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打神:绝对掌控性时代-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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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

    在车站等了好久,才上了去盘龙镇的中巴车。一路上,凌少很激动,三年了,回家了!搂着潘婷的柔软细腰,握着她温暖的小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幸福在凌少心头荡漾!如此美的女子,能够拥有,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自己幸福上了天!父亲,我回来了,给你带了个漂亮的儿媳妇儿!大球,我回来了,我的老婆你还满意吧!呸呸呸,我的老婆怎么说一头猪说满不满意呢?凌少自己都从心底笑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车到了盘龙镇。下了车,呵,盘龙镇又变了。街道也宽了许多,旧房子都变成了小洋楼,一座挨着一座,都披上了各色的墙瓷。古老的小镇,在大时代里,也焕发着勃勃的生机。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那棵古老有黄桷树,苍绿着,一如当年。在树下的小摊上,凌少和潘婷吃了两套锅盔夹凉粉,味道虽然比不上“果城凉粉店”了,但那种感觉不一样!往事的辛酸苦辣全上了心头。故乡,给人的感觉,永远是不一样的!

    回归罗家山 (3)

    虽然凌少还是目不转睛的神情,但是街上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了。可还是会有人对凌少和潘婷指指点点,那些意思大概是说:那么精神的小伙子却是个残废,他的婆娘太漂亮了吧!在一家铺子里买香烛冥纸时,那个老头盯着潘婷老看,凌少都听到他五十多岁的喉咙里发出二十几岁的饿口水声音了。凌少心底还是得意的,却也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钢拐把地板砖给顿破了,把那色老头吓了一大跳。

    买好了东西,凌少和潘婷坐了一辆小面包,直直去了罗家山。开车的凌少是认识的,绰号叫李大饼。以前他还开的是送学生的三轮农用车,没想到几年下来已经鸟车换面包了。李大饼多看了凌少几眼,心里肯定是纳闷儿。凌少想,自从罗家山的人民集体大迁移之后,再到后来一九九四年被打成植物人,慢慢地,罗家山那个村子已经被人遗忘了吧!

    李大饼没有想到的是,凌少这个目前罗家山唯一的原著民是在凌小坟前下的车。李大饼吃惊地道:“你你你你是凌少?”呵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自己。

    凌少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理睬李大饼脸上精彩之极的表情,丢了双拐,双手撑地,扑通一下趴在父亲的坟前,泪水纵情倾泄着。父亲,儿子回来看你了!儿子的生日,你的祭日,儿子没有忘记啊!儿子以前命不好,可是儿子活下来了,儿子还给你找了个漂亮的儿媳妇儿!潘婷想拉凌少,却让凌少轻轻地推开,她也跪在旁边,默默地点燃了纸钱,烧上了香烛,倒上了射洪大曲。

    良久,抬起头,父亲的雕像,还挺立着,他面目英挺坚毅,傲骨风姿一点儿也没有减少。父亲的坟头,老旧了许多,坟背上的草,好几年没有人剪理过了。潘婷扶凌少起来,凌少左手拄了拐,右手从怀里掏出阿锈,步到父亲的坟背上,一刀一刀地削短了所有的衰草。

    李大饼并没有离去,倒是让凌少诧异,他说:“想不到啊,你还活着,盘龙镇的人都以为你死了!真是想不到!”

    “呵呵!”凌少笑了笑,“我死了,谁来替父亲上坟呢?你怎么还不回去跑生意啊?”

    李大饼笑了笑:“我经常拿你来教育凌少儿子。别人都说你的灾星,可你活得很坚强,真的有种!不愧是凌爷的种!对了,我得回去跑生意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来接你们!”

    凌少摆摆手说:“不了,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阵子,你忙去吧!”

    李大饼没有收车钱就开走了,他说他佩服凌少。唉,想不到,在盘龙镇,还有人佩服自己这个灾星,这个李大饼,倒是让凌少觉得欠了他一个情。拄着拐,站在凤凰坡上,放眼望去,三年时光,罗家山变得真不一样子,时光在向原始时代倒退一样。

    回归罗家山 (4)

    山上的树木更浓密了,坡头地里,全都长满了树和草。沟底的水田已经荒废了,连冬水也关不起了,枯死的蒿草随风而动。那一弯的竹林,倒越发得茂盛,环抱着的大院子,罗毒药那边的房子已经开始倒塌了。静静的大院子,在冬日里看上去,有一股说不出的悲凉在里面!看着眼前的一切,凌少居然是意气风发的感受,同时也感叹:十七岁了,活着,真好!

    下山的小路,已经让野草全部占领了。凌少拄着拐,一拐一拐地打开草丛,潘婷跟在身后,他们一步一步地慢慢向山下走去。凌少想回二房,潘婷当然要陪着凌少去看一看他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凌少得看看大球了,顺便验证一下罗家山人民离奇死亡的真正原因。

    一半真相 (1)

    半个小时过去,凌少拄着双拐,终于站在大石丛里,回家了!大石丛,没有变,巨石横平竖立,许多的白色石头花在阳光下特别惹眼。凌少抱着潘婷,坐在一块石头上,给她慢慢地讲起了童年的过往。

    以前,凌少也给潘婷讲过一些往事,但是,身在罗家山,才能讲得更真实生动。无论快乐的还是心酸的,都一并细细讲来,潘婷安安静静地听着。她把自己的男人搂在怀里,显然是被凌少所感动和震撼,最后,用一抹深深的吻打住了他的回忆。

    正午时分,凌少拄着拐,和潘婷来到大球的墓前。看着那歪歪斜斜的墓碑上,自己给大球写的墓名,那个铅笔画的卵蛋还在,凌少和潘婷都笑了。

    化学书上说的真是不假,碳原子的结构的确是稳定啊!话又说回来,卵蛋不在了,那还能叫做大球吗?嘿嘿!想起父亲给大球取的名字,真是切合实际,大球的球,的确够大啊!

    “老婆,大球当年真是感染了狂犬病才死的吗?”凌少的心情,仿佛回到了大球发病死去的那个夜晚。漫天风雪,没有人听到凌少心痛的嘶吼,大球狂啃着石头,崩断长牙,最后抽搐而死。

    “恩,按你的讲述,的确有可能。”潘婷握紧了凌少的手。潘婷很善解人意,她知道凌少对大球是有很深感情的,她能读懂他的伤悲。

    “想想也是,可能那天晚上就是罗毒药的老狗把病毒传给大球的,它咬伤过大球的耳朵。”凌少心里痛痛地说,“罗家山的人,也像是狂犬病发了才死的。那年,院子里没有发生过狗咬人的事情,除了他们放狗来咬我。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天三猪他爷爷过生日,吃的猪,就是大球!”

    潘婷点了点头,凌少已经扔了双拐,扑到大球坟上,开始扒拉坟土。凌少的心情,已经很愤怒了,他们居然吃了大球!他们居然那样没有人性!潘婷低下身子,想帮凌少扒土,凌少把她叫住了:“老婆,你不要帮我,让老公来亲自验证!”

    潘婷听话地站到了一边,看着凌少疯狂地扒土,她的眼里已装满了泪水。而凌少,何尝不是泪水连连呢?凌少亲爱的伙伴,童年时唯一的依靠,竟然被别人吃了。

    大球的坟,被凌少刨出了一个巨大的坑,到最后,除了那床埋得发黄的被单,连一根猪毛也没有,更不用说骨头那些了!

    “狗日的老天啊!”凌少大叫起来,“老子以前天天守着大球的坟墓,居然是一座空坟!大球,早让你们给老子吃了!难怪那天大场院里的猪肉那么香,那是大球啊!难怪你们要遭报应啊!哈哈哈,你们死了,一个个都要死,你们活该啊、、、”

    一半真相 (2)

    叫到最后,凌少倒在潘婷的怀里,她轻轻地抚去凌少的泪水:“凌少,别伤心。他们吃了大球,那时候一个都没有打狂犬疫苗,只怕他们都会死,除了那些外地买回来的女人!唉!”

    凌少的心情慢慢平息了,想一想,三百多口子人命,何必啊?他们听了大神们的话,不管搬到哪里,迟早都会一死的,又哪里是自己灾星相克造成的呢?整个事件,从前到后,变得非常简单。罗毒药的老狗,咬了大球,大球死了,他们吃了大球,遇巧到凌少的诅咒,最后他成了灾星!

    “少林,那时候他们偷挖了大球,你应该知道的啊?怎么会成了那样呢?”潘婷抱着凌少,若有所思地问。

    凌少想了想,才说:“那天我也感冒得厉害,都快死了一样。哪里知道啊?雪那么大,那些痕迹早让雪给掩盖了。我倒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大球的墓碑会歪了一些,原来是他们做贼心虚,插歪了。可是老婆你给我讲过,狂犬病发病期一般是七天到三个月左右,病毒潜伏期最长也可以到五六年甚至十几年以后。我觉得,罗家山人的身体素质,不可能个个都是抵抗力超强,个个能拖到四年后,因为死的老中青少都有的啊!再说了,狂犬病发病症状,怕水怕风怕阳光,呕吐抽搐,可他们的死,都不像那样啊?到底是不是感染了狂犬病呢?”

    “你说得也对啊,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潘婷也点了点头,疑道。

    “唉,算了,不想了。反正这回狗日的老天开眼了,大球没有被他们白吃,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凌少摇摇头道,“这大球啊,他是兽类,可对我和父亲,总是闪现出人性的关怀和温暖;罗家山的人,个个都好像是人类,可是对待少小孤苦的我,总是爆发出兽性的无知和残忍!”

    “呵呵,你像个哲学家了!”潘婷笑了起来,却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

    “老婆,我不是哲学家,是切身的感受!世界颠倒啊,兽有人性,人有兽性!要都成这个样子,那太可怕了!”凌少叹道。

    唉,大球的死因,罗家山人的死因也算是半真半假地解开了,凌少心也坦然了许多。然而,事实上,他们离真相,还有一步的距离!凌少把手伸进潘婷的衣服下面,摸着她平滑的小腹,问道:“老婆,你饿了吗?”

    “还不怎么饿呢!是你的心饿了吧!”潘婷笑着把左手伸到自己衣服底下,捉住凌少的手,右手又是OK兰花手,伸到他的裆处。唉,又让潘婷看穿了,凌少的瑞根,人气长得很高!

    一半真相 (3)

    “你不怎么饿?可咱儿子不能饿着了呀!”凌少有点儿嘻皮笑脸了。其实,这几年,凌少的性格也发生了一些变化,都受益于一名古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凌少还加了一句:哭过之后,笑着活下去!真正深入凌少心的,还是父亲那质朴到震撼的话,他眼睛一瞪,坚定的神彩爆发出来:锤子大个事,好好活着!(锤子,凌少家乡方言,相当于瑞根;表示强烈的否定!)

    “小鬼老头,要真是怀上了,看你怎么养活我们?”潘婷敲了一下凌少的脑袋。唉,凌少都变那么帅,那么有气质了,还是潘婷取笑的小鬼老头。

    “大不了他爹去卖肉,也要养活孩子和孩子他妈!”凌少呵呵回道,“不过,我这一百多斤的肉,只有婷婷才买得起的哟!走吧,孩子他爸饿了,回二房,咱吃龙肉,吃完就卖肉给你!”凌少这几句话,自然是讨打的,不过潘婷打凌少,凌少幸福!

    其实,潘婷是不会怀上孩子的,至少现在不会。因为她希望凌少能考上大学,能站起来。凌少在她的照顾下,腰部也能微微扭动了。再者,潘婷是高护,当然懂得那些避孕措施的,她说她的安全期很准的。凌少什么都能懂,可搞笑的是,就是弄不懂那个安全期!

    生日啊! (1)

    打打闹闹地,两人来到二房外面。凌少的二房,门口还是狭小,他和潘婷都进不去了,他从大衣里掏出阿锈,抛掉了刀鞘。一手拄拐,一手用力地劈了几下,碎屑纷飞之后,阿锈锋利的刀头把二房门口弄得大了许多。潘婷看得小嘴惊得合不拢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阿锈的锋锐呢!凌少把阿锈往房里一扔,一手拄拐,一手拉着潘婷就钻了进去!

    二房里什么也没变,锅头灶料什么都在,桌子凳子什么的都在,连牙刷牙刷都还在呢!床上的被子还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床上的横木上,黑色干透的野猪肉和暗红的野兔肉也在。引人注目的是一条条金黄色的龙肉,发出诱人的清香。凌少就奇怪,为什么三年了,没有老鼠来吃龙肉呢?房子里也一点儿没有鼠害发生过的迹象。

    凌少和潘婷坐在桌子边,吃着龙肉。潘婷一点儿淑女的风范也没有了,大口大口地咬着手里的龙肉。凌少也很理解,毕竟龙肉是太香了,能吃上龙肉,这世间,几人能有这个福分呢?除了自己,除了自己的老婆?

    凌少一边说一边打趣着:“婷婷啊,吃慢点儿,有的是龙肉,别把儿子给撑坏了。”潘婷不计较凌少的话,还不时回凌少一句:“吃多一点儿,儿子生出来比你强壮!”嘿嘿,幸福吧!

    吃过龙肉,凌少和潘婷坐在桌边,看着对方,哈哈笑起来。两个人手上全是龙脂,脸上也糊了一些。怎么办?凌少这个做小老公的,只有去打水回来了。本来潘婷要去的,让凌少一句话顶住了:新媳妇儿怀着儿子第一次上门,不能干活的,要干活,等我回来,你干我!

    洗过手和脸,凌少和潘婷相拥着躺在床上。床上凌少用龙皮做褥子,暖和极了。二房里干燥,被子还一点儿霉味儿也没有。

    搂着潘婷,凌少已经激动了了,只是潘婷学医护出身,她说饱食之后,血液充斥胃脏,不能剧烈运动。唉,凌少只好忍着了。潘婷就趴在他的怀里,深情的凝望着,一双睛里写满了爱。

    凌少一激动,伸出手去,想抱着潘婷的腰,手却伸到了枕头下,触到四根尖锐的东西。凌少一抬头,从枕头下取出四根猪牙来。他激动得哭了,对潘婷说:“老婆,老婆,大球的牙,它还留给我东西了。对对对,我记得,大球死的那晚,从地上捡回来的,一直放在枕头下的!”凌少好高兴,握着大球四根尖锐的牙,它们充满了大球的味道,人性的味道。

    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凌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把猪牙放到一边,心里说了声大球对不起。凌少吻着潘婷的耳际,坏坏地说:“亲爱的,现在可以打省略号了吧!”

    “什么省略号?”潘婷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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