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丛女皇-瞿上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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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有应得!”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从空中勒住天马缰绳,俯瞰地面,只见戈尔干和他的同伙们的尸体已化为灰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后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向双流瞿上镇奔去!

    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在奔赴瞿上镇途中,恰好遇到了第三批迁往瞿上镇的乡亲,他们扶老携幼,正在艰难地翻越龙门山脉。蚕丛见此情形立即吩咐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王子公主殿下,你们先到瞿上镇一步,我去地面看望一下第三批迁徙人员,再来追赶你们。”

    “好的。”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继续扬鞭催马,向瞿上镇飞去。

    蚕丛俯视山间小路,只见两个老人拄着拐杖,背着行李,在吃力地爬山。她急忙命令枣红马降落在白发老翁面前,走上前去亲切和蔼地问:“老爷爷,你们为何不跟大队伍一起走啊?你们是身体有病?还是走累了?”

    白发老翁一筹莫展,满目沮丧,筋疲力尽地说:“蚕丛酋长,打离开家那阵子起,我就没有喝一口水,没吃一顿饭呀,又饿又渴,早已筋疲力尽了,我实在走不动了。”

    老翁身边有一位妇人,痛苦不堪,无精打采地说:“丛妹,是呀,这山路曲曲弯弯,陡峭艰险,遍地碎石,实在是难行啊!我这双脚己经走肿了,活活像个大萝卜,走起路来又疼又胀,我实在不想走哇!”

    蚕丛急忙走过来,俯下身去摸了摸那位妇人的脚背,大指姆按下去一个窝窝映现在眼前,接着又整理了那位老翁飘起的白发,为老翁扣好羊皮坎肩。然后转身过去拦住了几个年轻人,语重心长地号召大家:“乡亲们,天气不早了,时间不允许我们停步。这位爷爷、婆婆脚都走肿了,实在无力行走了,怎么办?难道我们忍心丢下他们不管吗?不能,我们要发扬尊老爱幼的精神,请你们背着爷爷、抬着婆婆,继续赶路好吗?”

    那几个拄着木棍艰难行走的小伙子停了下来,苦不堪言解释说:“酋长,我们也又渴又饿呀,脚板已经打起水泡了,疼得要命,实在帮不上忙呀,要不然会掉队呀。对不起呀。”

    “是呀,酋长,如果我们脚板不打水泡,我们早就抬着爷爷婆婆赶路去了,还用你来动员我们吗?”

    就在蚕丛与他们对话期间,突然从森林里蹿出两只花斑虎,它们对天长啸一声,虎视眈眈地望着这几个掉队的伤病员,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向伤病员扑来……

    “老虎来了,快爬到树上躲避一下!”蚕丛见老虎越来越近,她手忙脚乱,先将两个老人吃力地扶持到树桠上站定,然后又跑去扶持那几个脚上打了水泡的小伙子。当她刚走到小伙子身边,那两只老虎已咆哮着向她扑来。生死关头,她舍生忘死,不顾一切地将小伙子一个又一个地背到树下,扶他们吃力地爬到树上。就在此刻,有只花斑虎已扑到小伙子身边,咬住了小伙子的一条腿。蚕丛见状,拾起一块石头使劲砸向老虎,老虎放掉小伙子,又咆哮着向蚕丛扑来,蚕丛拾起一根木棒,一边同老虎搏斗,一边吩咐小伙子爬上树去,小伙子拖着血迹斑斑的身子,艰难的地向大树爬去。此刻,蚕丛已与老虎搏斗得筋疲力尽,遍体鳞伤。那两只老虎未吃到人肉,并不就此罢休,仍然在树下转悠着,等待蚕丛她们下来……蚕丛这才想起身上带的小葫芦瓶,旋即取出来,打开瓶盖,对准松树下的老虎,射出一股热浪扑向老虎,老虎转身向森林逃去……

    蚕丛在树桠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想起太阳王子当年派神兵天将,将她父亲乌布吉、母亲玉女,从一线天战场运来见她最后一面的故事,急忙拿出太阳王子给她的通话器,呼唤太阳王子:“王子殿下,王子殿下,我是丛妹,我是丛妹……我有急事找你!请回答!请回答!”

    不多时从通话器里传出太阳王子的声音:“丛妹,我是太阳王子,我是太阳王子,有事请讲!有事请讲!”

    蚕丛气喘吁吁地说:“我们的伤病员在龙门山摩天岭遇到了老虎,有生命危险,请你用当年在一线天运送我爸妈的办法,速派天兵天将来龙门山接应我们。”

    “丛妹,你们那里有几个人?”

    “一共六人。”

    “丛妹放心,我马上派天兵天将来接应你们!”

    蚕丛收拾起通话器,淡定自若地向大家宣布:“爷爷婆婆,大家坚持一下,太阳王子马上派人来接我们!”

    就在伤病员静静地等待太阳王子派人来接应的时候,在伤病员中突然有个小伙子惊叫起来:“酋长,你快看呀,天空中有一群人,抬着几乘大花轿向我们走来,是不是来接我们的呀?”

    蚕丛举眸仰望,喜形于色地说:“就是,大家准备下树!”

    这时,天兵天将抬的六乘花轿,速速落到地面……

    蚕丛向大家一挥手:“大家下树,上轿!”

    老爷爷见八抬大轿又大又新,气派豪华,激动得拉着蚕丛的手说:“蚕丛酋长,老汉我今年八十三岁了,就连当年结婚也未坐过八抬大花桥啊……哈哈哈……”言毕,钻进大轿。

    蚕丛待伤病员都上轿了,然后向天兵天将轻轻一挥手:“起轿!”

    天兵天将抬着六乘大轿,慢悠悠升上天空……

    蚕丛跃上枣红马,快马加鞭,腾云驾雾,追赶花轿去了。

    这时,太阳王子、月亮公主驾驶天马已来到瞿上镇上空,在这里等候蚕丛来汇合。闲暇之时,他们俯瞰牧马山瞿上镇全景,只见一幢幢由木材、竹子、稻草、土坯、黏合土搭建起来的茅舍,宛如雨后春笋般地屹立在牧马山上。依稀可见西羌部落,蜀山氏部落的男女老幼,在这里进进出出,过上了崭新的生活。

    在瞿上镇老街中心的土戏台上,一条书写有“热烈欢迎蚕丛、太阳王子战胜戈尔干、山姆仁丹释放的滚雷阵凯旋归来”的横幅标语赫然入目。先前到达瞿上镇的单娟、甄珠等人,和瞿上镇镇长黄仁义,站在土戏台中央,笑容满面地欢迎英雄们凯旋归来。

    太阳王子回首眺望,只见蚕丛在前,六乘八抬花轿在后,快马加鞭,向他们追来。他急忙回头对月亮公主说:“妹妹,你快看,丛妹他们已经追上来了。”

    “等丛妹来了我们马上降落,要不,单娟她们等不及了。”

    说话间蚕丛已来到他们身边:“王子公主殿下,让你们久等了。”

    “丛妹,瞿上镇的乡亲们正在等候我们,我们下降吧!”

    “好,大家降落!”

    单娟、甄珠、桑央、程瑞、黄仁义镇长仰望天空,只见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扬鞭催马,踏云而来,从空中慢悠悠地降落在土戏台下广场上。

    单娟他们迎上前去同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热烈握手问好。然后喜出望外地走上土戏台,热情地向土戏台下民众介绍道:“瞿上镇的乡亲们,我们的英雄蚕丛姑娘和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粉碎了戈尔干、山姆仁丹妄图用滚雷阵这种毁灭性道法对西羌部落实施灭族灭种的阴谋,凯旋归来了。”

    黄仁义话音刚落,土戏台下面万头攒动,人声鼎沸,人们扬起张张笑脸,仰望土戏台上的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手捧鲜花,跑上土戏台,向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献上鲜花……

    瞿上镇镇长黄仁义热情洋溢地号召民众:“乡亲们热烈欢迎蚕丛酋长讲话!”

    蚕丛英姿勃发走至台前,向台下的民众挥挥手,民众们停止了喧哗,望着蚕丛酋长。

    蚕丛在台下民众期待、静默声中,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瞿上镇的乡亲们,匈奴部落酋长戈尔干勾结西天部落山姆仁丹等人,用黄金美女贿赂了号称天下无敌的雷神、电神将军,妄图施用人类禁止使用的大自然武器,由雷电组成的滚雷阵,对我西羌部落、蜀山氏部落实施灭族灭种的关键时刻,是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等英雄,叩问太阳神,观察天象,识破了他们的狼子野心。并在灾难降临期间,教会我用大爱融化昆仑山千里冰峰,万里雪山,汇成滔滔岷江,茫茫大海,组成了千万条水龙,这些水龙头顶着天,脚踩着地,自然形成了千里屏障,将以雳霆万钧之势向我席卷而来的滚雷阵,拒止、阻隔在千里屏障之外,让滚雷阵在匈奴部落境内引爆。使西羌部落,蜀山氏部落免遭灭族灭种之浩劫。从而,确保了西羌部落和蜀山氏部落的父老乡亲们,安全顺利地迁徙到双流县牧马山、瞿上镇来安居乐业。乡亲们,从今天起,我们将把西羌部落、蜀山氏部落历经战争创伤的这片土地,变成种桑基地,把牧马山瞿上镇这片热土,变成养蚕、煮丝、织锦、制衣基地。实现“种桑养蚕,富民兴邦,实力止战,爱心求和”之方略,共同创造美好的未来。”

    蚕丛讲话完毕,瞿上镇的男女青年涌上土戏台,沿用羌民族世世代代承传下来的“甩康”礼节,抬起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开始“甩康”的礼仪活动,以表达他们对英雄的崇拜热爱和敬意之情。

    第二年春天来了,经过一年的辛勤劳动,瞿上镇种桑养蚕,煮茧抽丝初具规模。黄仁义镇长带领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等人,沿着瞿上镇山山水水,参观了他们用勤劳的双手在牧马山地区兴建起来的万亩桑树林,千个养蚕棚、百个煮茧坊,五个缫丝厂、二十个储丝库等设施。

    落入蚕丛、太阳王子、月亮公主眼帘的,是那一望无涯,整齐成片,方方正正的桑树林,那碧绿滴翠,活鲜鲜,嫩生生,散发出阵阵清香的桑叶,在薄雾飘逸中随风摇曳,在春阳中闪烁着绿色的光束,让人们看了心旷神怡,清新爽骨,遐想联翩,醉意尤浓……

    那已具雏形,已具规模,用楠竹和稻草秸秆搭建起来的养蚕棚,星罗棋布,鳞次栉比,错落有致地兴建在牧马山丛林之中,丘陵地带。蚕棚里窗明几净,阳光充足,空气清新。在层层叠叠的蚕箔里,成千上万条春蚕,蠕动着青白色,软绵绵的躯体,张开嘴巴,狼吞虎咽地在吃桑叶,“沙沙沙”的吃叶声不绝于耳,宛若一部优美动听的交响乐章,在蚕棚里回旋流淌,三三两两的蚕姑们,端着盛满桑叶的竹篮,手脚轻盈,小心翼翼地将桑叶撒在蚕箔里……

    那些春蚕仿佛很通人性,当它们发现蚕姑来了,都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蚕姑,好像在说:“蚕丛姑娘,你辛苦了,谢谢你发现了我们……”

    在那沿着蚕棚四周的墙壁上,整整齐齐,错落有致,层层叠叠,一字排开的菜籽杆、麦秸秆、稻草杆的枝丫上,密密麻麻的春蚕,正在吐丝结茧,五色六色的蚕茧,挂满枝头,让人目不暇接,无不对天蚕的无私奉献精神,表示由衷敬意……

    在那宽敞、明亮、青烟袅袅、井然有序的煮茧棚里,一排排八卦型煮茧灶台,整齐排列在大棚里,每个灶台上安放了一口砂锅,砂锅底下炉火熊熊,火星四溅,砂锅里开水在滚滚沸腾,蚕茧在开水里不断翻滚,蚕姑们手持长长的竹签筷子,聚精会神,目光炯炯,双手不停地从开水中捞茧抽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蚕丝,随着蚕姑纤纤玉手的抽拉动作,顺理成章地被缠绕在缓缓转动的丝绽上……

    蚕丛领着太阳王子、月亮公主参观完桑树林、蚕棚、蚕箔、煮丝、抽茧棚之后,又领着他们来到一幢新建的茅草房前:“王子公主殿下,这幢新房是专为你们兄妹俩兴建的,怎么样?你们满意吗?”

    “满意!满意!”太阳王子、月亮公主望着崭新的茅屋,喜出望外,美不胜收地说:“多谢丛妹美意,敢问丛妹,你的住房在哪儿?”

    “瞧,在你们对面那幢茅屋,就是我们姐妹们的,我们是邻居,有事可互相沟通,互相照应。”

    蚕丛指着对面那幢茅屋说:“王子公主殿下,还站着干嘛,快进屋去看看吧。”

    太阳王子、月亮公主走进茅屋,打量四周,房间收入得窗明几净,整整齐齐,居家过日子的东西一应俱全,太阳王子望着这些家把什美滋滋地问道:“哇,丛妹,这新房是谁帮我布置的,这么漂亮,这么舒服?”

    蚕丛拎着一个紫砂壶,端着几个土巴碗,款款从厨房里出来,一边为太阳王子、月亮公主沏茶,一边乐哈哈地说:“当然是我和妹妹们帮你们布置的呀,怎么样,有家的感觉吗?”

    “有!当然有家的感觉的啊!”太阳王子高兴得跳到床上打了几个滚,接着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两眼盯住天花板,感慨万千地说:“丛妹,不仅有家的感觉,而且还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之感觉啊!”

    月亮公主见机行事,调皮捣蛋地开起玩笑来了:“丛妹,还等啥呀,今天晚上你和哥哥就住在一起,小夫妻恩恩爱爱,缠缠绵绵多好啊!是不是,哥?”

    蚕丛灵机一动反问道:“公主殿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今晚很想同桑央住在一起,恩恩爱爱,缠缠绵绵,领略一下夫妻恩爱的味道?如果是,我就把桑央叫来!”

    月亮公主白了蚕丛一眼:“丛妹,只要你敢叫桑央来陪我,我就敢当着你的面与桑央睡在一起,亲他、吻他,让你看!”

    “公主殿下,你等着,我会给你安排的!”蚕丛把茶碗推到太阳王子、月亮公主面前:“你们喝茶吧。”

    月亮公主悄悄地瞟了蚕丛一眼,又给太阳王子一个眼色,故意试探道:“丛妹,眼下新房也有了,家具也有了,人也有了。你今天就把被窝搬过来,我们住在一起,何必分开住啊,哥,你说对吗?”

    “对对对!我是举双手赞成,就怕丛妹不同意呀。”太阳王子瞥了蚕丛一眼,又调皮捣蛋、面红耳赤地在蚕丛耳畔悄悄问道:“宝贝,你同意吗?”

    “你想得美。”蚕丛“扑哧”一声,笑得前俯后仰,“我们羌家女子不能随随便便同男人睡觉,在男婚女嫁这件事上,必须严格遵照羌家的规矩办,不能越雷池半步。”

    月亮公主杏眼圆睁地问:“你们羌家在男婚女嫁上都有哪些规矩?”

    蚕丛认真严肃,扳起指头,一板一眼数着数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们羌家的规矩很多,什么“喝开口酒”呵,什么“女花夜”呵,什么“哭嫁”呀,什么“谢客”呀,什么“回门”呀等等……总之,有很多规矩,必须按部就班走完这些过程,新郎、新娘方能共度良宵之夜啊!”

    月亮公主听了半天,也未弄懂羌家的风俗习惯,他寻思了半晌,一筹莫展地讨教道:

    “丛妹,什么是“喝开口酒”,“女花夜”,“哭嫁”,“谢客”,“回门”呀?请你给我哥俩解释解释,我好遵守。好吗?”

    “好的。”蚕丛认真回忆了一阵,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所谓“喝开口酒”,就是男方请媒婆到女方家提亲,在酒过三巡之后,媒婆向女方父母介绍男方的情况,订下这门亲事;所谓“女花夜”,就是女方出嫁前夜,亲朋好友来了,男方迎亲队来了,女儿彻夜不眠,向父母、哥嫂、舅舅诉说养育之恩,表达难舍难分离别之情;所谓“哭嫁”,就是同女闺密在一起,以说唱形式,表达女方出嫁后,对丈夫、对公婆、对妯娌的担忧之心,对父母哥嫂的怀念之情;所谓“谢客”,就是新郎、新娘拜堂之后,新娘被伴娘引进洞房歇息,新郎则到婚宴上接受亲朋好友的披红挂彩,新郎父母带着全家人逐桌敬洒,唱酒歌,感谢乡亲邻里的祝福;所谓“回门”,就是婚后第三天,新郎皆同新娘拎着厚礼,回娘家拜谢女方父母的养育之恩。”

    月亮公主听罢,摇摇头,长长地嘘了口气,大惊小怪地冲着蚕丛开玩笑说:“丛妹呀,你们羌家的规矩太多了,新郎新娘走完这么多过程,谁还受得了呀。哥,妹说个你不愿听的话,可以吗?”

    太阳王子:“可以,有话尽管说!啥话哥都听!”

    月亮公主眨巴几下眼睛,把嘴巴贴近太阳王子耳畔,调皮捣蛋地说:“哥,在天宫男婚女嫁随心所欲,没那么多规矩约束,而今到了西羌,你同丛妹结婚那天,还要走那么多过程,你受得了吗?”

    “有啥受不了的,入乡随俗呗!”

    “还入乡随俗咧,我算了一下,走完这个过程至少要一周时间,在这个度日如年的漫长时间里,你连丛妹的香肌玉体都不敢动一下,你受得了吗?”

    蚕丛听罢不断用食指有节奏地摸自巳的脸蛋:“公主殿下,羞人哟!羞人哟!”

    “哈哈哈……”月亮公主敞声大笑:“丛妹,有啥羞的,那个女人不过这一关。”

    “在我们羌家,过这一关要讲规矩,总不能乱来舍!”

    月亮公主搂住蚕丛肩头,把嘴贴在蚕丛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丛妹,我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听吗!”

    蚕丛瞅了月亮公主一眼,把柳眉一扬,情不自禁地说:“你说吧,妹洗耳恭听。”

    月亮公主装得神秘莫测的样子,红胀着脸,压低嗓门,悄悄地说:“蚕妹,你结婚那几天何时才能与王子殿下圆房啊?”

    “当然回门以后才能圆房啊!”蚕丛说完这句话,立马意识到这句话说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她双手捂住面红耳赤的脸庞,羞答答地埋怨自己,“好羞啊!好羞啊!”

    月亮公主见状,旋即给了太阳王子一个眼色,一个手势,神秘兮兮地说:“哥,你们聊,我找桑央去,最好你现在就把丛妹占有了,免得夜长梦多。”言毕,轻手轻脚溜出了门,挤眉弄眼,调皮捣蛋地向太阳王子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顺手带上了门。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蚕丛率领西羌、蜀山氏部落,迁徙到双流县牧马山瞿上镇地区之后,精心策划,精心组织,精心安排,在牧马山瞿上镇这片沃土上,教民种桑养蚕、煮茧抽丝、打渔捞虾,过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安宁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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