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打神:绝对掌控性时代-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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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有点儿冷。奇怪的是那大衣居然像是没有淋雨一样,披在身上很干燥,也很暖和。这件大衣,和阿锈一样,好不神奇!

    身上敷的石头花,早已让雨水冲洗得一干二净,看看伤口,全身上下好像好得差不多了,都结疤了。凌少拾起那条破破烂烂的短裤,空着身上,阳光已把它烤得大半干了。虽然凌少不知道老二除了撒尿之外的作用,但也觉得只穿着大衣,中空地暴露在阳光里,也是很羞人的,哪怕除了自己,离川山脉里一个人影子也没有!

    站起身来,凌少兴奋地回忆着暴风雨里的情形,心里想像电影里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把那些招式演练一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又是胡乱地打了一气,心底有些失落,随后,凌少也安慰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固定的招式可循,一切都只有看实际情况,随机应便!比如,自己也不知道冰雹什么时候会砸到身上的哪一个位置,只有随机变化来躲闪和出拳出腿。随机应便,这种概念,对凌少以后的帮助也非常大。

    想通了心中的问题,凌少开始考虑怎么从那块大石头上下去了。总不能从几百米高的悬崖上滚下来没有死,到了这十米高的石头上又悟出了些本事,却下不去,到最后却困死在离地十米高的石头上吧!石头周围有林子有草丛,草丛里还有诱人的山泡子、山毛桃、野梨等等,一个个都在诱惑凌少的肚子造反!

    凌少想,要是有棵树能贴着石头长上来就好了。可那些林子偏偏离得远,石头脚下净是一片野草丛,可真邪了!最近的树,高倒是和石头差不多平,却也有五六米的距离。站在石头边,看着那棵高大的白杨树,凌少的心里很丧气,只能看啊,一跳之后不能够到啊!如果站在那里贸然跳过去,不摔死才怪。

    反击暴风雨 (3)

    凌少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太阳正毒,他把大衣又顶在头顶,凉悠悠的。唉,可真是急人,肚子又饿,下面的野果又吃不上!摸着丝滑的大衣,要是它能飞就好了!很快凌少就骂自己了,大衣再神奇,也不可能是电影里的阿拉伯飞毯吧!

    带血草根 (1)

    突然,凌少把大衣一掀,因为想起了小学的时候,看他们上体育课的情形。凌少记得那是老师教跳远。有的学生为了跳得更远,没有直接站在起跳线上,而是助跑了一段距离再跳,连三猪那个巨胖也能跳出二米五来呢!

    对,就是助跑!自己怎么太阳偏西了才想到呢?可是,大衣让凌少那么激动地一掀,飘飘悠悠地落到石头下面的草丛里了。不跳下去不行了,凌少得下去找阿锈,拿大衣啊!

    凌少站起身来,从石头外边缘往里边跨着步子慢慢地走,必须选择好起跑点,要不然会发不上最大的力,或者就是一脚踏空,滚下去摔死。这种方法,还是老师说的。虽然凌少对学校里的老师,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但还是默默地感谢了一下他。

    大石头里面的起跑点上,凌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使劲儿,便冲了起来,天知道他冲得有多快!为了活命,必须全力一跳,否则那就成为凌少留给人世间的最后一跳,连个看客也没有!反正老师说了,冲得越快,跳得越远!当凌少的左脚踩在石头边上的时候,人已经腾空而起,向那棵高大的白杨树飞去。

    飞翔的感觉真的不错,耳边风声呼呼的,腾空那一刹那,心跳加速带来的刺激,也是无比快意的。凌少的双手就要靠近白杨树稍的时候,就感觉到飞翔是有风险的,而且风险太大了。他没有抓住白杨树稍,手里抓住几片叶子,身体就往下落了。情急之下,凌少双手努力地去抓白杨树,它极为茂盛,越往下枝叶伸开得越长。

    凌少总算是抓住了一根树枝,却啪地一声拉断了它,栽进了枝叶里面。肚子被戳了几下,嘴唇也挨了一下之后,他终于卡在了树枝里面。肚子上戳破了皮,没有大碍,嘴唇好像是破了,抿着腥咸的血液,竟是感觉味道很不错。穿着烂成了破布片的短裤,凌少下了白杨树。没有首先去拿回大衣,而是摘了一些山泡子,一些野梨,还有山毛桃,连上面的绒毛也没擦,就胡乱地往嘴里塞着。

    吃饱了之后,凌少才慢慢地来到大石头下,取了大衣穿在身上,略略地有些宽大。又回到白杨树下,凌少爬到上面,找了根粗壮的分支坐下。望着那高耸的界峰山崖,心里一阵感叹,总算是活下来了。心里很感激这棵白杨树,以至于以后遇到了一个叫做白杨的人,也一下子亲近了许多,还差点儿死在白杨手里。也许吧,凌少这个人命里注定是大灾大难,但也算是他命硬,才能一直死不了!

    透过白杨枝叶,幕色渐渐笼罩着山沟,一弯月亮斜在天空,有几颗星星在闪动,虫子们又开始欢唱了。有些困顿,既然已经下来了,明天再去找阿锈吧,凭着自己的眼力,一定能找到它的,心里拿定了主意,凌少就靠着树干睡了过去。

    带血草根 (2)

    第二天一大早,山鸟的啼叫把凌少唤醒,森林早已开始了热闹的一天了。他所在的那片林子,有些古怪,除了叶间的小鸟和树上鸣唱的知了,和那些飞来飞去的小昆虫,看不到一只野兔在草丛里蹦,连常见的山灰鼠也不见有踪影。

    凌少下了白杨,找了些山泡子和野梨吃了。他再也不找山毛桃,这种野果上的毛不容易擦掉,就是擦掉了吃下肚子去,也会不舒服的,总感觉心里面有把火在烧得厉害,就像有把大毛刷在不停地刷着自己的胃粘膜。

    凌少看了看崖上的那棵老松树,扒开草丛走过去,打算在它下面的范围内寻找阿锈。可是找来找去,方圆近百米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阿锈。他自己想了想,只要阿锈在脱手下落的时候,不是撞在石头上飞远了,只要不是那么遇巧地插在地上,应该能找到它的。阿锈的刀头太锋利了,本身重量也沉,如果插在地上,就会慢慢坠进土里的,那就真的只有掘地三尺了。

    凌少扩大了范围,方圆四五百米都找遍了,却依然没有发现阿锈。心里渐渐地着急起来,如果丢了阿锈,太可惜了。这几年,阿锈成了凌少切菜的刀,成了砍柴的刀,成了支撑着凌少的另一力量,它和大球一样,是凌少的伙伴,凌少的朋友!总的来说,年少时候,凌少的朋友,屈指可数。大球,阿锈,还有那一茬一茬的鸡,它们都不会说话,却依然是凌少的朋友!

    凌少找得累了,无可奈何地回到老松树下面,那里的山崖下有个小小的山洞,可以把那里做一个临时的住所。坐在山洞口,凌少拔了一根扁茅草,这种茅草的根是白色的,像竹节一样,抹去泥土,放在嘴里嚼两下,汁水有些甜味儿,山里孩子都喜欢的。凌少嚼着一根根的草根,渐渐把山洞周围的扁茅草都拔光了,开始顺着崖底左边拔去。

    拔着,嚼着,到后来凌少都觉得没意思了,找不回阿锈,心情很难受!在老松树上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已经在离川山脉的森林之中了,手里没有武器也是不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来一群疯狂的野猪,或者一头凶残的独狼,或者一条深山老蛇之类的东西。虽然在昨天的暴风雨中,凌少领会了不少父亲的本事,可是有阿锈在手,他就是面对危险,那底气也会足很多啊!

    想着想着,凌少恨气地拔出一把扁茅草,想把它扔得远远地,然后回山洞静坐休息一会儿。凌少在手臂发力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手里的草根居然是红色的,拿到手上一抹,居然那些泥里是乌红的血迹,还没靠近鼻子闻上一闻,就散发着浓浓的腥臭。

    什么东西的血渗到泥土里啊?凌少心里一阵纳闷,不可能是自己抱着牛角刺下来时身上滴的血,自己是从老松树的右边下来的,而此时正在它左边的崖下。再说了,虽然就算自己是灾星吧,可身上的血也不至于这么腥臭吧!凌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那把草根下的泥土扒了开,他妈妈哟,连泥土也是腥臭的!

    在恶龙沟? (1)

    凌少和很多人一样,从小都有一颗好奇心。又拔了些扁茅草,那些草根上的泥却和平常一样,没有血迹。他兴致正浓厚,就不相信就只有那一把草根上有血迹,又在那周围很拔了一些,终于又有了一些草根有血迹了。

    凌少很高兴,反正也是无聊,便大面积拔扁茅草,凡是有血迹草根出现的地方,都用光脚板儿踩出了脚印作为记号。就这样,凌少边拔草边踩脚印儿,终于是让他发现秘密了。刚开始,那些脚印之间有些零乱,后来构成的图形便很清晰了,那是很大的“S”形,一直向山崖左边延伸着,不由得让人想起那是一条蛇行的路线。

    这几年,凌少早已学会了捉蛇,而且还捉过不少的蛇拿到盘龙镇上去卖钱呢!大石丛里的蛇,已经让他给逮了个精光。很快,他就想到那肯定是一条受伤的蛇爬行过的路线,而且伤得很重。昨天那场大雨,把它流在地表的血液冲净了,可早已渗进泥土里疑结了的血迹,没有被雨给洗掉。一般来说,血迹遇到水后,没有外力作用,是很慢很慢化开的,而昨天那场阵雨,时间也很短,所以凌少才能找到这样的线索。

    哈哈,蛇,我喜欢!要是一条大蛇就好了,它的皮可是非常值钱的!以凌少此时的身手,不用怕它,更何况看那血迹也能推断出它可能已经重伤到没有威胁,或者已经死去,就等着自己去剥它的皮了。带着发财的兴奋,凌少也不去拔草了,按照“S”规律和方向一步步小心走去。这个地方,光看那林子里,就有点儿怪异,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吗?

    等到凌少走出四五里地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片巨大的石丛。块块巨石,纵横交叠,或平卧,或险立,方圆大小,比自己家的大石丛大了不知多少,果然是能够栖身大蛇的地方。石丛外面是一片林子,长满了幽深的杂木,高大的白杨,低矮的灌木丛,挺拔的苍松,弯曲的翠柏等等,各色野花点缀其间,晨风吹来,如同一个个彩色的精灵在绿色的舞台上活跃着。

    林子长长的,一直通向山沟最深处,约有百米宽。在它的外面是一口深潭,碧水汪汪向北面缓缓流动,面积比凌少那二亩地大出四五倍。从山里流出的水,冲过林子北面,流进深潭里。深潭的对面,紧靠着那稍稍低矮的山峰底。山峰底就是一抹刀劈斧削般的峭崖,黑色的崖面上垂挂着各种刺条和常青的藤蔓。

    崖下有一眼漆黑的洞穴,宽约四五平米,仿佛一只怪兽深不见底的大口,说不出的诡异和神秘。那满潭的水正往洞穴里流去,低沉闷响的水声,活像受伤巨兽在低嚎。凌少有些明白了,原来,这里的山水都是从那洞穴里流走,穿过森林那边比较低矮的山梁,流向北边。难怪自己的老家,和离川山脉那么近,却是一条河也没有,还不定期地冬旱。

    在恶龙沟? (2)

    突然之间,凌少的脑子里闪过一些自小就听大院子里玄扯时说的话。他怔怔地看着那口深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龙潭?如果这就是恶龙潭,那自己岂不是在恶龙沟?凌少感觉心底冒出一股凉气,连背脊骨都凉嗖嗖的,手和脚都感觉在痉挛不已。

    老家人就是传说,进离川山脉,要么先进恶龙沟,从恶龙潭顺那洞穴漂过去;要么穿过迷雾岭,直接就进去了。解放前有一伙土匪,就是那样进去的,不过再也没有出来过。更故老的时候,也有人想进离川山脉打山货,却最后让人在恶龙潭边只发现了残破的土火铳和残弓破箭,连尸骨也找不到。人们说,都让恶龙潭里的恶龙给活吞了。久而久之,恶龙沟就成了凶险之地,可以说是人迹不至。

    唯一能创造奇迹的,或许只有凌少的爷爷和父亲,可能是从这里进去的。如果是真的,那凌少真因他们而自豪,他们真的好本事!可是自豪也没有用,他们当年的事迹,或许凌少只能想象,而不能一一见证。不过,有可能他们是从张家山那边往西,从那边的迷雾岭进去的。

    而迷雾岭那里,也是凶险,终年大雾遮岭,进去也是凶多极少。据说,迷雾岭是把离川山脉东南西北围了个差不多,唯一另外的活路大约只有这恶龙沟了。进去过离川山脉的人,爷爷不知失踪,父亲也不在了,土匪传说也不可全信,说不定他们也葬身恶龙之口了。因此,离川山脉,方圆八百里,只有林木参天,活着飞禽走兽,丝毫不再有人类气息,那是一片净土,神秘而凶险!

    不由地,凌少幻想起爷爷和父亲两人的神勇了。唉,自己呢?算了,还是不进去了。凭自己此时的身手,回罗家山吧!他们应该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就算怕了他们人多又怎么样?跑还不行吗?难道他们还敢再追着到恶龙沟?吓不死他们才怪!

    也许,爷爷和父亲遗传的神勇血性,在凌少的身体里发挥了作用。他有那么本事的爷爷和父亲,自己也不能是孬种,血液又在沸腾了,身子渐渐不那么僵硬了。一时间,凌少豪情万丈,鼓满了踏平恶龙沟的志气。

    凌少镇了镇神思,就算这恶龙沟里有恶龙吧,那么自己在老松树上的时候,它就已经把自己给干掉了,或是在大石头上沉睡的时候也能吞了自己。看来,还是凌少自己的命大吧!

    不过,找不到阿锈,凌少也想好歹在这里弄条蛇回去,弥补一下损失吧!他所在的位置离恶龙潭还远着呢!再看看眼前的大石丛,它一直到了很远的山脚下,估计山那边就是迷雾岭了。那山脚黑森森的一片,那里才是恶龙藏身的地方才对吧!

    在恶龙沟? (3)

    凌少在心里计算妥当,便想爬上那些石头,看一看大石丛哪里能藏得住蛇。这几年捉蛇,他也有些经验的。洞朝东南,石滑土干,有蛇深藏。这是老人们说的,也一一一试过,凌少家大石丛里的那些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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