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抹抹嘴，那个看护凌少的护士大姐姐还在旁边的小床上熟睡着。听说，她是一所高等护士学校毕业的高级护士，分到果城第一人民医院三年了。以前看护凌少的一个护士冯梅请婚假了，她就来顶几天班。

    冲动啊冲动 (2)

    她应该是看护凌少的护士中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最符合凌少被那些歪书陶冶出来的审美标准的。她有二十岁的样子，白肤嫩得像婴儿，脸色红润极了，眼睛大而闪亮有神，丰满的嘴唇肯定没有抹口红，还是润红欲滴！个头差不多有一米六五，宽大的护士服也挡不住全身上下诱人的线条，加上那乌黑发亮的长发，听说她是果城第一人民医院的院花。

    凌少没和她说过什么话，当然她也没对凌少说过什么话，就凌少那目不转睛看人的眼神，她也总避之又避，脸上不时闪现红晕。唉，凌少那种看人的眼神，谁都会害怕的吧！更何况人家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女孩子，不但会害怕，更会觉得凌少是个小色孩儿，心里还会有鄙夷之感吧！她的脸上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一些愁色，看凌少的眼神也和别人一样，有些疑惑不解。

    其实她心中的疑惑，同样也是凌少的疑惑，凌少只是一个要满十六岁的普通少年，却住着高级病房，享受着精心的护理。凌少只是从主治医生郭老四口里能猜出个一二，可能那个中年军官就是父亲提到过的杨团长吧！但是，主治医生说他给杨团长打过电话了，说凌少醒了，而杨团长好像去了香港，说要到九七年七月一号过了才能回来看凌少。凌少心里感激着杨团长，也很急切地盼望明年七月一号快点儿来。

    月光从窗外温柔地洒进房间。那个院花护士正睡得香，黑色的头发长长地垂直下了床边，凌少仿佛能闻到她发间那股淡淡的清香。不知道她用的洗发水，是不是电视广告里说的潘婷？她仰躺着，半边脸出显出美妙的轮线，胸前的双峰挺挺的，顶着白色的护士服，看得凌少心火腾腾，难受极了。

    可是以前那些Ｈ小说里面的情节又一次一次地往脑子里钻，但是，凌少能吗？不能！人家可能只当他是个小少年，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和你那个什么吧！再说了，凌少身体腰部除了瑞根是硬的，其他都是软的，想像书里写的那种霸王硬上弓也不行啊！唉，冲动啊冲动！

    “啊！”凌少忍受不了她那种诱惑了，低沉地叫了一声。那一声，让凌少不自觉地想起了大球，以前大球好久没出去走穴时，也那样在猪圈里叫着。

    “小弟你怎么了？”院花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高护就是高护，睡梦中对病人的反应也那样及时，说话的声音也是那样悦耳动听，充满了关心，让人心里一热。她好像也不知道凌少叫什么名字，只是叫他小弟。

    冲动啊冲动 (3)

    “哦，我没事，你的头发，潘婷、、、”凌少脸胀得红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但却没有把心里的意思说明白，还丢脸地用手捂向了瑞根，再不捂人家就看见它雄姿阴发了，可是那一捂，人家又看见了，还会想到别的啊！一时间，凌少的挨抠，从小学就测试出来的六十五，直降到四十五，甚至更低！

    “我的头发怎么了？你怎么知道我叫潘婷？”院花摸了摸自己柔顺的黑发，红着脸问凌少。

    狗日的老天啊，她摸自己头发怎么那样优雅？她脸上的红霞怎么那样让凌少想啃上一口？原来她叫潘婷，难怪头发那样好啊！高护就是高护，看到凌少捂住自己裆部，也只是脸红一下，没有当成多大的问题。

    “我是说，大姐姐，你的头发是用的潘婷洗发水吗？”一阵慌张后，凌少的右手从裆部抬起，指向她的一头黑发，红着脸说道。凌少的脸红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想从他淡铜的脸色中看到红，是成问题的。

    可是瑞根它不听话啊，凌少一抬手，它还在那里直挺挺地对着天花板。凌少右手赶紧又捂向了瑞根，可是一下子用力过猛，忍不住打痛了，哎哟地叫了一声。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算了，老子不捂了，闭上眼睛，就让瑞根在那里挺着。

    潘婷见凌少的窘态，扑哧笑了一下，来到了他面前，轻轻地说道：“来，深呼吸，你站在蓝天下，白云朵朵，风轻轻地吹着柔软的草地，深呼吸，深呼吸，一直深呼吸、、、”

    凌少听着潘婷的话，一直深呼吸，呼吸着她发丝间的淡淡香味儿，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微微的体香。她在凌少耳边轻轻地温柔地说着，小说里面怎么说来着？

    对，就是吐气如兰，声若幽水滴滴！寂静的夜里，她口中的热气似近似远地挠着凌少的耳朵，挠着凌少的心坎，天啊，怎么我还没有平静下来？凌少心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想大叫一声：“啊！受不了啦！”

    高护就是高护，还懂得心灵安静的秘术，想要让凌少平静下来，远离青春的躁动。其实，凌少觉得那说成是青春的骚动，更为贴切！可是，潘婷口中吐出来的“蓝天白云轻风草地”，让凌少安静不了，只想着那样的环境里，要是能和她缠绵一回，那该多美的一事啊！想着想着，瑞根越发地紧涨，它快要爆炸了。凌少忍不住又“啊”了一声，却不敢睁开眼睛看着潘婷。

    凌少听见潘婷轻轻地笑了一声，低低地说了一句：“小屁孩儿，小色虫！”然后用手在凌少的二虫上弹了一下，便离开他的床位，好像是躺下了。那一下，可弹得凌少心里一惊，睁开眼，只见潘婷又仰躺着，她的胸口在起伏，一对高峰像要撑爆白色的护士服，脸上的红潮一清二楚。

    冲动啊冲动 (4)

    潘婷是一个高级护士，可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凌少为什么要“啊”，所以这一次没有理他，只把眼睛睁开瞟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出声。凌少有点儿尴尬不已，只好对她低声说：“潘婷姐，你不要那样躺着好不好？那样太、、、”

    潘婷一听，轻笑了一下，她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凌少的心也加速了一下。潘婷翻了个身，背对着凌少，侧躺着。狗日的老天啊！这下子好了，潘婷一侧躺，优美的腰线和臀线在凌少面前又暴露无疑，让他难受的是，那白晰的小腿并得严丝合缝，露在宽大的褂摆下，让凌少的目光沿着她的双膝想一直向上，再向上，在上面，在那滚圆的双臀之间，还有更诱人更旖旎的风景啊！

    “啊！”凌少受不了啦！他妈哟，一晚上凌少净在那里啊啊啊了！

    潘婷，我要！ (1)

    不管潘婷怎么睡，身姿总是那样动人，总让凌少的瑞根气势高昂，热情不退，也热火不泄。凌少“啊”了好回，也要求潘婷这样睡那样睡，都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份了，她也不恼，只是笑。也许她的心里，只是真把凌少当成一个小弟弟吧！也许，高级护士的素质就是不一样！也许，医院给的工资高吧！

    月亮都西斜了，凌少还在床上没有睡着。潘婷终于对这个小色虫忍不住了，坐起身来，有些微微的怒气道：“你能不能不看？你能不能不想？”哈，女人生气了，挺可怕的，凌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什么蓝天白云轻风草地一下子就没有了。哈，果然，潘婷很聪明，一下子说到问题的关键了：凌少不看，不想，那不就是没事儿了。

    “潘姐说得真是点子上了，解决了大问题了。”凌少不能翻身，只能把头偏了过去。潘婷那边笑了一下，房间里真的就安静下来了。

    “潘姐，不行，我把头偏过来了，不看你了，可心里还是蓝天白云那些啊！”凌少可真他妈诚实人啊。

    潘婷这回是真的怒了，一下子从床上起来了，走到凌少身边，脸上挂着霜。凌少只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凌少都觉得自己的样子挺可怜兮兮的。潘婷扑地一声又笑了，拉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

    “小弟弟，姐姐上过卫校。就你今晚的现象，姐姐可要好好地给你上一课了。”潘婷的大眼睛，在月光下特别迷人，那里面像是有一汪纯澈的泉水在缓缓而动。

    顿时，凌少很自惭形秽，慢慢地心里平静了许多，瑞根已经慢慢地退化到鼻涕虫时代。更主要的是，潘婷说她要给凌少上课。自从凌少下定决心至少要在文化上超越父亲，他对学习是很上心的，而且对于老师，还算尊重了，一说起上课，心里就纯正多了。

    “男孩子到了你这个年龄，有这样的冲动，是非常正常的。如果没有那样的冲动，才是不正常的。”潘婷继续说道，她的声音真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凌少记得父亲以前说过几名话：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残酷。看来，潘婷对自己，应该是同志，至少不是敌人。

    凌少目不转睛地看着潘婷，她没有一丝的不安，而是真像老师一样说着：“这样的冲动，是青春期的表现，是对异性的向往和最原始的渴望。听别人说起过你的过去，你是个不幸的人，你遇到过很多的磨难，甚至有些，是常人不能承受和想象的，可你却坚强地活了下来，你用你的意志克服了很多的困难。就像这一次，听说你在元旦庆祝会上被别人暗害，都成了植物人了，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难道你连青春期的冲动也、、、”

    潘婷，我要！ (2)

    凌少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潘婷，听着她嘴里的春风，很快就睡着了。潘婷也许还不了解，凌少睁着眼睛也能睡着的，也不知道她说了多久。当凌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潘婷就趴在他的床边，还在熟睡着。看着她嘴角微微地抽动，似乎在做一个香甜的梦，凌少忍着自己梦里一遗到底的难受，没有打扰她。

    虽然在梦里，凌少在体验着青春的酣畅，而女主角儿也是潘婷，可醒来后，心里对她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敬重了。虽然昨晚没有听完她上的课，可是她对自己也有老师之实了，凌少当然得敬重她。总不能老师晚上没休息好，都给你连夜把课上了，而你自己白天醒来，心里总想着把老师上了，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呢？

    病房的门打开了，郭老四走了进来，潘婷才醒来。郭老四也没有责怪潘婷什么，反倒是问她夜班累不累那些，让凌少觉得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心里有问题。潘婷客气一番就走进卫生间去了。郭老四又问了凌少一些话，多是身体感觉怎么样之类的，凌少一一点头。

    等潘婷出来后，郭老四才说：“凌少啊，现在你的情况好多了。医院的人手本来就不太够，打算把三个护士换成一个，白天在这里陪着你，晚上就不安排人手了，你看行吗？”

    凌少心里想了想，自己现在只是动弹不方便，他这样说，也行吧！毕竟人家医院人手不够嘛！宽容和大度，已经慢慢成了凌少的美德了。凌少对着郭老四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郭老四长出了一口气，说：“那好吧！从今天起，就小张一个人在你这里。小潘和婚假回来的冯梅就另有安排了。小潘，你看呢？”

    “不不不，潘婷，我要！”没等潘婷回答，凌少抢先说道，“潘姐昨晚上还给我上课呢？她说要帮我补文化课呢！医生，我想学习！”说完一可怜兮兮地看着潘婷，大有你要是走了我就绝食的神情。

    潘婷脸上闪出一丝红，然后看着郭老四。郭老四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不愉快，刚要说什么，凌少又开口了：“我想和凌少杨伯伯通个电话，不知道医生能不能帮忙？”

    “哦！你杨伯伯在香港公务挺忙，他也说过明年回来看你的。”郭老四心里似有忌惮，连忙说：“那小潘就留在这个病房吧！我还有个会诊，先走了。”说完他就走了。

    嘿嘿，凌少就知道这个郭老四有点儿怕杨伯伯，心里早就算好了，看着他走得那么急，心里一阵暗喜得意无法言表。哼，这就是老子绝对掌控性时代，什么都在我的掌控中才行！

    小张，那个护士，凌少不太喜欢，皮肤太粗糙就不说了，脸上还有青春痘，不能用来审美。潘婷多好啊，身材很曲美，样子很动人，说话又是春风暖暖。

    潘婷，我要！ (3)

    看着郭老四慌忙离开，潘婷笑了，那是凌少见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她指着凌少，轻轻地笑道：“你真是心眼儿多啊小鬼头。好了，去给你打洗脸水了。”说完，又走进卫生间去了。

    等等，凌少怎么听她把“小鬼头”的那个“鬼”字说得有点儿像“乌龟”的“龟”呢！凌少可是很懂的，不自觉地，瑞根又有点儿野心勃勃了。人家现在可是凌少的老师了，不能乱想啊！凌少嘴里一下子念起了“阿弥陀佛”。

    其实，凌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念“阿弥陀佛”，但是也真是怪，念了几遍之后，瑞根的野心真的被咒回了原生态了。哈哈，凌少居然发现了佛主的秘密，原来，阿弥陀佛，还有这样的用途啊！

    “笑什么啊那么开心？”潘婷帮凌少打来洗脸水，见凌少笑得开心不已，笑问着。她哪里知道凌少和佛主的缘分呢？凌少只是笑而不答，她也不多问，帮凌少洗好了脸，又刷了一回牙。说来惭愧，凌少应该是从植物变回动物的时候，才开始刷人生的第一次牙的。

    “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潘婷边往卫生间里端水，边问。

    “好好好！”凌少连声说，又没来由地加了一句，“真是一泻千里的好啊！”

    哐当！潘婷手上的脸盆打在了地上，转身对凌少无奈地轻斥道：“你呀你呀小鬼头！”然后轻笑着收拾起来。

    收拾完了，潘婷走到凌少面前，居然指着他的裤裆，脸上挂着取笑的神情：“怎么？又遗了？”

    咳咳咳！潘婷一定是听别的护士说起的，凌少差不多几天就会病房遗梦，所以问凌少是不是“又遗了”。一下子弄得凌少不好意思起来，拉了被单遮住了脑袋，在被单里面点点头。少年男人嘛，这点儿羞耻感还是有的！

    潘婷接下来的行为，和别的护士一样，脱了凌少的衣服裤子，凌少光条条地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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