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在纸人这两个字,刚从我脑海里拂过之后,我立马就看到,有一个花花绿绿,长相十分怪异的纸人,从那边走了出来。
这纸人看上去有些粗糙,不过因为实在是太花,太绿了,所以看上去,多多少少的,显得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怪异。
“你有没有觉得,这纸人太怪异了一些啊?”我看向了薛姐,问:“这是出自吕师叔之手吗?”
“不是。”薛姐给了我一个很肯定的答案,然后解释说:“吕师叔是不可能扎这样的纸人的。”
“不是出自吕师叔之手,那是出自谁之手啊?难道你们圣门,除了吕师叔之外,还有会扎纸人的高人?”我问。
“吕师叔的本事,也是跟他师父学的。圣门的师父,不可能只收一个弟子。”薛姐说。
那娘们这么一说,我立马就回过神来了。在圣门里,除了吕师叔之外,他的师兄、师弟中,肯定有那种会扎纸人的。
“那你知道这纸人,是谁扎的吗?”我问薛姐。
“不知道。”那娘们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他们那一辈的师兄弟,基本上没什么来往,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师父跟吕师叔。别的那些师叔、师伯,我一个都不知道。”
之前我还以为圣门里面,就只有那欧阳乾坤辈分最高,最厉害呢!现在看来,我似乎是低估圣门了啊!这圣门里面,除了欧阳乾坤和吕师叔,他们那一辈的高人,原来还有很多。而且那些高人,平时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一般来说,这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高人,往往都比那种经常出现的高人要厉害。
转眼之间,那花花绿绿,长得十分怪异的纸人,已经迈着步子,带着它那哗啦哗啦的声音,走到我和薛姐的面前来了。
不管这纸人到底是出自谁之手,我都必须得跟它来上一针啊!这么一想,我赶紧就从兜里,把银针给摸了出来,然后将手一扬,呼啦啦的,我那一大把银针,全都向着那纸人射了过去。
射进去了,我的银针全都射进了那纸人的身体里。被我这么一射,那纸人的身上,立马就出现了好多的小孔。
你说,那纸人的身上,都被扎了这么多的小孔了。它就算不直接倒下去,至少也应该叫那么两声啊!但让我意外的是,那纸人居然一声都没有叫。
“这纸人还真是挺耐扎的啊?”我对着薛姐那娘们,感叹了这么一句,然后说道:“你看我都用银针,对着这纸人扎了这么多下了,但还是没有把这纸人给扎倒。”
“想要扎倒这纸人,哪有这么容易?”欧阳懿接过了话,冷冷地对着我回道:“就你那两下子,是绝对伤不了这纸人分毫的。”
欧阳懿说的什么呢?他居然说我伤不到那纸人分毫,这欧阳懿,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
“是吗?”
既然欧阳懿是这么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必须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啊!这么一想,我赶紧就从兜里把银针给摸了出来,然后将手那么一扬,又对着那花花绿绿的纸人射了过去。
伴着那沙沙的声音,从我手里射出去的那几枚银针,全都稳稳当当的,射进了那纸人的身子。在射进其身子之后,照说那纸人,再怎么都是应该有点儿反应的啊!但让我遗憾的是,那该死的纸人,还是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甚至,从它给我的感觉来看,似乎在中了我的银针之后,那纸人变得比之前更活泼了。刚才它在过来的时候,都是用的走,现在那家伙,居然蹦蹦跳跳的,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我可不能让这纸人扑到我的身上,因为我心里很清楚,要是这纸人扑上了我的身,那绝对是一件很不好玩的事儿。所以在那纸人朝着我扑过来的时候,我赶紧就往后撤了那么几步,还试着往旁边移了那么一下。
还别说,我这么一撤一移,真就稳稳当当的,把那花纸人的那一扑,给躲了过去。
“你这纸人,虽然看上去是那么的凶猛,不过它多多少少的,好像还是显得有那么一些笨拙啊!”
我笑呵呵地对着欧阳懿来了这么一句,在说这话的同时,我的眼睛并没有从那花纸人的身上移开。因为从我的直觉来看,这花纸人什么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我刚才只是成功地躲过了它的那一扑,要说给它造成伤害,那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有的。
突然,那花纸人一下子站住了,还用它那对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眼睛瞪向了我。这花纸人,像这样瞪着我,是要干吗啊?
“唰唰唰……”
伴着这清脆的声音,刚才那一根一根被我射进了花纸人肚子里的银针,全都飞了出来,而且那些银针在飞出来之后,居然是向着我这边射来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明明是我用去射纸人的银针,此时居然向着我这边射了过来。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过还好,我是会意念控针的,也就是说,我可以用我的意念,把这些射向我的银针给控制住。
就在那些银针,即将射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赶紧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起了《诡门十三针》里面的经文,用起了里面的那一招意念控针。
还别说,我的这招意念控针什么的,当真是挺管用的。反正我在那里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些射向我的银针,慢慢地就慢了下来,并成功地被我给控制了。
既然这些银针已经被我给控制了,那我还客气什么啊?我赶紧把手给伸了出去,那么一抓,就把射过来的这几根银针,全都抓在了手里。
“用我的银针射我,你这胆儿,还真是挺肥的啊!”我对着那花纸人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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