。”的确,莲舫在选战期间,不管去多远的地方做演说,都会在行前给一对13岁的龙凤胎做好便当。除非特殊情况,莲舫一般是每天都要回家的。“早饭时间,她一定要跟家人在一起。另外,就算工作到很晚,就算喝醉了,回家后她也一定要亲自过目孩子们从学校带回来的《家长联系簿》等。她也是用这双眼睛来看政府事业甄选资料的。”村田笑着说。

    “做一个好妈妈”,这也是莲舫的魅力之一。她透露,“丈夫和孩子们都鼓励过我很多次呢。”不过,莲舫在选举中并不刻意打“女人牌”。

    虽说跟家人的关系已经很平民化了,但她还有更平民的时候。虽然她有国家发给国会议员的免费议员车票,但是她说“不能浪费税金”,不是必须情况尽量不用。

    过去,莲舫在著书《不是第一不行吗?》(日本PHP研究所出版)里面说过这样的话。“我一直都是在‘都怪我是女人’跟‘因为我是女人’的矛盾中进行斗争。我一直让自己努力拥有可以跟男性国会议员对等对峙的专业。我的自尊让我不能容忍在政界被人认为‘毕竟是个女人’啊!”有人说,这就是莲舫的“胜利方程式”。

    日本坊间和媒体上正在流传:莲舫具有成为日本第一位女首相的梦想和野心。现在,拥有非凡人气的莲舫,很可能被推选为下期民主党党首候选人。

    170 万票,正在用票的力量展示着莲舫的未来。

    日本媒体为何要苛刻华裔女性大臣?

    2010年6月,日本华裔女议员莲舫入选民主党菅直人内阁,担任行政刷新大臣,为沉闷的日本政坛注入一股“清新”气息。然而,她的履新之路并未因此变成一片坦途,反而多次遭到党内外的讽刺和批评。继2010年之后,2011年日本《文春周刊》杂志再次把她评为“最不受欢迎女性”。

    外表清纯美丽,当过电视节目主持人,上过时尚杂志“卷首特集”的年轻女议员,为何两度成为“最不受欢迎女性”呢?据报道,莲舫之所以让人觉得“讨厌”,是因为她“表情冷酷,在公开场合总是板着面孔”以及“言辞激烈,缺少女人味儿”。看似大众化口味的答案背后,却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的确,随民主党上台而走到媒体面前的莲舫,从一开始就给人以“不同于寻常女性”的严肃面孔和“过于咄咄逼人”的强势表现。在鸠山内阁时期,莲舫负责审议甄别政府各部门的预算项目,她严肃认真的工作方式和强硬态度,让习惯于官僚作风的各省厅官员感觉不舒服,被批为“傲慢的女性”。进入内阁、担任行政改革担当大臣后,其雷厉风行的工作姿态丝毫没有改变。出手清查官员收受巨额礼金、紧盯充当“浪费温床”的“特别会计”预算项目,无形中,莲舫的做法得罪了某些既得利益集团,挡了某些人的“财路”,因此难免遭人嫉恨。

    日本是一个以男权为中心建立起来的社会。“男主外,女主内”的观念深入人心。在这样的社会体系当中,女性往往仅被看作是男性的陪衬,是应该从早到晚走在男性身后,为男性服务的。但是,在2010年日本参议院的改选中,莲舫共获得171万张选票,以高于第2位近一倍的优势成功连任。在菅直人内阁处于极为不利的形势下,莲舫却获得了压倒性多数的支持,被称为民主党的“票后”。她极高的人气度,对日本男权社会产生了极大的挑战,也刺激了日本男性的心灵伤口。在此情形下,莲舫也成了他人紧盯的对象。质疑日本超级计算机的研发费用,莲舫被批“女艺人出身的议员竟在‘事业分检’中说三道四”;在国会议事堂为时尚杂志拍摄照片,她被指为个人作秀而受到口头警告;在政党之争中被曝收受企业老板政治礼金;甚至前不久在欢迎不丹国王夫妻的晚餐会上准备打手机,也被媒体拿出来炒作一番。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因“性格强势”而不受欢迎的女性又岂止莲舫一人。在本次《文春周刊》公布的名单中,现任内阁厚生劳动大臣小宫山洋子也榜上有名。有评论戏称,内阁仅有的两名女大臣都成了“女性最讨厌的人”。如果再往前看,几乎所有从政的日本女性都曾遭到过非议。曾出任外务大臣的田中真纪子与外务省官僚之间的矛盾甚至闹到了“水火不相容”地步,背后被人称为“女阎王”。

    耐人寻味的是,《文春周刊》杂志发布的评选结果是由1000名女性读者投票得出的。或许,在这些女性看来,莲舫和小宫山洋子是她们当中的另类。这从另一个角度反映出,在男性主导的日本社会中,女性意识的无力与无奈。

    应该看到,华人在日本社会的成长发展是艰辛的,华人在日本的从政之路更会充满荆棘和坎坷。莲舫的从政之路和她所取得的成功,不仅再次为世人展示出了华人风采,对于在日华人社会,也产生一种激励性的作用。如此说来,日本媒体不应如此苛刻对待莲舫,华文媒体更应为莲舫鼓掌叫好。

    “美女刺客”加剧日本大选乱象

    12月16日,日本将举行大选。目前,已经有12个政党、超过1400名候选人角逐众议院席位,而一些政党纷纷派出“美女刺客”,更是让日本大选有了某种娱乐化色彩。

    “美女竞选”先例由前首相小泉纯一郎开创,2005 年他为推动“邮政民营化”而举行大选,成功让83名被称为“小泉宝宝”的男女新人当选,震动日本政坛。2009 年大选,时任民主党代表小泽一郎也效仿,在自民党要员所属选区扶植大批“小泽女郎”竞选,多达26 人成功进入国会,引起媒体热议。由于美女当选率较高,日本各政党在这次选中争先恐后挑选美女参加竞选,并互派美女作为“刺客”与老牌议员叫阵。

    由大阪市长桥下彻与前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等右翼政客组成的“日本维新会”,这次派出多名女候选人,被媒体称为“桥下宝贝”。“桥下宝贝”包括29岁的美女上西小百合、30岁的“写真女郎”佐佐木理江以及参加过“国民美魔女选举”决赛的38 岁滑雪女将海老泽由纪,名单中还聚集了其他行业的“女名人”。日本《女性周刊》称,桥下彻为了对抗民主党官房长官藤村修,在大阪7选区推出上西小百合作为候选人。上西在一次次街头演说中高喊“只要维新,日本必定会改变”,引起民众注意,“日本维新会”的支持率也大幅上升。《日本体育》也以“第三极刺客想要猎取大人物”为题报道称,在来自民主党的防卫副大臣长岛昭久的地盘,“日本维新会”派出“写真女郎”佐佐木理江。报道称,佐佐木理江的街头演说水平有限,只会重复5套背诵的演说文,但她“想要改变世界的热情是他人的一倍”。12 月3 日的《日刊体育》也称,小泽一郎对抗民主党要员的“刺客”也是多名女性,包括小泽的美女司机北出美翔、现任岩手县知事的妻子达增阳子等人。《文春周刊》称,这次大选进行的是“美女刺客”大作战,美女议员三宅雪子奉“小泽之命”与首相野田佳彦对决,野田佳彦、前首相菅直人等政治家为避免落选,也不得不进行街头苦战。日本媒体分析称,对国家政权的强烈渴望,驱使这些政治势力加

    紧运作,但使用大量毫无政治经验的美女参选,会让大选变为“女优选举”,“是对国家政治不负责任的做法”。日本著名女政评家横田由美子也批评称,“日本维新会”推出来的女候选人虽然年轻貌美,但“这些人连演说都不行,怎么放心将国家政治交给她们”?乱象丛生的日本大选也让媒体大为感叹。日本《读卖新闻》称,执政党民主党遭遇“逆风”,民主党议员为了死守议席不得不背水一战,有的议员甚至夫妻跪拜选民。日本《产经新闻》12月3日称,日本民主党代理干事长安住淳公开“下战书”,要求自民党总裁安倍“不要逃避”,同野田一对一进行党首辩论。

    “铁腕夫人”活跃在日本大选前线

    日本大选即将于12月16日揭晓,自民党的得票数遥遥领先,50岁的安倍昭惠极有可能再次成为日本第一夫人。6年前,号称二战后日本最年轻首相的安倍晋三任期未满一年就因病辞职。此后,安倍昭惠曾愧疚地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丈夫的身体,我是一个不及格的首相夫人。”此刻,她正在帮助夫君辛苦大选。作为自民党总裁,安倍晋三现在只能去党内选定的重点选举区进行街头演说,声援候选人。于是,安倍昭惠就主动请缨,前往那些小选区进行演说。曾经在山口县广播局担任过主持人的她,口才好的那真是没话说。有消息称,安倍昭惠已经找人商量要重新装修首相官邸的浴室了,同时准备随夫出访的外交日程。从演艺界嫁入政治界的水野真纪(原众议院议员后藤田正纯的妻子)同样夺人眼球。42岁的她芙蓉面、秋水眼,曾是资生堂化妆品的代言人。2011年6月,后藤田和一名银座陪酒女郎搞“地下情”被一家周刊抓了“现行”,大批支持他的女选民愤而离去。最终帮助后藤田走出政治泥潭的则是被他背叛过的妻子。

    12月上旬,水野真纪在德岛3区陪同丈夫进行选举演说。在丈夫说完后,水野真纪拿起了麦克风,“一年前,丈夫的丑事被曝光,让在座的各位丢脸了,真对不起!不管怎么说,他是家乡父老花费了12年心血培养起来的政治家,这次是他第5次的竞选机会,希望大家能够再次给予我们力量,谢谢大家,拜托了。”

    水野真纪自揭伤疤的一番讲话,赢得了现场一片热烈掌声。当下,就有一个选民表示:“在后藤田‘地下情’曝光后,水野真纪立即赶到德岛跟我们解释、道歉,我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既然做妻子的都原谅他了,我们也不好意思计较了。”谁家还没点儿恼心的事儿啊。这就是日本大选中的“夫人效果”。

    和水野真纪同病相怜的是日本维新会代理党首桥下彻的夫人典子。典子在家辛苦拉扯7个孩子,桥下彻却和陪酒女玩起了闺房“制服控”。尽管如此,在这次大选中,典子的表现还是相当的给力。在丈夫全国周游演说之际,典子镇守老家大阪8区,并和7个孩子的同学的妈妈们组成了一个“最强主妇军团”。

    典子最大的本事是在丈夫最需要的时刻送上最合适的东西。桥下彻去北海道演说,她有本事在第二天就将大衣、毛衣等邮送到酒店,里面甚至还有一套专门为上电视而准备的衣服。真是无微不至。想必,典子夫人也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告诉桥下彻,你的所有行程我都尽在掌握,别想再给我搞出什么花花肠子来!

    还有一个铁腕夫人就是日本自民党在这次大选里的女性“广告牌”、现任参议院议员丸川珠代。她的信念就是:“我要救丈夫和自民党!”她的丈夫大塚拓比她小2岁,是日本一家鞋业大王家的贵公子,之前曾一度当选过众议院议员。这次,丸川珠代犯了牛脾气,说什么都要把自己的丈夫再次推上众议院议员的席位。

    凡是大塚拓的演说或者集会,丸川珠代都会一同乘车参加。曾经当过朝日电视台主持人的丸川珠代总是嫌丈夫的演说词不够精彩,经常会在中途抢过丈夫手中的麦克风,自己开讲起来。每天回到家中,她也不忘记对丈夫进行一对一的专业指导,说你今天哪里哪里讲得还不错,哪里哪里讲得不好,批评中给予鼓励。

    在许多时候,政治不仅仅是男人的春药,更是男人的生命。在决定政治命运或者说政治生命的大选关键时刻,能够有一位“铁腕夫人”在旁,的确可以增色不少,多捞不少选票。但是,倘若这位夫人不是柔中有刚,过于铁腕,丈夫的日子也未必好过。政治家的夫人不好做,做个政治家的好夫人就更难!

    从“师奶吸金王”小泽看女性参政

    在日本,参加大选的候选人能在选举中募集到多少资金,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因素之一。日本媒体报道称,自民党的国会议员们募集到的资金是民主党人的一倍。总排行榜前20名中自民党占了13人,民主党仅为2人。这个时候可以看出,“老牌”自民党政治家个人资金的收集能力,远远不是民主党可以相比的。

    从民主党中“出走”的小泽一郎,照样出手不凡。过去两年,他在募集资金数量上曾连续排名第一,2012年他虽然因被起诉等原因退居第二,但也募集到了惊人的2.329亿日元,仅比第一名德田毅少2000万日元。对一个官司缠身的人来说,他的实力可说是不减反增。当然,他本身也是出身于自民党的。

    小泽一郎的“吸金”能力这么强,与他的资金管理组织“陆山会”是分不开的。《读卖新闻》报道称,“陆山会”与小泽的岩手总支部一起,为小泽募集到了1.7241亿日元。另一个有趣的数据是,捐款达100万日元以上的主妇等就有109人。

    确实,这几年小泽一郎与女性的故事一直被媒体津津乐道。2012年5月中旬,《文春周刊》曝出他曾与一名电视主播有染并生下一子。后来又传出他与“小泽女孩军团”中的主要干将青木爱在酒店私会。本次大选,小泽一郎的专职司机,年仅26岁的北出美翔也被他推到选民的面前。各大媒体每逢小泽的这些故事,总是要大做一番文章。小泽一郎其实是非常不招“大媒体”们待见的。曾经有一名主妇

    问他:“小泽老师,为什么报纸、网络上刊登的您的照片都是面无表

    情、有点生气的样子呢?”他回答:“那是因为‘大媒体’都不喜欢我,

    故意要丑化我的形象。”

    尽管在“陆山会事件”中,媒体清一色地选择站在反小泽的立场上,但这仍无法阻止主妇们对他的支持和喜爱。时事通讯社曾采访过两名向陆山会捐款超过100万日元的主妇,她们反而表示就是因为看了这些报道,认为小泽一郎非常可怜,在这个时候最是需要钱。

    有人会问了,小泽一郎到底为什么如此受“师奶”们欢迎呢?小泽曾经的秘书、在“陆山会事件”中为他挡去一切罪名的石川知裕曾证明说,小泽一郎对男性非常严厉,对女性却十分和蔼。他眯起小眼睛温柔地笑着的时候,恐怕没有哪个女性会认为他是个坏人。另一个原因就是小泽一郎推举的美女议员——“小泽女孩军团”们了。日本政坛利用“美女竞选”提高人气的已经有了三代人。开创者是2005年的前首相小泉纯一郎,他支持了83名年轻的“小泉宝宝”男女新人当选。第二代就是小泽一郎,2009年大选时他成功地让26名美女进入国会。2010年他甚至将奥运冠军、柔道名将谷亮子也吸引了进来。最后一个后继者是桥下彻,他已经派出了写真模特等“美女刺客”参选。

    这三代人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那就是不仅推举的女性候选人胜率极高,而且能带动他们自身在女性中形象的提升。小泉纯一郎曾被日本女性评选为“最性感的男人”,小泽一郎和桥下彻也有很多固定的“女性粉”。甚至有一位主妇在网上呼吁,应该为小泽专门建一个“主

    妇后援团”。

    可以看出,主妇层已经成为了日本政坛新的选票增长点。现在日

    本主妇的参政意识高涨,大阪有1000 名女性成立“全日本老太太党”, 专门为争取主妇参政权益活动。虽然其中有搞笑的成分,但可以说主妇们的意识已经过了萌芽期,开始寻求协作和发展。可以说小泽一郎等政治家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推选“美女刺客”与其说是吸引男选民,不如说是找几个代表女性说话的人。

    小泽一郎的这个意图,从他自愿跑到“日本未来的党”当女知事嘉田由纪子“背后的男人”上就可见一斑。小泽不但带过去很多美女议员,还在不断地开发“新鲜血液”。岩手县知事达增拓也的妻子阳子都被动员了出来,看来小泽真的是要将“师奶”这块新兴市场牢牢地占领住。

    说实话,认为小泽一郎是个帅哥的女性应该不多。但他表现出的设身处地为女性着想、为女性撑腰的态度却抓住了很多女性的心。相比之下桥下彻就嫩得多了,在石原慎太郎身后屈居第二,在女性眼里看来可就不那么俊朗了。

    大选前日本女性考核党首“丈夫力”

    日本人会倒腾,喜欢把各种外在与内在的行为表现,用“力”来命名,例如“读书力”(读书的能力)、“婚活力”(顺利结婚的能力)、“就业力”(找工作的能力)、“终活力”(安排自己晚年丧事的能力)等等。最近,日本大选在即,又冒出来一个“丈夫力”来,“半边天”们以此检验日本政治家,用手中的票“叫板”。

    如今,日本政坛“闪婚”现象凸现,今天这个政党与那个政党

    “合纵”了,明天又是那个政党与这个政党“连横”了,眼花缭乱,好不热闹。每个政党都把自己的竞选公约写得天花乱坠,仿佛只有自己才能“救日本”。那些手握投票权却又不懂政治的日本主妇们对此没有兴趣,反而提出要看看各个党首的“丈夫力”。

    在日本女性看来,所谓的“丈夫力”也就是老公们在小家庭里的能力以及做丈夫的表现,比如“对妻子的理解度”“是否协助育儿、分担家务”等等。日本主妇们的想法就是,做政治家的如果对自己的家庭和妻子都不好,又怎么能拿出对全体日本家庭和对全体日本主妇都好的政策呢?结果,她们发现了——

    日本民主党党首、酗酒“老宅男”野田佳彦表现不佳,他的两个儿子基本上都是由妻子野田仁实一手带大的,以至于自己都说,“没能做好育儿爸爸,但希望能做好育儿爷爷。”看来,要想野田佳彦协助看孩子,除非等他抱孙子。日本家庭问题评论家池内广美毫不客气地点评说,“我对他的‘丈夫力’表示怀疑。”

    日本自民党总裁安倍晋三和妻子“玩不到一块儿”。他不能喝酒,除参加重要活动外,一般会在晚上9点左右回家。而在广告代理店工作过的昭惠属于社交型女性,还是出了名的酒豪。昭惠对此并不讳言,说“我们夫妻能够一直保持新鲜,就是因为平时生活方式不一致”。这种与妻子平等的“丈夫力”很受认可。

    与自民党联手的公明党代表山口那津男,在家里真是“大男人”,只要妻子山口早苗想找他谈点事情,他就说“你不能安静一点吗?”听妻子说话,从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到妻子真的发脾气了,问他:“你就不能听我说一说吗?”他马上又转成笑脸说:“你何必和我认真呢?”反正,他是不和老婆吵架的。

    日本媒体称“暴走老头”、日本维新会代表石原慎太郎从来就是一言堂,家庭永远被其抛在脑后。石原有一种“这个家还不都靠我养着”的傲慢,在家庭里还要以石原裕次郎的哥哥、芥川奖作家自居。他在家里不是一个“好丈夫”,却是一个“好父亲”,拼命帮着不争气的儿子在政界耍,日本女性对此倒也认同。

    日本维新会代理代表桥下彻的“丈夫力”也和石原一样有硬伤,把7个孩子的重担都压在妻子的肩上,自己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把。不仅如此,还在外跟陪酒女鬼混,玩“制服控”“虐恋游戏”,除了大阪的大嫂大妈们,日本其他地区的主妇都不愿意把票投给这样背叛家庭的政治家。桥下彻,高票当选,难!

    众人党代表渡边喜美代的妻子很自觉,在家里从来不和丈夫谈政

    治问题。倒是渡边喜美代常常说,“我希望你从一个家庭主妇的角度,

    谈谈对我这个政策设想的看法。”对于把自己的妻子放在一个政党的“建议者”的地位,日本女性们还是很认可的,称这种“丈夫力”首先表现在对女性的尊重,有些票准备投给他。

    日本未来党的“幕后黑手”、有着日本“政界破坏王”之称的小泽一郎,如今和妻子处于分居状态。妻子离家出走时不给老公留情面,向媒体透露,2011年“3·11”大地震以后,小泽一郎因为担心核辐射,一个月都不回自己的选区——岩手县。看着妻子的“造反”,评论员

    出,小泽一郎的“丈夫力”有问题!

    “新党大地”党首铃木宗男出狱后还未获得公民权呢,但这不影响其发挥“丈夫力”,在家里经常和妻子一起下厨房,一边聊天一边搭手做饭,长女贵子这次也在众议院大选中出马。一个男人在家里,既被妻子信任,也被女儿信赖,不容易啊!评论家指出,一个政治家若连身边人都不信任他,他还怎么取信于民?

    58 岁的日本共产党委员长志位和夫不仅十分清廉,还是一位认的“爱妻家”。当年,他在东京大学读书的时候,革命生产两不误,不仅最后拿到了学位,还把恋人孝子变成了自己的妻子。在婚礼上,他十分浪漫地和妻子一起弹奏钢琴曲《幻想曲》。如今,在家里他也经常和妻子、长女一起举办“家庭音乐会”。

    “新党改革”代表舛添要一在家庭里实行家务分担制。自己每天早晨起来扔垃圾、洗衣服,服从妻子指挥,就任大臣以后也是照样干。

    同时,升官以后还肯对妻子耳听面从。按说,这样的“丈夫力”应该不错了吧,评论家却指出,“他有离婚史,还有私生子,现在就是再怎么被说成‘爱妻家’,也赢不来半点评价。”

    私事,有的时候会转化成为国事的。看来日本的政治家要想守得住自己的政治生命,首先得管得住自己的情感,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相对感性强于理性的女人来说,她们参政议政,最终还是从感情出发的。既然日本的社会选举制度把选举权也交给了主妇们,日本各个政党党首的“丈夫力”也只好任其考核了。

    看看日本政治中枢的右倾“大奥”

    2012年12月,日本自民党重新执政,安倍晋三再次登上首相宝座。在政策上,他提出截至2020年,要让日本社会的各个领域都有30%是女性占领导地位。这个政策其实早在2003年就有被提出,但直到最近才开始真正启动。

    安倍也算是言行一致,在党内中枢和内阁里安排进6位女性。她们分别是日本财务副大臣小渊优子、日本特命担当大臣稻田朋美和森雅子,以及日本自民党宣传本部长小池百合子、政调会长高市早苗、总务会长野田圣子。对此,日媒政治记者评价道,“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就是安倍在党内起用了3名女议员做高层干部,像这样大胆的人事安排,自打自民党创立以来还是头一遭。真是创新啊!”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位名女性可就凑出了一部“大奥”剧。先说日本自民党里的两位女会长——政调会长高市早苗和总务会长野田圣子吧。

    野田圣子是原日本建设大臣野田卯一的养女,日本政界里的“官二代”。但她这个“官二代”的身份又来得不那么地道。野田圣子的生父其实是野田卯一同小妾生的孩子,但这孩子小时候被野田卯一的岳父岛德藏收为养子,所以名叫岛稔。岛稔的女儿岛圣子为了顺利打入日本政界,就认了自己亲爷爷做养父,一跃从孙女辈“升级”到女儿辈。好在这种事情在日本是经常有的,不常有的倒是像改姓野田后的圣子那样在政坛不断“升级”的人物。此外,东京靖国神社的前身东京招魂社,其创建者大村益次郎还是野田圣子家的远亲呢。与野田圣子相反的是,高市早苗是平民女儿,松下政经塾出身,在政界可谓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今天。她政治立场保守,认为“九一八事变”后日本进行的对外侵略是“自卫战争”,反对甲级战犯分祀和建立国立追悼设施,主张外国不应干涉日本的教科书事项。另外,在自民党总裁选举中,高市早苗是安倍晋三阵营里的行动队长,野田圣子是安倍最大竞争对手石破茂阵营里的特攻队长,在夫妻别姓制度的问题上,野田圣子是赞成派,高市早苗是反对派。总之,这两个人的政治道路截然不同。

    中国有句古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安倍偏偏是将这样两个女人硬拧到了一块,这日子能好过吗?

    再说安倍新内阁里的两个女大臣,稻田朋美和森雅子。稻田朋美在被提拔为行政改革担当大臣前,没就任过政务官,也没就任过副大臣,仅是做过三届的众议院议员。所以在内阁名单刚一出炉时,日媒就有报道称,稻田朋美的高升根本就是安倍晋三的论功行赏。因为在自民党总裁选中,稻田朋美是安倍晋三的推荐人之一。其实,稻田朋美在历史问题上,态度极为极端。她反对东京审判,支持参拜靖国神社,否认存在南京大屠杀,日本右翼制作影片《南京的真实》,稻田在记者会上大肆鼓吹侵华日军的“所谓杀人比赛完全是虚构的”。

    回过头来说到森雅子,那真是厉害,仅仅做过一届的参议院议员,就一跃当上了少子化担当大臣,简直是坐着火箭飞升。可以说,两个女大臣都是“站队站对了”的人。

    然而日本政治评论家浅川博忠则认为,两个人都在安倍鹰派阵营里出了名的激进,又没有业绩,在野党已经瞄准了她们,打算在接下来的大臣答辩中拿她们开炮,火烧安倍阵营。看来,两个坐火箭飞升的大臣姐妹,恐怕是要被火烧屁股的,说不定被打得屁滚尿流呢。

    再说日本自民党里的“大奥女总管”小池百合子。日本政治记者安积明子透露,小池百合子其实早就做好了当政调会长的打算,以为安倍晋三肯定会把这位子留给自己。但在2012年9月的总裁选里,小池百合子临阵倒戈加入了石破茂阵营,得罪了安倍,所以被连降三级,变成了宣传本部长。值得注意的是,在政治倾向上,小池比较偏右,过去曾参拜过靖国神社。她属于自民党内鹰派人物,主张实行较为强硬的对外政策,力主修改和平宪法,强烈支持制裁朝鲜。被比自己年轻了近10 岁的高市早苗和野田圣子夺去了会长的位子,对在永田町游刃有余这么多年的小池百合子来说,真是凤凰落地。

    色衰而爱弛,看来在政治的世界里也是一个道理。小泉纯一郎任首相期间,曾亲自挑选了数十名自民党新生代候选人,组成了被叫作“小泉的孩子”的选举队伍,在众院选里所向披靡,但最终却被民主党杀了个落花流水。

    民主党的小泽一郎在2009 年也一口气提名了多个性感美女参选众议员,史称“小泽女孩”。但这批“小泽女孩”进入国会后,不是被问责,就是被周刊爆料拍过三级片或偷情被发现等,搞得小泽一郎也跟着灰头土脸。这些孩子们在2012 年大选中基本都落选了。

    现在,安倍晋三的“大奥”里,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剧情发展?我们拭目以待。

    桥下彻因为检查文身而失女性之宠?

    日本一年一度的“最理想上司”评选揭晓了。老牌名记池上彰连续两年当选为“最理想男上司”,美女明星天海祐希连续三年当选为“最理想女上司”。这些,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什么新闻,倒是近来“走红”的大阪市市长桥下彻,因为在女性群体方面得票率低,竟然被踢出了榜单前十名之事,引人注目。

    桥下彻外表英俊潇洒,魅力十足。年轻时做过律师,还曾一度活跃于电视圈,因出演日本热门电视节目“大家都想去的法律事务所”成为知名人物,被30—50岁女性选为“电视人物中最帅的文化人排行榜”第一名。他和妻子婚后育有3男4女,曾获颁“最佳父亲奖”。2008年,39岁的桥下彻当选为大阪府知事,成为“日本最年轻的知事”,被日本媒体形容为“华丽转身,从明星律师到政坛骄子”。2011年年底,桥下彻以20万张选票的优势击败受到日本民主党、自民党和共产党这三个政党联合支持的平松邦夫,赢得了大阪市市长竞选。他所领导的“大阪维新会”是目前日本政坛最受关注的第三方政治力量。而桥下彻本人也已被外界看作一颗冉冉升起的政坛明星,甚至一些媒体猜测他有可能成为今后的日本首相。

    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人物身上,无疑聚集着大多数女性心目中魅力男性的优点。但是,在“最理想上司”的评选活动中,桥下彻为何没能得到众多女性的青睐呢?

    从表面上看,似乎是桥下彻的一些决策影响了女性对他的印象。还在担任大阪府知事时期,桥下彻就力主制定《〈君之代〉起立条例》,规定府内公立学校在各种仪式中齐唱国歌,并要求所有教职人员必须起立齐唱。违者要面临严厉处罚。2012年3月中旬,大阪市市内129所中学举行毕业典礼时,这一规定遭到两名年老教师的抵制。桥下彻闻讯大发雷霆,认为两位老师挑战了他的权威,竟然怒斥,“这样的教师没资格当公务员!”随后,其中一人接到停职通知,成为一名因拒唱国歌遭解职的教师。

    最近,桥下彻亲自挂帅成立了“公务员服务纪律刷新项目小组”,以“政府职员文身有损公务员形象”为由,对市政府所有干部职员进行文身问题大排查,要求无论男女职员,都要如实申报自己的文身情况,即便文身是在女性的胸乳或阴处,也要逐一登记。对此,有人批评这哪里是在矫正政府公务员形象,完全是以公徇私,借打击黑社会名义搜查他人隐私。

    在表面上的不满背后,其实隐藏着人们更深层次的担忧。桥下彻虽有很强的决断能力和行动能力,但也表现出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他领导的“大阪维新会”提出“维新八策”,是在日本民主、自民两党日渐势衰的背景之下,借“政改革新”的名义吸引民众关注,并拉拢各党派势力,提高自身政坛影响力。不怪乎有人直言不讳地指出,桥下彻实际上做的不是改革,而是夺权斗争。

    另外,桥下彻在担任大阪市府知事时期,就大幅削减对文化组织的支援,就任大阪市市长后又开始推进停止向交响乐团等文化组织发放补助金,被指责为“文化扼杀者”。但他却对兴建赌场和娱乐场所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这让女性们担心,如此下去,下一代人的教育会不会受影响,社会风气又会如何?

    最让人们警惕的,是桥下彻具有的独裁倾向。他曾在公众场合公开鼓吹“日本政治中缺少的独裁”。就任大阪市市长后,他马上将前任市长的亲信全部赶走,还把前任市长推进的政策大都变成废纸。对于他的这些表现,自民党总裁谷垣祯一警告说:“这让人联想起日本军部、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势力抬头时的情况。”有人为此送给他一个绰号,叫“桥西斯”(桥下彻和法西斯的合成词)。虽然也有人称谷垣祯一是在打击政治对手,但不可否认的是,桥下彻所代表的日本新生代政治势力带给日本政坛和社会的将是更大的不确定性。而这些,对于力求生活稳定的日本女性来说,是非常不愿意看到的。

    一位把鸠山内阁送进坟墓的女人

    在日本政界,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权力是甜蜜的”。也就是说,无论在野党政治家高喊什么样的理想口号,一旦成为执政党的一员进入政权中枢,一旦坐上大臣这把交椅,他(她)都会抛弃过去的理想,而争取努力地在这把交椅上坐的时间长一些、再长一些。但是,也有的人不是这样的。比如,与日本民主党联合执政的社会民主党党首福岛瑞穗。5月30日,当日本首相鸠山由纪夫宣布位于冲绳普天间的美军机场无法按照他竞选前承诺的那样搬迁到冲绳县外的决定以后,54岁的福岛瑞穗愤怒至极,拍案而起,她认为这不仅是一种对政治承诺的背叛,更是对冲绳县民的背叛,然后毅然决定脱离联合政府,不再担任负责消费者行政、少子化对策的担当大臣,把自己的队伍拉了出去。这样,3天以后,也就是6月2日,鸠山由纪夫

    得不宣布辞去首相的职务。一个存在了260多天的政权,就因为福岛瑞穗的辞职不得不重新“换马”了。

    对于福岛瑞穗的此举,坊间舆情评价是不尽相同的。有人称赞福岛瑞穗坚持政治理想,有人认为她在作“秀”,有人肯定她不眷恋权位,有人认为她不顾大局,“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这里,笔者想暂时搁置这些评论,从福岛瑞穗的生活轨迹去寻找一种答案。

    福岛瑞穗出生在日本宫崎县延冈市,在“女儿红”的那一年——18 岁,考上了东京大学法学系。在这所著名的高等学府里面,她不仅成就了自己的学业,还遇到和自己非常有缘分的人——现在的丈夫、日本律师联合会事务总长海渡雄一。

    福岛瑞穗与丈夫是否算一见钟情,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但是,他们的确是在开学式的当天就相识了,两人还一起加入了“裁判问题研究会”学习小组。当时,福岛瑞穗在大学里面很有人气,希望做“护花使者”的候选人并不缺少。在大学二年级的学校文化节期间,福岛瑞穗和海渡雄一共同筹划了一场“思考男女平等研讨会”,从此两个人的关系急速发展起来。

    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福岛瑞穗与海渡雄一作为恋友开始正式交往。

    两人锁定了未来共同的目标——做律师,倾力相助,倾情相帮。海渡雄一的应试能力可能更强一些,在校期间就通过日本颇有难度的司法考试。从东京大学毕业后,海渡雄一作为司法实习生在茨城县水户市开始了新的生活。福岛瑞穗也尾随而来,在距离海渡雄一住所只有5 分

    钟的地方另外租了一间房子,一方面继续拼命学习,一方面过起了“半同居”的生活。

    海渡雄一显示出了一个男人的大爱。当时,福岛瑞穗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司法考试的备考之中,而作为司法实习生的海渡雄一,无论自己每天工作有多么的繁忙,都还是把所有的家务承担了起来,以便让福岛瑞穗能够安心学习。

    成功女人的背后同样有一个男人。1984年,福岛瑞穗第5次挑战司法考试,终获成功。此时,福岛瑞穗已经28岁了。令人羡慕的是,她没有经历“十年寒窗无人问”的生活,而是在爱人的陪伴下,踏上了“十年磨一剑”的新台阶。

    两年以后,福岛瑞穗与海渡雄一爱情的结晶——长女诞生了。这个时候,福岛瑞穗再次选择与世俗相反的生活道路——不把自己的户籍加入到丈夫之家,过起了一种“事实婚”的生活。按照日本社会的习俗,一般女性嫁给男人以后,就要改随丈夫家的姓。但是,福岛瑞穗最不想改变的就是自己的姓氏。多少年后,福岛瑞穗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经披露了自己的心情:“海渡雄一已经在我之前当上律师了,我也想成为律师,而不想总是被人称为‘海渡雄一老师的夫人’,我不喜欢这样的称呼。”由此,可以感受到福岛瑞穗对“男女平等”的一种孜孜追求。

    其实,福岛瑞穗对“男女平等”的追求并不仅仅表现在姓氏方面,日常家庭生活中也可以看到。比如,在女儿出生后不久,海渡雄一提出“我作为律师,工作非常繁忙,希望能够减少一些做家务的负担”。

    福岛瑞穗听后非常生气,毫不客气地在丈夫的工作日程笔记本上逐一填写“今天你去幼儿园接送小孩”的日期。

    海渡雄一是一个善于做家务的男人。在到东京大学读书之前,母亲为了让他能够独立地生活,教会了他如何烹饪菜肴。因此,他在做饭方面着实有一手。福岛瑞穗就不同了,基本上不会做饭。海渡雄一曾经披露:“当时,她做饭的手艺很差,怎样切大葱都是我教给她的。”不过,分工不同,家里洗衣服的活都是福岛瑞穗干的。现在,福岛瑞穗还是在学习做饭,偶尔休息的时候,还会专门为丈夫做咖喱饭、炖菜、猪肉酱汤等等。

    坚持倡导男女平等的福岛瑞穗,唯一在女儿的户籍问题上头痛无奈。日本法律规定,男女在没有婚姻关系下生的小孩,要跟随母亲的户籍,并且注明“非嫡出”,也就是“非婚子”。这样被注明的人,未来在婚姻、就业等方面常常受到歧视。福岛瑞穗在做律师的时代,就希望法律首先不歧视婚外恋的孩子,并为修改这样的法律而付出大量的努力。

    这个时候,还要看海渡雄一的男人本色。他对福岛瑞穗说:“只要你什么时候想递交婚姻申请,说一声后,我都会随时办理的。”现在,他们的女儿已经跟随父姓了,这是孩子在上幼儿园前自己的选择,并且通过家庭法院办理了必要的姓氏更换手续。

    就是这样,福岛瑞穗在丈夫和女儿的支持下,站在男女平权主义的立场上,以一位著名律师的身份经常出现在日本的电视、杂志等媒体上,对于性骚扰、夫妻别姓、非婚子歧视、劳动问题等等积极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1998年,在原社会党党首土井多贺子的劝导下,福岛瑞穗投身参加日本参议院大选,第一次就获得成功。她也因此被称为一个要贯彻自己意志的“战斗女人”。

    当然,福岛瑞穗如今能够成为一位“战斗女人”,与她家庭成长背景也是有关的。她的少年时代,三世同堂,妈妈每天都要耐心倾听在银行工作的丈夫唠叨自己的工作,然后还要对付并不喜欢她的婆婆,有人这样介绍说,福岛的奶奶对她的母亲非常不好,她母亲却不能够有任何反抗,对丈夫更是不能顶嘴。福岛瑞穗就是在目睹着这样的婆媳关系、夫妻关系的压抑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她不肯再走母亲走过的道路。每当母亲劝她结婚的时候,她就会反问母亲:“你觉得结婚真的就幸福吗?”1995年8月,福岛瑞穗在接受日本《妇人画报》采访时曾经表示,“我亲眼看到过没有硝烟的婆媳战争,因此,我渴望创造一种完全没有战争的家庭。有的时候,我甚至想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尽管如此,福岛瑞穗并不因此而否定家庭,她只是希望创造一个不是通过法律手续来维系的家庭,希望构筑一个用情感纽带凝聚起来的家庭。在他们夫妇俩单独相处的时候,福岛瑞穗把丈夫叫作“海渡哥”,丈夫则亲昵地把她叫作“瑞穗妹”。

    如今,正在一所大学的大学院读书的福岛瑞穗的长女,正在走父母们曾经走过的道路——积极准备参加司法考试。得知母亲工作疲劳的消息以后,她也会用手机发短信鼓励母亲——“加油!”

    福岛瑞穗投身政界以后曾有如此感慨:“在权力斗争的世界里面,想想自己还有一个温馨家庭,真的很幸福。”

    现在,因为福岛瑞穗脱离联合政权,日本社会民主党也再次沦为在野党了。此时此刻,福岛瑞穗要率领这个在野党采取新的行动了,结果如何尚不可知,但她的丈夫和女儿肯定会再次与她站在一起的。这,也是一种幸福。

    回望福岛瑞穗的生活轨迹,对于她为了坚持政治理念而不惜脱离鸠山联合政权的举动,或许可以多了一份理解。在这个世界上,信念比黄金更重要。

    日本女右翼诬华人为“潜在间谍”

    日本右翼政治评论人樱井良子这两天以一个耸动的说法吸引了一些人的眼球。在最新发行的畅销半月刊SAPI0上,樱井良子声称,中国可能利用新颁布的《国防动员法》“命令”在日中国人“从事恐怖活动”。此言论2010年12月1日在日本互联网上出现后,引起日本网民的附和。上海学者王少普在接受《环球时报》采访时表示,日本右翼的极端民族主义言行,伤害的不仅是在日华人的感情,也伤害了日本自己的利益。

    以“自由传媒人”身份在日本社会招摇的樱井良子称得上是一个“反华传媒人”。樱井良子1945年10月出生在越南,出生后不久就随父母回到日本。她曾担任美国一家报纸的驻东京记者,从1980年起出任日本电视台一档重要新闻节目的主持人,成为日本家喻户晓的人物。迄今为止,她在《周刊新潮》上先后发表了430多篇专栏文章,其中大多数是指责中国的,她还曾撰写了《异形大国:中国》等攻击中国的书。

    这次,樱井良子在文章中称,2010年10月26日,在日本参议院外交防卫委员会上,自民党籍参议员针对中国7月开始实施的《国防动员法》提出了质询。他们认为,中国的《国防动员法》也适用于在海外的中国人以及在外企的中国人。一旦“有事”,他们将在中国国务院和中央军委的共同领导下开展活动。樱井良子说,目前,在日本的中国人已经有68万之多。在“有事”的时候,中国政府是否会“命令”他们从事间谍、恐怖、骚乱等活动还是一个未知数。需要记住的是,日本存在着一个可能对日本采取敌对行动的68万人,而日本自卫队则仅有约23万人,他们的人数是日本自卫队的3倍。樱井煽动说,“现在的日本与曾经遭遇列强侵略的中国清朝末期非常相似,我们必须注意中国各种不可理喻的行动原则。”

    日本右翼网站2CH等转载樱井良子的上述言论后,日本很多网民留下了“要监视在日中国人!好比美国对居住其国内的伊拉克人一样,不逮捕到监狱,但一定要有所限制”“把中国人赶出日本”等极端言论。也有日本网民指出,“樱井的意见‘极右’,不能相信”“樱井和在特会一样只会造谣”。

    对于樱井良子的这番言论,日本华人社会都认为她是在“作秀”。在日本《朝日新闻》连续9年拥有专栏的知名华人作家莫邦富对《环球时报》记者说,“樱井良子是一个不择手段、不顾事实、不管未来,喜欢‘强奸’中日关系的传媒人。最近,我主持了一场有关中日关系的讲演会,参加的日本企业有1000多家。由此可见真正关心中日关系的日本经济界人士是绝对不会相信樱井良子这番话的。”

    日本媒体近来经常出现一些类似的报道。日籍华人联谊会会长皆川美希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不久前,日本《周刊信使》杂志称,现在日本有3万多中国间谍,《大众周刊》称,在钓鱼岛撞船事件发生以后,中国派出在日本的情报人员,把旧书店里面关于写有钓鱼岛是日本领土的书籍都买走了。樱井良子曾经做过16年的电视主持人,现在却很少有日本电视台邀请她,这是最有说服力的,对于一个被日本主流媒体摈弃的传媒人,我们也不必理睬。

    上海交通大学日本研究中心主任王少普认为,污蔑华人为间谍的论调并不少见,欧美一些别有用心者也喜欢使用此招。中日民间交流历史悠久,两国侨民为所在国的发展做出了不少重要贡献。日本要谋求发展,必须提高国际化程度,否则发展困难。

    从日本女性的追求看中国企业文化

    多少年来,都是“日本企业文化”为人们津津乐道,甚至赞不绝口。不曾料到,日本共同社1月14日一篇题为“日本女性看重中国企业文化尝试赴华发展”的报道,把“中国企业文化”的话题拎了出来,给了人们一个重新检视、重新认识“中国企业文化”的机会。

    共同社的报道指出,一些日本女性意识转变,不甘在国内平庸地生活下去,希望生活不断出现新机,希望自己能够创造新机。这样,她们来到中国大陆的企业,结果是有的不但活跃在企业销售的第一线,同时还担负起打通与中国政界和经济界人脉关系的重担。这样的日本女员工说:“在日本,我决不可能获此重任。”从这里可以看出,“中国企业文化”不是一种排外的企业文化,它具有很大的包容性、宽容性、融合性。相比之下,日本企业尽管多年来倡导“国际化”,但对外国员工的任用总有一堵看不见的墙,或者是让人感到提拔无望,或者让人感到即使升迁也有一定的界限,或者让人感到那种潜在深处的“排外意识”。正如有的评论家指出的,“日本企业文化”的深层是一种“村文化”,它从根本上来说是排外的。

    共同社的报道还指出,一些日本女性离开日本国内的企业,不惜从零做起。推动她们做出这一选择的理由很多,其中包括:日本许多企业仍墨守成规,不把女性看作战斗力;在经济不景气的形势下,招工时的性别歧视愈演愈烈……为此,她们选择了中国。从这些日本女性的选择,人们不仅应该看到“日本企业文化”与“中国企业文化”的区别所在,还应该意识到这也是“中国企业文化”的竞争力之一。

    在日本,有经济上“失去的十年”“失去的二十年”之说,这里面尽管有许多经济政策的原因,但也不能排除“日本企业文化”无法与时俱进的原因。“中国企业文化”的“活”——一种“活性”,给中国企业乃至社会带来了新的“活力”。

    共同社的报道指出,还有很多日本女性向往着创业。她们尽管已经意识到这种创业会有很大的风险,如果在中国选错合作伙伴还会受伤,但是仍然选择了中国企业。也就是说,她们进入中国企业,不仅仅是为求生存获温饱,更重要的目标是想发挥潜能,谋求发展,成就事业,创造财富。为此,她们不惧风险。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企业文化”又可以看作是一种创业的企业文化。相比之下,尽管日本是市场经济的资本主义国家,但它独具的特性,让其企业文化具有浓厚的“守成”成分,压抑了个人的创业意愿,让许多人无法舒展自身的抱负。时代变了,市场变了,职场也变了。如果中国不仅仅是从视觉上满足乃至于陶醉这种“变”,而是从这种“变”中对比、挖掘、拓展出真正的不同之处,势必能够进一步提升自身的发展素质与速度。

    日本女性纷纷赴华打拼究竟为哪般?

    39 岁的长岛芳惠曾在一家日本大型电机厂家工作,但糟糕的工作氛围让她厌烦。一方面,动不动就被说成“女人家家的”,好像做什么事都不被看好;而另一方面,一旦工作上有了成绩,得到上司赏识,又会招来男同事的妒忌。终于,长岛下定决心辞了工作,背上行囊飞离日本来到中国上海。在上海,她先后供职于多家公司,不仅活跃在销售第一线,还凭借丰富的人脉,担当起公司的重任,事业发展蒸蒸日上。

    30多年前,当中国的大门逐渐敞开时,曾有大批中国人远赴东瀛,或是留学,求取先进的科学知识,或是打工,挣得一份高额的收入。30年过后,中国的GDP不仅超越了日本,也出现了大量日本人来到中国就职谋生的现象。据悉,像长岛芳惠这样在上海奋斗的日本女性有一大群人。她们为了实现自我,不惜从零做起,在艰苦条件下摸爬滚打,甚至拿着低于日本工资的月薪,加班到深夜……

    在人们的印象当中,日本女性成人后就应该结婚生子,然后辞去工作在家中相夫教子。那么,是什么让这些日本女性放弃原本舒适的生活和熟悉的环境,甘愿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去冒险打拼生活呢?

    20 世纪经济泡沫破裂后,日本的经济陷入衰退,而这直接影响到每个家庭的经济收入。为了应对日益紧张的生活压力,以往“顾家”的日本女性不得不外出工作,贴补家用。同时,随着受教育程度的不断提高,固守传统的日本女性越来越少。大批知识女性崇尚自由独立的生活,不希望婚后陷入琐碎的家庭事务,更不希望由于经济原因而被对方束缚住自己。因此,即便结婚生子,她们也照样在外工作。

    如果说,是经济原因让温柔的日本女性走出家门。那么,将她们“逼”出国门的则是日本企业里普遍存在的用人体制。一项调查显示,世界500强企业中,女性高管所占比例通常为13.5%。而在日本上市公司中,女性高管所占的比例仅微微高于1%。而另一项调查表明,尽管97%的日本企业承认“积极起用女性很重要”,但真正提拔女性到高层管理职位的单位屈指可数。人数最多的科长级,女性人数也仅占5%左右。虽然日本政府计划在2020年前把女性高层管理职位比例提高至30%。不过,大多数日本企业似乎对这一目标“不感冒”。在经济不景气的形势下,企业招工时的性别歧视愈演愈烈。

    实际上,在世界范围的现代企业当中,女性作用越来越突出。女性因其“细腻、感性”的特点,能够把细致管理和售后服务等常规性工作做得很好。女性担任经理的企业,其社会责任感更强,从而可以得到更广泛的认可。甚至有一项研究发现,公司管理层中的女性越多,公司股价在2008年的金融风暴中的跌幅就越小。这是因为,女性管理者厌恶风险,更重视长期前景。女性经理比例较高似乎可以平衡男同事的冒险行为。这就不得不让人们检讨日本的企业文化。曾几何时,日本企业以其优异的企业文化为自豪。而这些文化确实给日本企业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收益,大大提升了日本企业的国际竞争力。然而如今,在女性作用越来越突出的大趋势下,许多日本企业墨守成规,不把女性看作战斗力。因此,可以说,僵化了的日本企业文化不仅桎梏了本国女性,也制约了生产力的发展,降低了其国际竞争能力。而这,何尝不是日本经济陷入低迷的原因呢?

    追寻日本女性曾在上海卖身的往事

    清末民初的陈伯熙编过一本《上海轶事大观》。我手里这本是上海书店2000年6月作为“民国史料笔记丛刊”出版的。其中有“东洋茶室”这样一个条目,我先把它抄录下来——

    当光绪初年,外白渡桥有所谓三盛楼者,东洋茶室也。执役其中者均为彼邦二八妖姬,六寸圆趺不加束缚,高髻盘云,粉装替雪,亦觉别饶风韵。入其中者纳资一二角,则春浮螺碧,板拍牙红,索笑调情,了无愠意,若输英蚨二翼,不难真个销魂。故少年寻芳者趋之若鹜,继遍设英、法各租界,迨后彼邦国力日臻强盛,不欲留此污点于海外,由领事强迫回籍,前度刘郎不免有人面桃花之感矣。

    短短170多字,也许现在的年轻人已经看不太懂了。这时,我突然想起20世纪70年代在中学读书的时候,中国引进了一部日本电影名叫《望乡》。家里照例搞到几张票子,可是家中父亲却反常了,不像以往那样放行,而是发出“禁足令”,说是里面的内容“不适合中学生看”。天啊,越是不适合中学生看的电影,中学生不越是要看嘛。眼睁睁地看着那几张票子在家作废了,我心里那个气呀,“敢怒不敢言”。于是,我这个中学生就开动脑筋想办法,现在已经忘了是通过什么办法很快搞到了一张票子,居然进入电影院了。当时,懵懵懂懂地并没有完全看明白,只知道这是一部反映日本妓女在南洋遭遇的电影,只记住了那个曾经的妓女“阿崎婆”,还有栗原小卷扮演的那个漂亮的女记者。说实话,“阿崎婆”的故事当初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深刻的感觉,反而觉得父亲“多事”,“没有什么嘛”!而栗原小卷在相当一个时段里都是我的“梦中情人”,是我后来谈恋爱要找的“标本”。此话打住。

    后来,在日本读了日语原版的《山打根第八号妓院》,才知道电影《望乡》就是据此改编的,才知道不仅仅是战争时期,早从日本江户幕府末年到明治时期直至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的大正中期,日本就有不少年轻妇女背井离乡,漂泊到海外卖身谋生,她们的足迹北至俄国的西伯利亚、中国大陆,南到东南亚各国,甚至有人到达印度、非洲。可是,我一直都没有看到有关日本妓女在中国卖身的资料。这次看到了。就是开篇抄录的那段文字。时间,大清王朝的“光绪初年”,也就是日本的明治年间。地点,上海外白渡桥。花小钱,芳龄16岁左右的日本妓女可以给中国人吹拉弹唱,“索笑调情”,多花几个钱,这些日本妓女可以给中国人“真个销魂”。中国上海的纨绔少年们当时“寻芳者趋之若鹜”。后来,日本渐渐强大起来了,“不欲留此污点于海外,由领事强迫回籍”,于是这边的“五陵少年”们发出了“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颓废却也有深情的感慨。

    据说,日本今天一万日元大票上的人物福泽谕吉说过这样的名言:“日本对付亚洲有两种武器,一是枪,二是娘子军。”我要声明,我没有从福泽谕吉的原著上看到过这句话,那么著名的启蒙思想家,能够讲出这么没有廉耻的话吗?即使有想法,也不能说出来呀。我还是存疑的。

    曾在上海做谍报工作的日本人高桥谦在《中国时事》一书里面有这样的描述:明治19年(1886年,光绪十一年),日本邦人定居上海的有700人左右,除了邮船支店、三井物产支店、乐善堂药店和两三家杂货铺之外,过半数是娼妓馆。她们的生活来源支柱就是皮肉生意,

    还带动了周边饮食、旅馆、杂货业的繁荣。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大概因为“国力日臻强盛”,日本政府一度下决心推行废娼令,但效果和影响并不理想。一则是海外妓女遍地开花,日本政府鞭长莫及;二则是日本对废娼后的新生政策没有作出任何实质性的安排。海外妓女“从良”后究竟如何生活,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成为空文,即使领事们带回国一些妓女,这种废娼令也难见成效。

    还有这样的故事。在日本败战后的上海,一群日本妓女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们卷着金银珠宝,却不知道路在何方。她们坐在人力车上,任凭车夫在上海马路上四处游逛,到夜深人静,车夫已经精疲力竭,而日本女人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最后车夫问:“妹妹,你到底要去何方?”日本女人回答:“妹妹无处可去,只请哥哥收留。”同是天涯沦落人,车夫生活在大上海社会的最底层,谋求温饱尚是问题,天上突然掉下个有钱有貌的妹妹,此等好事何乐而不为?于是乎,双双钻进车夫在黄浦江边搭的破茅屋。翻阅1945年日本败战后的上海旧报纸,这类的“喜剧”故事随处可见。

    说到这里,我想给中国电影界的“大腕”导演们提一个建议:不要只拍摄类似“南京大屠杀”题材的电影,戕害我中华民族的血淋淋往事,让中国人感到惨不忍睹,心里也堵得慌。可以适当拍一些日本近现代历史上女性到海外、到中国从事皮肉生意题材的电影,一方面让中国人的知识层面更丰富一些,另一方面也加深认识我们领袖们的结论:“日本人民也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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