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当然，你依旧是我心里最爱最爱的萧茜。”
这话，成功让萧茜笑了，心里的石头也稍微落下了不少。
她就知道，她的羽毛和那些市侩的人不一样。
就算她不是萧家大小姐，她的羽毛还是她的羽毛，不会因此对他有任何的白眼还是什么的，总之，会很好。
“瞎说，你最爱的是唐竟书。”
“我现在，不那么爱他了！”
“真的？”
“当然！”其实，并不那么确定。
现在，只要提起唐竟书这三个字，她心底下意识闪过的就是：爱他，好痛！
但因为痛，就不爱了吗？
不，或许有爱，但现在……这份爱变的有些爱恨交织了。
这份爱，再也不如以往那般的纯粹，变的有些恨和怨怼掺杂在里面，那种复杂，也只有羽毛自己心里才能理解清楚。
和萧茜吃完早餐后出门。
“我要去娑城几天，若是事情确定了，以后我怕是就要和你相依为命了。”
“你的慕一呢？”
“傻瓜！”萧茜嗔怪的看了羽毛一眼。
好吧，羽毛懂了！
这丫头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心高气傲，若她真的和萧家没关系的话，那她和慕一的关系，可还真难说。
她不是个软弱的女人，让她因为什么去低头，那是不太可能的。
公司。
羽毛将那份签好字的文件寄了出去，随后给容毓拨了电话过去。
“协议已经寄出去了，希望容少说话算话。”
“你也记住自己的身份。”
两个人这样针锋相对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让人痛心的对峙，羽毛深吸一口气：“容先生放心，我慕小羽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
职业道德？
什么职业道德？她还真是敢黑自己。
挂断容毓的电话后，羽毛的内心就一直不太能平静，随后又给慕红雅拨了电话过去。
“容少那边已经搞定了，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好，那是自然！”有钱的话，自然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但没钱的话，这就难说了。
听说事情搞定了，慕红雅现在满眼都是那五百万，自然也没有时间和羽毛多扯什么。
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赶紧回去丹都将那五百万拿到手里。
羽毛很庆幸。
容毓没有让她去南炎，这样她还能继续工作，但不管留了多少体面给她，但到底她还是被冠上了那个最讨厌的标签。
一整天，羽毛都很忙！
晚上回到家后！
羽毛到底还是下楼去将容毓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唐思说她就要回来了，她回来，必定是住二楼，到时候，这也算是她的一个空间。
刚将那发霉的床收拾出来，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容毓打来的。
“喂。”
“开门。”
“你……！”怎么来这里了？
羽毛赶紧将手里的被套床单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哒哒哒的上了楼，打开门的那一刻，果然就见容毓站在门外。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和炸童。
他进来，炸童等人被关在了门外。
“你怎么会来？”
“怎么，我来履行我该得到的，有错？”
在该得到那三个字上，男人咬字特别重，羽毛小脸瞬间烧红了一般，尽管很想要保持镇定，但在这男人面前，到底还是溃不成军。
一把将羽毛抱起来就朝她的房间走去，感受到意图。
羽毛整个人都慌乱不堪，“不要，不要！”
“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身份？
男人眼底的玩味和嘲弄，刺痛了羽毛的心，她现在就连反抗，其实也都做不到，眼泪在心里化成血，滴落。
对啊，她现在他面前，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呢？
到底，现在和他的接触也都变的不一样了。
黑暗中。
没有开灯，如果有亮光的话，羽毛这时候一定也能够看到男人眼底和她一样的痛苦。
“容毓，我不方便。”
“是吗？”
“是。”
原谅她，即便是知道他心里痛和恨，也无法自己做到释怀！
当知道他将这一切都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羽毛心里只有说不出的痛，那股痛色，到底还是让她的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是那样霸道，更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理所应当的检查后，语气更是嘲弄：“想为慕容野赫守身如玉？不要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一个玩物！”
狠厉，羞辱的话响彻在耳边。
羽毛的心都是狠狠撕裂在一起。
“你说的对，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语气，悲凉，在这夜色中更是让两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容毓，唐竟书……！我在也不能原谅你！羽毛在心里这样暗暗的想着。
如果，她不曾爱上过他多好，那样的话，她也不会痛，不会这样的痛不欲生。
她的自暴自弃，迎来了容毓更狠厉的惩罚。
他讨厌她这幅死气沉沉的样子，他讨厌看到她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样子，也更要让她知道，她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恨你！”在几经晕厥的时候，羽毛嘴里呢喃着的是这三个字。
恨吧！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那笑，带着深深的满足。
就算恨，也要在一起，除了这样的方式，他实在找不出让她在自己身板的理由。
留下她，折磨她，成为了他唯一的理由。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
身边的容毓已经不在了，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刷了刷今天的网页，跃入眼帘的，是容毓带着白若诩出现在各种场合的新闻。
嘴角的苦涩，更为浓烈。
他要和白若诩结婚了，而她……便是他一辈子的玩物。
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只要想到未来要在那无尽的痛苦中度过，她的内心就无法释然！
“茜茜，你……！”电话振动，羽毛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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