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才的心真的是忽的一沉,在安小念说没事了得时候,才忽然的心放了下来。虽然安小念说不要告诉周亦梵,但是周亦梵从来就是一个反应很快的人。
他没有打算瞒着周亦梵,因为他现在也打算去看看,尽管安小念说了没事,但是他还是想要自己亲自的确定安小念没有问题。
所以两个男人几乎在眼神接触的一刹那,就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直接的往门外走去。
夏一果被丢下车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来处跑去,因为她知道在那里一定有一个人一直在担心着她,只有见到她才会安心。
当她看到安小念的那一刻,忍不住的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只是几个用力就跑到了安小念的面前,看着安小念眼中的神情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在这个时候说其他的话好像显得都有些多余,只剩下相视一笑的感动。
很多年后,她们都已经步入老年,但是在看到身边的小孩子与朋友手拉着手的时候,都可以想起曾经她们也是最好的朋友,没有多余的话,只有相视一笑。
只不过这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变化莫测,没有人可以预测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比如她们已经可以预测到这一次的事情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但是没有想到对于他们的毅力却也是最真实的考验。
沈初漠与周亦梵在第一时间就准确的找到了安小念与夏一果的位置,不同的是沈初漠这边很安静,安小念只是走到沈初漠面前,暖暖的安慰一笑,就跟着沈初漠离开了。
而夏一果那边,周亦梵一见到夏一果,就急忙的冲了上去,拉着她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怎么出事了也不跟我打电话呢,我担心死了。”
如果是在以前,夏一果可能还会觉得周亦梵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但是今天不会了,她难得的露出小女人的娇态,走到周亦梵的面前,小心的靠近他的怀抱:“亦梵,我们这一次的麻烦大了!”
刚才因为安小念在的缘故,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她的担忧,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刚才的那个视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安小念那么用心的创作都是抄袭。
是世界上所有人都很厌恶的抄袭。
她知道安小念一定会很伤心,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无奈,或许是因为事已至此,安小念表现的就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她懂,她懂得安小念的难过,没有办法说出来的难过。
“怎么了?”周亦梵温柔的揽着夏一果的腰,然后两个人一起坐进车子里,他只是简单的一招手,车子就慢慢地往前走去。
夏一果看着周亦梵,忽然的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亦梵,你一定要帮帮她,其实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念根本就不会拍那个视频,你一定要帮帮她,一定要。”
她的小念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小念根本就不会答应那个玩弄的局。
国人有句古话叫做“宁可杀不可辱”,可是安小念看的比谁都清,所有的屈辱在一条人命面前都白嫩的微不足道。
所以从始至终安小念都表现的是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就连那伙人的老大都被这样的安小念给折服了。
周亦梵温柔的疏散开夏一果紧紧地皱起来的眉头:“别急,我必须先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可以想出办法。你慢慢地告诉我。”
夏一果在周亦梵的劝慰下,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认真的交代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连一个很小的细节都不放过,她知道周亦梵需要这些细节。
看着夏一果这么着急的样子,他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也难为安小念在那个时候还可以保持镇定。
原来是边城吗?怪不得沈初漠虽然没有说过,但是可以清晰地看出来不是很喜欢边城,甚至说有点讨厌边城。他跟世界上的大多数人的看法一样,都觉得沈初漠这些不过是吃醋。
现在看来是边城这个人真的很危险,得不到就毁了,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想法。
他好像想起来小时候因为调皮去了爸爸的办公室,当时就藏在那里的沙发底下,很清晰的听到了爸爸那么清晰的一句话,他说“人活着就是宁愿我负尽天下人,天下人不可欠我分毫”。
他现在还依稀的记得那些听到这句话的人的反应,他们都说董事长说的好,简直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然后圣皇就越做越大。
沈初漠看着自己身边的强装做淡定的安小念,终于忍不住的伸手过去把她抱紧自己的怀里,她的小念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但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让他有多么的心疼。
“小念,没关系。”他有无数的时间去听安小念的故事,那些不好的事情他们都把它当作故事来消遣,反正无论是有什么事情,他们总会一起承担。
安小念看了沈初漠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异样,终于她慢慢地说出口,那些或许已经成为了事实的话:“初初,我们近段时间可能出不去了,我们又要过一段时间的被幽禁的生活了。”
只是这一件,她觉得很抱歉。古人有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万事皆可抛。他们的很多的时光都被锁在了那些舆论中,这是她最最觉得抱歉的事情。
沈初漠轻轻的摸着安小念的头发,依旧的柔软华顺:“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小念,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所以不出去也没关系,我们就做周亦梵的奴隶,让他给我们送东西。
好不好?就把那里当成一个属于我们的世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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