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烂问题！
他偏过头，就是不肯看莫酒：“你快点走，我要穿衣服了！”
莫酒的嗓音里带着笑意：“两个***，将军还怕臣下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还没等司黥接口。
莫酒就继续道，“可是不该看的东西也没有啊……将军有的东西，臣下都有呢。”
司黥这下真的被口水呛到了。
整个脑袋红透了。
也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羞的。
莫酒漫不经心地拍着司黥的后背，看着司黥渐渐缓过气来，然后温和地笑了笑，眉眼弯弯：“将军既然不好意思，那么臣下便在大厅等将军吧，等会还要一起去宴会呢。”
说完他便起身走了。
司黥伸长脖子，犹豫着转过头来，看着莫酒的身影渐行渐远。
有种松了口气的意味。
再拍了拍胸脯，安抚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便也起身穿衣。
*
皇宫自然金碧辉煌。
宴会也是格外热闹。
不过对于司黥来说，他刚来到这个位面也是宴会，这次还是宴会，虽然上次是送他走，这次是接他来，意义不一样，但是看多了这样的做派，他还是觉得无聊至极。
倒是……那个上次跟他争出征之位的小老头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他，反而有点意思。
司黥心情好，笑眯眯地对着小老头挥了挥手，当做打招呼。
但是邹谷看到他的这一做派，反而气得翻白眼。
司黥：“……”
这小老头还真是，非得让他恶言相向吗？！
这次莫酒坐在了他身边。
美曰其名他身为司黥的军师，理应坐在司黥身边。
司黥说不过他，也就放任了，反正也不碍事。
等到所以人都到齐了，皇帝才带着皇后款款而来。
看到皇帝，司黥突然想到上次的两个空位的事，一个是他的，另一个……
他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却看到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那个他在路上救的小姑娘！
司黥满脸问号，转过身问旁边另一个人：“打扰一下，请问那个女子是谁？”
他知道问莫酒根本没有用，更何况看莫酒的样子，在路上的时候，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认识的样子。
再说……相处久了可以发现。
莫酒对于不在乎的人，是真的完全不关心。
那人突然被司黥问到，似乎有些诧异，但是彻底听清楚司黥的话之后，他更加诧异。
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反问：“您居然不知道她？！”
就好像不知道那个小姑娘就罪不可赦一样。
司黥感受到另一边冷然的目光，回过头安抚了一下某人的情绪，在转过来皱着眉问：“确实不知，能否告知？”
那人瞥了小姑娘一眼，凑过来对着司黥说：“那是丞相的嫡女，我国有名的第一才女！那可是惊才艳艳啊！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还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人一说起来，简直停不下来。
司黥的眉头皱得更紧，还是忍不住打断，问：“那……她叫做什么名字？”
“聂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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