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行暮:宋光宗宋宁宗的时代-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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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费尔南·布罗代尔:《资本主义论丛》,顾良、张慧君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7年,第176页。

    [2]刘子健:《中国转向内在》,赵冬梅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4、27页。

    [3]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第532、594页。

    [4]蔡涵墨:《历史的严妆》,中华书局,2016年,第464页。

    [5]张其凡:《留正与光宗之立》,见氏著《番禺集》,广东人民出版社,2017年,第214页。

    [6]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第525页。

    [7]蔡涵墨:《历史的严妆》,第465页。

    [8]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第579、597页。

    [9]刘仰:《超越利益集团》,中国书店,2011年,第6页。

    [10]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第685页。

    [11]刘子健:《中国转向内在》,第17页。

    [12]刘子健:《两宋史研究汇编》,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7年,第282页。

    [13]刘子健:《两宋史研究汇编》,第51-52页。

    [14]刘子健:《两宋史研究汇编》,第57页。

    [15]参见黄宽重:《“嘉定现象”的研究议题与资料》,载《中国史研究》,2013年第2期。

    [16]谢和耐:《蒙元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刘东译,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4页。

    [17]《宋史》卷36《光宗》;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庄文太子》:“初,太子在藩邸,喜作诗。及升储,而诸王宫教授黄石适面对,论‘东宫不宜以诗文为学’,上大喜,除校书郎。”

    [18]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乙集《庄文致疾》说:士子们“围车发喊雷动,庄文惊愕得疾薨”。《宋史》卷246《庄文太子传》曰:“太子病暍,医误投药,病剧。”两说并不矛盾,惊愕得疾在前,病暑误诊在后。

    [19]“指挥”即南宋宰执机构政事堂命令下属官署遵照办理的指令。

    [20]《历代名臣奏议》卷206刘光祖《论言事本末疏》;《诚斋集》卷112《东宫劝读录》。

    [21]《诚斋集》卷21《和皇太子梅诗》;陈岩肖:《庚溪诗话》卷上;陆心源:《宋诗纪事补遗》卷1引《吉安府志》。

    [22]《诚斋集》卷98《跋御书诚斋二大字》、卷21《和皇太子梅诗》。

    [23]《四朝闻见录》乙集《乌髭药》。

    [24]《诚斋集》卷62《上寿皇论东宫参决书》《上皇太子书》;罗大经:《鹤林玉露》甲编卷6《太子参决》。

    [25]王炎:《双溪集》卷8《贺皇太子生辰》。

    [26]《宋会要辑稿》职官73之33,《宋史全文》卷27。按宋代惯例,只有同知枢密院事以上的宰执、三师三公及开府仪同三司的亲王、使相以上才能荫补门客,两则史料均未指明司谦之是谁的门客,故颇有可能是皇太子的,宰执破例注拟或出于讨好。

    [27]《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2《上德己酉传位录》。

    [28]王夫之:《宋论》卷11《孝宗》、卷13《宁宗》。

    [29]《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2《上德己酉传位录》。

    [30]张镃:《南湖集》卷7《淳熙己酉二月二日皇帝登宝位镃获厕廷绅辄成欢喜口号十首》。寿皇即孝宗尊号“至尊寿皇圣帝”的简称。

    [31]卫泾:《后乐集》卷10《辛亥岁春雷雪应诏上封事》。

    [32]《宋史全文》卷28。《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11《御史台弹奏格》作20余条。

    [33]张端义:《贵耳集》卷下。

    [34]宋代以皇帝名义颁布的各种政务文书,必须分别先经给事中与中书舍人审读签署同意通过,称为“书读”或“书行”。

    [35]此事系年据《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6《绍熙许荐士嘉泰罢泛举》,《宋史·光宗纪》系于上年十月。

    [36]《四朝闻见录》乙集《皇甫真人》,作者注曰:尤黠者一说即陈源。

    [37]《历代名臣奏议》卷56周南《对策论治道》。

    [38]这道诏书见《宋史·光宗纪》,《宋史全文》卷28、《两朝纲目备要》卷1不载。而上年岁末命漳州先行经界的诏书见于后二书,《宋史·光宗纪》不载。诸史各有失载。

    [39]《两朝纲目备要》卷2。编《会计录》诏书年月据《宋史·光宗纪》,《两朝纲目备要》《宋史全文》系于次年正月。

    [40]减铸铁钱事,《宋史·光宗纪》系于绍熙三年,《宋史·食货志》系于绍熙二年。

    [41]《朱子语类》卷111《论财》。

    [42]绍兴十一年(1141)第二次削兵权完成后,南宋正规军体制逐渐形成,先后在长江与川陕一线屯驻了九支大军,各以某州府驻扎御前诸军为名,其统兵官为都统制,故名九都统。

    [43]《宋史全文》卷29;周密:《癸辛杂识》续集下《宁宗不慧》。

    [44]洪迈:《容斋随笔·三笔》卷13《元丰库》。

    [45]余古听读筠州,据《宋史·光宗纪》。《宋史全文》卷28、《两朝纲目备要》卷1俱作秀州(今浙江嘉兴)。

    [46]《四朝闻见录》乙集《皇甫真人》记其事说:“人谓凤,实鸑鷟”。据《本草纲目》卷47:“江中有鸑鷟,似凫而大,赤目”,“此鸟有文彩如凤毛,故得同名耳”。则《四朝闻见录》所记未必妄诞。

    [47]厉鹗:《宋诗纪事》卷1《光宗·题扬补之红梅图赐贵妃》。

    [48]周密:《绍熙行礼记》,见《说郛》(宛委别藏本)卷51。

    [49]佚名:《朝野遗记》,见《说郛》(商务印书馆本)卷29。《南开学报》(1989年第6期)载有刘洪涛《从赵宋宗室的家族病释“烛影斧声”之谜》,以现代医学与统计手段论证了赵宋宗室有精神病遗传史,表现为躁狂症与忧郁症。该文所引皆北宋前期病例,而庄文太子赵愭与宋光宗的病症亦可印证其推论的正确,但光宗更似忧郁症。

    [50]《宋史》卷36《光宗》作浙东总管,此据《宋史》本传及《宋史全文》卷28。

    [51]《宋史》卷469《陈源传》。陈源所任之职,《宋史·光宗纪》作内侍省押班。据《宋史》卷166《职官六》,“入内内侍省与内侍省号为前、后省,而入内省尤为亲近。通侍禁中,役服亵近者,隶入内内侍省。拱侍殿中,备洒扫之职,役使杂品者,隶内侍省”,高宗末年以内侍省职掌不多,“徒有冗费”,并归入内内侍省。故陈源之职当据《宋史》本传作入内内侍省押班。

    [52]《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寿康妃嫔》;陈傅良:《止斋集》卷23《缴奏张子仁除节度使状》。吴挺之死,《宋史·光宗纪》作绍熙四年,《宋史全文》《两朝纲目备要》均系于绍熙五年夏,据《止斋集》卷25《奏事札子》题下注云“五月四日”,此札当是绍熙五年五月上的,内有“若乃吴挺之死,半年而不置将”之语,若吴挺卒于绍熙五年夏,是年七月光宗即禅位给宁宗,陈傅良便不可能以“半年而不置将”责备光宗,故吴挺卒年应从《宋史·光宗纪》。

    [53]陈亮:《龙川文集》卷11《廷对策》。

    [54]《止堂集》卷3《论刚断得失疏》。

    [55]《宋史·光宗纪》对光宗发病后每次重华宫问安都有记载,惟此次失载。《攻媿集》卷23《请车驾过重华宫第一札》说:“正月九日,千乘万骑,冲冒风雪中。”《历代名臣奏议》卷11吕祖俭《请进书日到宫》说:“药饵甫除,不惮风雪,遂御乘舆,都人夹道耸瞻。”亦可印证。

    [56]徐自明:《宋宰辅编年录》卷19绍熙四年。

    [57]此事《宋史·李皇后传》作谢深甫,但《宋史·谢深甫传》不载,《四朝闻见录》甲集《光皇命驾北内》作谢岳甫,并说“岳甫年名震于京,同姓宰相有欲俟上已驾即荐以代己者”,同姓宰相当指谢深甫,但深甫任相迟在庆元六年(1200),则上书者当是岳甫,而非深甫。

    [58]《绍熙行礼记》,见《说郛三种》卷51。

    [59]孝宗卒日,《两朝纲目备要》卷3、《宋史全文》卷28、《宋史》卷392《赵汝愚传》,俱作丁酉夜,《宋史·光宗纪》作戊戌夜,实际上丁酉夜五鼓即戊戌晨,两说并不矛盾。

    [60]《历代名臣奏议》卷12袁说友《又奏乞过宫状》。

    [61]留正深信卦言,事见《绍熙行礼记》、《宋史全文》卷28、《两朝纲目备要》卷3,此事不能视为小说家言而不予置信,否则难以解释留正为何随即不顾一切逃遁出城,由此也足见他作为辅政大臣之浅妄。

    [62]这则十六字御批的内容,未见史料明确记载。唯《四朝闻见录》甲编《宪圣拥立》所载“某人传道圣语‘敢不控竭’”差似,玩其语意,似是责备之语。

    [63]这一分析参见《朱子语类》卷132《中兴至今日人物下》。

    [64]《宋史》卷247《赵彦逾传》作范任,《宋史全文》卷28、《两朝纲目备要》卷3、《绍熙行礼记》均作范仲壬。

    [65]韩侂胄与韩琦及宋宁宗韩皇后的世系,据《宋史·韩皇后传》推算,则是韩琦四世孙、韩皇后的叔祖,实误。应据《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1《恭淑韩皇后》、卷9《渡江后父子兄弟建节数》《中兴外戚封王数》所提供的世系行辈,为韩琦的曾孙,韩皇后的曾叔祖。

    [66]关于取传国玺事,《四朝闻见录》甲集《宪圣拥立》说:嘉王即位“翌日,时唯传国玺犹在上侧,坚不可取。侂胄以白慈懿(李皇后),慈懿曰:‘既是我儿子做了,我自取付之。’即光宗卧内拏玺”。罗大经之《鹤林玉露》甲编卷4《绍熙内禅》也说:宁宗即位后,“命泰安宫提举杨舜卿往南内请八宝,初犹靳予,舜卿传奏云:‘官家儿子做了’。乃得宝出”。前引《绍熙行礼记》注曰:“御玺,重宝,安得即位后方取?兼玺玉各有职,安得置之卧内,恐非事实。”所驳入理,故酌采《四朝闻见录》丁集《庆元丞相》附考异及《绍熙行礼记》之说。

    [67]王夫之:《宋论》卷12《光宗》;《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4《光宗配享议》。

    [68]张端义:《贵耳集》卷中。

    [69]《宋史全文》卷28。

    [70]《四朝闻见录》乙集《宁皇二屏》。

    [71]《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6《郡守铨量》。

    [72]宋代新儒学或曰宋学,在北宋的代表学派还有以王安石为代表的新学,三苏为代表的蜀学以及范仲淹、李觏、司马光等;在南宋的代表学派则有以吕祖谦为代表的金华学派,以陈亮为代表的永康学派,以陈傅良、叶适为代表的永嘉学派,这些都不应归入理学(参见邓广铭:《略谈宋学》)。理学一般可称为道学,但庆元党禁列入叶适、陈傅良,这时的所谓道学又不能简单视为理学的同义语。

    [73]陈亮:《龙川文集》卷20《又乙巳秋书》。

    [74]《齐东野语》卷11《道学》;俞文豹:《吹剑录外集》。

    [75]北宋元祐时洛蜀朔党争即便似有学说不同的因素在内,但也只是新儒学内部不同派别的政见分歧,并未以道学与非道学划分阵营。

    [76]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卷80《道学崇黜》。

    [77]《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3《孝宗论不宜有清议之说》。

    [78]此说见于《绍熙行礼记》,但似不可尽信。

    [79]刘光祖:《赵公(汝愚)墓志铭》,载傅增湘:《宋代蜀文辑存》卷71。

    [80]《鹤林玉露》丙编卷6《韩平原》。韩侂胄后来封平原郡王。

    [81]魏源:《赵汝愚拥立宁宗论》,见《魏源集》上册,中华书局,1976年,第214页。

    [82]台谏官也有位列侍从的,但其职能与一般的侍从有别,君主下诏也往往将二者分列并举,故应视为独立的官僚圈。

    [83]《宋宰辅编年录》卷20开禧二年。

    [84]奉祠即提举宫观,宋代宫观之职常授予归养或贬降的官员,又有在京宫观(内祠)与在外宫观(外祠)之分。

    [85]《朱文公文集》卷14《经筵留身面陈四事札子》。

    [86]《止斋集》卷27《缴奏朱熹宫观状》。《两朝纲目备要》卷3说:“傅良疏中有朱熹论事频繁迂阔之语,故时人谓傅良因庙议不合,阴肆中伤云。”但上引缴状并无中伤之语,倒是对朱熹评介颇高,援救甚力,《两朝纲目备要》之说不足信。

    [87]《绍熙行礼记》,见《说郛》(宛委别藏本)卷51。

    [88]《历代名臣奏议》卷206,吕祖俭:《乞还国子祭酒李祥任》。

    [89]《宋史》卷455《吕祖俭传》。

    [90]现存六君子上书,诸本颇有异文,此参《宋史》卷455《杨宏中传》、卷392《赵汝愚传》及《宋史全文》卷29。

    [91]汝愚卒日,《宋史》本纪作正月庚子,本传作正月壬午,此从本纪。其死因亦有歧说。《宋史》本传仅说:“为守臣钱鍪所窘,暴薨。”《宋史·韩侂胄传》则说:“虑他日汝愚复用,密谕衡守钱鍪图之。汝愚抵衡,暴薨。”《宋史全文》卷29和樵川樵叟《庆元党禁》说:“为臣守钱鍪所窘,遂服药而卒。”唯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卷4《佞幸盘荒》以为“或谓中毒”。但刘光祖所撰《赵公(汝愚)墓志铭》(《宋代蜀文辑存》卷71所收)和《朱文公文集·别集》卷1《与刘德修书》转述汝愚子、婿书函皆未说其中毒,《赵公墓志铭》作于侂胄败死后,如汝愚确系遇害中毒,光祖完全可趁着清算侂胄的有利时机追究凶手,全无隐讳必要。故汝愚几无他杀可能性,因窘辱自杀的可能性却不能排除。

    [92]《四朝闻见录》丙集《悼赵忠定诗》。

    [93]《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6《御笔禁言旧事》。

    [94]据《两朝纲目备要》卷4:“庙堂寄声云:朝廷欲以此别真伪,望先生体此意,勿复辞。熹不听,辞益力,庙堂不乐。”此庙堂显指韩侂胄。

    [95]此事《宋史全文》《庆元党禁》系于庆元六年,但因事连敖陶孙吊赵汝愚题诗,故以《两朝纲目备要》系于庆元三年秋较为近是。

    [96]有关庆元伪学逆党名单的宋代史料有《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6《学党五十九人姓名》《庆元党禁》,皆列59人,仅个别人姓名、官职略有异同而已。对这张名单一般都认为是庆元三年王沇上疏后即编定的。但我认为:庆元三年末四年初所列名单或未至59人,其中个别人应是后来补入的,即如谏立党籍的黄由庆元四年还在任礼部尚书,而布衣吕祖泰乃庆元六年上书以后才引起韩党侧目和嫉视的。故而这两人就不至于在庆元三四年间即入党籍。关于名单的评述参见郦家驹:《试论关于韩侂胄评价的若干问题》(《中国史研究》,1981年第2期)。

    [97]《两朝纲目备要》卷5。

    [98]《宋史》卷394《高文虎传》。

    [99]宋代中书据皇帝旨意起草诏令,须交门下省审复。其中,重大事件面奏得旨后,另以黄纸录送门下省审复,称“画黄”;小事则先拟出处理意见,得旨同意后,再以黄纸录送门下省,称“录黄”。而枢密院据皇帝旨意起草命令,则在得旨后以白纸录送门下省审复,称“录白”。此狱当由中书与枢密院联合请示谕旨,故既有录黄,又有录白。

    [100]吕祖泰上书事《庆元党禁》作庆元五年,《宋史》本传为嘉泰元年,《宋史》本纪与《两朝纲目备要》卷6、《宋史全文》卷29俱系于庆元六年九月,《续资治通鉴》卷155考异甚详确,今据以系年。

    [101]这一上言,《庆元党禁》系于庆元五年十二月甲午,《续资治通鉴》卷155系于庆元五年,当即据此。《两朝纲目备要》作庆元六年十二月甲午(十二日),五年十二月无甲午日,故当据以系年。

    [102]《四朝闻见录》丁集《嘉泰制词》。

    [103]《四朝闻见录》丁集《庆元党》。

    [104]《宋史全文》卷29引《讲义》;《两朝纲目备要》卷7。

    [105]张仲文:《白獭髓》;《四朝闻见录》戊集《满朝都是贼》。

    [106]赵之犬吠鸡鸣与许之由窦屈膝,俱见《两朝纲目备要》卷5,唯《齐东野语》卷3《诛韩本末》说:侘胄“身殒之后,众恶归焉”,赵事“乃郑斗所造以报挞武学生之愤”,许事“亦皆不得志抱私仇者撰造丑诋”。然而,两人之事的个性真实即或存疑,其通性真实仍不容置疑:韩侘胄专政下趋附者多人格卑下而为人不齿。

    [107]《齐东野语》卷11《苏师旦麻》。

    [108]此事据欧阳守道《巽斋文集》卷19《书叶监酒庆元封事》与《四朝闻见录》丙集《叶洪斥侂胄》。但后者有些细节不尽可信,如说叶洪事发后被编管16年,而侂胄自庆元初年专权到败死总共才13年。

    [109]《桯史》卷6《大小韩》。

    [110]《四朝闻见录》戊集《考异》。

    [111]《宋史》卷390《沈作宾传》,《宋史全文》卷28引《讲义》。

    [112]《两朝纲目备要》卷8。但将两句系于嘉泰四年大火条下似误,该卷列举延烧官府并无御史台,而同书卷7嘉泰元年大火条下说:“延烧御史台”,《西湖游览志余》卷24《委巷丛谈》亦可佐证。

    [113]《四朝闻见录》乙集《吴云壑》。叶氏说:“何澹时为中丞”,“悉如所教,继即合台疏德谦罪”,则误。德谦请节时在庆元三年二月,而何澹在二年四月已由中丞参知政事。此从《两朝纲目备要》。

    [114]吕中:《类编皇朝中兴大事记讲义》卷26《韩侂胄用兵》。

    [115]《四朝闻见录》戊集《臣寮雷孝友上言》。

    [116]《宋史全文》卷30,《宋史》卷474《韩侂胄传》。

    [117]刘过:《龙洲集》卷11《清平乐·新来塞北》。此词一作稼轩词,《两朝纲目备要》卷10说:“辛弃疾因寿词赞其用兵则用司马昭假黄钺异姓真王故事”,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卷6说:“不知究系稼轩所作否?”根据辛弃疾对开禧北伐的看法,此词显然不是稼轩所作,《吴礼部诗话》已辨其为京师人小词。

    [118]《龙洲集》卷11《西江月·贺词》,此词一作稼轩词,但吴师道《吴礼部诗话》已辨为刘过之作。

    [119]参见朱东润的《陆游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与欧小牧的《陆游年谱》(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相关评述。

    [120]袁桷:《清容居士集》卷46《跋朱文公与辛稼轩手书》。

    [121]这一推断参见邓广铭:《辛弃疾传》,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第105页。

    [122]《龙州集》卷11《西江月·贺词》《清平乐·新来塞北》。

    [123]华岳:《翠微北征录》卷8《弓箭制》。

    [124]《历代名臣奏议》卷234蔡戡《论和战》。

    [125]《历代名臣奏议》卷234周南《论兵之胜负为国之强弱》。此奏编者误题光宗时,但奏中有“诛戮首事”之语,知在诛韩侂胄以后所上。

    [126]叶适:《水心文集》卷1《上宁宗皇帝札子》。《宋史·叶适传》微讽叶适说:“出师之时,适能极力谏止,晓以利害祸福,则侂胄必不妄为,可免南北生灵之祸。议者不能不为之叹息。”实际上叶适上引之札时在开禧出师之前,谏止之意甚明,问题在于宁宗、侂胄不可能听从采纳。

    [127]参见《宋史》卷415《傅伯成传》,这一比喻即传主所说。

    [128]《宋史》卷394《谢深甫传》。此事与深甫有关,但他在1203年初已罢相出判建康府,故显然与1206年初这次金使入见为两件事。

    [129]纯队是50人一队使用清一色兵器,与此相对的花装则全队以各色武器搭配使用。南宋统兵者有“花装纯队之争”。详见王曾瑜:《宋朝兵制初探》(中华书局,1983年),第261-262页。

    [130]《宋史》卷455《华岳传》;华岳:《翠微南征录》卷1《开禧元年四月二十七日上皇帝书》、卷4《上韩平原》。

    [131]《四朝闻见录》戌集《臣寮雷孝友上言》。

    [132]《金史》卷12《章宗四》:“四月丙辰(五日),宋人围寿春。寿春告急于亳。”似已非此前一般性的军事摩擦。然寿春(今安徽寿县)时属南宋安丰军,金寿州(今安徽凤台)与寿春相邻,当是寿州。

    [133]《两朝纲目备要》卷9;参校《大金国志》卷21《章宗皇帝下》。

    [134]《四朝闻见录》丙集《天上台星》。宣威为宣抚、宣谕、招抚使之别称。

    [135]《桯史》卷14《开禧北伐》。

    [136]南宋时黄河改道由徐州、邳州、楚州一线夺淮入海,故宋军水师能从宋楚州(今江苏淮安)溯河而上。

    [137]《桯史》卷15《郭倪自比诸葛亮》;《宋宰辅编年录》卷20开禧三年。

    [138]《四朝闻见录》戊集《侂胄助边》。《南宋杂事诗》卷1注引《笔麈》:“韩侂胄出师数衄,自悔失图,私出家财二十万以助军兴”,捐献数额与此不同。

    [139]《四朝闻见录》戊集《优伶戏语》。

    [140]《两朝纲目备要》卷7。反对议论如《桯史》卷3《赵希光节概》载,赵雄对孝宗语曰:“西人又以二父(指玠、璘)故,莫不畏服”,“古帝王长虑却顾,为子孙万世之计,似不如此”。

    [141]《桯史》卷3《梓潼神应》。

    [142]《金史》卷98《完颜纲传》。

    [143]《四朝闻见录》戊集《考异》。《两朝纲目备要》卷10开禧三年二月己未条所载该函文字与此颇有异同,或一为草稿,一为正本。

    [144]《齐东野语》卷11《文庄论安丙矫诏》。

    [145]袁甫:《蒙斋集》卷2《入对札子》。

    [146]刘克庄:《后村大全集》卷166《方公行状》;《宋史》卷395《方信孺传》。

    [147]《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18《丙寅淮汉蜀口用兵事目》;校以《两朝纲目备要》卷10。

    [148]《四朝闻见录》戊集《侂胄师旦周筠等本末》;《历代名臣奏议》卷185卫泾《论苏师旦状》。

    [149]此据《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2《今上杨皇后》,《宋史》卷243《杨皇后传》曰“或云会稽人”,当是与杨次山相认归姓以后冒籍。

    [150]周密:《齐东野语》卷10《杨太后》。

    [151]《四朝闻见录》甲集《徐竹隐草皇子制》。《两朝纲目备要》卷8所载立皇子诏无此二语。

    [152]《宋史·史弥远传》未载兼翊善事,此据《宋史》卷246《景献太子传》。

    [153]据俞德邻《佩韦斋辑闻》卷3,理宗即位后,杨简以列卿召对,“上从容问曰:闻师相幼尝受教于卿?简对曰:臣之教弥远者不如此?上曰:何谓也?对曰:弥远视其君如弈棋。上默。罢朝,上以语弥远,弥远曰:臣师素有心疾”。

    [154]据《宋史》卷414《史弥远传》,他自庆元二年再入朝为大理司直,改任诸王宫大小学教授,轮对时建议宁宗“旌廉洁之士,推举荐之赏”,“为水旱之备”与“边鄙之防”,也只是四平八稳地泛泛而论。其后迁枢密院编修官、太常丞兼工部郎官,直至庆元六年改宗正丞后始求外职,一直在朝。

    [155]罗大经:《鹤林玉露》乙编卷2《韩平原客》。

    [156]《四朝闻见录》丙集《虎符》。

    [157]赵棻:《南宋宫闱杂咏 · 香艳丛书》本;《齐东野语》卷3《诛韩本末》。

    [158]皇子奏事及奏文见《四朝闻见录》戊集《开禧施行韩侂胄御批黄榜》。但叶绍翁认为此奏为“诛韩后三日”所上,似误。侂胄被诛当日,宁宗即御批施行黄榜作为对杨皇后矫诏的承认,故这一真御批在《宋史·宁宗纪》《宋史全文》《两朝纲目备要》等据官史修成的史书里都与杨皇后矫诏混而为一,系于夏历十一月二日甲戌,以掩盖史、杨背君诛韩的真相。而《四朝闻见录》明言为十一月三日(公历11月24日)圣旨,是揭明事实的。但《宋史全文》卷29说:“皇子荣王入奏遂有此旨”,则皇子入奏应不可能晚于24日。《四朝闻见录》该条在全录皇子奏文后即记:“十一月三日,三省同奉圣旨并依”,也证明《宋史全文》所说不谬,则上云“诛韩后三日”显然自相牴牾。故应是诛韩当日皇子即上奏。或应读作“诛韩后,三日”,则三日正是公历24日。

    [159]《四朝闻见录》戊集《罢韩侂胄麻制》;《宋宰辅编年录》卷20开禧三年。

    [160]以上建议分别引自卫泾、王居安、雷孝友的奏议。卫泾的上奏见《历代名臣奏议》卷184《论太师、平章军国事韩侂胄右丞相兼枢密使陈自强乞赐贬窜状》,《四朝闻见录》戊集《臣寮雷孝友上言》实即卫泾之奏,互校即可知,而叶绍翁误题。王居安上奏见《宋史》卷405本传,《四朝闻见录》戊集《又臣寮上言》即此奏,对勘可证。而同书同集《臣寮上言》末云:“所有录黄,臣未敢书行。”据《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乙集卷7《开禧去凶和敌日记》曰:“雷给事封还录黄,六日戊寅诏:侂胄改送英德府安置”,可知该臣寮即雷孝友,时任给事中。

    [161]叶绍翁在《四朝闻见录》戊集《考异》里提出这一见解,是对上述反常现象的合理解释。

    [162]《宋史》卷38《宁宗二》开禧三年十一月乙亥(24日)说:“以诛韩侂胄诏天下”,应是史弥远专政后篡改国史、掩盖真相的记录。实际上,这天诏书只说侂胄“可罢平章军国事”,并无一字涉及其诛死,而这一诏书后来又被歪曲地系在十一月甲戌(23日)之下。《两朝纲目备要》卷10十一月乙亥条说:“以罢逐侂胄意诏天下”,虽较近事实,但下引诏书却是丁丑(26日)的自责诏。《宋史全文》卷29十一月乙亥至己卯(28日)条记事稍近真实,故本段与《四朝闻见录》戊集《开禧施行韩侂胄御批黄榜》至《考异》诸条考较而缀述之。至于《宋史纪事本末》卷83《北伐更盟》、《续资治通鉴》卷158的相关记载以为宁宗对史、杨诛韩的预谋是知道并同意的说法,无疑都失于考证。

    [163]《癸辛杂识》后集《簿录权臣》;《齐东野语》卷3《诛韩本末》。

    [164]《西湖游览志余》卷4《佞幸盘荒》。据《四朝闻见录》戊集《满潮都是贼》,韩府被抄后,发现有宁宗写给侂胄的“圣语”,末句为“遭他罗网祸非轻”,还有一句说“远窜遐荒始得平”。侂胄生前读到这些“圣语”时,“尝怪其言”。若此,宁宗对侂胄专政似十分愤懑,并拟窜逐他。但这一记载大可怀疑:第一,与其他众多史料所反映的宁宗态度,尤其诛韩以后数天内对韩侂胄的态度全不吻合;第二,宁宗纵使“不慧”,也不至于蠢笨到把这种针对性的“圣语”写给其本人。故所谓“圣语”只能视为不足征信的小说家言。

    [165]《齐东野语》卷3《诛韩本末》。《宋史》卷395《王柟传》载:“金人又问:今欲去此人可乎?柟曰:主上英断,去之何难?”与此不同。《真文忠公文集》卷2《戊辰四月上殿奏札》说:“侧闻日者小行人之遣也,虏人欲多岁币之数,而吾亦曰可增;虏人欲得奸臣之首,而吾亦曰可与。至于往来之称谓,犒军之金帛,根括归明、流徙之民,承命唯谨,曾无留难。”都印证《齐东野语》的记载是可靠的,而《宋史》本传显有回护处。

    [166]《金史》卷98《完颜匡传》。

    [167]《齐东野语》卷3《诛韩本末》;《四朝闻见录》乙集《函韩首》。有关集议时诸人倾向,各种史料颇有出入。《宋史·倪思传》以“有伤国体”之说出于倪思,但上引二书皆指倪思对函首“主之尤力”,则《宋史》本传似有回护。《齐东野语》又说章良能“以事关国体,抗词力争”,以为《四朝闻见录》说“良能首建议函首”,“此非事实”。此据诸书所载缀述之,唯《四朝闻见录》所记集议诸人官衔多误,故比勘他书而系之。

    [168]《金史》卷98《完颜匡传》。

    [169]《翠微南征录》卷4《和戎》;《鹤林玉露》乙编卷2《函首诗》。

    [170]张端义:《贵耳集》卷下。

    [171]《鹤林玉露》乙编卷2《函首诗》。

    [172]钱大昕:《潜研堂诗续集》卷2《过安阳有感韩平原事》。

    [173]刘一清:《钱塘遗事》卷2《孝宗恢复》;《宋史》卷410论赞。

    [174]程珌:《洺水集》卷1《丙子轮对札子》(嘉靖本)。

    [175]《建炎以来朝野杂记》甲集卷6《嘉泰禁私史》。

    [176]周密:《浩然斋雅谈》;陆游:《渭南文集》卷1《落职谢表》。

    [177]叶适:《水心文集》卷23《赵公(彦橚)墓铭》。

    [178]《两朝纲目备要》卷12。

    [179]《宋史》卷393《彭龟年传》;《攻媿集》卷96《彭公(龟年)神道碑》。

    [180]《絜斋集》卷13《黄公(度)行状》。

    [181]《真文忠公文集》卷2《己巳四月上殿奏札》。

    [182]《宋史》卷392《赵崇宪传》。

    [183]关于杨皇后的年龄,王鸣盛《蛾术编》卷60《杨皇后年反长于宁宗不可信》,根据《宋史·杨皇后传》考证,《宋史·理宗纪》误衍“有五”,其卒年应据本传作71岁,是正确的。但他认为杨氏年长于宋宁宗6岁为不可信,则纯属臆断。宛委山堂本《说郛》卷29引《朝野遗记》“宁宗后杨氏”条曰:“其生在壬午”,壬午年为绍兴三十二年(1162),杨氏卒于绍定五年(1233),若以王氏所考享年71岁上推,正相吻合。王氏推断理由为“后乃以色升,其年反长,此不可信”,则是拘泥之见。杨氏少以姿容入宫,一直隶于慈福太后位下,直到绍熙末年才入后宫,这年宁宗27岁,杨氏33岁,一个姿容姣好的女子在这一年龄段美貌依旧,对宁宗仍有吸引力是不足为奇的。在历代帝王后妃关系中,“其年反长”之例也并不少见,例如万贵妃比明宪宗年长19岁。若以心理分析而论,皇帝恋溺年长于己的女性,大多有一种恋母情结,性格往往懦弱游移,有强烈的依赖性。这倒不失为宋宁宗性格的一个注脚。

    [184]刘爚:《云庄集》卷16《皇太子宫》。

    [185]《四朝闻见录》戊集《满潮都是贼》说:“史恶之,旋以疽发于背而死于殿司”,则误。据《宋史·济王赵竑传》,嘉定十七年史弥远废立时,夏震仍在。

    [186]《四朝闻见录》丙集《虎符》;《宋会要辑稿》职官73之39;《宋史》卷39《宁宗三》。

    [187]《齐东野语》卷16《昆命元龟辨证本末》;《四朝闻见录》甲集《昆命于元龟》;《宋史》卷398《倪思传》。

    [188]罗日愿谋变事见《两朝纲目备要》卷12。两年后,有武臣陈大节、吴仲哲重议此事说:“日愿为侂胄报仇,非大丈夫”,言外之意,当时应直接揭出反史弥远的旗号。两人私议被人告发,都受到编管的严厉处分。倘若日愿之变果真只是作为余党为侂胄复仇,当时何必对真相遮遮掩掩,两年后又何必对陈大节两人的议论仍那么在意呢?

    [189]马基雅维里:《君主论》,潘汉典译,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108、110页。

    [190]《历代名臣奏议》卷337许应龙《论御边之策》。

    [191]《历代名臣奏议》卷337许应龙《论御边之策》。

    [192]马基雅维里:《君主论》,第113-114页。

    [193]太学生伏阙及袁燮被罢,事见《后村先生大全集》卷83《玉牒初草》;俞文豹:《吹剑录外集》;张仲文:《白獭髓》;《四朝闻见录》丙集《草头古》。

    [194]《齐东野语》卷9《李全》。

    [195]《宋史》卷407《杨简传》;《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18《应诏封事》。

    [196]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卷190《贺新郎·送陈真州子华》。此词据考作于宋理宗宝庆三年(1227),但握蛇骑虎现象早在嘉定后期就已出现。

    [197]《宋史》卷476《李全传》;《鹤林玉露》甲编卷4《制置用武臣》。

    [198]王迈:《臞轩集》卷1《乙未馆职策》。

    [199]李塨:《阅史郄视》卷3。

    [200]宋理宗宝庆元年(1225),李全命将在楚州发动兵变,杀死许国,实际上已公开叛宋。但史弥远仍“姑事涵忍”,故李全也“外恭顺于宋,以就钱粮”,同时则肆虐江淮,直到绍定三年十二月(1231年1月)才正式揭出叛旗。

    [201]魏了翁:《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18《应诏封事》;章如愚:《群书考索续集》卷10《都司》。

    [202]《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18《应诏封事》;黄震《戊辰修史传·杜范传》。

    [203]《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18《应诏封事》;《癸辛杂识》前集《简椠》;《贵耳集》卷下。参见拙文《宋代台谏系统的破坏与君权相权之关系》,载《学术月刊》,1995年11期。

    [204]《真文忠公文集》卷19《史弥远特授正奉大夫依前起复右丞相奉化郡开国公加食邑食实封制》;《鹤林玉露》甲编卷2《制词失体》。

    [205]钱大昕:《潜研堂诗续集》卷2《过安阳有感韩平原事》;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28《跋岳珂传》;《宋史》卷401《柴中行传》;赵翼:《廿二史札记》卷26《秦桧史弥远之揽权》。

    [206]《宋史》卷455《华岳传》;《四朝闻见录》甲集《华子西》;窦仪等:《宋刑统》卷1《名例律·五刑》。

    [207]《臞轩集》卷2《乙未六月上封事》;《清献集》卷9《嘉熙四年被召入见第一札》。

    [208]李心传《道命录》卷9附作者按语说张载谥号至嘉定末年犹未最后确定,但《宋史·张载传》则说赐谥也在本年。

    [209]《宋史》卷415《葛洪传》。

    [210]《臞轩集》卷1《乙未馆职策》,此策虽上于宋理宗端平二年(1235),叙述的却是嘉定后期以来的军政情况。

    [211]《臞轩集》卷1《乙未馆职策》。

    [212]马里雅维里:《君主论》,第69-70页。

    [213]《臞轩集》卷1《丁丑廷对策》。

    [214]马基雅维里:《君主论》,第85页。

    [215]《絜斋集》卷1《轮对陈人君法天札子》。

    [216]据何竹淇的《两宋农民战争史料汇编》(中华书局,1976年)统计。

    [217]黄仁宇:《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5年,第199页。

    [218]谢和耐:《蒙元入侵前夜的中国日常生活》,第4页。

    [219]《齐东野语》卷9《嘉定宝玺》。

    [220]《四朝闻见录》乙集《宁皇二屏》;朱彭:《南宋古迹考》卷下《园囿考》;《武林旧事》卷3《西湖游幸》;《鹤林玉露》甲编卷3《庆元侍讲》。

    [221]《鹤林玉露》甲编卷3《庆元侍讲》;吴自牧:《梦梁录》卷6《孟冬行朝享礼遇明禋岁行恭谢礼》。

    [222]《宋会要辑稿》后妃2之28。纳布原作绝布,疑误。纳布,粗布,典出《宋书》卷71《徐湛之传》。

    [223]《全宋诗》卷2835收宋宁宗诗仅11首,据龙美术馆编《敏行与迪哲:宋元书画私藏集萃》收有他为马远御题《山水》10首,以他名义书写而杨妹子钤章的题扇诗1首。这22首诗里19首是题画诗,倘若不是有人代笔,诗意清通应在其父宋光宗之上。

    [224]史弥远身后的这一污名化说法却颇见诸宋元之际的记载,元人刘一清《钱塘遗事》卷2《史弥远》:“弥远出入宫禁,外议哗然,有诗云:往来与月为俦侣,舒卷和天也蔽蒙。”明吕邦耀《续宋宰辅编年录》卷2引《金台外史》说:“其词似好事者所为,不无过甚。”清全祖望《鲒埼亭集外编》卷34《题丰氏五经世学》载四明丰氏托郝经之言,“谓史卫王通于杨皇后,朱子馆史氏,因为大夫得见小君之礼以附会之”,全氏指出:“不知朱子卒于庆元六年,史之官未达也。”“史虽以内援得成功,然非有共仲、叔孙侪如、庆克之污”,以为不足征信。周密《癸辛杂识》后集《济王致祸》说:“会王在邸,新饰素屏,书‘南恩新’三大字,或扣其说,则曰:‘花儿王(王墉之父号花儿王)与史丞相通同为奸,待异日当窜之上二州也。’既而语达王与史,密谋杨后,遂成废置之祸焉。盖当时盛传花儿王者秽乱宫闱,市井俚谓‘花儿王开’者,盖指此也。”对此《续资治通鉴》卷162嘉定十五年五月丁巳条考异指出:“当日东南遗老痛心于弥远之奸险,谤及宫闱,未足据也。”

    [225]《真文忠公文集》卷37《上皇子书三》,该信文字与刘爚《云庄集》卷6《上皇子笺》略同。按《宋史》卷401《刘爚传》,刘爚为太子右庶子兼左谕德,当时皇太子为赵询,刘爚卒于嘉定九年(1216),而赵竑立为皇子在其卒后五年,故显系《云庄集》误收真德秀此文。

    [226]据《宋史·宁宗纪》,宋宁宗自庆元二年(1196)有子出生,至嘉定十六年,先后共生下8子,分别名埈、坦、增、埛、圻、墌、垍、坻,然均幼殇。

    [227]《宋史全文》卷31载:“宁宗颔使前曰:疾已不可为。朕前与卿议立皇侄,宜亟行之”,似乎立贵诚是宁宗生前的决策。然而,这一记载与其他史料稍做比较,即可知是史弥远篡改国史所致,故不足征信。

    [228]关于起草矫诏人,《宋史》卷414《郑清之传》,《后村先生大全集》卷170《郑公行状》都记“皆清之所定”,《宋史》卷422《程珌传》载“直学士院时,宁宗崩,丞相史弥远夜召珌,举家大惊。弥远与珌同入禁中草矫诏,一夕为制诰二十有五。初许珌政府,杨皇后缄金一囊赐珌,珌受之不辞,归视之,其直不赀。弥远以是衔之,卒不与共政。”

    [229]此两诏,《宋史·理宗纪》系于八月二十七日壬辰(9月12日),显然是史弥远篡改所致;《宋史全文》卷30、《两朝纲目备要》卷16俱系于闰八月丙申(9月16日),保存了历史的真相。

    [230]《东南纪闻》卷2。《续资治通鉴》卷162嘉定十七年闰八月丁酉条考异:“金丹之进,则他书别无佐证,今阙之。”

    [231]关于这段历史,可参见漆侠主编的《辽宋西夏金代通史》第1卷《政治军事卷》(人民出版社,2010年)中由笔者执笔的第17章宋光宗到理宗前期的政治之第4节宋观宗前期的政治(第507-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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