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在做什么很危险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还跟我有关!所以才会支开我的!
如今,真是一大堆的问号砸到我脑门!
看来只能赶紧离开这里,去找王道他们问清楚!在婚礼开始前!
可是把然然一个人放在这里,可能没这么安全啊!毕竟这里可是不防人的!安禾也能够名正言顺地进出这里!
这事不能拖!我已经在这里耗费半个月时间了!不能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然然,你醒醒!”我打算叫醒然然。
“姐姐,怎么了?”然然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我背起白布袋,拉着然然就走:“然然,你不是不想你哥哥娶那个叫安禾的骗子吗?”
然然眼睛一亮,快速跟上我的步伐:“姐姐,我们是去抢婚吗?”
“嗯!”我笑着点头。
我带着然然来到后边的庄园的雪堆里。
“姐姐,你怎么带我来这里?”刚才匆忙间然然只穿了一件棉服,此刻正瑟缩着身子问我。
我摩挲她的双手,给她呵了几口暖气,然后压低声音:“咱们是去抢婚,怎么可以让别人发现呢?我现在就带你去教堂!见你的阿渔哥哥!”
“好啊好啊!”她雀跃地欢呼,尔后她垂下脑袋:“姐姐,我们没有车怎么去啊?”
“笨啊!上次那个帅哥哥是怎么进我的房间的啊?”我从白布袋内拿出两张黄符。
“噢!不是爬窗户,而是用遁术!这下我没说错吧?”
“没有!来,你搂着我的脖子,我背你!”我蹲下身子,让然然上我的后背。
随即,我起身,瞅瞅周围没什么护卫巡逻,就念了咒语。
眨眼间,我们就来到一大片的雪地上。
前方是个教堂,教堂里头有着灯光,里面很安静,但看起来比这外头暖和多了,而这外头的黑夜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纷纷扬扬的雪花。
脚下的积雪过了我的脚踝,雪水融进了我的靴子里头,刺骨的冷,钻心的疼。
“姐姐,我好冷啊!”然然说话的热气喷到我的侧脸上。
我咬咬牙,往那教堂走去:“然然,我们进去就暖了。”
黑魆魆的暗夜把白皑皑的世界都遮掩住了,我悬着心一步一步地往教堂走去,每走一步都是摇摆不定的,觉得我看不清的一切即将在眼前水落石出,可,背上的然然被我牵扯进来,让我心里头多了一丝的担忧。
忽而,一阵凛冽的冷风带着冰雪袭来。
“然然,捂住耳朵,靠着我的后背!”我慌忙喊道,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知是融化的冰水流进靴子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觉得有一股冷意从脚底窜起。
风刮的脸生疼,呼啸的风声中参杂了其余的声音,我看着眼前的风雪很是模糊。
倏然间,背上的重量消失,我拖着然然双腿的手也一下没了支撑。
“然然!”我惊慌地往后一看。
瞬间,风雪没了,黑暗从背后覆盖而来。
“听说,那个姓旋的丫头跑出来了!”
沉稳的男性声音从后头响起。
我快速转身,身边的一切瞬间变了个模样,自己闯入了一个房间,四面吊挂着干尸的房间。
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背对着我,刚才说话的男人正单膝跪在那个黑袍人的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黑袍人应该就是那个假扮我外婆的那个黑袍人吧?
这久违的梦境,我还真是好久没有进来了,自从工厂事件结束后。
“哦!这个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了啊!快去!把她给我抓过来!”声音依旧是当初听到的那样不男不女。
“是!”
单膝跪着的男人应声后就消失了,像鬼魅一样。
我无惧地走近那个黑袍人。
呼吸有些短促,对这个黑袍人的身份,我很迫切地想知道。
本来以为自己是没办法靠近黑袍人的,没想到我居然能够在这个房间行动自如,之前的梦境一般都是过去和未来的时空,现在不是了,当下平行的时空也行,我还能突破了那堵无形的墙,也许这跟我的驱魔能力提高有很大的关系。
我刚走到那个黑袍人的背后,凑巧他也正好转身,同时他也拿下了一个纯黑色的面具。
宽大的帽子下,是一张妖冶的脸蛋,黛青眉眼,烈焰红唇。
这个女人,我能打包票,我没见过。
她邪谑一笑,左嘴角的幅度上扬尤其刺眼。
这会,房间开始扭曲旋转,我抓紧时间的看清这个房间的任何角落,以及这张女人的脸。
没一会,模糊的画面飘来了零零落落的如羽毛般轻盈的雪花,落在我的手背上,然后融化,凉凉的感觉。
“姐姐!”
我闻声转身,然然浑身都是雪渣滓,略有些狼狈的样子,她脚步一下又一下地朝我奔来。
“然然,是我把你摔到雪地上的?”我愧疚地替她拂去身上的雪渣滓。
她摇摇头,也伸出小手掸掸我头上的雪水:“不是呢,刚才有人伸手把我往后一拉,我叫你,你像木头一样站在这里,都不理我!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没事!咱们赶紧进去,不然会着凉的!”我确保自己的白布袋没丢掉后就把然然给抱了起来。
“旋沫!”是阿渔的声音。
我抬起头,纷纷扬扬的黑影里,在那教堂门口的昏黄灯光下,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人。
片刻的晃神,竟把阿渔当作了宫玫,待看清后,不免自嘲一笑。
“哥哥!我们在这!”然然兴奋地挥动小手。
“小沫沫,站在那里别动!”王道从教堂里头走了出来,其余人也鱼贯而出。
然然不明白地放下小手,紧张地搂着我的脖子:“姐姐,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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