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钟听到这,再也按捺不住,怒道:“沈放,你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真是不像话!”
沈放道:“老师,您这是何必又动怒呢,本来我与耿连长在谈论朱毛红军的事情,可您非得说我是赤匪。但我不是呀,我总得为自己申辩吧。可这一申辩,还真惹到您生气了!”
唐风钟道:“你,你强词夺理!哼!”说完,甩袖愤怒的扬长而去!
孙三民道:“沈放,你这人,简直是越来越不可理喻。处长天天为剿共的事情操心,可你还要气他,我真不清楚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沈放道:“孙三民,赖头孙。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当上处长,就将以前的事情忘了。”
孙三民道:“我正因为没有忘记,所以我要继承先总理的遗志,现实三民主义!”
沈放道:“孙三民,你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孙三民道:“沈放,其实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我就是找不到真凭实据!”
然后孙三民对刘盈道:“刘科长,沈放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短了,难道你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举动吗?”
刘盈道:“我早就发现他的异长举动了!”
孙三民一听,不由的喜出望外,道:“那你赶紧说说看,他到底哪些方面有异长举动?”
刘盈道:“那可就多了去了!”
孙三民道:“别急,一件一件的说!”
刘盈道:“第一,他最近一段时间不爱吃肉了,整天介吃素,好像信了佛一样!”
孙三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道:“什么,你再说一次!”
刘盈接着道:“第二,他最近上厕所的次数又增多了,好像是肠胃不好导致的吧!”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讲下去了,刘盈,我告诉你,你早晚有一天会毁在他的手里的!”孙三民狂吼道!
因为孙三民知道自己再要继续听下去,没准自己会疯掉的!
刘盈道:“孙处长,您今天不会是真的发烧了吧,怎么说出来的话稀里糊涂的,我听不懂!”
孙三民气愤的指着刘盈道:“你,你上了他的当了!”
沈放这时心里那个气呀,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刘盈已经知道了,她是绝不可能出场自己的。面对孙三民像一条疯狗一样的乱咬自己,这实在是令他忍无可忍!
沈放挡在刘盈身前,道:“孙三民,我最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今生再也打我的主意,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耿得明在一旁道:“别介呀,大家伙都是在一起共事的,不容易的,干嘛一见就跟仇人似的,吵个不停呢?”
这时,只见福尔文快步跑了进来,道:“处长,有情况!”
孙三民一见到福尔文,便道:“什么情况?”
福尔文道:“我刚带人捣毁了一个共党的地下交通站,打死了三个,还抓到了一个活口!”
孙三民道:“好了,赶紧带我前去!”
沈放将这些话也听进了自己的耳朵内,见他们走远,便道:“你们几个跟我来!”
耿得明道:“那我先走了!”
刘盈道:“你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沈放转身,对着她露出久违的阳光般的灿烂微笑道:“放心,我好的很,谢谢!”
刘盈叹了口气道:“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沈放朝他扮了个鬼脸,神秘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跟别人讲呀!”
这时,突然听得吹起了警戒的哨子来!
沈放道:“坏了,有情况!”
这时,只见一人奔跑了出来。此人身上的衣服单薄,胳膊上还有显示的枪伤。只见他手里持了一把短枪,边跑边向后面开枪射击!
就在此时,只见迎面飞奔上一人,对这人使出连环腿来,便将这人踢翻在地,这人手中的枪也随之被踢飞!
只听这人道:“你还想跑,除非你长了翅膀!”
沈放走上前,只见孙三民已经将这人踢翻在地,还用自己的一只大脚紧紧的踩在这人的身上!
然后便听得这人道:“来吧,你们这些狗日的反动派,老子我不怕死。有什么尽管朝老子我身上一起招呼,我要是哼一声,我就不是人养的!”
福尔文在一旁道:“处长,这小子嘴还挺硬的,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干脆一枪毙了他算了!”
孙三民道:“一枪要了他的命,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然后举起枪来,对着这人道:“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招供,那我只能送你去见你的同伙们去了!”
这人道:“好呀,来吧,怕死就不干革命了!”
这时,只见唐风钟走了出来,道:“慢!”
然后他走到这人的身旁,对孙三民一挥手!孙三民便将脚在这人身上抬了起来!
唐风钟便将此人慢慢扶了起来,道:“这岂是我们的待客之道呀,即来之,则安之!”然后对这人道:“他们不懂事,让你受委曲了。跟我来吧,让我为你摆酒压惊!”
这人道:“你休想收买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唐风钟道:“这位兄弟,我十分佩服你的勇敢。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我为你摆鸿门宴不成?”
这人道:“好,我且随你去,还你们看能对我使什么新的花招儿来!”
沈放望着唐风钟带着他离去了,心里突然之间涌上一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此人已经钻入了唐风钟早就为他设计好的一个圈套之中!
进得屋后,沈放对长勇道:“长勇,你与他们行动队下面的一个叫张旭的是不是关系挺好呀?”
何长勇道:“对,这张旭与我论起来,还有些亲戚关系!”这时,何长勇突然话锋一转道:“老沈,我与他私下关系甚好,这可是在你的授意下进行的呀,这可是你亲自批准的!”
沈放道:“看看你,又来了。这样,今晚你约他出来喝酒,随便再探听一下那个被抓来地下党的情况!”
入夜后,何长勇在外面回来,一见沈放的面,道:“老沈,大事不好!”
沈放道:“探听到什么情况了,赶紧说来听听!”
何长勇当下便说了起来,原来被抓这人叫杨少,是广州地下党一个秘密交通站的交通员。
唐风钟现在已经成功策反了杨少,据杨少交待,这些天中共中央将要派人护送一位重要人物途经此地,让他们这里的地下交通站全力配合这次行动。
中共中央将这些行动代号取为“杜娟行动!”
沈放听完后,道:“看来这一次,咱们又要面临一场恶战了!”
何长勇道:“可咱们都不知道是谁要来,要保护的人又是谁,那们无从下手呀?”
沈放道:“别急,一切慢慢来,待明亮后我再去刘盈那里一次吧,看还能套出些什么其它方面的情况来不!”
第二天天刚要亮的时候,何长勇便在沈放的外面敲了起了门!
沈放道:“你敲什么敲呢,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何长勇道:“老沈,你赶紧起身吧,你快开门看一下,是谁来了?”
沈放打了个哈欠道:“真烦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我睡觉!”
沈放这是在天刚亮的时候,还稍稍睡了一会儿。他整夜都在考虑如何除掉这个叛徒,保证中央首长安全的事情!
沈放一边说着,一边将门打了开来,只见沈放一脸坏笑的在门外看着他!
沈放道:“你这样看我干啥,找打不成?”说着,伸出手来,作样就要朝他脸上打去!
这时,何长勇后退一大步,嘴里大声喊道:“月娇姐,你看看,老沈的脾气没有变,动不动就要打我们!”
“什么,月娇姐,我不会听错吧?”沈放又大声问了一次!
然后他在屋内走了出来,向旁边一看。只见在何长勇的身旁果真站着一位女孩。这位女孩正面带微笑,注视着沈放!
这人不是林月娇,还会是谁?
沈放一见门外站的真是林月娇,不由的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到些,喜的是见到她,沈放心里自然会非常高兴的!
何长勇道:“老沈,我真的没有骗你吧?”
林月娇看着沈放好一会儿,道:“你瘦了!”
沈放道:“连日来与赤匪不停作战,整天心不在肝上,消瘦是在所难免的!”
这时,听得街上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然后就是听到密集的脚步声,口哨声!
林月娇向外看了看,道:“警察又在抓游行的学生们了!”
沈放道:“又在抓学生们,为什么?”
林月娇道:“还不是因为日本人侵占了咱们的东三省,而咱们的总司令却下令未动一兵一卒,就这样拱手相让了!”
何长勇道:“所以说现在这事闹得人心惶惶,学生们呢,都不上课了,天天喊着什么口号!”
林月娇道:“总司令现在的主张是攘外须先安内,赤匪一天不灭,就无法完全腾出双手来去打击可恶的日本人!”
沈放道:“我感觉在民族大义面前,赤匪也比日本人强,最起码他们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林月娇一听这话,道:“话可不能这样讲,赤匪是什么,是流寇,是来危害咱们政府安全的非法组织!”
沈放一听林月娇这样诋毁共产党,便道:“月娇,你怎么能够这样讲呢?难道说日本人就是好人,他们今天占你东三省,明天就有可能占你全中国,你想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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