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亭点点头,走到了江陵容的面前扬起手来就甩了江陵容一个耳光。
“啪!”
“啊!”江陵容惊叫一声。
“这第一下,我是教训你不知道尊卑礼仪。”
“这第二下,我是教训你议论皇上的是非。”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江陵容已经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这第三下,我是教训你长长眼睛,以后见了辈分高的妃子都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陵容知错了。”江陵容捂着脸眼泪哗啦啦的流。
白妙竹看着,有些不忍,她长着大也没打过人。
“妹妹,你就不教训她一下?”李连亭问道。
“我……”
“怕什么?来,好好教训她,不然,她都不知道谁是主子!”李连亭把白妙竹拉了过去。
白妙竹被逼无奈,举起了手,往江陵容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啊!”江陵容痛得叫了一声。
“你挺好了,江陵容,以后,我是尊你是卑,别在让我看见你趾高气扬的模样!”白妙竹警告道。
“是,是……”江陵容趴在地上,脸都被打得变形了。
“今天,就饶了你。”白妙竹说完,转身对莲妃说道,“我也累了,先回去了,姐姐要不去我那坐回?”
“不了,改天再去看妹妹吧。”莲妃笑道。
“好。”白妙竹转身走回了紫蝶苑,她手掌火辣辣的,想起刚才的自己,真的有些胆大。
不过,人总有第一次,看见李连亭打人这么顺手,看她以前可没少打人。
她以后要在这后宫里面混,可得好好学着。
他们离开后,江陵容就哭哭啼啼的跑去找萧蔓哭诉。
“萧婉仪,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天啊,你这脸,是怎么了?”萧蔓惊讶的问道。
江陵容把今天发生在花园中的事情哭诉了一遍。
沉吟半晌,萧蔓的脸色变得铁青,“这个白妙竹可是越来越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萧婉仪,你这次一定要狠狠的整治她一番。”
萧蔓脸上又转了笑容,轻轻的用手抹去了江陵容脸上的泪痕,“妹妹你不要担心,那个莲妃可是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侍寝了,她就是一个失了宠的妃子,根本就不用把她放在眼里。”
她此时的处境也是十分的艰难,自然是多一个同伴,就少一个敌人。
心头一转,她轻声的对着江陵容继续说道,“妹妹你现在可是年华正茂,正是得宠的时候,你一定要多去皇上那里走动走动,吸引皇上的目光,这样才不至于被人欺负。”
“姐姐说得是,要是我得宠了,我才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江陵容怒道。
“可不是?在后宫就是这样,谁得宠,谁说话就大声,皇上,就是靠山,你可要多多努力才好。”萧蔓劝说道。
“嗯。”江陵容点点头,心中想着什么。
萧蔓看着她,有些奸险的笑了起来。
没过几天,江陵容的脸好了,她就马上吩咐下人做好了鸡汤,端着鸡汤就去御书房找皇上去了。
看门的公公也没为难她,让她进去了。
江陵容一看见皇上就扯开了笑容来。
“皇上,臣妾今天做了鸡汤,为皇上补补身子,”江陵容的声音十分绵绵的,富有弹性。
季天耀点头道:“有劳容儿了。”
“皇上,快趁热喝了吧。”江陵容说道,把鸡汤端到了皇上身边。
季天耀没多少心思,一心还投入在奏折当中。
也没有多看江陵容一眼,江陵容有些着急的扯了扯季天耀的衣服,说道:“皇上,快趁热喝了鸡汤吧。”
“先放着吧。”季天耀说道。
江陵容站在一旁有些着急,皇上不喝她的鸡汤,是不是不喜欢她?
就在这个时候,李公公走了进来。弓了一下身子说道:“皇上,莲妃求见。”
莲妃出现在殿中的时候,季天耀变得有些哭笑不得,看她手中的食盒,分明也应该是鸡汤,今天这鸡汤可真是泛滥成灾了。
江陵容看到莲妃进来,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不过也没有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来,当下也是轻轻的揖了一下,“陵容拜见莲妃娘娘。”
莲妃微微瞥了一眼,没有在意,只是径自的走上前来,从食盒中取出了那份还冒着热气的鸡汤来。
果然是鸡汤,季天耀的心中有些发苦,这些女人大概只会做鸡汤了,自己连日来补身子都是用的这个作为补品,自己的嘴巴也都快要淡出鸟来了。
季天耀看着两个女人的鸡汤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么多,朕一个人也喝不完,罢了,去喊妙妃来,大家一块喝吧。”
李公公恭敬的说道:“是,老奴这就去。”
莲妃和江陵容一听这话都不高兴,只是,他们也没办法。
片刻的功夫,白妙竹茫然不知所措的就进了御书房,这里似乎气氛有些不对。
白妙竹看着桌子旁边的两个人,一个江陵容,一个莲妃,他们的手中都端着鸡汤。
“妙竹见过皇上。”
“起来吧,今天鸡汤有点儿多,你就来陪朕一同享用吧。”季天耀说道。
“是。”白妙竹应了声,就起来走到了季天耀身边。
莲妃还对白妙竹露出了笑意,江陵容却是一脸的惊怕和不悦。
白妙竹没有理会。
见她来了,莲妃就把器皿的盖子打开,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皇上,先来尝尝臣妾的鸡汤,这个鸡汤可是滋养大补,用的好几种名贵药材呢。”
“皇上,你尝尝臣妾的鸡汤,臣妾的鸡汤可是味道鲜美,品味佳肴。”江陵容不甘示弱的说道,反正来都来了,才不怕得罪谁。
两个人献媚的姿势让白妙竹心里忽然有些想笑,忍了忍还是没有笑出来。
莲妃白天里帮了白妙竹一次,这次在和江陵容争执了一番,却只见白妙竹坐在那里没有丝毫说话的意思,心里也是有些埋怨,不过她可是在宫中经历了多年的人,一时间心里一番计较,计上心来,眼里也充满了阴霾。
莲妃心里想着,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她假意的想要把勺子递过去,却在桌子底下用力的用膝盖顶了一下江陵容的身子,江陵容正在殷勤的给皇上递着鸡汤,一个猝不及防之间,身子向前倾去。
“啊,”“啊”,两声惊叫几乎同时响起。
一个是江陵容被撞得失去了平衡,向前栽倒过去。
而另外一个则是躲闪不及,被滚烫的鸡汤泼了一身的白妙竹。
江陵容的一声惊呼,季天耀没有觉得什么,但是白妙竹的一声惊呼却让季天耀的神经紧张起来。
转过头来,只看到白妙竹的上衣全被那碗鸡汤所浸染。
莲妃和江陵容却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嘴里连连的说着臣妾该死。
“好痛。”白妙竹弓着身子叫道,眉头皱得紧紧的。
季天耀马上大喊道:“来人,宣太医!”
说完,他马上抱起白妙竹,转身走进内堂。
轻轻的把白妙竹放在床上,季天耀看着她紧闭着的眼睛,心中一阵的焦急,颤抖着双手把她的胸前沾染了鸡汤的那块揭开,只看到那块地方已经被烫的有些发红,看上去似乎有些吓人。
白妙竹疼得都眯起了眼睛,她咬着牙关,仿佛松一口气都能自己痛死。
“妙竹,疼吗?”季天耀问道。
“你说疼不疼啊?”白妙竹困难的睁开眼睛很囧的看着一直盯着他胸口看的季天耀,哎,都是因为这个男人,不然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倒霉啊!说不定还在家里自己的公主床上,喝着奶昔看着平板,多乐栽乐哉呀。
“太医马上就来,你忍一忍。”季天耀说道。
白妙竹翻了个白眼,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太医怎么还没来?”季天耀冲着门帘喊着,刚走到内堂的太医差点摔倒,还好十五扶了一下,才没有激怒季天耀。
“皇上,微臣该死,微臣来晚了。”太医跪在地上却又不敢上前季天耀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妙竹就忍不住大叫道:“晚你妹,你咒我死啊!还不快点,疼死老娘了!”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太医被吓得连忙磕头。这妃子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好了,别说了,快来上药!”季天耀叫道。
“是,是。”
太医跑过来,把药都拿了出来,季天耀嫌他慢吞吞的,就把他踢到了一边,自己动手给她上药。
“痛!”白妙竹叫了一声。
“别动,朕给你上药。”季天耀附在白妙竹的身上,小心翼翼的给白妙竹上药,白妙竹直觉得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便没有说什么,季天耀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那挺拔的雪乳,软软的,就好像是糕点一样,等着他去品尝。
“喂,我可是伤患啊,你干嘛呢,上完药,你就给我说拜拜!”白妙竹感受到季天耀不正常的呼吸,还有那开始上下移动的破手,已经不再安安分分的给他上药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白妙竹当然知道季天耀是想要干什么,不过她此刻是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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