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投在安柠背上,把安柠的身影剪得朦胧又神秘,其中还有安柠的目光和刀尖在危险的闪动着,年伽想,这真是要命的美丽啊。
要死了吗?
死在安柠的手里?
年伽心里居然毫无恐惧,甚至想唱歌。
于是他笑了,看着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而短促的直线,瞬间已抵他的胸口。
突然之间,一只手无声无息的闪现,鬼魅般的抓住了安柠的手臂。
安柠和年伽皆是一悚,这只手是怎么出现的?
他(她)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安小姐,请你务必冷静。”一个感性、柔和的男声响起来,“你这么努力的活着,一定不是为了跟谁同归于尽吧?”
安柠还在死死的盯着年伽,还想再刺下去,但她的手挣脱不开来人的箍制,不得不停手,转头看向来人。
来人戴着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幽深好看的丹凤眼,她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谷渊。
谷渊看着她,深不见底又异常锋利的、带着警告的眼神令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猛然冷静下来,松开年伽的脖子,淡淡的道:“你说得对,为了这种人赔上我自己不值得。”
谷渊也放开安柠的手:“安小姐能冷静下来,我很欣慰。”
脖子获得自由的年伽低头,用力的咳嗽了数声后突然伸手,快速抓向谷渊的脸部,想把谷渊的口罩扯下来。
但谷渊似乎早有防备,年伽的魔爪刚动他就立刻后退两步并微微摆头,躲过了年伽的突袭。
年伽不甘心,跳起来,两个箭步冲上去,再次伸手抓向谷渊的口罩。
然而谷渊迅速的、灵敏的伸出长腿往年伽脚下一绊,年伽就闷哼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好一会儿没爬起来。
“安小姐,”谷渊看都没看地上的年伽一眼,客气的对安柠道,“我建议你还是赶紧送这位先生去医院,务必让他得到及时治疗,同时赔偿他的医疗费,免得这位先生斤斤计较,为区区小事起诉你。”
安柠盯着地面上的年伽几秒后,从嘴里迸出一句话:“真像条狗。”
年伽气死了,扶着雕像慢慢爬起来,怒道:“安柠,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我现在就报警,不让你坐几个月的牢我不姓年!”
他为什么对安柠打不还手?就是想激怒安柠,然后去告她。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年先生,”谷渊又彬彬有礼的对年伽道,“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你跑到安小姐的公寓楼下等安小姐出现,然后出言挑衅,用语粗鄙,这事若是被媒体曝光,对你很不利啊。”
“媒体曝光?”年伽狠笑,“哪家媒体敢污蔑我?还有,你又是什么东西?”
他盯着谷渊的目光,几乎想把谷渊的肠子什么的都给挖出来。
他虽然看不到谷渊的脸,但看谷渊的穿着、气质、仪态,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鹤立鸡群,不,凤立鸡群一样的存在,安柠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能勾搭上这样的男人?
还有,他非常讨厌眼前这个男人,讨厌得要命,他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然后弄死他。
“我是c国的公民。”谷渊微笑,“这里是公众场合,希望年先生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给年家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年伽死死的盯着他:“你认识我?”
谷渊微笑:“年先生可是华京的名人,我当然认识。”
年伽抬手往上方一指:“监控可以证明是这个死女人主动攻击我,我完全没有还手,她还拿出刀子刺我,犯下的可是故意伤害罪或激情杀人罪,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可以抹去她的违法行为?”
谷渊从容的看向安柠:“安小姐,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安柠右手手腕一转,将弹簧刀的刀尖对准自己的胸口,冷笑:“那我也刺自己一刀不就行了?”
说话的同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尖刺进自己的胸口。
年伽脸色大变,惊叫声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谷渊的脸色也沉了。
然而两人都来不及出手阻止。
没有鲜血溅出。
安柠保持着刀尖插在胸口上的姿势,淡淡的道:“逼真的道具刀而已。”
年伽狠狠松了一口气,随即心头升起一名莫名的怒意和恨意:“道具刀又怎样?你想杀掉我的意图非常明显,而且你也实施了伤害我的行为,有监控作证,你还是要坐牢。”
“年先生冷静。”谷渊迅速恢复了镇定,微笑,“我听说这架监控器今天坏了,你刚才和安小姐的纠纷应该没有被录下来,而恰好经过这里的我,看到的是你先挑衅安小姐,安小姐才在冲动之下对你实施暴力,如果你非要起诉安小姐,结果大概就是安小姐赔偿你的医疗费和误工费。”
“监控器坏了?”年伽的脸色很不好看了,“你怎么知道?你干了什么?”
这里是高档小区,监控器会那么容易坏吗?真坏了肯定会马上修理。
所以,口罩男人有能力让监控器及时“坏掉”?
“因为我对这个小区很熟悉,”谷渊微笑,“跟物业人员也认识,刚才听说的。”
“你在威胁我?”年伽眯起眼睛,“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监控到时是好还是坏。”
“不用走着瞧。”谷渊微笑,“你要么现在就跟安小姐去医院接受治疗,两人私了,要么我现在就拨打110,请电视台和网络媒体的记者过来报道,哦,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发朋友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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