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丛女皇-互相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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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正值春暖花开,山姆仁丹、天妖娘娘正坐在绿荫如屏、软若锦缎的草地上,悠然自得地享受春天带来的清新空气。他们一边嬉笑颜开地品茗纳凉,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将士们百步穿杨、拉弓射箭之术。当将士的箭的射中了天空飞鸟时,山姆仁丹、天妖娘娘,一边激动得站起来为其鼓掌,一边唾沫四溅地大加喝彩:“好!好!好!再射几只大雁下来。”

    就在山姆仁丹兴致正浓,情绪高涨之时,侍卫长赫希尔目光炯炯地朝山姆仁丹、天妖娘娘走来,凑到他耳畔彬彬有礼地说:“禀报山姆酋长,以匈奴部落新任酋长戈尔干为首的亲善友好代表团,正在王宫大殿恭候您和天妖娘娘会见。”

    “知道了。”山姆仁丹立马直起身来,天妖娘娘挽着山姆仁丹的胳臂,在随从们的陪同下说说笑笑向王宫走去。当他们刚步入王宫大殿之时,戈尔干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去,奴颜媚骨,笑容可掬地向山姆仁丹、天妖娘娘深深打躬:“山姆阁下,天妖娘娘,戈尔干一行又来打搅你们了。”

    山姆仁丹紧紧握住戈尔干的手,热情洋溢,笑声朗朗地说:“戈尔干酋长,首先让我代表西天部落人民并以个人和夫人的名义恭喜你逃离苦海,重获自由,再掌胸奴部落帅印。”

    戈尔干急忙抱拳致谢:“多谢山姆酋长和天妖娘娘美意!”

    山姆仁丹抱拳还礼:“此次来访,有失远迎,还请戈尔干酋长海涵!”

    “我知道山姆酋长,天妖娘娘日理万机,公务繁忙,未提前禀告来访的具体时间,还请山姆酋长,天妖娘娘多多包涵啊!”

    接着戈尔干将随访人员逐一介绍给山姆仁丹和天妖娘娘:“山姆酋长,天妖娘娘,这位是我的夫人水密桃子,这位是二雄将军、这位是礼部次官英子小姐。”

    山姆仁丹、天妖娘娘同他们一一握手问好之后,领着戈尔干一行来到王宫议事大厅落座,并向侧厅一挥手:“看茶!”

    宾主一阵寒暄之后进入了正题,山姆仁丹乐哈哈地试探道:“戈尔干酋长,此次访问西天部落,准备谈什么事情啊?”

    戈尔干说:“山姆酋长,天妖娘娘,此次来访主要是向你们禀报近几年来,在西羌部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及这些变化即将给我们两个部落的人民带来严重威胁,欲同阁下共同商议应对之策啊!”

    从戈尔干的开场白中,山姆仁丹看出了戈尔干复国报仇的野心,并未因在森罗殿受了几年酷刑而改变。此次访问的目的不外乎企图以西天部落与匈奴部落一纸联盟协议为口矢,把西天部落绑架在匈奴部落侵略西羌部落的战车上。于是,佯装大惊小怪地问道:

    “戈尔干酋长,西羌部落近几年来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呀?”

    “西羌部落酋长蚕丛上山打猎时,发现了改变世界的物华天宝,据说她这一惊天发现,将使人类生活来一次革命性的转变,将开辟人类历史新纪元,让人类一夜之间跨入文明时代,真叫人大为震惊啊!”

    天妖娘娘看出戈尔干对蚕丛的发现有夸张和渲染之嫌。她莞尔一笑说:“戈尔干酋长,本娘娘听了半天,也未听出个名堂来。你对蚕丛打猎时的惊天发现,除夸张渲染之词外,没有具体内容,你能不能把蚕丛的惊天发现说得具体些呀。”

    “天妖娘娘所言极是,由于我从森罗殿刚回部落不久,还未详观其物。所以,在禀报时难免见事不见物。下面请我夫人水密桃子具体地向山姆酋长、天妖娘娘禀报一番。”

    水密桃子瞥了丈夫一眼,回头泯嘴带笑地说:“山姆酋长、天妖娘娘,三年前蚕丛带领西羌部落难民在蜀山氏部落安家落户后,有一天,她带着几个姐妹上山打猎,在云顶山发现了野生桑树和天蚕,经过反复试验,这种天蚕吐的丝,晶莹剔透,七彩斑斓,可以织成五光十色的锦缎、可以制作各种款式的衣服,还可以当作商品走向市场,换回金子银子……”

    山姆仁丹特别注意水密桃子的讲述,他聚精汇神,平心静气,眼睛不眨地倾听水密桃子地汇报。经过认真分析,仔细推敲问道:“水密桃子小姐,你讲的这些全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水分?”

    水密桃子娇嗔一笑,矫揉造作地说:“山姆酋长,您在奴家心目中是顶天立地的人物,奴家岂敢在您面前弄虚作假、信口雌黄啊!”

    “水密桃子小姐,当下蚕丛酋长对开发蚕丝制品有何举措?”

    “这一点请二雄向山姆酋长和天妖娘娘做详细禀报。”戈尔干说。

    “蚕丛酋长发现天蚕之后,可谓干劲冲天,雄心勃勃啊,她诅咒发誓要在十年内赶上西天部落,超过西天部落啊!”二雄接着从袖绾里取出一张事先编制好的草图和数据,挂在议事厅墙壁中央,口若悬河,唾沫四溅地介绍道:“山姆酋长,天妖娘娘,你们看,这是茂州、汶川、北川、里县、黑水地区草图,总面积八万六千多平方公里。总人口十二万八千多人。当前,蚕丛酋长已在茂州的河西坝,汶川的沙田坝,开辟了两个种桑养蚕试验田。初步测算,假如在每个试验田里种十万株桑树,两个试验田共计种二十万株桑树,每株桑树养二百只天蚕,结蚕茧一斤,总计可收获二十万斤蚕茧,缫丝十万绽,织锦六万匹,制衣六万件。把春蚕、秋蚕加起来,一年内就可以让十二万老百姓脱下树叶兽皮,穿上华丽的绫罗绸缎,让茂州、汶川、北川、里县、黑水地区的老百姓一举成为人类第一个脱下树叶兽皮,穿上绫罗绸缎,走向文明时代的地区。”

    山姆仁丹听到这里已经感到非常震惊,已经坐不住了,他身不由己地站起来诚惶诚恐地说:“蚕丛这一惊天发现,不仅让人类走上了文明时代,而且是人类生活的一场深刻地革命,这场革命一旦成功,必将开辟人类生活的新纪元。”

    一直坐在一旁静观其变,注意山姆仁丹、天妖娘娘情绪反应的戈尔干,见山姆仁丹已被他们事先策划的惊人数据刺激得坐不住了,他心中暗喜,趁山姆仁丹在冥思苦想,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给二雄一个眼色,暗示他趁热打铁,再刺激山姆仁丹一番。

    二雄对戈尔干的暗示心领神会,他立即抓住契机,绘声绘色,大肆渲染一番:“山姆酋长,天妖娘娘,你们仔细想想,如果让蚕丛“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方略得以顺利实现,茂州河西坝、汶川沙坪两个种桑养蚕试验田,一年内解决十二万人的穿衣问题,一旦试验成功,再将试验田扩大十倍、百倍、千倍、万倍,或者号召汶川、茂州十一县的老百姓都来种桑养蚕,那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可怕的情景!是多么巨大的威胁啊!”

    山姆仁丹、天妖娘娘不约而同地应声道:“这个问题,是值得深思啊!”

    水密桃子见山姆仁丹、天妖娘娘在她们轮番进攻面前,已初步接受了戈尔干的观点,决定趁热打铁,再火上浇一把油,把山姆仁丹、天妖娘娘刺激得跳起来,然后再要求他出兵遏制、封锁、扼杀蚕丛的养蚕战略:“山姆酋长,如果蚕丛种桑养蚕仅仅是为了改善民众生活,发展民族经济,那也作罢。关键在于她野心勃勃,根本不把西天放在眼里,在茂州、汶川地区种桑养蚕动员大会上,蚕丛公然提出了“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战略思想。公然号召老百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用十年时间,赶上西天部落,超越西天部落。”

    “哼!”山姆仁丹听罢气得面色发紫,从鼻孔里出了口粗气,把拳头紧紧一捏,面红耳赤,怒不可遏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欲超越我西天部落的人,我敢断言,他娘还没有生出来。”

    在一旁关注山姆仁丹情绪演变的戈尔干,见山姆仁丹已对蚕丛种桑养蚕计划产生了极为不满的情绪,他抓住契机,添油加醋道:“山姆酋长,蚕丛“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思想,一旦成功,茂州、汶川等地区的十二万民众,将是世界上首批脱下树叶兽皮,穿上绫锣绸缎,进入文明时代的地区,将是世界上首个富庶地区。从此,西羌部落成为世界各部落学习效仿的榜样,天下人心必将归顺西羌部落,西天部落主宰世界,领导世界,称王称霸世界的时代,将一去不复返了。”

    山姆仁丹已从戈尔干的只言片语间,察觉到他的目的和意图,是在用尽脑汁说服他,拉拢他,至少是企图抓住西天部落妄图永远称霸世界的软肋,离间西天部落与西羌部落的关系,从而达到他复国报仇的目的。于是,他心照不宣,含蓄婉转,巧妙地试探道:“戈尔干酋长,依你之见,我们如何应对蚕丛的挑战?”

    戈尔干见向来以霸主名义指挥一切,调动一切的山姆仁丹酋长,今天突然一改常态,礼先下士向他征求意见来了,便自以为得意,大胆地提出了他的建议:“山姆酋长,利用西天部落在世界上的权威和影响力,派出特种部队和我们并肩战斗,干扰、遏制、封锁、破坏西羌部落蚕丛酋长倡导的“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思想,在他还未形成气候之前,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天妖娘娘已完全明白了戈尔干的动机,她白了戈尔干一眼试探道:“戈尔干酋长,看来你对扼杀蚕丛“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思想,已有具体的计划了,请问酋长阁下,可否道出来让我们一饱耳福啊?”

    戈尔干从天妖娘娘的问话里,领悟到对方的不悦之意,尴尬地笑了笑,很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我不敢在山姆酋长、天妖娘娘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建议而已,建议而已,具体反制方略,还要听山姆酋长、天妖娘娘的……”

    “一切决定都诞生在建议之中,那就谈谈你的建议吧。”

    戈尔干笑了笑说:“我们首先从与舆论上占领先机,发表个联合声明,借口西羌部落的“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思想,是对西天部落和匈奴部落的严重威胁,是对两部落核心利益的严重挑衅,强烈要求西羌部落立即取消“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部署。否则,西天部落、匈奴部落将以联盟协议为法律基础,共同来遏制、围堵、封锁、扼杀西羌部落的战略野心。”

    对戈尔干来访早有心理准备的山姆仁丹酋长,听完戈尔干的建议以后,胸有成竹地回答了戈尔干的建议:“戈尔干酋长,本酋长承认蚕丛酋长倡导的“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思想,一旦获得成功,将对西天部落带来严重威胁,但是,并没有你渲染得那么严重。问题是它目前还是一个纲要,一个规划,一个口号。若把它变成现实,变成实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条路与蚕丛发现天蚕一样,开始是未知数,发现以后经过许多实验才认识天蚕可作茧,可煮丝,可织锦,可制衣,可御寒。你必须明白,蚕丛当前只完成了从野生桑树上摘茧、煮丝两项试验?其他项目有的认识了,有的压根未认识。特别是织锦、制衣,怎么个织法?怎么个制法?只有天知道,蚕丛想都不敢去想。如果在这种状态下我们发表联合声明,大谈西羌部落“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部署是对我们的严重威胁,是对我们部落核心利益的严重挑衅,岂不弄巧成拙,让天下人笑话我们?”

    戈尔干已经意识到山姆酋长不会与他签署联合声明,但是,他决不会善罢甘休,他狡辩道:“山姆酋长所言极是,你的想法不无道理。但是,你还未理解我的初衷。不错,西羌部落把蚕丛的战略思想变成现实才刚刚开始,它好比播下的种子刚刚萌芽,刚刚生根,还未开花、结果。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痛下决心,紧紧抓住这个契机,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如果眼下不遏制它,待它成了气候,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那时再去扼杀它,那就晚了,我们后悔也来不及了。”

    天妖娘娘经过深思熟虑,替山姆仁丹想出了一个折中办法:“戈尔干酋长,你要西天出兵的建议,我们暂时不能接受,原因是我西天部落与西羌部落没有根本利益冲突,师出无名。依我之见,你们与西羌部落是近邻,由你们匈奴部落与周边部落结成联盟,派出卫队去遏制,封锁,围堵、破坏蚕丛的战略部署,我西天部落在背后支持你们,帮助你们,派军事顾问指挥你们,必要时卖给你们先进武器,由你们出面扼杀蚕丛的战略部署,你看意下如何?”

    戈尔干心里明白,他的前任众泰与西天部落签署联盟合约,是一纸不公平的盟约,只能约束匈奴部落,对西天部落是无约束力的。他悄悄给他夫人一个眼色,让她站出来把他心里要说的话倾泻出来。

    水密桃子发现戈尔干给她的眼神之后,立即站起来说:“山姆酋长、天妖娘娘,在我们联盟合约第七条上明文规定,当一方受到敌对势力威胁时,另一方要从政治、经挤、军事、外交上进行援助,必要时出兵支援,直到取得胜利。我不明白,匈奴部落已面临西羌部落威胁,戈尔干酋长遵照联盟合约之规定,千里迢迢来贵部落请你们出兵,但遭到你们拒绝。对此……”

    山姆仁丹解释道:“水蜜桃子小姐,“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虽然我们有联盟合约,但出兵之事,要慎之又慎。其一,我们与西羌无利益之争,其二,我们与西羌相隔千山万水,其三,西羌并未威胁我们。所以,师出无名,我们没理由出兵,这一点你要换位思考啊。”

    二雄反驳道:“山姆酋长,遵照合约之规定,当一方受到外敌威胁,另一方要倾其所能,支持一方反击威胁。当下西羌部落虽然尚未威胁到西天部落,但确确实实在威胁到匈奴部落,你们完全有理由,有义务支持我们呀。”

    山姆仁丹为了说服二雄,顺手从卓案上取出一本兵书,翻开一页,一板一眼念给二雄:“用兵之道,在于“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根据这条兵法,当前要西天部落出兵攻打西羌部落没有理由,也不合时宜。这样吧,我们等待时机,再议伐兵之事吧。”

    英子据理反问山姆仁丹:“山姆酋长,依你之见,难道我们要等西羌部落羽毛丰满了,能展翅高飞了,再出兵干预?”

    “非也,我同意天妖娘娘的意见,你们回去先依靠自已的力量,煽动周边的小兄弟,去遏制、封锁、围堵、破坏蚕丛酋长倡导的“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部署,西天部落在背后从物质上、道义上、外交上、武器上,培训军事人员上,秘密地支援你们。”

    戈尔干听罢不经易地摇摇头,尴尬地笑了笑,很不了然地说:“遗憾的是在你们为我们制订的宪法上,就明确规定,卫队只有维护本部落治安的权力,没有对外出兵的义务,你们不出兵,我们岂敢出兵?我们一旦出兵,就违犯了你们制订的宪法,就将受到全人类谴责!就有人来找我们兴师问罪!”

    山姆仁丹想起了戈尔干去森罗殿服刑前发动的那次战争,故意阴阳怪气地激将道:“戈尔干酋长,你去森罗殿服刑前照样有宪法制约你,你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照样出兵攻打西羌了吗?”

    山姆仁丹这句话打在他痛处,刺激得他跳了起来:“哎哟,我的山姆酋长也,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分明知道,那是我在匈奴边境制造惊天血案,然后嫁祸于西羌部落……再说……那次战争我也是经过你默许才开战的呀!”

    “斗争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你为何非要出兵攻打西羌,难道就没有其他斗争形式吗?戈尔干酋长,你攻打西羌的目的不在遏制蚕丛的种桑养蚕战略,意在占领这块地盘……”

    戈尔干听了山姆仁丹这番话,意思到山姆识破了他的动机,意思到胳膊是扭不过大腿的,出不出兵的解释权,都掌握在山姆仁丹手里,如果在双方意见难以统一的层面上,执意坚持要西天出兵的意见,反而把事情搞僵,他一脸苦笑着说:“山姆酋长、天妖娘娘,我同意你们的意见,由匈奴部落卫队伪装成一群土匪,在边境骚扰西羌,遏制西羌,让西羌人每天生活在惶惶不安之中,没有心思和精力来种桑养蚕,来实现蚕丛倡导的“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的战略部署。”

    “这就对了,你们不仅可以将卫队伪装成土匪、强盗、地痞、流氓去骚扰西羌,还可以抓住西羌人信仰封建迷信之软肋,装神弄鬼,蛊惑人心,让西羌人从思想上、精神上解除武装。”

    戈尔干觉得山姆仁丹的话很有道理,他爽快地答应了:“好,我服从山姆酋长安排,但我有三条要求。”

    山姆仁丹把手一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一,我要求发表一个这次访问的联合声明,向社会公开承诺,当匈奴部落在抗击外来敌对势力威胁时,请求西天部落协防,西天部落将义无反顾地满足匈奴部落的要求。尽管这个联合声明有其名,无其实,你们可以不理不睬,但对我匈奴部落来说非常重要,我可以拿来吓唬那些神经衰弱者;二,我匈奴部落将派人来西天学习滚雷阵道法,望酋长言传身教,把你和天妖娘娘的高超绝技传给他们;三,由于匈奴部落地处高山峡谷,通讯联络落后,望山姆下阁派一只蝙蝠为我们搜集情报,侦察敌情。不知山姆酋长意下如何?”

    山姆仁丹见戈尔干已同意了天妖娘娘折衷的办法,他乐呵呵地说:“我同意,但私下还必须签个备忘录,说明第一条要求只用于宣传造势,没有其他用场,第三条要求我答应你就是了。第二条关于派人来西天学习、掌握、使用滚雷阵道法之事,我暂时不予答复。因为几十年前我的前任在贵部落使用滚雷阵道法之后,我部落掌握的所有的滚雷阵武器和使用之道法,都被转移到雷神爷和电神娘娘那里封存了。就连我这个酋长都无权一睹滚雷阵的真容。这件事以后再议吧。”

    戈尔干已看出山姆仁丹担心他掌握了滚雷阵使用道法之后,借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滚雷阵之道法去摧毁西天部落,为戈特巴尔报仇。所以,山姆以各种借口拒绝了他。尽管如此,他将持之已恒,这次不同意下次再来,直到掌握滚雷阵之道法,才会善罢干休。因此,他在无奈之下勉强同意了山姆的意见。

    山姆仁丹、戈尔干达成协议之后,双方发表了联合声明,满足了匈奴部落酋长戈尔干的虚伪要求。从此,他可以拿着这分毫无价值的联合声明,招摇过市,欺骗社会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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