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打完,气得浑身发抖。
贺兰懵了下,不敢相信地瞪着顾惜,脸上全是凶悍:“你敢打我。”
说完,她扯掉浴袍,光着身子扑上去。
顾惜只觉得头发一阵锐痛,脸上被重重地扇了十几下。
直到小腹被狠狠踹了脚后。
才听到裴宴远远低厉声呵斥道:“够了。”
他将贺兰拉起来,用不屑的目光阴沉地扫了地上的顾惜一眼,淡淡道:“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动手,贺兰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的女人,不要变成一个泼妇。”
贺兰立刻露出小动物一般的笑容:“对不起,裴宴,我就是生气。她竟然还对你有妄想,而且她弄脏了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生日?
对啊,顾惜自嘲地想,今天是贺兰的生日,可也是她和裴宴的结婚纪念日啊,所以她才会以为——
身上的疼痛,和内心的羞耻让她闷哼了一声。
已经不想听两人的甜言蜜语,她摸索着爬起来,正准备离开。
“站住。”男人冰冷的语气从身后传来。
顾惜苦笑,还想怎么样?还不够吗?!
今天是他们结婚纪念日啊,三年前她怀着羞涩和期待嫁给了他,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她缓缓回身,就听裴宴冷冷的声音道:“身上的bra不是你的,顾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脱下来。”
“什么?我回去自然会脱下来还给 你们。”顾惜气得发抖,喉咙一阵腥甜。
她倔强地摇着唇,死死捏着拳,只能靠着门才不会倒下。
“不,现在就脱。”裴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眼眸危险地眯缝了起来。
“那你让贺兰自己来脱吧,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来就我来,”贺兰立刻冲过来,对着顾惜的身上和胸口狠狠地掐了两下,顾惜竟然敢在裴宴面前暴露这么美的身体!!
她又嫉妒又仇恨。
“贺兰。”裴宴忽然一把将贺兰拉住推到一边,眼眸深沉地打量了下顾惜,“贺兰我说过讨厌泼妇,现在你出去。”
贺兰一惊,忙道:“对不起,阿宴我不是故意的,可我跟你的时候确实是个处,不像顾惜,顾惜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出去!!”
她的话似乎触碰了男人的逆鳞,裴宴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看得贺兰瑟缩了下,不甘地撇撇嘴,走出了办公室。
下一刻,裴宴走过来,一把扯掉了顾惜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留那bra没有动。
顾惜吃惊地抬头看着裴宴:“你做什么?”
“这不就是你穿这个的用意吗?三年没碰你,果然受不了了?”裴宴冷笑,将她一把抱上了桌。
顾惜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欣喜,这三年来,他早就伤透了她的心,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早和他离婚,何况还穿着他送给别人的bra,这么明显的羞辱,顾惜怎么能看不明白。
“不要,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她拼命的挣扎厮打。最后弄得裴宴火气,直接扯了领带将她的手绑在桌腿上,一个挺身。
久未曾被触碰的地方,忽然被破入,顾惜痛得闷哼了一声。
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一顿冲撞,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被迫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
想到刚刚男人和贺兰做过什么,这种疼痛就更甚了千百倍,泪水仿佛永远流不完地从眼底涌出。
而裴宴楞了下,有些迷恋的忽然亲吻上她胸前的bra,这行为让顾惜再次激动了起来。
他当她是谁?贺兰的替身吗?!
“不,我恨你,裴宴,我讨厌你!!”
讨厌?
裴宴的眼睛疯狂地红了红:“讨厌我,所以才在新婚夜先给了别人,还生下了那个野种是吗?”
“你王八蛋,阳阳是你的,他是你的孩子,裴宴你混蛋,你这个蠢货!!”
说她、羞辱她,顾惜都可以忍受,但她不能忍受别人侮辱她的孩子,尤其这人还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天知道阳阳多崇拜,多喜欢裴宴。
可裴宴从没正眼看过孩子,一年阳阳只能见到他几次而已。
每次孩子在幼儿园受了委屈,回来哭着和她要爸爸的时候,顾惜的心,就仿佛被一片片的撕裂。
她大骂道:“裴宴,你什么都不懂,你自以为是,总有天,你会遭报应的,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有孩子,啊———”
裴宴被她骂得火气,一口咬在她胸上。
顾惜惊呼一声,接着就感觉男人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多加入了一根手指。
原本就承受得很幸苦的地方,一阵剧痛,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裴宴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也楞了下,慢慢抽身。
当看到她白裙上点点殷红,却又神经质地笑道:“三年了,你这次倒是真给我落红。”
顾惜死死咬着唇,她疯狂地将他桌上的东西朝着他砸去,裴宴站得远远的,像欣赏一场闹剧般看着她发泄,看着她像孩子般地哭泣,再看着她如行将就木的老妪一般,摸索着将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
她没有再穿那件bra,将它扔在那堆凌乱破碎里,狠狠践踏。
发泄完,顾惜走进裴宴的休息室内,用水清洗自己,当水触碰到身下的撕裂时,她捂着唇,无声地又哭了一次。
她太难过了,并没看到男人在她身后有些复杂的目光。
等从休息室里出来,她拿起包,才发现手机没在包里。
忽然,手机被递过来,裴宴冷冷地道:“刚刚阳阳来电话,他让我去参加他的家长会,我说考虑下。”
顾惜猛地抬头,看向裴宴。
裴宴勾唇道:“你想我去吗?”
顾惜死死咬着唇,将屈辱愤怒用力咽下:“我想你去,你就会去吗?”
“当然不会,我凭什么要去给一个野种开家长会?!”
顾惜一把抓住裴宴的衣襟叫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就不肯信我的?我没有出轨,孩子是你的,是你亲生的,如果不信,一个亲子鉴定就能证明一切。”
裴宴冰冷而坚决地拿开她的手指,冷漠地道:“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任何事,顾惜,想让我去开家长会,你可以用别的办法,比如——”
“我不要,既然你不想去,就别去。”顾惜冷冷地道,其实天知道她多想叫裴宴去,阳阳肯定会兴奋得像一只小老鼠,可——
“很好,”裴宴眼底变冷,“我无所谓。”
顾惜不想看到他对孩子这样,忍不住道:“裴宴你不要这样,孩子真的是你的,婆婆都说了,孩子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裴宴忽然恼怒起来,开门将顾惜推了出去,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厌恶:“滚!!”
顾惜一阵无力,三年了,他的厌恶来得毫无道理,明明一个亲子鉴定就能证明一切,他却又拒绝,顾惜真的不明白,她快被逼疯了。
……
深夜,裴宴被老妈叫回家,说是顾惜病了,让他必须去看看。
刚开门,一个光裸温香的身体扑到他怀里。
裴宴眉眼里一阵恍然,他控制不住地按着顾惜,将她狠狠地折腾了一晚上。
早晨,顾惜被阳阳软软的小奶音惊醒。
她刚刚准备起床开门,忽然,被从身后再次贯穿,她惊呼一声,外面的小阳阳听到声音,更是焦急地拍门喊道:“妈妈,妈妈,你怎么啦?”
顾惜死死咬着唇,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其实从昨晚很早开始,她就没有任何舒服可言,每一下都如同刀割。
而男人却不知道疲倦,直到她痛得晕过去,才放开她慢慢起身。
临走的时候,他站在她床前静静看了很久,也曾伸手想触碰她的脸。
可却忽然顿住,厌恶地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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