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跟过来?”
“我乐意。”黑发玄漓冷冷地说着,指着满屋子的方便面,“想吃。”
“叫声奶奶,我就给你做。”
黑发玄漓先是一愣,随后大怒,“女人,莫非那废物没告诉你,惹怒了我会有什么后果。”
秦采微掏了掏耳朵,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哦,那我要睡了,拜拜。”她说着,找了个位置躺下来。
极度困乏的感觉袭来,那种感觉似曾相识。
玄漓曾经说过,这是灵极度匮乏后遗症。
果然,躺下没多久,秦采微便睡着了。
“你……”黑发玄漓攥了攥手心,一股怒气无法发泄。
他看着秦采微已经睡着的面容,绝美冰冷的脸上一片复杂。
他伸出手指,想要切断她颈动脉时,那手微微颤抖,最后停留在她的脸颊上。
“那个废物喜欢的类别和我不一样。”他自言自语着,语气欢快起来,“所以可以笃定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人。嗯,就是这样。”
“不过,这个女人的体质真的很奇怪。”他说着,手从她的额头慢慢地往下摸。
从额头摸到下巴,从下巴摸到胸部。
他用力捏了几下,语气嘲弄,“原来那废物喜欢大奶牛。”
“我讨厌大奶牛,嗯。”他轻快地说着,继续往下摸。
摸到丹田部位时,他脸色微变,“这是……”
“不,不可能。”黑发玄漓解开秦采微的衣服,看到她的胸膛下方刻着一朵紫色的莲花。
那紫色莲花因为她安静下来而显现出来了。
“紫莲封印?”他脸色微变,尝试着去解开那封印。
封印纹丝未动,反而越来越牢固。
“竟跟我的封印一模一样,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捏着下巴,看着秦采微疲惫的面容,咬了咬嘴唇。
“那废物选中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偶然。不能让你死掉。”他自言自语着,手指泛出点点白色光点。
白光点在秦采微额头上之后,如同一层保护膜一般覆盖在她身上。
她所有的疲惫,疼痛,伤口等形成一个又一个的白色小球。
聚集满了伤痛和疲惫的白色小球逐渐融合到保护膜里面。
如此持续着,秦采微紧皱的眉头逐渐缓和。
在梦里,她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如同沉睡在云彩里,柔而软。
这一觉,轻松而舒适。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张放大了一百倍的俊脸出现在面前。
她呆了一呆,看着那张充满了怒气和委屈的脸。
“玄漓?”
“我是九渊,九渊,不准跟我提那个废物的名字。”黑发玄漓傲娇地斜躺在她身边,几乎与她面对面。
“那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秦采微推开他,无意间瞥见他胸膛下方有一朵紫色莲花。
在看到那莲花时,她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她把手伸到他的胸膛里面,摸到那紫色莲花时,一股烫心的感觉传来。
她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
“可巧,我这里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她说道。
“胎记?”黑发玄漓眯起眼睛。
“从我懂事起,就有一朵莲花胎记了。没想到你也有……”秦采微顿了顿,停下来盯着他。
“那个……你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吧?”她问道。
“……”黑发玄漓嘴角抽了抽。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冷冰冰地说道。
“那就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浑身很轻松啊。”秦采微不理会黑发玄漓冷冰冰的样子,她站起来动了动。
睡了一觉之后果然已经好了许多,浑身轻飘飘的,舒适的有点过分。
“虽然我不喜欢你,但还是谢谢你了。”她看着傲娇的黑发玄漓,“哦,对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两天两夜。”黑发玄漓说道。
“两天两夜啊。”秦采微一脸失望,她摆弄着手指头,“玄漓说,修复那衣服至少要三天三夜,也就是说,我还要跟你在一起一天一夜。”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黑发玄漓冷声道。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秦采微坐在他对面,抄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这张扑克冰山脸,我就忍不住想捏。”
黑发玄漓额头泛出青筋。
他咬着嘴唇,“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你要是敢捏,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切。”秦采微掏了掏耳朵。
“我就喜欢你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她顿了顿,“那个,作为你救了我的谢礼,我打算回敬你。”
“以身相许就算了。”黑发玄漓冷冷地回答道,“对咸鱼没兴趣。”
秦采微眉毛挑了挑,“真巧啊,我对扑克也没兴趣。”
“女人……”
“叫奶奶。”
“你……”黑发玄漓额头上暴出青筋,“你跟着那废物到底学了些什么?”
“我爷爷活到一百零八岁。”
“哦?”黑发玄漓一脸不解的样子,“活到一百零八岁是那废物教的?”
“不。”秦采微敛着眉,“因为他从来不多管闲事。”
“女人……你!”黑发玄漓感觉到被戏弄了,浑身散发着冰冷和怒气。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说道。
“乖,叫奶奶,叫奶奶给你煮面报答你。”秦采微伸出手指头勾了勾他。
“女人!”
“叫奶奶。”
“别惹怒我。”黑发玄漓那张绝美无比,冰山一般的脸上充满了地狱般的寒冰。
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碰,秦采微便会粉身碎骨。
“横竖我又不怕你,别人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何苦摆出这么冰山姿态自己吃亏。”秦采微翻了翻白眼。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其他人的。”
“……”黑发玄漓一脸无语。
秦采微这种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态度,着实恨得人牙痒痒。
“女人,别以为云流塔认你为主,你就能为所欲为了。”黑发玄漓咬着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滚出云流塔。”
“我就喜欢为所欲为,有本事你咬我啊。”秦采微撇了撇嘴。
她微微顿了顿,随后呲牙咧嘴,“汪汪汪。”
“你……”黑发玄漓一脸黑线。
“属狗?”他嘴角抽搐着。
“不,只是觉得你冰冷傲娇的样子像大狗子杀生丸。”秦采微笑着,拉着他走出云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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