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着司徒煜一下就说出来,他反而觉得心里轻松多了,这就像隐藏了多时的大秘密,一个气泡儿,被戳破了,虽然痛,但也就放下了。
司徒煜停了,就默默的看了他一下。
“你知道吗?凤青城,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就是讨厌你的矫情,你直接说你喜欢她就得了,你何必这样啰里八嗦说那么多呢?”司徒煜真的想臭骂他一顿。
“那么,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心里反而轻松了,我可以走了吗?”
“没错,你当然应该走,从明天起,我送你离开,一直将你送到风云国,这样你满意吗?”
凤青城就长叹一声,他告诉司徒煜:“是的,我会走,事实上我也没想呆多长时间,一旦你出现了,我就会离开,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待青雅,她是个好女人,她真的很爱你,如果你辜负了她,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凤青城说完了这句话,就毅然地大步的离开了。
此时的连夜也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司徒煜又回宫了,连夜就在林中吹笛,他想过一会儿锦溪听了声音就该来复命了,可是他从早上等到晚上也不见锦溪的踪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她怎么会失踪了呢?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连夜的心里不禁紧张了起来。
不过,他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再次潜入虞国的宫廷,想去看看司徒煜究竟是通过怎样的方法回来的?
因为,按照时间推算的话,此时的司徒煜早就应该毒发身亡了。
所以,正因为如此,连夜的心里真的是非常奇怪,他真的想迫不及待的去看看,究竟在司徒煜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得了绝症,还是当世无人能解的毒,他怎么还能活下来?
按照自己的推算,他现在已经化成累累的白骨了,真的,这世上已经没有司徒煜了。
他也不会再回到虞国,再次拥有风青雅,这实在是太奇怪,太奇怪了。
连夜更不知道司徒煜已经误打误撞地又重新恢复了武功!
现在他怕趴在皇宫的房梁上,朝着风青雅的寝宫里看去。
往里一看,连夜心头更加气恼。
司徒煜正做着和风青雅亲密的说话。
看着司徒煜面色红润,精神结束,容光焕发,连夜也更是奇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煜,你究竟在哪儿得了奇遇?明明我这下的毒誓当是无解的呀!
连夜太激动了,他一不小心,就哐当一声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司徒煜吓了一跳,风青雅也吓了一跳,他们转头一看,直径,寝宫里多了一人,此人一身夜行黑衣,还蒙着脸,到底是谁?
连夜知道自己露馅了,他趴在地上强作镇定。
司徒煜就大喝一声叫侍卫进来。
连夜被锦衣卫死死地按住,不得动弹,心里只好无可奈何的哀嚎完了,完了。
正所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
司徒煜上前好奇揭开这个蒙面人的面巾,扯掉。
他吓了一跳,居然是连夜!
风青雅也惊叫了一声,真的是连夜?
司徒煜听了就疑惑地看着风青雅,什么,你认识他?
风青雅就点了点头,告诉司徒煜,是的。我认识他。
连夜躺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肯说。
此时的司徒煜压根就不知道连夜在他身上下了毒,这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相反,他还觉得奇怪。他问连夜:我真的搞不明白,如果你想要找我的话,尽管正大光明去找我,为什么要半夜三根你躲在房梁上呢?虽然你我之间有仇怨,但我从来都拿你当做朋友看待,而且,只要你愿意,我国北方的领土,我都愿意送给你。只愿意你和你的血族部落,能够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司徒煜想要连夜一个解释,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可是风青雅的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因为,她从来不认为连夜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心里甚至想,或许在这么长的时间以内,连夜一直就在虞国,他从来也没有回到血族的部落里去、连夜啊连夜,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这样神神秘秘的,就像一个上梁君子。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改变了想法,我想我们之间可能会成为好朋友。
风青雅就上前道,“连夜,你实话告诉我,你鬼鬼祟祟的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司徒煜的这次失踪,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虽然司徒煜诉她,此次将他绑架的那个人,名字叫锦溪,但是风青雅总觉得,连夜或许和这个锦溪有点儿瓜葛。
因为,按照司徒煜自己所说的。
锦溪既不是虞国人,他的口音也不像是风云国人和荣国人,她到底是哪的人呢?
莫非,也是和连夜一样,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风青雅想了想,他觉得应该让连夜和锦溪认识一下,看看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
想到此,风青雅就提醒司徒煜,“既然连夜就在这,那么你也叫人将锦溪从地牢里带带过来。”
什么?连夜听了风青雅的话,心里大吃一惊,“锦溪竟然被捉住了,还在皇宫的地牢里?”
这真是奇怪极了,怎么锦溪好好的,会在虞国的皇宫里出现呢?
一霎时,连夜心里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要问锦溪,他觉得锦溪在虞国活动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有什么瞒着他的,他现在只想好好问清楚。
他就这样对司徒煜道:其实我躲在房梁上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并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说实在的,你这次回来,我的心里很为你高兴。
风青雅听了,口中却颇不以为然,她冷冷地说道,“连夜,你是来看司徒煜的,还是来看我的?连夜就说我自然是看司徒煜的,风青雅就冷笑道,“既然是为了看司徒煜,为何又出现在我的寝宫里,告诉我你到底居心何在?”
司徒煜听了就做了一下眉头。
风青雅的心里实在生气,她想提醒司徒煜小心一点,谨慎一点。
但当着连夜的面,有些话想说却又无法说出来,想了一想,风青雅就对司徒煜说:“算了,你们谈吧,我去外面。”
阴暗的地牢内,只有墙壁间有一些火把的光亮,锦溪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她一个人蹲在墙角,看着这个地牢,锦溪的心里非常郁闷,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司徒煜骗了,直到自己被锦衣卫捉住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司徒煜已经恢复了武功!
如果自己真的被司徒煜骗了的话,锦溪心里也不后悔,她只是遗憾,觉得自己没有完成主人的心愿,她以后也无法再回到血族人的部落里去了,锦溪觉得自己愧对于血族人。
她心里默默的说道:“司徒煜,如果你想把我杀了的话,那么就痛快一点吧,就这样把我囚禁在地牢里算怎么回事,我不会出卖我的主人。哪怕我被五马分尸,哪怕经受千刀万剐,我也不会出卖。”
哐当一声响,牢门打开了,一个狱卒,手里端了一个碗,重重地将碗扔在地上。
锦溪看着这地下的这个碗,碗里有一点粗糙的米饭,还有一点菜根。
锦溪看了就摇了摇头,这样粗糙的米饭她是吃不下去的。
可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坐以待毙?想想又不甘心。
锦溪觉得司徒煜也不会将自己杀了,如果他想这样做的话,他刚回国的时候就可以一刀将自己砍了。
算了,不管是粗茶淡饭,还是冷飕飕的饭,只管吃了便是,如果不吃饭的话,自己也活不过三天。
可是因为手和脚都被捆绑着,想要行动的话自然艰难,锦溪就趴在地上,匍匐前进,躺在地上慢慢地将饭吃掉了。
碗里,还有一点沙子。吃的时候,这掺着沙子的米饭咯了它的牙齿,还让她咬破了舌头,锦溪都忍了。
到了晚上,锦溪实在困到了极点,朦朦胧胧的就睡着了。
睡梦中惊醒,发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的手,她吓了一跳,借着地牢内朦胧的灯光,她发现,那只老鼠在自己的身上蹦来蹦去,锦溪吓坏了。
因为在血族人内部,虽然他们住在地底下,但是却没有一只老鼠。
血族人恶劣的生存环境不允许有老鼠的存在。
在血族人内部,有一种近似于老鼠的动物,但却又不是老鼠。而且,它们的身躯只是这些老鼠的十分之一,很小,它们还极爱干净,食物只吃花草,血族人将它们当作宠物收养。
现在,看着这些恐怖的老鼠,锦溪已经吓得再也不敢睡着了,可没想到,这地牢里的老鼠竟然越来越多。
有的还很肥大,有的身躯甚至跟猫差不多。一直自诩勇敢的锦溪,竟然被吓得哭了!
她的嘴里大声的骂道,“司徒煜,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不要这样折磨我。”
一个狱卒进来了,他的嘴里骂骂咧咧的,“干啥干啥?”
狱卒见这犯人竟然这样胆小,真的忍不住怒气了,说地牢里有老鼠不算什么,几只老鼠而已,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
“看来,你是头一回进地牢啊,实话告诉你吧,再过几天,那些蟑螂啊,蛇啊虫啊,都会在你的身边爬着。你到那个时候再害怕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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