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个人就多一具尸骨?多一具尸骨便会多一个陷阱。这不就是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阴山路,会越来越难走吗?
搞这阴山路的人,心也太黑了一些吧?
此时,薛姐那娘们,已经拿着那道黑符,在那里晃了起来。一边晃,她还一边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就像是在念经一样。
这娘们念的经,有的时候是汉语,我能听懂,有的时候是那比鸟语还难听懂的语言,就像是巫婆在念咒语一样,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懂。
冒烟了,那道黑符居然冒烟了。符冒青烟,那是立马就要燃起来了的意思啊!可是,薛姐那娘们,还用手死死地夹着那符,根本就没有松开。
燃起来了,那道黑符果然燃了起来。我本来还以为,在符燃起来之后,薛姐那娘们,再怎么都会松手呢!可是,此时那道黑符燃出的火焰,都已经烧到她手指头上了。但是,她还一点儿要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最开始是红的,可在燃了一会儿之后,薛姐手上的火变成了蓝色,最后又变成了绿色。红蓝绿?出现频率最高的鬼火,不就是这三种颜色吗?
薛姐搞得这招,叫黑符引鬼火。这符燃出来的,是鬼火的颜色,莫非是为了以假乱真,将真的鬼火引出来?
爷爷给我说过,你只要看到了第一团鬼火,第二团鬼火立马就会出现。因为,鬼火这玩意儿,跟狗叫有些类似。
一只狗叫了,周围的狗立马就会不问青红皂白地跟着叫。一团鬼火燃了,周围的鬼火自然也会跟着燃。
地上燃起了一团蓝色的火焰,很快那边又燃出了一团红色的,还有绿色的,紫色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片鬼火,就像春天的花儿一样,五彩缤纷的,看上去特别美。
当然,一想到这玩意儿是鬼火,不是焰火。原本还觉得其很美的我,心里立马就有那么一些瘆得慌了。
薛姐虽然已经成功地用那道黑符,把鬼火们全都引了出来。但问题是,眼前燃出的这些鬼火,密密麻麻的,隔个几厘米就有一团。
上有鬼火,下有尸骨。
按照薛姐的说法,只要是有鬼火的地方,那就是踩不得的。就眼前这鬼火的密度,就算我是古代女子那样的三寸金莲,也没法走啊!
“这也太密了吧!鬼火这般密,任凭是谁,也走不过这阴山路啊!”薛姐在扫了扫眼前的这些鬼火之后,立马就变得有些愁眉不展了。
“看上去无路可走,并不是真的没路。”
我故作高深地来了这么一句,本想让那娘们对我投来佩服的眼神,可她非但没有半点儿的敬佩之色,还白了我一眼,说:“有屁就放!”
这娘们真是的,这次我好不容易比她懂得稍微多一点儿,眼看就可以小小的装个逼了。她非但不配合,还对着我冷嘲热讽,有她这样的吗?
“屁这玩意儿太臭,万一臭着你这大美人了多不好。所以,我还是别放了,直接把它憋回去吧!”为了让这娘们求着我说,我选择了自嘲。
对于智者来说,有的时候,自嘲是一种极其高明的策略。不仅可以以退为进,还能让对手被你牵着鼻子走。
“你说不说,要是不说,姐姐我可就掐了啊?”
这娘们骗人,不是说好了,我要是不说,她才掐的吗?话都还没问完,我都还没给出答案,她就已经对着我的胳膊,掐起来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这娘们为了逼我就范,在掐我的时候,那可是下了狠手的。反正,单从这疼痛的程度,我便能判断出来。我的胳膊,绝对已经被她掐青了。
“赶紧说!”薛姐瞪了我一眼,凶道:“你什么时候把话说完,姐姐我就什么时候松手。”
“鬼火是会移动的。”我接过了话,说:“严格说来,并不是哪里有鬼火,便能证明其下面就埋得有尸骨。最多只能说,那附近埋得有尸骨。”
我这话一说,薛姐那娘们,立马就松了手。
“臭小子,没想到你这么聪明。”那娘们伸过了手,直接抱过了我的脑袋,在我脸蛋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然后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些鬼火复位啊?”
让鬼火复位?鬼火这玩意儿,那是由尸骨中的磷燃出来的。既然那燃烧的磷,是从尸骨中来的,自然也沾着尸骨里的鬼气。
尸骨里的鬼气,一旦感受到了危险,便会不自觉地回到尸骨那里。毕竟,鬼气既然是由尸骨而生,其自然便会把尸骨当成其生母。遇到危险,往生母怀里钻,这是自然的本性,世间万物都是有的。
鬼气这玩意儿,最忌惮的就是朱砂。我随身携带的小药箱里,恰好有一小瓶朱砂,虽然量不是很大,但惊一下这些鬼火,让它们复位,那还是没问题的。
婆婆前段日子教过我一招仙女撒花,不仅可以把比尘埃还轻的药粉撒得很远,还能撒得很开。
不过,要想用这仙女撒花,得借一样东西,那便是借风。
一说到风,提得最多的那便是东南风,为何是东南风,而不是西南风,东北风,那是因为,在八卦中,风位于巽位。巽所处的方位,正是东南。
“我需要借点儿东南风,你能帮我吗?”我笑呵呵地问薛姐。
以薛姐的本事,借点儿东南风什么,那应该问题不大。毕竟,这地方的鬼气这么重,稍加利用,便可以让鬼气成风。
“亲姐姐一下,不然我不帮你。”那娘们指了指她锁骨下面那位置,说。
不管是亲脸蛋,还是亲嘴,那都是正常的,这娘们叫我亲她锁骨下方,是个什么意思啊?难道,她是见这里没有人,想跟我调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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