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色女-穿越之极品色女 第三卷 必胜篇 第185-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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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188章 窗前月下,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君御邪赤裸的男性身躯高贵得有如神人,完美得不可亵渎,而跪在他面前舔含他腿间巨根的我,显得那么卑微,君御邪是欲的主宰者,而我,只能听从,只能随他的意…… 长达二十分钟的含舔君御邪的***,我微红的脸色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君御邪深深闭了闭了闭眼,享受着最后一下深插入我喉咙的极致快感,他倏然将我的脑袋轻轻推理他腿间的巨根,让我爬靠在窗沿,他双手拖住我的腰部,从背后深深插入了我腿间的幽径…… “唔……萱,你里面好湿……好紧……”君御邪快速在我体内驰骋起来,刚开始他巨大的***才进入我三分之一,就彻底将我填满,可是他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抽插,迫使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包容了他的全部! “啊!好爽!”我紧小的下体被君御邪巨大的***撑到了极限,我双手紧紧抓着窗沿,承受着君御邪一下比一下更猛的抽插,哪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几乎将我溺死,“邪……嗯嗯……你好猛……我快爽死了。” “萱,你下面……太紧……太小了……朕无比爽畅……”君御邪低嘎地粗喉着在我体内疯狂冲刺,“朕爱你的人……爱你的身体……呼……朕爱你……爱到想活活插死你。” “噢!……你插死我吧……嗯啊……被你搞死……我愿意!……”我被疯狂的欲望激的失去了神智,无尽地配合着君御邪狂猛的抽插,粗暴的虐夺…… 思萱苑夜里巡逻的守卫有好几对,我与君御邪单独居住的院落处在思萱苑的中央,守卫只会在院落外头的庭院内巡视,得不到我跟君御邪的命令,不会进这处单独的院落来。 晚饭过后,皇帝君御邪已经派人通知了靖王、祁王、穆佐扬、任轻风四人,明日无后来思萱苑,我将会作出抉择。 当然,楚沐怀已经知道了这事,不用通知,他隔日下午也会来。 夜很深了,穆佐扬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日的午后,他不是与心爱的女子双宿双飞,就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麟洲城驿站的别馆中,靖王与祁王坐在朱红色的小亭内对月饮酒,酒似无味,靖王君御清笑看着对面的祁王,“二皇兄,若是明日萱萱选择的非你,你会甘心放弃吗?” 祁王君行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很苦涩,“放弃?谈何容易?放弃她,还不如要了本王这一条命。” 君御清俊美轻拧,“那,二皇兄预备如何?” 君行云淡淡地回视了君御清一眼,“本王的打算,想先知道萱萱究竟选择谁再说。” 君御清莞尔一笑,“原来,二皇兄的想法也是如此,臣弟在想,若萱萱选择的不是二皇兄你,恐怕二皇兄回去用抢的吧?” “三皇弟,不也是一样?”君行云肯定的反问句,使得君御清俊眉微挑了一下,他没有说话,与君行云静静对月饮酒,直至天明。 楚园是楚沐怀在麟洲的别馆,里头的景致很美,楚沐怀却无心欣赏园中的美景,他只是如同只影一般,站在园中,望着天边的明月,默默地思念着心爱的女子。 逍遥侯府的主人任轻风,此刻不在侯府,他悄悄潜入思萱苑,躲过重重巡夜的守卫,来到我与君御邪居住的院落内,刚刚接近我与君御邪居住的卧房,他立即变了脸色。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一声,一声……传入任轻风耳里,任轻风俊颜惨白,他美得如诗如画的俊脸上盈满哀伤,很难想像,淡若仙人般的他,清淡如水的瞳眸中竟然聚满愤怒,积满痛苦。 任轻风只要再转个弯,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可他至爱的女人此刻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肆意承欢! 君御邪就是那么一个邪气得难以捉摸的男人,他的邪魅,他的霸气,他的睿智,他偶尔的温柔,他绝美的外表……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吸引着我。 祁王君行云与君御邪一摸一样的绝色俊颜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他眸如幽潭,深邃迷人,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与君御邪比之,毫不逊色。 最重要的是,行云为了我,连江山都可以不要,这样的男人,值得我用一生好好回报。 靖王君御清手中拿着一把漂亮的折扇,他手中的扇子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对了,那时我在芙蓉夜市,猜灯谜时,在扇上留了首诗的那把扇子,绝妙的缘分,扇子竟然落在了君御清手上,想来,我与比我小三岁的帅哥君御清,真的很有缘。 但观君御清那张美丽得过火的脸庞,他俊眉星目,皮肤白皙,美丽却英气十足的面庞足以令天下女人自惭,君御清为了我可以不要靖王的地位,在我诈死那次,不知情的他,竟然差点冲入火场为那具,我找来冒充我的女尸殉葬!此番深情,我该怎么报答? 我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楚沐怀精雕细琢的俊颜上,他绝色的帅脸上从来都隐不去那股我见尤怜的气质,令我忍不住要怜香惜草。 楚沐怀这个楚楚动人的男人是离不开我的,他的下半身,只对我有感觉,只对我有兴趣,难道,我忍心让他下半辈子当和尚么? 人家可是超级大帅哥啊,我绝对不忍心。 若说穆佐扬,单是看他那张帅的过火的俊脸,足以让我流口水,更别提他完美清俊的身材,以及他那身精湛超群的医术,他是一个愿意帮我做任何事的男人,我根本无法舍弃。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任轻风身上,任轻风一身洁白的锦衣,他眉目若画。容颜绝色,仿若画里走出来的人,没得不食人间烟火,只要有任轻风的地方,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清淡尔雅浑然天成,让人宛若置身于九霄仙境般,感觉身心舒畅,心旷神怡! 任轻风这样一个美的如天上谪仙般的男人,我相信,世上任何女人都不会舍得离开他,因为,哪怕是呆在任轻风身边,感受着他清淡的气韵,也是一种享受。 这六个男人,绝色帅气,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我怎么看,怎么心动,我的心动,不单单只针对一个男人动容,而是六个。 我是个花心的女人,而且超级色,绝对的极品色女,依我这么爱怜香惜草的心,我是绝对不愿意伤害任何帅哥的。 君氏三兄弟、轻风、佐扬与沐怀,不管我选择哪一个,都会伤了其余五个的心,那么,我宁可一个也不选。 更何况,我的心里,还藏这一个男人,那就是很久没见过的花无痕,不知道花无痕那超帅的小子哪去了? 我的心绪因为花无痕,蕴上一抹担忧。 长时间的静默后,君御邪忍不住开口,“萱,选谁,你说吧。” “我……”我红唇动了动,发现六名帅哥的神色皆浮上了一丝紧张,我悲戚一笑,“史耀前为我而死,他过世才半个多月,我为他的死深感伤怀,在杀了血凤为史耀前报仇之前,不管我跟谁一起,都不会开心的,我的心意,你们不是早就了解了吗?现在又何苦逼我?” 我向他们每一个人都表达过爱意,我估计他们都不认为我爱的是他们自己吧,我就希望他们这样想,因为我实在是想把这些极品帅气的男人全部讨过来坐小老婆555555俺就爱做白日梦。 君御邪蹙起了眉宇,“萱,朕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想其他男人觊觎你,只想今日做个了结。” “了结?我也只想了结血凤的性命,可这都半个多月了,虽然有消息说血凤出现在汴京,可是,难保她何时会出现在我身边,她恨我入骨,一定会杀了我,我连性命都得不到周全我如何有心思追求心中的真爱?”我脸上浮现决绝的神色,“不杀血凤,我决不说出自己的真心意!” 祁王君行云和靖王君御清对视一眼,由君行云开口说道,“萱,你等着本王,本王这就会汴京追寻血凤的下落,誓取血凤人头来见你!” 君行云说罢,他深深地忘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君御清定定地看着我,“萱,你等着我,我跟二皇兄一块回汴京捉拿血凤。”君御清说完,跟上君行云的步伐。 楚沐怀与穆佐扬也跟我道别,相继前往汴京欲取血凤人头。 任轻风淡然如水的眼眸深情地望着我,“萱萱,二哥会护你一生,你的心愿,二哥自会不遗余力为你达成。”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上露出一抹坚定,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清俊如仙的身影亦转身离开。 望着五名帅哥离去的方向,我的心里怅然若失,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今日的选择,因为血凤的关系,有办法推迟。 其实,杀血凤为史耀前报仇,是我目前心中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想做的事,虽然成为一时的借口,却也是事实。 “萱萱,他们都走了,为你前往汴京城擒杀血凤,朕自然不能落于人后。”君御邪轻拥着我的肩头,“朕离开汴京皇城太久,也是时候回京了,你赔朕回去,好吗?” “嗯。”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忆起爱我至深的史耀前,我双拳握得死紧,“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血凤!” 我与君御邪乘坐豪华的皇家官船,船在麟洲与汴京城相同的水路——汴麟江,快速行驶,原本水路回汴京城需要十天,船开得过快,硬是七天就到达了汴京皇城。 回到汴京皇城以后,我不愿意回皇宫,君御邪就陪着我住进了汴京城郊的别苑——帅草园。 帅草园原来是靖王送给我的一座别馆,后来被我改名帅草园,用来包养当时的身份还是风满楼男妓风挽尘的楚沐怀。 君御邪知道帅草园曾是靖王君御清的别苑,我骗君御邪说,帅草园是我从靖王手里花银子买来的。 君御邪虽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说辞,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君御邪不喜欢帅草园这个名字,他俊逸的帅脸上满是不高兴,只说要把这别苑的名字给改了。 我不同意,他便由着我作罢,哪怕是一件要改园名这么小的事,君御邪没有用皇帝的权利来压我,他的心真的很宠我我渐渐明白君御邪爱我的心,对于他曾经害我失去腹中宝宝的怨恨,似乎淡了不少。 帅草园的书房内,书桌上堆放了不少皇宫送出来的奏折,君御邪正在凝神批阅折子,而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是不是无聊地翻阅几页奏折打发时间。 此时,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书房内,向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与站在君御邪身边的我,单膝跪地行礼,“下官林贵修,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君御邪合上正在批阅的一本折子,“起来吧。” “谢皇上。” “林贵修,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皇上,血凤神出鬼没,武功高强,下官派的人几次截杀到血凤,都被她跑了,近来探子探查道血凤昨晚在汴京城郊十里的一个茶蓬吃过些糕点,汴京城郊十里,又一座庄苑,名为天阴山庄,据下官所知,天阴山庄乃阴魔教的总坛,血凤曾是前阴魔教的教主,而现任阴魔教主——天魔,乃是祁王爷,下官判断,血凤出现在阴魔教附近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想重掌阴魔教大权。” 君御邪眉头深锁,“不,朕认为,血凤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我淡淡地站在一旁插话,“本宫也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林贵修神色浮上不解,“这……下官愚昧,还请皇上与皇后示下。”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样,君御邪笑道,“皇后,你来说吧,朕想知道,你的想法,跟朕的想法,一样不。” 我微微颔首,说出心中所想,“在麟洲与血凤一战,血凤负伤逃走至今,已经二十六天了,血凤的伤早已经复原,在这么长的时候力,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如果本宫估计的没错,阴魔教的总坛天阴山庄,血凤早已经收复了,天魔,也就是祁王爷这些天都在麟洲城,若是天阴山庄易了主,全都服从了血凤,那么,天魔就得不到阴魔教总坛易主的消息,当然,一些不服血凤的人,早就被血凤除掉了。”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浮现欣赏之色,我转眼瞥向林贵修,“林大人,据你探子探测到的消息,血凤重掌了天阴山庄没有?” 林贵修恭敬地回话,“回皇后娘娘,没有。” 我接着继续往下说,“那么,天魔是阴魔教之主,他回到汴京城自然会回天阴山庄,本宫猜测,血凤的目的是要等着天魔回天阴山庄,不好天罗地网引天魔入瓮,她封锁了已经夺回天阴山庄的消息。”我的目光转向君御邪,“不知臣妾的想法,可与皇上一致?” 君御邪深深地盯着我,他邪气凛然的目光深邃到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也是如此作想,想不到皇后心思慎密,聪慧到超出了朕的想象,不,应该说,皇后的一切,都出乎朕的意料。” “一切?”我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也包括我跟N个帅哥上床的事吗?虽然君御邪知道别的帅哥心里对我有意,可是,那仅止是心灵上。 至于身体上,他并没有捉奸在床的证据,只有我曾经是君行云的萱妃,跟行云上过床,才是抹灭不了的事实,那么,君御邪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其他帅哥肉体上也有了一腿?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臣妾不明白皇上指的一切是什么。” 君御邪淡笑,笑不入眼底,“朕指的是皇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聪颖慧黠不输于朕。” 鬼才相信你说的就这么简单,我不置可否,“是么。” 君御邪薄唇微抿,他的目光转向林贵修,“祁王回汴京后动向如何?” “回皇上,祁王回京后力查血凤下落,祁王府的探子也探不到血凤出现在天阴山庄附近的事。”林贵修顿了顿,又道,“自从皇上下令通缉血凤之后,欲取血凤人头换十万两悬赏黄金的猎头人比比皆是,只是,近几天,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驻守麟洲的逍遥侯任轻风也来了汴京,他们似乎也是冲着血凤来的,按他们的财力,区区十万两黄金根本不放在眼里,下官觉得此事很可疑,需不需要好好探查一番?” 君御邪一挥手,“此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需继续探查血凤的动向,伺机将血凤的人头取回来给朕,好了,林爱卿,若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了书房。 楚沐怀跟任轻风到汴京本身就是为了我取血凤的人头,是不用多查。 要血凤人头的还有靖王、祁王与穆佐扬,他们全都来了汴京,目的是圆我杀血凤的心愿。 我若有所思地蹙起秀眉,对君御邪说道:“皇上,臣妾想上祁王府一趟。” 君御邪脸色有些不悦,“皇后担心祁王的安危?” 我淡淡一笑,“既然知道,还问?” 君御邪有些愤怒地盯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指责,我怎么可以担心别的男人? 担心行云就是担心行云。 我坦然地回视他的眼神,最终,君御邪无奈一叹,“萱,朕陪着你上祁王府。” 呃……我有些微楞,“我担心别的男人,你竟然隐忍了怒气,若是以前,你一定会对我有所责罚,现在居然大度到要陪我去祁王府,你何时变得这么宽容?” “朕乃一代帝王,天之娇子!也只有皇后,敢用‘你’字来直呼朕。”君御邪微微一笑,“朕对你,从来都是过于宽容,朕今天能容忍你担忧别的男人,或许,朕是受了史耀前的影响,史耀前过于伟大,让朕敬服。” 我心里乐翻了天,最好你宽容到准许我同时拥有N多老公,可是,君御邪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变了脸色。 “萱,你要记住……”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朕的容忍度——有限!” 我翻了个白眼,大步朝书房外头走,君御邪跟上我的步伐,我与君御邪换上了一身平民便装,出现在祁王府大门口。 祁王府大门口的几名守门侍卫一见我与君御邪,立即单膝跪地,“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我跟君御邪曾多次出现在祁王府,祁王府的侍卫认得我们,并不意外。 君御邪直接切入正题,“祁王呢?” 其中一名侍卫恭敬地开口,“回皇上,祁王爷刚刚气匆匆地外出了。” 我神色冷凝地问,“他去哪了?” “回皇后,属下不知。” 也对,祁王的去处,要不是他自己交代,区区看门侍卫,又怎么会知道? 君御邪眼神微眯,“祁王是往哪边走的?带的人多吗?走了多久?” 侍卫指了下城外的方向,“王爷是向城外走的,他孤身一人,离开有半个时辰了。” 我心神一凛,祁王君行云也知道血凤出现在天阴山庄附近的消息,莫不是行云以天魔的身份回了天阴山庄(也就是阴魔教总坛)? 行云已经走了半个时辰,换现代的时间来算,等于一个小时,从祁王府到城外十里的天阴山庄,慢则半个小时,要是用轻功的话,十分钟就够了。 这么说,行云有危险,若是血凤真的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行云入瓮,我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眼,君御邪立即下令,“带上五千精兵,随朕前往城外十里——天阴山庄。” 行云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皇兄与臣弟这番话毫无意义,皇兄与臣弟心知肚明,身在皇家,无所谓卑不卑鄙,只有‘成王败寇’四个字!” 君御清讽笑着点点头,“二皇兄说的没错,今日臣弟落于皇上手中,臣弟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既是如此,朕自然不会对你们客气。”君御邪低喝一声,“来人!” 帅草园的大门外立即涌入大批的大内侍卫,为首的侍卫统领对着君御邪拱手一揖,“皇上有何吩咐?” “祁王君御祁、靖王君御清企图谋反,将他二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君御邪一声令下,靖王与祁王的双手马上被几名大内侍卫反擒住。 祁王君御祁(行云)与靖王君御清都中了十香软筋散,根本无力反抗,指的束手就擒,他们绝俊的五官上都露出苍白无力感。 我呆了十秒,不满地看向君御邪,“皇上,原来你一直在帅草园外头安排了大批皇宫侍卫,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朕为什么不可以?”君御邪的眸光阴冷邪魅,“祁王、靖王欲加害于朕,欲颠覆朕的江山,朕的做法,没有错!” “可是,靖王与祁王是皇上您的手足兄弟!”我还想再说什么,君御邪截断我的话,“企图对朕不利的人,哪怕是朕的手足,朕也绝不姑息!皇后不必再多言,为逆党求情,别怪朕以同罪论处!” 我张了张嘴,很想说,同罪就同罪,可是,那样做,太过意气用事,若我与靖王祁王三人都进了牢房,谁来就我们? 任轻风远在麟洲,远水救不了近火,穆佐扬、楚沐怀、花无痕三位帅哥现在不知所踪,指望他们,未必可行,再说,他们不一定斗得过皇帝。 还不如我暂时忍下一口恶气,再想办法救祁王与靖王。 现在的我,虽然有了血凤的绝世武功,可是,自得到了血凤的内力当日起,我的身体必需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适应血凤的高深内力,现在才过了半个月,才有半个月时间,我才能运用血凤的内力自如,否则,现在强行运内力,我只会走火入魔,死路一条。 见我不再出声,君御邪大手一挥,靖王与祁王立即被压了下去,临行前,君御清与君御祁的目光都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从他们眼中,我看到了无悔,看到了坚决,看到了绝望,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靖王与期望被押往刑部天牢,帅草园中又恢复了平静,丫鬟红香站在一旁,君御邪与我都没有出声。 久久,君御邪幽幽轻叹一声,“红香,带皇后娘娘去房里歇息。” “是,皇上。” 红香扶着我慢慢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经过这么一闹腾,我心神俱疲,是该好好整理下思路,下一步,我该做些什么。 我回房歇息之后,君御邪一个人静静站在帅草园的庭院中,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他,尊贵非凡,邪魅诡异,再无形中,能给予人沉沉的压迫感。 君御邪负手而立,似在等待着什么,也似在安静思考…… 须臾,身穿官袍的大臣临桂徐匆匆走入帅草园,停在君御邪跟前,“下官林贵修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君御邪的视线遥望着远方,淡淡地问,“林爱卿,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本朝御医穆佐扬可有消息?” “回皇上,这本个月来,穆御医请了病假一直窝在穆府中,就连太后的了风寒,点名宣召穆御医入宫看诊,穆御医也以病推脱,据下官安插在穆府中的内先观察,穆御医日日对月兴叹,容颜憔悴,颓废至极。”林贵修顿了下,又道,“至于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他一直住宿在汴京城内最大的客栈——龙云客栈,据龙云客栈内的小二透露,楚沐怀这半个月来,一步也未踏出过他住的客房大门,连饭菜都是店小二送入房内的,不过,今日,楚沐怀与穆佐扬御医的举动都很奇怪。” “哦?”君御邪一扬眉,“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今日一整天,穆御医与楚沐怀二人几次走到了帅草园门口,又都退了回去。” “好了,朕知道了。”君御邪摆了摆头,“你先下去吧。” “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低喃了句,“楚沐怀,穆佐扬,你们终是按耐不住了。”随即,君御邪走到我房外,纵身跃上我房门口的大树上悄悄潜伏。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抹清俊的身影从不同的方向跃过墙围,潜入帅草园,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我的房门口,躲在树上的君御邪眯眼一看,这二人不正是楚沐怀与穆佐扬吗? 君御邪嘴角擒上一丝冷笑,指尖一弹,细细的粉末飘散在夜空中,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楚沐怀没料到穆佐扬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我的房门口,他一愣,随即讽道,“穆御医好雅兴,深更半夜前来帅草园,不知所谓何事?” 穆佐扬站在离楚沐怀三步之遥,清冷地回话,“在下前来,跟楚兄是一个目的,带皇后远走高飞。”穆佐扬划一说完,他脸色一变,“不好!快屏住呼吸,空气中有股异香,有人下了十香软筋散!” 楚沐怀大惊,“中了此毒会怎么样?” “中了此毒,全身瘫软无力,无法运功,毫无反抗之力。”穆佐扬话才说完,君御邪从树上飞身而下,同时,他指间弹射出两枚石子,分别点了楚沐怀与穆佐扬的穴道。 楚沐怀与穆佐扬同时动弹不得,他们不可置信地望着从树上飞身而下的君御邪,“你……” 君御邪没有说什么,他大手一挥,一旁早已埋伏好的侍卫立即现身,将楚沐怀与穆佐扬押了下去。 一切似乎神不知,鬼不觉,侍卫押着楚沐怀与穆佐扬走后,君御邪刚要转身离开,我随即打开房门。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飘过一抹难得的讶异,“萱,你还没睡?” 没忽略君御邪眼中的那抹惊异,我冷然地勾起唇角,“皇上,你很讶异,为什么红香在我的卧房中下了迷香,我却没有沉沉睡去,对么?” “皇后你……很聪颖。”君御邪的这句话,算是承认了我的问题。 “皇上跟我都曾服用过穆佐扬御医的灵丹妙药,一般的迷药,伤不了皇上你,也伤不了我,皇上猜到楚沐怀与穆佐扬会前来找我,事先命令丫鬟红香在房中下了迷魂散,此迷魂散必定能对我起效,让我睡得死沉,可是,靖王与祁王被擒,我又怎么可能连半天警觉性都没有?”我苦涩一笑,将房门大开,指了下房内,“皇上看看房里就知道了。” 顺着我指的方向,房内的地板上,丫鬟红香跌趴在地上昏睡,君御邪微微一笑,“原来,皇后在红香对你偷下迷药之前,就将她迷晕了,若皇后想为楚沐怀与穆佐扬求情……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靖王与祁王是你同胞兄弟,你都没有心软,何况是穆佐扬与楚沐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要为他们求情,我只想知道,皇上预备如何处置他们?” 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我半晌,他终是无奈地开口,“从朕以祁王与靖王谋逆的罪名关押他们,以皇后的聪慧,就应该猜到朕的决策了。” 我全身一震,身形几乎站不稳,君御邪赶紧扶住我软倒的身躯,我不可置信地抬首望着他绝俊的面庞,“皇上,谋逆之罪,重则株连九族,轻则丢失姓名,且不提楚沐怀与穆佐扬这两个对皇上来说的外人,但就祁王与靖王来说,两位王爷的九族。皇上也包含在内,皇上自然不会罚此一罪,可是,篡谋江山,最轻的罪也是死路一条,皇上,您真的忍心取他们的性命吗?他们是你的亲兄弟!” 君御邪沉痛地闭上双眼,当他再睁开眼睛时,邪气凛然的眼眸中多了抹阴冷,“萱,朕知道,朕的做法伤了你的心,可是,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朕若不先下手为强,朕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站在朕的角度想想,就应该清楚,朕的做法,没有错。” “事已至此,皇上多解释也没用。”我生气地向推开君御邪的怀抱,可是,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我,连站稳都相当的困难,根本无余力推人。 “朕会现分别将祁王、靖王、楚沐怀与穆佐扬死人关押,他们的姓名暂时无忧,皇后不必忧心。” “分别关押?”我嘲讽一笑,“皇上好细的心思,皇上是怕他们合计商量对策逃逸,才将他们分别关押的吧,至于暂时的性命无碍,不知皇上几时,下得了狠心将他们处斩?” “萱,你不要逼朕!朕说过,朕情非得已!”君御邪愤怒地低吼,“若他们早些时候肯放弃你,朕决不为难他们,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一个都不肯,朕给他们的机会太多了,他们非逼得朕出手,而今,就算他们肯放弃你,朕的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君御邪说罢,一拂袖,大步开立,我急忙出声。“皇上!” 君御邪停下脚步,没有回身,“皇后还有何事?” “祁王、靖王、楚沐怀与穆佐扬,他们各个都是天之娇子,人中龙凤,臣妾不敢奢求皇上肯放过他们,晨起只希望皇上让他们在囚牢中能高床软枕,过得舒服些。” 没有思索,君御邪微颔首,“朕答应你。” 我踏着虚浮的步子,颤颤颠颠地走到君御邪身后,面无表情地轻启朱唇,“皇上,臣妾随你回皇宫。” 君御邪转过身,低首盯着我绝色的娇颜,“你确定随朕回去?”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君御邪绝美的俊颜闪过一抹欣喜,也闪过一丝心痛,“萱,朕身为一国之君,长期呆在宫外,确实不合适,你能随朕回宫,朕恨开心,可是,曾经,朕放下身为帝国的尊严,百般恳求你随朕回皇宫,你都拒接了,尔今,你要随朕回宫的目的,无非是待机为那几个男人求情,待机救那几个倾慕你的男人!” 君御邪一言道破了我要回皇宫的目的,我有种谎言被戳破的尴尬,我嘴角擒上抹冷然,我张颖萱要回皇宫,又何止救那几个深爱我的男人那么简单? “那……皇上究竟让不让我回宫?” “让!朕,求之不得。”君御邪深沉地看着我,“不过,朕有个要求。” 我直觉地问,“什么要求?” 君御邪冷冷地开口,“在朕处决那几个男人之前,皇后你,半步不得离开朕,不得为那几个男人求情,更不准设法营救那几个男人。”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那是不可能的,你说不救就不救?你当我谁啊? 见我答应的如此爽快,君御邪狐疑地望了我一眼,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那,走吧帅草园外,以后銮轿等候。“ “等等,皇上,臣妾中了十香软筋散,请皇上把解药给臣妾。“我朝君御邪伸出手,君御邪未加思索,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再从小瓷瓶中倒了粒白色的药丸给我服用。 服用了药丸,我觉得力气一点一点地回来了,知道多日后,我才惊觉,原来,君御邪给我服用的白色药丸,不止十香软筋散的接要那么简单,只可惜,当我知道时,为时已晚。 我与君御邪走出帅草园外,上了等候在院外的皇帝御用銮轿,在大批御林军的护送下,回了皇宫。 我看着任轻风眉目如画的俊颜,“轻风,你不问一下,‘天杀’是什么药吗?” 任轻风淡然一笑,“是什么药,皆无妨,我只知道,‘天杀’,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就要设法给你。” “我怀了君御邪的孩子,你还愿意爱我吗?” “愿意。”任轻风伸手轻轻抚摸着我洁白如玉的脸蛋,“在我心里,你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是我心之所爱,能永远守候着你,是我的心愿。” 任轻风清淡灿亮的眼眸中蕴满认真,无法言语的感动之情盈满我的胸怀,我心知,对于任轻风,我不需要道歉,我认真的许下承诺,“轻风,我张颖萱,此生定不负你。” 任轻风温柔地将我拥入怀,“轻风,亦是。” 在我离开章运宫后,任轻风躲过皇宫的重重守卫,他清俊的身影翩然跃过宫墙,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皇宫消失。 靖王等四人处斩在即,皇帝君御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下令任何人等不得探监,若要为靖王等四人送行,明日午时,刑场允许送别。 任轻风先悄悄潜入新任刑部尚书葛东山的府邸,盗得刑部尚书的令牌,在前往刑部大牢。 刑部尚书掌管着整个刑部,自然可以出入刑部大牢自如,而刑部尚书的令牌,代表着刑部尚书大人。 刑部大牢门口,任轻风没有多说一个字,亮出了刑部尚书的令牌,刑部看牢的一干官兵狱卒立即单膝跪地,不敢多问一个字。 任轻风淡淡开口,“穆佐扬被关押在哪?” 其中一名狱卒回答,“在里头牢房的倒数第三间。” 任轻风毫无情绪地吐出两个字,“带路。” “是。”那名狱卒手拿火把,带着任轻风走入守备森严的刑牢,到了关押穆佐扬的那间刑牢门口,狱卒打开牢门后,就恭谨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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