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举起酒杯。
我也举起酒杯。
“这杯为什么呢?”夕儿笑看着我问。
我抬手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为了我们彻底收拾了肖德龙那个混蛋小子吧!”
“好!说得好!来!干了!”
夕儿首先一口饮尽。
我也仰头饮尽杯中酒。
夕儿拿起洁白的餐布轻轻拭了一下唇角,我则又点了一支烟,徐徐喷出紫蓝色的烟雾。
好久没跟夕儿这么面对面坐着痛饮了,因为大家一直都很忙。
“今天可真开心!”夕儿笑看着我说,“我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也是。”我道。
“一年多以来,我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自从我父亲病倒后,我感觉支撑林家的那根最大的柱子轰然倒塌,而我不得不勇敢得挺起身子支撑起林家这座大厦,坚强得面对所有的一切。”
我看着她由衷地道:“我为你感到自豪!夕儿。”
“为这个我们是否也要干一杯呢?”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道:“你的酒量真地没问题?”
“我想没有问题!”夕儿笑说。
我笑笑道:“那好!为林家大小姐成功继任鹏程地产董事长干杯!我还没为这事儿祝福过你呢!现在不算迟吧?”
“不迟不迟,”夕儿朝我调皮一笑说,“阳阳的祝福永远都没有迟不与不迟一说!干杯!”
我举起酒杯笑道:“好!干杯!”
这天晚上我们一共喝了两瓶拉菲尔,夕儿没比我少喝,我们差不多每人喝了一整瓶红酒。
夕儿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她好像已经醉了。
我都有七八分醉了。
夕儿说她今晚不想回玫瑰庄园了,想在琉璃月酒店休息,明早直接从酒店去公司上班。
我心想这样也好,救驾也不安全。
俩人出了包厢后,夕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赶紧上前搀扶着她。
她仰脸看我,香腮绯红,那不是害羞的颜色,而是酒精的颜色,再加上她眼神的朦胧,此刻的她比平素看上去更美更动人了。
“没事儿吧?夕儿”我看着她道。
夕儿仰脸朝我一笑说:“没事儿。可能今天状态不佳,否则这点酒不是问题。”
无语!这个样子还敢说大话!
“扶我上楼吧!我担心跌倒,会被酒店员工笑话。”夕儿说。
通向电梯间的廊道扑着厚厚地毯,我一边搀扶着她往前走一边道:“必须的!你万一一跌倒,可是大事儿!传遍琉璃月大酒店不说,指不定还会上了明天的报纸!林董大人!”
“少来!你个坏蛋!离我远点!”
夕儿扬起粉拳捶我一下,笑妍翻红,眉目慑人!
话说离我远点,芬香的身子却朝我紧偎了上来。
俩人偎依着进了电梯,乘电梯来到楼上客房,待服务生打开其中一个豪华套间。
“林董,还有什么事儿吩咐?”服务生恭敬地问。
夕儿朝她摆摆手说:“你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我搀扶着夕儿走了进去。
待房门关上后,夕儿的身子靠在门后,扬起一张无比美艳的面孔,眼眸灼热地注视着我。
我心中一阵悸动,表面故作镇定。
我看着她道:“怎么了?夕儿……”
我的话还没讲完,夕儿就上前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稍稍有点慌,只是一刹那的功夫,旋即我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她点燃了。
回滨海城这么久压抑着的情感,再加上在乌市一年压制着的思念,此刻似泛滥的洪水般冲破堤岸,化作了强烈的欲念,铺天盖地,席卷一切,势不可挡!
俩人很快缠绕在一起。
其实事后无聊的时候我想过这件事,我觉得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呢?
我们是在酒店套间的门后缠抱在一起的,可我们不知道是怎么来到酒店那张大床上的?好像就是一种本能,鼻子痒了不自觉得就抬手摸鼻子了,看见美食时不自觉地唾液腺就开始分泌了。
我们激烈得吻着对方,俩人都有些鲁莽地去扯对方的衣服,俩人都有点疯狂。
当一个女人完全裸身在你的面前,总不如她半遮半掩地躺在你的面前。
夕儿此刻就是这种状态,她很乖顺地躺在床上,深情地注视着我,她的样子似乎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仪式似的。
我差不多我一年半都没碰过女人了,所以我知道今夜我无法控制自己。
夕儿双颊绯红,眼眸灼灼地看着我,目光专注而深情,似乎在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她是害羞的,就像我们第一次亲热时的样子。
最是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韵律,非音乐而无法表达。
但第一次我很快就不行了,我有点泄气,以为让夕儿失望了,夕儿却安慰似地紧紧抱住我,亲我的脸庞。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道:“对不起……”
我额头上全是汗。
“说这个做什么……”夕儿拿眼嗔我,伸手捂住我的嘴巴。
我尴尬一笑道:“可能是很久没有的缘故……”
“没事,”她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朝我温柔一笑,轻声说,“我很满足……”
我笑了一下道:“第二次可能会更好一些……”
当然会更好!莫非我已经老了!
“好呀,我等你……”夕儿满面潮红地朝我羞赧一笑说。
我道:“我们先说会话吧。”
“好呀,”她深情地看着我轻声说,“你想听什么?”
我朝她坏坏一笑道:“你说呢?”
“我想你,阳阳……”她抬手拢了一下秀发,看着我轻声说。
我看着她道:“是么?”
“嗯……”她用力点了一下头,眼眸十分深情。
我看着她坏笑道:“怎么想的?”
夕儿注视着我,柔声说:“脑子都是你呀,每当想你的时候,心里就发慌,没有着落,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直下坠……”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这么恐怖呀!”
“也许吧,”她依然注视着我,握住我的手掌紧贴她的面颊,柔声说,“想你的时候,心会疼,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起你,心就会揪扯着……”
我看着她笑了一下道:“那么说,想我是一种折磨了?”
“思念永远都是苦涩中带着甘甜的情绪,”她注视着我说,低头亲吻我的手掌心,“你去了乌市的一年,思念中苦涩要多于甘甜,因为回忆是折磨人的东西,尤其是美好的回忆!”
我低头温柔地将她额前的一绺黑发拨开,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对不起,夕儿……”我抬头注视着她的眼睛道。
“现在已经好了,阳阳,”她朝我微微一笑说,“也许上天是在考验我,也是对我的一种启发。”
我注视着她道:“那你获得了哪些启发了?”
“你想听么?”她朝我调皮一笑说。
我点头道:“是啊!我很想听!”
“你很想听是么?”她调皮地看着我笑。
我点头道:“是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了。”她注视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笑。
我拉下脸看着她道:“好哇!你敢耍我?说不说?不说你今晚死定了!”
“不说!就是不说!我要做刘胡兰!哼!”她挑衅地朝我挤眼睛笑说。
我皱眉看着她道:“行!你要做刘胡兰是吧?看我怎么折磨你!看你怕不怕咯吱?哈哈哈!”
说着我扑上去伸手胳肢她。
“不要……不要……”她一边手舞足蹈地躲闪,一边忍不住咯咯咯地大笑。
我一边胳肢她一边佯怒道:“服不服?说!服不服?”
“不服!偏不服!咯咯咯……”她继续手舞足蹈得在大床上翻滚。
我笑看着她道:“OK!够顽强!我不怕你不服!”
说着我扑到她腿边,捉住她一条腿,胳肢她的脚心。
夕儿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脚心了。
她啊啊啊地叫着,双脚不能自控得乱蹬乱踹,有一下突然踹到了我的鼻梁。
我啊呀一声倒在她脚边了,脸朝下,紧捂住鼻子,不出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夕儿吓住了,爬起身扑上来,看着我抱歉地说,“阳阳,我不是故意踹你鼻子的……”
我继续趴在被子上,一声不吭。
“没事吧?阳阳……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她说。
听上去她真被我吓住了。
她说:“我不挣扎了,你胳肢我好了,我真地不挣扎了,你胳肢我吧……”
我突然坐起来,看着她道:“你真地不挣扎了?”
“不挣扎……”她看着我摇摇头说。
见我没事,她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我扑过去,把她扑倒在床上,“现在我要给你点厉害瞧瞧!看我怎么胳肢你!哈哈哈……”
这天晚上我和夕儿做了很多次。
第一次是失败了,第二次很完美,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完美。
第三次夕儿有些张扬,她说她在网上偷偷学了一手,要好好表现给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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