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语无伦次地说邵建军我要你当着老同学的面说你喜欢我,说呀,说你一直是喜欢我的,快说呀,我要你现在就说,你上学的时候偷着喜欢上我了……我真的不知道邵建军的脾气那么犟,大家一起玩么,他犯不着为此认真的,可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听说马丽把酒灌进他的脖子里,邵建军当时突然就火了,一点面子都没给马丽留,大家也愣住了。邵建军猛地一把将马丽推翻在地,马丽的额头重重地磕在茶几的角上,起了很大的一个包,血也汩汩地流了出来。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邵建军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当着同学和小姐的面指着马丽狠狠骂了一句。邵建军说你他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跟那些鸡有什么区别?老子会喜欢你?做梦吧你!!
所以,马丽在几秒钟的愣怔之后,那张被她修饰得一丝不苟的漂亮脸蛋全变了色。恼羞成怒之后的她顺手抄起一只酒瓶子,凶猛地朝邵建军抡过去。
小姐们被吓得哇哇直叫,其他同学还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邵建军已经死狗样瘫软下来了。那时,马丽手里的酒瓶也砰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很刺耳的玻璃碎裂声,又把大伙儿给吓了一跳。
因为公司要拓展业务,我爱人调去外地的一家分支机构工作。他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一趟,有时间隔更长,回来没几天又匆匆忙忙从我的睡梦中飞走了。
夫妻生活的内容变得更加简单而又空洞,偶尔的接送,偶尔收到来那边的一件礼物,偶尔的小别胜新婚的相聚,以及偶尔响起的一串电话铃声,我和丈夫的关系好像由爱人又回到了恋人。我知道,这些都只是形式,女人一般都比较喜欢形式上的东西,可我不。
所以,我终于决定去见一见那位网上自称是“冰糖”的朋友。
我一直没有问过这位网友性别问题,但我还是希望“冰糖”是异性。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见见本人,毕竟我们已经聊了有一阵子了,虚拟世界的交往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我知道这些都是借口,我在逃避,或者想故意让自己陷落以至于迷失。女人有时也需要这种奇怪的感觉吧。
我在梦中期待着的那场约会正姗姗到来,“淡若菊”和“冰糖”,多么诱人的两个名字,它们放在一起会怎样?会成就一杯好茶吗?那将是何种滋味?在胡思乱想和战战兢兢中,我们终于见面了。
那晚在灯光昏黄的隔着一道茶几的咫尺之间,那人正在慢慢吸着烟,并冲我点头微笑,他的笑容有几分得意和神秘的味道。而我还依稀记得许多天以前他嘴里胡乱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表情痛苦,五官扭曲,喝得醉醺醺的,那时他多像一个大男孩,渴望得到一份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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